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幸存者的覆灭
公孙述左手捧着小熊布偶，披着一块破旧的布料，站在幸存者队伍的最后面，警惕着周围。
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就只有残破不堪的楼宇，龟裂的水泥路，毫无生机的枯树以及随处可见的瓦片，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途经不知多少丧尸，幸存者们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找到了个相对安全的商店，让因长途跋涉而疲惫的身体休息一会儿。但这个商店并不大，人们只能在里面挤着。
公孙述站在靠近商店门口的地方，扔下灰布，靠着墙壁休息的同时仍不放松警惕，戒备四周。
这时，一个方形脸且身材魁梧的男子挤了过来，讨好的笑容让人恶心。他弯下腰，搓着手，低声下气地说道：“公孙述，我们要在这里找找物资。毕竟我们的食物也不充足。能不能和我们一起来呢？”说着他还指了指另一些站着的人。
公孙述看了看那边的人，又看了看那些坐着的人。那边要去寻找物资的，几乎全是年轻人，剩下的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以及小孩子们。
定眼一看，他也在寻找物资的队伍里。
“切。“公孙述紧咬着手指甲，狠狠的切了一声。
只能这样了吗？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既能让他们活下去，也能让这些老人和孩子们也活下去……
就在她还在左思右想时，他也走了过来。与刚才的那人不同，他体型较瘦，戴着眼镜，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小述，我们也是无可奈何才出此下计的。“
“就是你出的主意吧。“公孙述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被这么看着，他背后一凉，心生恐惧。
这次她真的生气了。
他硬抗着她的怒火，与其对视，坚定地说道：“是的！“
“你，你……”公孙述的怒气已经达到了极点，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说着，同时又压下了声音：“是想死吗！”
“如果被你杀死，我也知足了。”
他乞求的话语让她有些惊愕，不由得向后走了半步，紧握着的双手也下意识地松开。
“但你不会的。“他说道，”你的心灵是不会允许你自己做出这种事的。即使你的双手不再干净……拿着，别再掉了。“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玩偶，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递给了她。
公孙述机器地接了过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他不高大，长相一般，且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但，他坚定的面庞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我希望小述你和我们一起走。“他说道，”你也知道，这一路上的丧尸不多，但这不代表后面的丧尸就会少。到那时，我们说不准会团灭。现在抛弃他们，说不定还会提高整体的存活率。小述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公孙述猛烈地摇着头。她的声音中透出几分迷茫和慌乱。
怎么办，怎么办……我想活下去，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吧。但，但……我们走了，那他们怎么办啊…….
食物不足，水短缺，身体疲劳，以及……老人和孩子太多了。平心而论，他们的团体已经算得上较大规模了，然而也就只有仅仅三十四人，其中老人和孩子就有十三人。小孩还好说，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十分拖后腿。
这个商店离之前的购物中心并没有多远，就是拜他们所赐。
“我知道。”公孙述说道，“我也想活下去……”
说着，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生存下去的渴望和道德上的煎熬让她本就不堪重负的精神在此刻彻底崩溃。
拭去她的泪水，他抱住她，抚摸那柔顺的黑色短发，轻柔地安慰道：“没事的，这只是一个选择。没有人会怪你。至少我不会。“
她已经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了。
他轻柔地抱着她，静静地等待。
公孙述是一个坚强的人，不一会儿就不再哭泣。她抬起头，红润的脸蛋魅力十足。她说道：“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他愣了一下，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旁边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打断了他。
“小姑娘，你还是和他们走吧。“
只见他们旁边突然坐着一个老人。他饱经风霜的面颊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威严。
