第30章 反常
“不熟，我们福利院的孩子一般都是在镇上念完初中然后成绩好的就去城里念高中。大部分人都很珍惜上学的机会。但是赵博刚上初中就和镇上的社会青年混在一起，逃课打架，小偷小摸的事情也干了不少。后来就被学校除名了，混到16岁就去外头打工。徐海刚出去的时候就是赵博介绍的工作。”苏语梦回忆到。
“赵博看起来确实和你和小祁不太一样。”篮子接过话说到。
“是不太一样，但是赵博对福利院的兄弟姐妹都还挺好的。他工作以后每年都会寄钱回福利院，有好几个都是靠他的资助上学的。”苏语梦继续说到。
“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一面。”篮子有些不敢相信。
“是吧，跟他的形象看起来不符。虽然我觉得他在白骨的那件事情上知道什么，但却不觉得他会是凶手。”苏语梦心里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吃完饭买了一些零食水果和水三人就开着车上路了。因为曾经这里有石头运出，所以到河谷下面有一条通车的路，但十年没有用过有些破烂，为了安全，三人把车停到了河谷的入口，靠步行进入。往前走几步见停了一辆黑色的车，看车牌是徐海的。
“想不到徐海也在这里。”篮子说话间看了看苏语梦的表情。
“这里对他来说也有很多回忆，带女朋友来缅怀过去吧。”苏语梦挤出一个笑容。
“老苏要是没放下，可以明说，不用刻意放下。越是刻意越是难受。”篮子的语气有些悲凉。
“哎呀，我的姐，能不能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悲伤？确实心里还有一点点放不下，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敢面对他。相反，越是面对我越能认清现实。”苏语梦推着篮子往河谷深处走。
“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洒脱了？”篮子打趣到。
“徐海现在过得幸福，我也替他开心。”苏语梦继续说。
“老苏啊，你不仅洒脱还大度，我都有点不信。”篮子拍着手笑嘻嘻的说。
“我也曾想过，带我喜欢的男人去吃我吃过的东西，走我走过的路，看我看过的风景。毫无保留的告诉他我经历怎样的日子才遇见了他。”苏语梦有一些憧憬到。
“哈哈哈，老苏想不到你心里居然还住了一个少女。”篮子捂住笑痛的肚子。
苏语梦抬手就要揍篮子，篮子提腿就跑，昊昊在后面咯吱咯吱的笑。
闹腾了一会儿，苏语梦和篮子就累了。两人坐在大石头上吃着水果，脱了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水，昊昊则在旁边一蹦一跳的搬开小石头找螃蟹。虽是夏天，但河谷时有清风吹过，只有丝丝缕缕的阳光射入，一点都不燥热。远处还有四五个小孩嬉笑着打水仗。
突然一颗小石头落到他们的旁边，水花溅起打湿了苏语梦的裙边，粘在她的小腿上。突然她的眼前浮现出漫天的红色，夹杂着口琴声和女孩儿的笑声。她看见了梦里的那个背影，就站在她的面前，她想伸手去抓，却被人一把拉了回来。天空变得正常，口琴声也变得真实，从不远处传来，这琴声很耳熟。
“干嘛呢？还说自己可以面对，听见徐海吹口琴都能慌神。”篮子摊摊手鄙视苏语梦的口是心非。
“徐海？”苏语梦转过头果然看见徐海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举着口琴，宋悦坐在他的旁边。心想：怪不得觉得口琴声这么耳熟，原来是徐海最爱的曲子，可这曲子怎么会出现在那个梦里？苏语梦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想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关于红衣女人的梦。
思考间徐海和宋悦已经走了过来，徐海率先开口说道：“早知道你们要来，刚刚就应该一起。”
“加三个电灯泡，不太好吧？”篮子有些不客气的说道，她觉得徐海知道老苏的情感却装作不知道，还要带着女朋友来显摆，有些不爽。
“哈哈哈，林小姐哪里的话？海哥和苏小姐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不见，什么电灯泡不电灯泡的。”宋悦打着圆场，然后对昊昊说，“小昊昊，我刚刚在那边看见有人在放小羊，你要不要去看看。”
昊昊一听小羊，征得苏语梦和篮子的同意后立马牵着宋悦的手要走。宋悦给徐海打过招呼就牵着昊昊离开了。
篮子觉得宋悦明显就是为了让徐海和老苏独处，看起来倒像是撮合他们一般。越想越觉得不对，又不能直接开口问，并且连宋悦都给这两人制造机会单独在一起，没理由自己还留在这里。找了个借口跟着宋悦的后脚离开了。
