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塑像
由不得他不小心，朱三的实力比他强，依旧被打残废。
魏晨不认为自己能讨到啥好处。
生来谨慎的性格让他面对许多事都小小翼翼。
就像在清虚观。
他被杨朱暗算，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报仇，而是逃命再说。
报仇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杨观主威能无双，上次去清虚观，贫道只是碍于人情被逼无奈，并不是找观主晦气，所以你教训我之后，我便离开清虚观，今个来城隍庙也是商讨庙会的事。”
魏晨起身打个稽首，又说：
“至于谁当祭祀的事，全凭观主决定，那朱立不识好歹，冲撞了杨观主，纯属找死，丝毫怨不得别人。”
他先是奉承，再是解释。
最后抬举一下。
杨朱听完还是很受用，不由得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既然魏晨道友与诸位还想留下，那空说无凭，总得做出让我信服的事来。
这样吧，就由魏晨道友担任城隍庙的祭祀之首，尔等职位不变，好生做事。”
随后，杨朱示意魏晨先表决心。
一听自己能担任城隍庙的祭祀之首，魏晨心中开心不了多少。
因为要表决心。
至于如何表明决心？
其实很简单，只需他动手了结朱立。
他倒是个果断人。
不管朱立如何求饶，全做无视，抬手一掌打在其脑袋上，真气冲入，搅散了保护神念的气息。
杨朱微笑看着，魏晨心中寒意升腾，知道自己刚才稍有迟疑，下场怕是堪忧。
“嗯，很好，该你们了。”
杨朱看向众人，示意对躺在地上的朱三动手。
当有人打了头，这些人不再顾及，一人一拳，或一腿，击打在朱三身上，让其立时毙命。
“诸位，贫道并非滥杀无辜之人，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不管你们理解与否都不重要，魏道友随在庙里转转吧。”
杨朱见杀完人，心里并不觉得多痛快，让魏晨带着他参观城隍庙。
这是座七进七处的院子。
每层院子里供奉不同，有的是塑像，有的是图画，有的是牌位。
第三层最大的院子里就是城隍爷的神像，端坐在高椅上，蓝色金边的长袍下盘踞着一条蟒蛇，蛇头望着上方的神像。
第四层是黑白，无常庙。
一人手里提着孝杆，一人手里拎着铁链，猩红的舌头长长地掉在胸前。
“把这两尊神像移开，换个其它的供奉上去吧。”
杨朱本想把城隍爷给换掉，想想有些不妥，还是换个别的吧。
“行，杨观主尽管吩咐。”
魏晨低头答应。
“嗯，立牌位，兜流河神，形为双头带角，生辰日写文元辰申卯年壬子月戊午日癸亥时年，今晚就准备，明天香火上起来，日后自有灵验，可在前面殿的那条蛇身上注符与兜流河神的生辰。”
杨朱想了想说道。
“兜流河神才生成三年吗？”
魏晨算算时间，觉得时间不对，杨朱这厮要干嘛，就不怕城隍爷显灵找来？
刚开始他以为杨朱想供奉自家的神像。
没成想根本不是，上次与交手之后，他发现杨朱好似气息不正，带着些许邪恶。
“生成久了，是得道三年，得道可称为重生，你怎么会明白其中道理，哼……”
杨朱说完，冷哼一声。
“杨观主所言极是，是贫道见识短了。”
魏晨忙说。
他心中打定主意，做的时候一定要把清虚观杨朱的名字偷偷刻上，自己绝不能无辜背锅，等他做完此间事，就不欠杨朱什么。
到时必定要离开。
不然这般胡来。
那天被雷劈死都不知。
杨朱吩咐完，转到大厅，看见朱立与朱三两人的尸体已经不见，连地面上的血迹都被清洗干净，众人坐着也没人说话。
他见得气氛压抑，随口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城隍庙。
等回到清虚观时，以值半夜。
感受到远处树林草丛中盘着许多蛇虫，回到后院，发现谢远山兄妹的屋子无异常才放下心来。
“出来吧，别藏着了。”
杨朱跳出后院，到一片荒地园子中，对着夜色喊道。
黑夜中，一条双头蛇虚影从地边的阴沟伸出来：“哼，杨朱，本座为你看守了清虚观，护住那两小孩，你给我办的事进展如何？”
祂发出的声音是神念震荡空气形成，所以听起来毫无感情。
杨朱当下把情况说了一遍。
河神听完极不乐意：“不管是五位还是十位神念修士，都是你的事情，本座只需要你把承诺完成，你自身尚且难保，如何敢收养孩童，这样吧，把他俩送与本座，做两阴童子来伺候本座，算是你办事不力的惩罚。”
“城隍庙乃清水县最大的庙宇，一年之中有四次大庙会，可收集庞大的香火之力，贫道未推到城隍庙是因为怕那城隍爷显灵，到时候发现上面坐的是兜流河的河神，你想想后果可行？
还有，贫道与你是平等利益关系，彼此相互所求，并不是简单的上下关系，这点河神你要明白。”
杨朱说道。
他听的一肚子怒气，但又不能得罪河神，不由恨得想把吉元道长抓住当场弄死。