公孙述还想说什么，但老者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说道：“你还是去吧。我们都是行就将木的老骨头了，经历过的事比你吃的饭还多，很清楚自己在这时应该怎么做。“
“那至少也要带上孩子们。”公孙述拍着自己的胸膛，连忙说道，“如果让我走的话。”
魁梧男子想了想，又和随后赶到的几名同伴商量了一下，然后说道：“可以。但你要自己看着那三个孩子。”
“没......没问题。”公孙述有些痛心地说道。她现在只能这么回答。
老者欣慰的笑了。
做了几份工作之后，公孙述带着三个小孩挥手告别老人们，跟着他们离去。
老人们也欣慰的笑了。
路上，因为公孙述要带小孩，就不再担任警备，走在了队伍的中央。
虽然队伍里有很多对她不满的人，但都不敢怎么样她。不仅仅是她的身手，还因为她男朋友强大的言语能力。
可以说，在这个队伍里，只要有人敢对公孙述动手，不用第二天，当天他就能将这个人逼到自尽。当然，这些是背着公孙述干的。
公孙述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心不在焉的带着孩子，逗他们玩。一如往常，又不同寻常。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冒出，惊醒了她。
“述姐姐，为什么我们要离开爷爷奶奶们呀？”
“对呀对呀。“其他的孩子附和道。
公孙述连忙说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找食物的吗？”
“那也不需要离这么远吧。”看上去年龄最大的那个小孩说道。
“这只是……”
公孙述试图掩饰过去，但小孩们也看出了她的异常，又紧接着说：“我们不会是要抛弃他们吧。”
公孙述假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只是我们要在找食物的同时，再找一个休息的地方，这样大家就不用挤在那里了。刚才在那里很挤不是吗？”
“是耶，确实很挤。”
“没错，挤死我了要。”
“……”
小孩们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公孙述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队伍后方的人发现了丧尸，且好像在飞速地冲向他们。
“快，快躲起来。“队长，也就是那个魁梧的男子，焦急地喊道。
但丧尸的速度超乎他们的预期。一多半人都还没躲藏好，它们就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
一时间，吼叫声，惨叫声，哭泣声，此起彼伏。
公孙述此时已经抡起随手拣到的铁棍，凭着成熟的心智以及高手级别的武艺，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直接一棍撂倒靠近她的丧尸，护得自己和小孩们的周全。
不过这只是一时的。冲过来的只有寥寥几个，后面又有近十只丧尸靠近。仔细看，他们还能发现一些熟悉的面孔。
“收缩收缩，形成一个圆，形成一个圆！“队长洪亮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但真正靠过来的却没多少人，其他人几乎是溃不成军，都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这也导致队长背后被丧尸抓伤，不多时便痛苦的变成了丧尸。
眼看着自己昔日的队友一个个的倒下并变成丧尸，公孙述也十分心痛，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边打边退。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公孙述保护着的孩子，一个一个地落下，最后全都不见了踪影。
公孙述见状，悲痛欲绝，完全没有刚才的冷静，盲目地挥舞着铁棒，体力也迅速流失。
此时，丧尸们已经围了过来。一支二十余人小队，现在只剩她一个人面对丧尸。
公孙述看了看，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出去了。崩溃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上了。“
紧握着铁棍，她再次冲了上去。
她面对的，是拥有匪夷所思速度的丧尸。它们的腿部普遍臃肿，且有不知名的流光缠绕。
这几只丧尸似乎在戏耍她，总是在她要打到的时候再离开，让她打了个空。
公孙述逐渐陷入了苦战。不只是快，就连他们的动作也看不清。
丧尸们似乎已经玩够了，其中一个丧尸直接就冲了过去，朝着她的身体。
公孙述躲不开，也没力气躲了，闭上双眼，准备接受自己的命运。
“咳。“咳血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他。
他的身体被一只张牙舞爪的手臂贯穿，脸上毫无血色，头发散乱着，眼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喂喂，什么情况。你不是跑了吗？你不是活下去了吗？怎么又在这里阿？
“小......小述。“他深情地看着她，挣扎的说道，”活下......去.......“
丧尸将手臂抽出，他毫无生息地倒下。
公孙述跪倒在地，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白皙的手颤抖地触摸他的尸体，触碰后又缩了回去。她看着那只手，不敢接受这样的现实，两道清流在这时喷涌而出。她放声大哭，其中蕴含的悲情能让任何人为之动容。
笨蛋，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阿.......
