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铜钱
唐仁的头皮仿佛被炸了一下，身体像是触电似的冒出鸡皮疙瘩。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刚刚在相册中看到的那张照片。
不单单是古怪得瘆人的脸，还有用铅笔潦草写下的那句话。
IT’SRIGHTHERE
它就在这里
一个个念头思绪闪过，几乎都是怪诞到难以想象且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猜测，但这些都被唐仁从脑子里甩了出去。
“我一定是太累了，居然开始有点相信这些东西……”
摇了摇脑袋，唐仁安慰了一些自己，自嘲的笑了一下。
很不巧，在这个时候，窗帘突然被风吹了起来，露出了唐仁有些发白的脸，但是窗户分明是关着的！
这风是从哪里吹来的？
最关键的是，唐仁的视线好死不死的偏偏被吸引了过去，然后他就看见在玻璃窗上反射出的不仅有自己，还有自己身后的半张脸。
呼……只是半张脸………
等等，半张脸？
半张脸！
操O妈的这里只有自己，那该死的半张脸是他O哪里来的？！
而且他根本就没见过那张脸！
“我靠！”
急切的转身举枪，唐仁能感受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就和刚刚在门口的情况一样，在唐仁的视域之中只有黑暗，哪有什么脸，连个鬼影都没有。
也许自己刚刚只是把某些东西的倒影看了脸………对，毕竟现在是晚上，精神比较紧张，看错了也是很正常的………
“眼花了，嗯，没错，一定是这样………”
我一定是太累了。
唐仁在心中想着转身打算上楼。
踏，踏，踏。
踏，踏，踏。
脚步声刺激着唐仁的神经，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一楼的店铺并没有大到能够传出回声的地步，二这间屋子里除了他之外也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
这声音是实打实的存在，绝对不是唐仁的幻听。
也许是有些太过紧张，也可能是因为刚刚在地上坐得太久，腿脚有些发麻，唐仁突然一个踉跄，直直的摔了下去
咚！。
这一下摔得唐仁晕乎乎的，但所幸手中的M9没有走火。
“呼——幸好。”
唐仁晃了晃脑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他的表情很快就开始凝固。
因为在他的面前，停着一张脸。
肿胀的皮肤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爆似的蠕动着，眯缝着的眼珠没有瞳睛，惨白且令人感到恶心。
最让人感到震撼的是那张大嘴，灰白色的牙龈和苍白得仿佛死人脸似的牙齿距离唐仁的鼻子就只有几厘米远。
恶臭。
真实的恶臭，仿佛是腐败老鼠发出的那种甜腻的尸臭，又像是肉食品加工厂垃圾堆积处发酵的烂肉堆的味道，让人感到了极度的生理不适，熏得唐仁几乎都要吐出来了。
IT’SRIGHTHERE
它就在这里
咔吧，咔吧。
唐仁狼狈的起身，举枪开火，下一秒，他就发现手中的枪卡壳了。
“我O？！”
怎么可能这么巧？！
求生欲让唐仁迅速做出了反应。
大部分人在面对未知所带来的恐惧、尚未被逼入绝境时，逃跑几乎可以说是第一选择。
唐仁手脚并用的爬上楼梯，以凭生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存放父母遗物的杂物间，因为这间屋子距离楼梯口最近。
“好像没有上来……”
把门反锁之后，唐仁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把手机掏出来，打开手电，照着门口。
“那是什么东西？”
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气，唐仁小退了几步，半倚半塌的靠在了墙上。。
他其实在刚刚还没有觉得有多害怕，但现在却开始后怕了起来。
绝对不是莫名其妙的害怕。在和那怪物对视的瞬间，唐仁的心中就明白，那张脸对自己深深的恶意。
那绝对不是错觉，而是唐仁自身保护机制对他发出的提醒。
“那张脸，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等等，难道是………”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的存在，唐仁稍微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让光线能够照射到地面，方便自己搜索。
几秒之后，他瞳孔微缩，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似的，某种恐惧在他的心中氤氲。
那本相册——本该被唐仁合起、随手丢到纸箱子里的他O的该死的相册——已经翻开，而且就他OO的正好翻在了第一页！
而第一页上那张古怪诡异得仿佛凶厉的脸，和刚刚唐仁在楼下看到的那张脸一模一样！
IT’SRIGHTHERE
“它就在这里……”