要不是此獠，自己哪来的这么些破事？
“是你违背承诺在先，到时别怪本座没提醒你。”
河神蛇头摆动，看样子极为不悦。
“先回去吧，明日贫道找人先给你在这儿立庙，就如之前所说，你知道贫道这几日确实太忙，我若身死，河神你必然得不到任何好处。”
杨朱打个稽首，语气缓慢，实则在强压内心的怒火。
“记得给找几个童男童女，本座要吸食阴魂壮大自身，此事你务必去办，事成之后其余的事还能商量。”
话音传出，河神的蛇头顺着地边回到阴沟，一阵风凭空刮起顺着水沟往下而去。
祂生于地煞，生出灵智后借助河神之为成形，最近总感觉地脉深处煞气涌动。
仿佛有什么绝世凶兽要出世。
这种感觉让祂无比恐惧。
每次感受到都神念颤栗。
原本祂是没啥希望脱离本体，但是占据河神之位后又遇到杨朱，这下子祂便看到了希望。
有机会能脱离本体，借此获得身体。
甚至以后可以夺舍投胎人族，成为人身。
但是。
前提是不能等太久。
免得生出其它事端来。
如果有机会获得人身，祂甚至在考虑如何转嫁自身祸运给杨朱，让杨朱顶替转生之劫。
所以，从第一次见到杨朱祂就考虑着后面的事。
不然如何肯三番两次送他水系精华，这些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稀世之物，全凭运气与时间才能得到。
给予杨朱，只会让他亏欠自己更多。
在祂看来，杨朱眉宇之间黑气更重，这代表着此人已经被霉运盖顶。
即使祂不做理会计较，估计来年阳气回升，春雷一响，被炸成童子鸡的可能高达九成九。
当然，如果杨朱没有按照祂的计划行事，不介意撕毁天雷之誓，倒霉的自然是杨朱。
看着河神离去，杨朱站在地边上望着漆黑的夜空自言自语：“让我给你找童男童女，简直就是笑话，不弄死你，我实在是心头难安啊。”
杨朱再坏都不可能拿孩童祭祀这条双头蛇，那和邪魔之徒有啥区别，再说他根本不屑于做这等下作事。
人生于天地之间，有所为有所不为。
回到房间，杨朱盘膝坐于蒲团上，运转真元，仰头张口吐出铃铛，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原本的古铜色的铃铛上面出现了点点灰色，仿佛灰色才是它原来的本色。
他查阅过清虚观的书籍，铃铛根本不是观里的镇观之宝，这玩意是老观主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有了此物，清虚观的“山岳真形图”被老观主放置在大殿神像的暗格中，没再修持祭炼过。
杨朱在阴神未化念时就不知探查过多少次铃铛。
如今化念后也探查过许多次，依旧没有任何新发现。
催动真气进入，铃铛好像似无底洞，不管他打入多少都能尽数吸进，需要时又能放出。
但吸收朱三的那道奇特真气消失不见了。
随着他神念强大，现在摇动铃声数下，倒是不再那么疲惫，打坐缓半天便能恢复如初。
杨朱捣鼓半天还是没啥新的发现，张口吞下铃铛，手掌抬起，掌心涌出一团黑篮色水气，正是葵水精英。
这玩意好是好，可施展威力大些的法术需要时间准备。
期间如果被打断进程有可能反噬回去伤神念。
再说别人不会傻到等他施展。
要是因为施展法术耽搁时间被杀那才叫可笑，故此他只能准备些小的法术，对付比自己弱小的人，那还不如上去邦邦两拳干倒省事。
何必浪费这么好的东西。
收起葵水精英，杨朱起身再次前往城隍庙。
魏晨看到杨朱又来，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见他把城隍爷的塑像一脚踢飞，喝道：
“魏道友，给我把其它几座供奉的统统换成兜流河河神，有事贫道一人担着。”
魏晨听完，只是连说三声：“好、好、好。”
接着就按杨朱说的派人去做。
他算是看出来，清虚观的这位观主彻底疯了，这节骨眼上他不想惹是非。
等把神位全部换好，见杨朱还在大厅里坐着。
魏晨打个稽首：“杨观主，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办置妥当，接下来就没贫道什么事了吧，我自由闲散习惯，最迟在近两天内要离开清水县，此去不知几日才能回来。”
他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再也不回来。
“去吧，剩下人的听着，此事和你们关系不大，只需看好城隍庙日常运转，把大门上的匾额换下。”
杨朱摆摆手，没有为难魏晨。
示意他不想留下的话可以选择离去。
此人和他确实没啥直接的冲突与过节。
处理完这边的事，杨朱前往县令府，准备和县令大人好好谈谈。
魏晨不认为自己能讨到啥好处。
生来谨慎的性格让他面对许多事都小小翼翼。
就像在清虚观。
他被杨朱暗算，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报仇，而是逃命再说。
