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下定决心，要杀人啦！

    周宁还在反反复复地思考杀人这一行动。

    如果崇祯皇帝提前死了，朱慈烺可名正言顺接位，因为年幼，再加上母子之间良好关系，辅助他做皇帝也是名正言顺的。启用洪承畴和孙传庭，内宫让王承恩、曹化淳和田守信主要负责，锦衣卫继续让骆养性负责，少做改变，朱慈烺和自己做甩手掌柜，不就可以了吗。

    根据洪承畴和孙传庭两人性格特点和能力分别任职内阁和军务：一个搞钱，一个打仗。

    洪承畴担任内阁首辅，由他全盘组阁，主要负责对内搞钱，抓内政。孙传庭则担任军机处负责人、军机处由孙传庭、洪承畴等一共5人组成、由曹化淳担任联系员；军机处负责练兵、战事制定和原来兵部所有事项。

    朝廷、东厂和锦衣卫维持原来不变，主要多了两个人和组织分开而已。

    周宁想了这么多，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一方面她自己亲手杀人下不了手；一方面担心崇祯一死，是不是局势更进一步恶化呢？还有是不是还有其他退路呢？

    事不宜迟，她再次找到了好姐姐张焉，问道：“这崇祯11年，建虏很轻易到了京郊、甚至掳掠了河北，攻占了济南；而流寇现在也已经将北方的河南、陕西、山西部分搅成一团。这北方已经不行了，不仅很不安全，而且没有经济能力。妹妹还听说，京城粮食和税收大部分来自南方，特别是江南。是不是可放弃北方，迁移到南京去。”

    张焉已经逐渐适应了周宁骇人听闻的说话内容，说道：“这是不可能的。皇上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不可能放弃京城和北方的，更何况皇陵还在京郊。退一万步来说，到了江南也面临同样的朝局和官兵打仗问题。南宋最后还不是灭亡了吗？”

    周宁不能直接问假如崇祯突然死掉，会不会局势更恶化，这样太明显了。于是问道：“姐姐，你当初辅助皇上登基可是立下大功啊，可如果魏阉和其他人反对怎么办？”

    张焉回答道：“妹妹讲话可是一惊一乍地。皇上继位那是名正言顺，当时朝廷还有那么多大臣和京营军队。魏阉只是我夫君养的一条恶狗，没有我夫君的扶持，魏阉还能反抗吗？谁会听他的号令？”

    周宁算是明白了：这朱慈烺接位是一点风险都没有，就即使退到南京，也面临现在一样的问题，甚至比现在更糟糕，因为南京也有一个小朝廷，这是她听朱慈烺讲的明朝历史。丢掉了京城，就意味着向众人宣告目前大明局势危险，会更加动摇地方官员和总兵的信心。于是她最后做出了决定，要动手了啦！

    只是，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崇祯呢？这可难不倒食品工程专业的周宁。她脑袋转了转，这里没有实验设备和很多化学原料。但现代食品专业出身的周宁马上想到了“杀人必备良药”亚硝酸盐。

    常见的亚硝酸盐有亚硝酸钠和亚硝酸钾，为白色和嫩黄色结晶，呈颗粒状粉末，无臭，味咸涩，易潮解，易溶于水。亚硝酸盐具有很强的毒性，其生物半衰期24小时，摄入0.3～0.5g就可以中毒，1～3g可致人死亡。

    中毒的主要症状为口唇、指甲以及全身皮肤出现青紫等组织缺氧表现。中毒后，病人自觉症状有头晕、头痛、无力、乏力、胸闷、心率快、嗜睡或烦躁不安、呼吸急促，并有恶心、呕吐、腹痛、腹泻，严重者昏迷、惊厥、大小便失禁，可因呼吸衰竭导致死亡。

    崇祯皇帝的晚膳要么是和周皇后一起吃，要么是去田贵妃那里，所以下毒的条件很容易，不管最后在哪里出问题，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因为她是皇后，太子又是她儿子，而且他们感情不错。即使怀疑，也没有胆量敢说出来。没有现代化仪器，这亚硝酸盐也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