颤抖着念了一遍那句话的中文意思，唐仁脊背发寒，眼神有些动摇与迷茫。
如同溺毙的人被水包裹逐渐下沉，此时唐仁的心绪和身体都好像被某种阴暗、寒冷的东西侵袭着，要他下沉，要他窒息，要他溺毙。
不，这不科学，这……这怎么可能？
这他OO的怎么可能？！
该死的。
“它就在这里……”
“它就在这里……”
声音幽幽的传出，带着某种魔力，传入唐仁的耳中，这更让已经绷紧神经的他几近崩溃！
因为这个声音，唐仁很熟悉，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的声音！
唐仁急忙挪动手电，光线照射到门上，眼前的景象几乎要让他不能动弹，这种个头皮发麻的感觉，只能够用惊悚来形容。
一张脸正在透过木门逐渐进入到屋内，进到他O的屋内！
唐仁双腿一阵发软，微微抖了几下之后，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它就在这里………它就在这里………”
那张脸咧着嘴笑着，声音就那么传来，而唐仁除了举起颤抖的双手，让那只M9发出无用的卡壳声外，什么都做不了。
该死的……
该死的！
“操O妈O！”
唐仁把M9丢了过去，枪身透过灰白色的虚影，重重的砸在了木门上，发出空洞的响声，根本就不能够阻挡来者哪怕一分一毫。
他发誓，要是今晚能活下去，一定会把M9送去枪店好好保养一番！
“它就在这……噫！”
就在那张脸靠近到一半的时候，它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凄厉且带着不加掩饰的怨毒与邪恶，还有对唐仁深深的恶意，以及对某种东西的恐惧。
这里有什么东西令它感到害怕！
唐仁敏锐的觉察到怪物的惧意，开始用视线胡乱的搜寻着周围的东西，试图在这里面找出令这个怪物感到害怕的东西。
手机的光胡乱的照扫，但这并非是游戏，并不会有什么高亮的可交互物品出现………等等，地面上那个金色反光是什么？
唐仁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刚刚揣在兜里的那枚铜钱！
他本能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这才察觉到里面居然破了一个漏洞，此时空空如也，看来是刚刚跑步时动作幅度太大，铜钱从里面掉出来了。
难道这鬼东西怕的是这个？
说起来，这枚铜是从那本相册里找出来的，而这个鬼东西似乎和那本相册之间有着某种关联！
唐仁抬了抬脑袋，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然后重新注视着那枚铜钱，咬了咬牙，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一个小跑冲了上去，抓起了那枚铜钱。
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虽然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状况，但唐仁知道，自己现在没有选择！
下身发力，几乎是在瞬间，唐仁就把那枚铜钱抓在了手中。
可是，就在他抓起铜钱的瞬间，意料之中的疼痛从手心传来。
如同被烧得通红的烙铁将自己的痕迹狠狠的灼印皮肤上一样，仿佛火般的炽热让唐仁几乎都要叫出声来！
他的手在冒烟！他的指缝之间在冒烟！
但是，他不能松手！
不是不想，而是唐仁根本就无法把手松开！
五指和掌心好像什么东西黏在了一起似的，这让唐仁根本没办法松手，只能被动的承受痛苦。
烫！
好烫！
手心好像握着一个被烧得发红的铁块，眼泪的鼻涕顺着唐仁的脸庞滴滴答答的滑了下来，落在地上。
那张白脸似乎明白唐仁此时的异样，居然开始靠近，如柳枝般细长的双目之中个流出出浓浓的嘲弄和恶毒。
“你OO的王八蛋！”
是因为被逼了绝境，唐仁此时变得十分暴躁，难以压抑的愤怒驱使着年轻人的身体。
他居然挣扎着起身，一边骂着，一边用握着铜钱的手朝怪物那人脸大小的大板牙上轰过去。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那怪物在接触到唐仁右手的一瞬间，突然发出了一阵刺耳且单调、仿佛指甲刮蹭玻璃似的哀嚎。
紧接着，唐仁就感觉自己手上的炽热更甚，同时他的右手也开始难以遏制的抖动了起来。
那并非是因为肌肉使用过度带来的颤抖，而是类似手机震动频率的抖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大，渐渐的，唐仁整个人似乎都被右手甩得抖了起来。
随着抖动频率和幅度的增加，那张古怪白脸的哀嚎声也愈发的刺耳、声音也愈来愈大。
没过几分钟，哀嚎声消失，而那张白脸也已经不见了。
“……结束了？”
手上的炽热与抖动不再，唐仁迷茫的抬起脑袋，仔细确认着周围的情况。
但下一瞬间，他便感受到无法抵抗的眩晕和倦意席卷了自己的大脑，而后唐仁身体一歪，竟然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在他张开的右手之中，能够看见一个仿佛印记的东西。