“检测到强烈的情绪波动，符合第3426号样品的需求。正在载入……”
丧尸又冲了过来。这次瞄准的是头部。
这时，公孙述停止了哭泣，充满怒火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眼前冲过来的丧尸，深色的眸子的中心突然出现一个红点，并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到整个眼睛。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为他报仇！
“载入完毕。被动技能：情绪化已装备。检测到样品有生命危险，将自动调成启动模式。被动技能：情绪化已启动。”
突然，公孙述的身体里喷射出红色气体，压强之大连这高速移动的丧尸都被吹飞。
再抬头，公孙述用那血红的眼睛，死死地凝视着丧尸，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丧尸不敢靠近半步，有的还临阵脱逃了。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就只有残破不堪的楼宇，龟裂的水泥路，毫无生机的枯树以及随处可见的瓦片，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途经不知多少丧尸，幸存者们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找到了个相对安全的商店，让因长途跋涉而疲惫的身体休息一会儿。但这个商店并不大，人们只能在里面挤着。
公孙述站在靠近商店门口的地方，扔下灰布，靠着墙壁休息的同时仍不放松警惕，戒备四周。
这时，一个方形脸且身材魁梧的男子挤了过来，讨好的笑容让人恶心。他弯下腰，搓着手，低声下气地说道：“公孙述，我们要在这里找找物资。毕竟我们的食物也不充足。能不能和我们一起来呢？”说着他还指了指另一些站着的人。
公孙述看了看那边的人，又看了看那些坐着的人。那边要去寻找物资的，几乎全是年轻人，剩下的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以及小孩子们。
定眼一看，他也在寻找物资的队伍里。
“切。“公孙述紧咬着手指甲，狠狠的切了一声。
只能这样了吗？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既能让他们活下去，也能让这些老人和孩子们也活下去……
就在她还在左思右想时，他也走了过来。与刚才的那人不同，他体型较瘦，戴着眼镜，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小述，我们也是无可奈何才出此下计的。“
“就是你出的主意吧。“公孙述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被这么看着，他背后一凉，心生恐惧。
这次她真的生气了。
他硬抗着她的怒火，与其对视，坚定地说道：“是的！“
“你，你……”公孙述的怒气已经达到了极点，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说着，同时又压下了声音：“是想死吗！”
“如果被你杀死，我也知足了。”
他乞求的话语让她有些惊愕，不由得向后走了半步，紧握着的双手也下意识地松开。
“但你不会的。“他说道，”你的心灵是不会允许你自己做出这种事的。即使你的双手不再干净……拿着，别再掉了。“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玩偶，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递给了她。
公孙述机器地接了过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他不高大，长相一般，且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但，他坚定的面庞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我希望小述你和我们一起走。“他说道，”你也知道，这一路上的丧尸不多，但这不代表后面的丧尸就会少。到那时，我们说不准会团灭。现在抛弃他们，说不定还会提高整体的存活率。小述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公孙述猛烈地摇着头。她的声音中透出几分迷茫和慌乱。
怎么办，怎么办……我想活下去，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吧。但，但……我们走了，那他们怎么办啊…….
食物不足，水短缺，身体疲劳，以及……老人和孩子太多了。平心而论，他们的团体已经算得上较大规模了，然而也就只有仅仅三十四人，其中老人和孩子就有十三人。小孩还好说，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十分拖后腿。
这个商店离之前的购物中心并没有多远，就是拜他们所赐。
“我知道。”公孙述说道，“我也想活下去……”
说着，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生存下去的渴望和道德上的煎熬让她本就不堪重负的精神在此刻彻底崩溃。
拭去她的泪水，他抱住她，抚摸那柔顺的黑色短发，轻柔地安慰道：“没事的，这只是一个选择。没有人会怪你。至少我不会。“
她已经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了。
他轻柔地抱着她，静静地等待。
公孙述是一个坚强的人，不一会儿就不再哭泣。她抬起头，红润的脸蛋魅力十足。她说道：“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他愣了一下，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旁边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打断了他。
“小姑娘，你还是和他们走吧。“
只见他们旁边突然坐着一个老人。他饱经风霜的面颊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威严。
公孙述还想说什么，但老者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说道：“你还是去吧。我们都是行就将木的老骨头了，经历过的事比你吃的饭还多，很清楚自己在这时应该怎么做。“