徐海走到苏语梦的旁边，坐在篮子刚刚的位置上，又吹起了口琴，还是那首曲子。
曲罢，苏语梦踢着水，说到：“好多年没有听你吹口琴了。”
“是啊，六年没见了。这些年过得好吗？”徐海放下琴，看着苏语梦说。
苏语梦对上他的眼睛，心里有一些恍惚，还是那样的眼神，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但她知道只是错觉。
“挺好的，这些年有篮子陪着不孤单。你呢和她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苏语梦装作轻松的问道。
徐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指了指前面，继续说：“还记得前面的那块石头吗？你十岁那年在那里摔了一跤，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你哄好。”
苏语梦抬头看了看他，原来他想叙旧，于是说：“对呀，我们还在那边的石头上烤过鱼。”
“你小时候很爱哭鼻子，被小狗追要哭，衣服被划破了要哭，我总是要花好大力气才能哄好你。”徐海没有接苏语梦的话，继续说。
苏语梦心里想因为哄累了，所以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吗，但到嘴边的话却是：“诶，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能不能别再笑我了。”
徐海收回视线盯着苏语梦的眼睛说：“这些年我经常在想，你这样爱哭，哭的时候有没有人陪着你，有没有人哄你。”
苏语梦愣住了，她不知道徐海要干什么，她曾经很了解他，但现在却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她笑着站起来，一边整理裙子一边说：“小孩儿嘛，哭是因为有人哄，没人哄自然也就不哭了。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说完，就往篮子的方向跑去，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儿，却硬生生的又被憋了回去。徐海看着苏语梦的背影，眼里的悲伤抑制不住的往外倾泄，只是苏语梦没有看到。
“赵博看起来确实和你和小祁不太一样。”篮子接过话说到。
“是不太一样，但是赵博对福利院的兄弟姐妹都还挺好的。他工作以后每年都会寄钱回福利院，有好几个都是靠他的资助上学的。”苏语梦继续说到。
“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一面。”篮子有些不敢相信。
“是吧，跟他的形象看起来不符。虽然我觉得他在白骨的那件事情上知道什么，但却不觉得他会是凶手。”苏语梦心里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吃完饭买了一些零食水果和水三人就开着车上路了。因为曾经这里有石头运出，所以到河谷下面有一条通车的路，但十年没有用过有些破烂，为了安全，三人把车停到了河谷的入口，靠步行进入。往前走几步见停了一辆黑色的车，看车牌是徐海的。
“想不到徐海也在这里。”篮子说话间看了看苏语梦的表情。
“这里对他来说也有很多回忆，带女朋友来缅怀过去吧。”苏语梦挤出一个笑容。
“老苏要是没放下，可以明说，不用刻意放下。越是刻意越是难受。”篮子的语气有些悲凉。
“哎呀，我的姐，能不能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悲伤？确实心里还有一点点放不下，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敢面对他。相反，越是面对我越能认清现实。”苏语梦推着篮子往河谷深处走。
“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洒脱了？”篮子打趣到。
“徐海现在过得幸福，我也替他开心。”苏语梦继续说。
“老苏啊，你不仅洒脱还大度，我都有点不信。”篮子拍着手笑嘻嘻的说。
“我也曾想过，带我喜欢的男人去吃我吃过的东西，走我走过的路，看我看过的风景。毫无保留的告诉他我经历怎样的日子才遇见了他。”苏语梦有一些憧憬到。
“哈哈哈，老苏想不到你心里居然还住了一个少女。”篮子捂住笑痛的肚子。
苏语梦抬手就要揍篮子，篮子提腿就跑，昊昊在后面咯吱咯吱的笑。
