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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人言

    翁漠婉拒了,然也看着他拿着自己的那幅画揣在怀中的模样,他又开心起来了。

    栀生去看望了可若,恰好卉乐和可欣也在,卉乐咬了下嘴唇看栀生,栀生装作没看见,可若嘴唇说是苍白又泛紫,淡淡的,让人以为原本就是嘴唇的颜色,他没有生病。

    可若那举止又出卖了他,他想靠起来半躺都显得那么费劲,他的笑容也是惨淡的,栀生帮忙他,总算可以和朋友们好好说话了,可若的眼神是模糊的,他说:“卉乐妹妹和栀生,你们真有缘诶!”

    栀生和卉乐对视了一眼,可欣也附和道:“我瞧也是。”

    卉乐看栀生不太想要谈这个,便笑着说:“哪有可若哥哥这般待客的,都不请我们坐坐。”

    可若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看着栀生说:“我就是没有卉乐妹妹的细心呐。”

    可欣知道可若有意要撮合栀生和卉乐,于是她说:“我想起我和然也约好了,栀生,你待会送卉乐回温府喔。”

    卉乐想说自己可以回去的,可若也说:“由栀生送,可欣你就放心去,你自己也当心。”

    可欣向可若眨了下眼睛,可若摆了摆手,又说:“可若,你也得好好养身子,我下次再来看你。”

    可若点了点头,可欣握了一下卉乐的手便离去了,卉乐倒了杯水给栀生,栀生说了声:“谢谢。”

    可若在一旁看着也欣喜,只是他又不争气的感到头昏眼花了,栀生看到后,把水杯放下,让可若躺平休息,可若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卉乐急得要掉眼泪了,可若忙说:“我可先说,不许哭,你只许笑,卉乐妹妹。”

    卉乐擦了擦眼睛,露出一个圆圆像月亮的笑容,可若对栀生说:“栀生,我妹妹笑得多俊。”

    栀生看了下,是啊!说:“皎洁如月。”卉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若想再说些什么,可他感到很疲惫,卉乐和栀生对望了下,卉乐上前轻轻地拍了下可若的手说:“可若哥哥,你放心歇息,栀生会送我回去的。”

    可若面带笑意的半闭着眼睛,可若看到栀生拉着卉乐走了,才安心睡了。

    出了可若的房门,卉乐松开栀生,栀生对她笑笑,两人无言出了潇府,卉乐说:“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回去。”

    栀生说:“没关系,我也没什么事。”

    卉乐说:“那好吧。”

    “糖葫芦,糖葫芦,冰糖葫芦,好吃的冰糖葫芦唷”

    栀生嘴角泛起了笑容,他问出神的卉乐:“你要不要吃冰糖葫芦?”

    卉乐“啊”乐一下,栀生指了指前面的冰糖葫芦,卉乐摇了摇头,把手放在嘴边,偷偷对栀生说:“我不吃,我觉得里面的山楂应该没洗的。”

    栀生的笑容好像要溢出来了,卉乐看到栀生的笑容,内心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她又问:“这个想法很傻,对不对?”

    栀生说:“不会呀,我有个朋友也是这么想的。”

    卉乐好像说:子规吗?可是她怕说了之后栀生会不开心,于是,她只是浅浅笑了一下。

    张夫人脸色凝重的对张扬传达他阿玛的命令,张扬听完后,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舍,他说:“额娘,我想再等等。”

    张夫人说:“那你要等多久?”

    张扬看着张夫人由于坐着所露出的绣花鞋,上面绣着额娘爱的兰花,他发现他额娘好爱兰花的,艾绿色的裙摆上面也绣着兰花,真真好看呢!

    张夫人拿起桌上的茶水,抬眼看张扬,他正好抬起头,张扬耸了下肩。

    张扬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叉着腰,欲言又止,张扬哄道:“额娘,你能推多久就多久,难不成你舍得我离你而去吗?”

    张夫人细细柔柔的新月眉因为蹙着而越发如月牙,张扬撒着娇喊道:“额娘。”

    张夫人怎会不懂自己儿子的想法呢?她说:“这次你阿玛是被说服了,那下次,下下次呢?”

    张扬也不明白只能躲一时,他说:“额娘,我知道的,我其实也没有那么不舍,可是我目前还不想离去,不想双手沾满血腥。”

    张夫人握住她的手说:“额娘不许你这么想,每个人都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国家不受侵略。”

    张扬垂下头,张夫人摸着他的左脸,说:“你再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切勿为了儿女私情,乱了自己作为张家长子的担当。”

    子规和六阿哥来到一间茶楼,一坐下,就听到大家议论纷纷,子规本无心听的,可是怎么好像每个人都像是认识的一样?

    六阿哥也感到很奇怪,小二端了一碟芙蓉糕和一壶水,六阿哥看下了四周问:“是有什么事吗?”

    小二习惯性的将放在左肩上的抹布拿起又放下,看了下子规和六阿哥,心想:哎哟,神仙!他顿了一下,周围说话声把他拉回了,他说:“客官,你们还不知道吗?”

    六阿哥和子规互看了一眼,小二便悄声说:“听说蔚府的蔚小公子有龙阳之好。”

    子规一听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六阿哥过去拉她坐下,把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又问小二:“当真?”

    小二吓得将放在左肩上的抹布拿起又放下,后来想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女儿家不好意思听这些,便说:“飞临国都传开了,还有假吗?”

    在看到子规凌厉的眼神后,小二忙说:“客官,我也只是听说的,没什么事小的先退下了。”

    六阿哥摆摆手,小二将放在左肩上的抹布拿起又放下后便去忙其他桌了。

    周围的议论声也可以拼凑起来了,“听说啊,蔚太傅听完后把蔚小公子打得已经出不了门。”“可不是吗?蔚太傅为人正直,蔚府家教严格,怎么就哎!”

    子规走出了茶楼,六阿哥说:“子规,你别听那些人乱说,百姓不就是爱说闲话吗?”

    子规艰难的对六阿哥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去看看然也。”

    六阿哥说:“这不太好吧,要不我陪你去?“

    子规说:“不要,你去了,以蔚太傅平时的作风来看,可能更迁怒于然也,我看我们还是都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