赫然是那枚被唐仁仅仅攥在手中的铜钱。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刚刚在相册中看到的那张照片。
不单单是古怪得瘆人的脸，还有用铅笔潦草写下的那句话。
IT’SRIGHTHERE
它就在这里
一个个念头思绪闪过，几乎都是怪诞到难以想象且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猜测，但这些都被唐仁从脑子里甩了出去。
“我一定是太累了，居然开始有点相信这些东西……”
摇了摇脑袋，唐仁安慰了一些自己，自嘲的笑了一下。
很不巧，在这个时候，窗帘突然被风吹了起来，露出了唐仁有些发白的脸，但是窗户分明是关着的！
这风是从哪里吹来的？
最关键的是，唐仁的视线好死不死的偏偏被吸引了过去，然后他就看见在玻璃窗上反射出的不仅有自己，还有自己身后的半张脸。
呼……只是半张脸………
等等，半张脸？
半张脸！
操O妈的这里只有自己，那该死的半张脸是他O哪里来的？！
而且他根本就没见过那张脸！
“我靠！”
急切的转身举枪，唐仁能感受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就和刚刚在门口的情况一样，在唐仁的视域之中只有黑暗，哪有什么脸，连个鬼影都没有。
也许自己刚刚只是把某些东西的倒影看了脸………对，毕竟现在是晚上，精神比较紧张，看错了也是很正常的………
“眼花了，嗯，没错，一定是这样………”
我一定是太累了。
唐仁在心中想着转身打算上楼。
踏，踏，踏。
踏，踏，踏。
脚步声刺激着唐仁的神经，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一楼的店铺并没有大到能够传出回声的地步，二这间屋子里除了他之外也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
这声音是实打实的存在，绝对不是唐仁的幻听。
也许是有些太过紧张，也可能是因为刚刚在地上坐得太久，腿脚有些发麻，唐仁突然一个踉跄，直直的摔了下去
咚！。
这一下摔得唐仁晕乎乎的，但所幸手中的M9没有走火。
“呼——幸好。”
唐仁晃了晃脑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他的表情很快就开始凝固。
因为在他的面前，停着一张脸。
肿胀的皮肤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爆似的蠕动着，眯缝着的眼珠没有瞳睛，惨白且令人感到恶心。
最让人感到震撼的是那张大嘴，灰白色的牙龈和苍白得仿佛死人脸似的牙齿距离唐仁的鼻子就只有几厘米远。
恶臭。
真实的恶臭，仿佛是腐败老鼠发出的那种甜腻的尸臭，又像是肉食品加工厂垃圾堆积处发酵的烂肉堆的味道，让人感到了极度的生理不适，熏得唐仁几乎都要吐出来了。
IT’SRIGHTHERE
它就在这里
咔吧，咔吧。
唐仁狼狈的起身，举枪开火，下一秒，他就发现手中的枪卡壳了。
“我O？！”
怎么可能这么巧？！
求生欲让唐仁迅速做出了反应。
大部分人在面对未知所带来的恐惧、尚未被逼入绝境时，逃跑几乎可以说是第一选择。
唐仁手脚并用的爬上楼梯，以凭生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存放父母遗物的杂物间，因为这间屋子距离楼梯口最近。
“好像没有上来……”
把门反锁之后，唐仁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把手机掏出来，打开手电，照着门口。
“那是什么东西？”
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气，唐仁小退了几步，半倚半塌的靠在了墙上。。
他其实在刚刚还没有觉得有多害怕，但现在却开始后怕了起来。
绝对不是莫名其妙的害怕。在和那怪物对视的瞬间，唐仁的心中就明白，那张脸对自己深深的恶意。
那绝对不是错觉，而是唐仁自身保护机制对他发出的提醒。
“那张脸，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等等，难道是………”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的存在，唐仁稍微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让光线能够照射到地面，方便自己搜索。
几秒之后，他瞳孔微缩，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似的，某种恐惧在他的心中氤氲。
那本相册——本该被唐仁合起、随手丢到纸箱子里的他O的该死的相册——已经翻开，而且就他OO的正好翻在了第一页！
而第一页上那张古怪诡异得仿佛凶厉的脸，和刚刚唐仁在楼下看到的那张脸一模一样！
IT’SRIGHTHERE
“它就在这里……”
颤抖着念了一遍那句话的中文意思，唐仁脊背发寒，眼神有些动摇与迷茫。
如同溺毙的人被水包裹逐渐下沉，此时唐仁的心绪和身体都好像被某种阴暗、寒冷的东西侵袭着，要他下沉，要他窒息，要他溺毙。