“那至少也要带上孩子们。”公孙述拍着自己的胸膛，连忙说道，“如果让我走的话。”
魁梧男子想了想，又和随后赶到的几名同伴商量了一下，然后说道：“可以。但你要自己看着那三个孩子。”
“没......没问题。”公孙述有些痛心地说道。她现在只能这么回答。
老者欣慰的笑了。
做了几份工作之后，公孙述带着三个小孩挥手告别老人们，跟着他们离去。
老人们也欣慰的笑了。
路上，因为公孙述要带小孩，就不再担任警备，走在了队伍的中央。
虽然队伍里有很多对她不满的人，但都不敢怎么样她。不仅仅是她的身手，还因为她男朋友强大的言语能力。
可以说，在这个队伍里，只要有人敢对公孙述动手，不用第二天，当天他就能将这个人逼到自尽。当然，这些是背着公孙述干的。
公孙述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心不在焉的带着孩子，逗他们玩。一如往常，又不同寻常。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冒出，惊醒了她。
“述姐姐，为什么我们要离开爷爷奶奶们呀？”
“对呀对呀。“其他的孩子附和道。
公孙述连忙说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找食物的吗？”
“那也不需要离这么远吧。”看上去年龄最大的那个小孩说道。
“这只是……”
公孙述试图掩饰过去，但小孩们也看出了她的异常，又紧接着说：“我们不会是要抛弃他们吧。”
公孙述假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只是我们要在找食物的同时，再找一个休息的地方，这样大家就不用挤在那里了。刚才在那里很挤不是吗？”
“是耶，确实很挤。”
“没错，挤死我了要。”
“……”
小孩们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公孙述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队伍后方的人发现了丧尸，且好像在飞速地冲向他们。
“快，快躲起来。“队长，也就是那个魁梧的男子，焦急地喊道。
但丧尸的速度超乎他们的预期。一多半人都还没躲藏好，它们就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
一时间，吼叫声，惨叫声，哭泣声，此起彼伏。
公孙述此时已经抡起随手拣到的铁棍，凭着成熟的心智以及高手级别的武艺，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直接一棍撂倒靠近她的丧尸，护得自己和小孩们的周全。
不过这只是一时的。冲过来的只有寥寥几个，后面又有近十只丧尸靠近。仔细看，他们还能发现一些熟悉的面孔。
“收缩收缩，形成一个圆，形成一个圆！“队长洪亮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但真正靠过来的却没多少人，其他人几乎是溃不成军，都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这也导致队长背后被丧尸抓伤，不多时便痛苦的变成了丧尸。
眼看着自己昔日的队友一个个的倒下并变成丧尸，公孙述也十分心痛，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边打边退。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公孙述保护着的孩子，一个一个地落下，最后全都不见了踪影。
公孙述见状，悲痛欲绝，完全没有刚才的冷静，盲目地挥舞着铁棒，体力也迅速流失。
此时，丧尸们已经围了过来。一支二十余人小队，现在只剩她一个人面对丧尸。
公孙述看了看，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出去了。崩溃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上了。“
紧握着铁棍，她再次冲了上去。
她面对的，是拥有匪夷所思速度的丧尸。它们的腿部普遍臃肿，且有不知名的流光缠绕。
这几只丧尸似乎在戏耍她，总是在她要打到的时候再离开，让她打了个空。
公孙述逐渐陷入了苦战。不只是快，就连他们的动作也看不清。
丧尸们似乎已经玩够了，其中一个丧尸直接就冲了过去，朝着她的身体。
公孙述躲不开，也没力气躲了，闭上双眼，准备接受自己的命运。
“咳。“咳血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他。
他的身体被一只张牙舞爪的手臂贯穿，脸上毫无血色，头发散乱着，眼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喂喂，什么情况。你不是跑了吗？你不是活下去了吗？怎么又在这里阿？
“小......小述。“他深情地看着她，挣扎的说道，”活下......去.......“
丧尸将手臂抽出，他毫无生息地倒下。
公孙述跪倒在地，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白皙的手颤抖地触摸他的尸体，触碰后又缩了回去。她看着那只手，不敢接受这样的现实，两道清流在这时喷涌而出。她放声大哭，其中蕴含的悲情能让任何人为之动容。
笨蛋，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阿.......
“检测到强烈的情绪波动，符合第3426号样品的需求。正在载入……”
丧尸又冲了过来。这次瞄准的是头部。
这时，公孙述停止了哭泣，充满怒火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眼前冲过来的丧尸，深色的眸子的中心突然出现一个红点，并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到整个眼睛。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为他报仇！
“载入完毕。被动技能：情绪化已装备。检测到样品有生命危险，将自动调成启动模式。被动技能：情绪化已启动。”
突然，公孙述的身体里喷射出红色气体，压强之大连这高速移动的丧尸都被吹飞。
再抬头，公孙述用那血红的眼睛，死死地凝视着丧尸，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丧尸不敢靠近半步，有的还临阵脱逃了。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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