闹腾了一会儿，苏语梦和篮子就累了。两人坐在大石头上吃着水果，脱了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水，昊昊则在旁边一蹦一跳的搬开小石头找螃蟹。虽是夏天，但河谷时有清风吹过，只有丝丝缕缕的阳光射入，一点都不燥热。远处还有四五个小孩嬉笑着打水仗。
突然一颗小石头落到他们的旁边，水花溅起打湿了苏语梦的裙边，粘在她的小腿上。突然她的眼前浮现出漫天的红色，夹杂着口琴声和女孩儿的笑声。她看见了梦里的那个背影，就站在她的面前，她想伸手去抓，却被人一把拉了回来。天空变得正常，口琴声也变得真实，从不远处传来，这琴声很耳熟。
“干嘛呢？还说自己可以面对，听见徐海吹口琴都能慌神。”篮子摊摊手鄙视苏语梦的口是心非。
“徐海？”苏语梦转过头果然看见徐海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举着口琴，宋悦坐在他的旁边。心想：怪不得觉得口琴声这么耳熟，原来是徐海最爱的曲子，可这曲子怎么会出现在那个梦里？苏语梦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想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关于红衣女人的梦。
思考间徐海和宋悦已经走了过来，徐海率先开口说道：“早知道你们要来，刚刚就应该一起。”
“加三个电灯泡，不太好吧？”篮子有些不客气的说道，她觉得徐海知道老苏的情感却装作不知道，还要带着女朋友来显摆，有些不爽。
“哈哈哈，林小姐哪里的话？海哥和苏小姐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不见，什么电灯泡不电灯泡的。”宋悦打着圆场，然后对昊昊说，“小昊昊，我刚刚在那边看见有人在放小羊，你要不要去看看。”
昊昊一听小羊，征得苏语梦和篮子的同意后立马牵着宋悦的手要走。宋悦给徐海打过招呼就牵着昊昊离开了。
篮子觉得宋悦明显就是为了让徐海和老苏独处，看起来倒像是撮合他们一般。越想越觉得不对，又不能直接开口问，并且连宋悦都给这两人制造机会单独在一起，没理由自己还留在这里。找了个借口跟着宋悦的后脚离开了。
徐海走到苏语梦的旁边，坐在篮子刚刚的位置上，又吹起了口琴，还是那首曲子。
曲罢，苏语梦踢着水，说到：“好多年没有听你吹口琴了。”
“是啊，六年没见了。这些年过得好吗？”徐海放下琴，看着苏语梦说。
苏语梦对上他的眼睛，心里有一些恍惚，还是那样的眼神，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但她知道只是错觉。
“挺好的，这些年有篮子陪着不孤单。你呢和她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苏语梦装作轻松的问道。
徐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指了指前面，继续说：“还记得前面的那块石头吗？你十岁那年在那里摔了一跤，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你哄好。”
苏语梦抬头看了看他，原来他想叙旧，于是说：“对呀，我们还在那边的石头上烤过鱼。”
“你小时候很爱哭鼻子，被小狗追要哭，衣服被划破了要哭，我总是要花好大力气才能哄好你。”徐海没有接苏语梦的话，继续说。
苏语梦心里想因为哄累了，所以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吗，但到嘴边的话却是：“诶，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能不能别再笑我了。”
徐海收回视线盯着苏语梦的眼睛说：“这些年我经常在想，你这样爱哭，哭的时候有没有人陪着你，有没有人哄你。”
苏语梦愣住了，她不知道徐海要干什么，她曾经很了解他，但现在却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她笑着站起来，一边整理裙子一边说：“小孩儿嘛，哭是因为有人哄，没人哄自然也就不哭了。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说完，就往篮子的方向跑去，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儿，却硬生生的又被憋了回去。徐海看着苏语梦的背影，眼里的悲伤抑制不住的往外倾泄，只是苏语梦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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