不，这不科学，这……这怎么可能？
这他OO的怎么可能？！
该死的。
“它就在这里……”
“它就在这里……”
声音幽幽的传出，带着某种魔力，传入唐仁的耳中，这更让已经绷紧神经的他几近崩溃！
因为这个声音，唐仁很熟悉，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的声音！
唐仁急忙挪动手电，光线照射到门上，眼前的景象几乎要让他不能动弹，这种个头皮发麻的感觉，只能够用惊悚来形容。
一张脸正在透过木门逐渐进入到屋内，进到他O的屋内！
唐仁双腿一阵发软，微微抖了几下之后，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它就在这里………它就在这里………”
那张脸咧着嘴笑着，声音就那么传来，而唐仁除了举起颤抖的双手，让那只M9发出无用的卡壳声外，什么都做不了。
该死的……
该死的！
“操O妈O！”
唐仁把M9丢了过去，枪身透过灰白色的虚影，重重的砸在了木门上，发出空洞的响声，根本就不能够阻挡来者哪怕一分一毫。
他发誓，要是今晚能活下去，一定会把M9送去枪店好好保养一番！
“它就在这……噫！”
就在那张脸靠近到一半的时候，它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凄厉且带着不加掩饰的怨毒与邪恶，还有对唐仁深深的恶意，以及对某种东西的恐惧。
这里有什么东西令它感到害怕！
唐仁敏锐的觉察到怪物的惧意，开始用视线胡乱的搜寻着周围的东西，试图在这里面找出令这个怪物感到害怕的东西。
手机的光胡乱的照扫，但这并非是游戏，并不会有什么高亮的可交互物品出现………等等，地面上那个金色反光是什么？
唐仁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刚刚揣在兜里的那枚铜钱！
他本能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这才察觉到里面居然破了一个漏洞，此时空空如也，看来是刚刚跑步时动作幅度太大，铜钱从里面掉出来了。
难道这鬼东西怕的是这个？
说起来，这枚铜是从那本相册里找出来的，而这个鬼东西似乎和那本相册之间有着某种关联！
唐仁抬了抬脑袋，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然后重新注视着那枚铜钱，咬了咬牙，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一个小跑冲了上去，抓起了那枚铜钱。
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虽然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状况，但唐仁知道，自己现在没有选择！
下身发力，几乎是在瞬间，唐仁就把那枚铜钱抓在了手中。
可是，就在他抓起铜钱的瞬间，意料之中的疼痛从手心传来。
如同被烧得通红的烙铁将自己的痕迹狠狠的灼印皮肤上一样，仿佛火般的炽热让唐仁几乎都要叫出声来！
他的手在冒烟！他的指缝之间在冒烟！
但是，他不能松手！
不是不想，而是唐仁根本就无法把手松开！
五指和掌心好像什么东西黏在了一起似的，这让唐仁根本没办法松手，只能被动的承受痛苦。
烫！
好烫！
手心好像握着一个被烧得发红的铁块，眼泪的鼻涕顺着唐仁的脸庞滴滴答答的滑了下来，落在地上。
那张白脸似乎明白唐仁此时的异样，居然开始靠近，如柳枝般细长的双目之中个流出出浓浓的嘲弄和恶毒。
“你OO的王八蛋！”
是因为被逼了绝境，唐仁此时变得十分暴躁，难以压抑的愤怒驱使着年轻人的身体。
他居然挣扎着起身，一边骂着，一边用握着铜钱的手朝怪物那人脸大小的大板牙上轰过去。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那怪物在接触到唐仁右手的一瞬间，突然发出了一阵刺耳且单调、仿佛指甲刮蹭玻璃似的哀嚎。
紧接着，唐仁就感觉自己手上的炽热更甚，同时他的右手也开始难以遏制的抖动了起来。
那并非是因为肌肉使用过度带来的颤抖，而是类似手机震动频率的抖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大，渐渐的，唐仁整个人似乎都被右手甩得抖了起来。
随着抖动频率和幅度的增加，那张古怪白脸的哀嚎声也愈发的刺耳、声音也愈来愈大。
没过几分钟，哀嚎声消失，而那张白脸也已经不见了。
“……结束了？”
手上的炽热与抖动不再，唐仁迷茫的抬起脑袋，仔细确认着周围的情况。
但下一瞬间，他便感受到无法抵抗的眩晕和倦意席卷了自己的大脑，而后唐仁身体一歪，竟然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在他张开的右手之中，能够看见一个仿佛印记的东西。
赫然是那枚被唐仁仅仅攥在手中的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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