报仇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杨观主威能无双，上次去清虚观，贫道只是碍于人情被逼无奈，并不是找观主晦气，所以你教训我之后，我便离开清虚观，今个来城隍庙也是商讨庙会的事。”
魏晨起身打个稽首，又说：
“至于谁当祭祀的事，全凭观主决定，那朱立不识好歹，冲撞了杨观主，纯属找死，丝毫怨不得别人。”
他先是奉承，再是解释。
最后抬举一下。
杨朱听完还是很受用，不由得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既然魏晨道友与诸位还想留下，那空说无凭，总得做出让我信服的事来。
这样吧，就由魏晨道友担任城隍庙的祭祀之首，尔等职位不变，好生做事。”
随后，杨朱示意魏晨先表决心。
一听自己能担任城隍庙的祭祀之首，魏晨心中开心不了多少。
因为要表决心。
至于如何表明决心？
其实很简单，只需他动手了结朱立。
他倒是个果断人。
不管朱立如何求饶，全做无视，抬手一掌打在其脑袋上，真气冲入，搅散了保护神念的气息。
杨朱微笑看着，魏晨心中寒意升腾，知道自己刚才稍有迟疑，下场怕是堪忧。
“嗯，很好，该你们了。”
杨朱看向众人，示意对躺在地上的朱三动手。
当有人打了头，这些人不再顾及，一人一拳，或一腿，击打在朱三身上，让其立时毙命。
“诸位，贫道并非滥杀无辜之人，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不管你们理解与否都不重要，魏道友随在庙里转转吧。”
杨朱见杀完人，心里并不觉得多痛快，让魏晨带着他参观城隍庙。
这是座七进七处的院子。
每层院子里供奉不同，有的是塑像，有的是图画，有的是牌位。
第三层最大的院子里就是城隍爷的神像，端坐在高椅上，蓝色金边的长袍下盘踞着一条蟒蛇，蛇头望着上方的神像。
第四层是黑白，无常庙。
一人手里提着孝杆，一人手里拎着铁链，猩红的舌头长长地掉在胸前。
“把这两尊神像移开，换个其它的供奉上去吧。”
杨朱本想把城隍爷给换掉，想想有些不妥，还是换个别的吧。
“行，杨观主尽管吩咐。”
魏晨低头答应。
“嗯，立牌位，兜流河神，形为双头带角，生辰日写文元辰申卯年壬子月戊午日癸亥时年，今晚就准备，明天香火上起来，日后自有灵验，可在前面殿的那条蛇身上注符与兜流河神的生辰。”
杨朱想了想说道。
“兜流河神才生成三年吗？”
魏晨算算时间，觉得时间不对，杨朱这厮要干嘛，就不怕城隍爷显灵找来？
刚开始他以为杨朱想供奉自家的神像。
没成想根本不是，上次与交手之后，他发现杨朱好似气息不正，带着些许邪恶。
“生成久了，是得道三年，得道可称为重生，你怎么会明白其中道理，哼……”
杨朱说完，冷哼一声。
“杨观主所言极是，是贫道见识短了。”
魏晨忙说。
他心中打定主意，做的时候一定要把清虚观杨朱的名字偷偷刻上，自己绝不能无辜背锅，等他做完此间事，就不欠杨朱什么。
到时必定要离开。
不然这般胡来。
那天被雷劈死都不知。
杨朱吩咐完，转到大厅，看见朱立与朱三两人的尸体已经不见，连地面上的血迹都被清洗干净，众人坐着也没人说话。
他见得气氛压抑，随口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城隍庙。
等回到清虚观时，以值半夜。
感受到远处树林草丛中盘着许多蛇虫，回到后院，发现谢远山兄妹的屋子无异常才放下心来。
“出来吧，别藏着了。”
杨朱跳出后院，到一片荒地园子中，对着夜色喊道。
黑夜中，一条双头蛇虚影从地边的阴沟伸出来：“哼，杨朱，本座为你看守了清虚观，护住那两小孩，你给我办的事进展如何？”
祂发出的声音是神念震荡空气形成，所以听起来毫无感情。
杨朱当下把情况说了一遍。
河神听完极不乐意：“不管是五位还是十位神念修士，都是你的事情，本座只需要你把承诺完成，你自身尚且难保，如何敢收养孩童，这样吧，把他俩送与本座，做两阴童子来伺候本座，算是你办事不力的惩罚。”
“城隍庙乃清水县最大的庙宇，一年之中有四次大庙会，可收集庞大的香火之力，贫道未推到城隍庙是因为怕那城隍爷显灵，到时候发现上面坐的是兜流河的河神，你想想后果可行？
还有，贫道与你是平等利益关系，彼此相互所求，并不是简单的上下关系，这点河神你要明白。”
杨朱说道。
他听的一肚子怒气，但又不能得罪河神，不由恨得想把吉元道长抓住当场弄死。
要不是此獠，自己哪来的这么些破事？
“是你违背承诺在先，到时别怪本座没提醒你。”
河神蛇头摆动，看样子极为不悦。
“先回去吧，明日贫道找人先给你在这儿立庙，就如之前所说，你知道贫道这几日确实太忙，我若身死，河神你必然得不到任何好处。”
杨朱打个稽首，语气缓慢，实则在强压内心的怒火。
“记得给找几个童男童女，本座要吸食阴魂壮大自身，此事你务必去办，事成之后其余的事还能商量。”
话音传出，河神的蛇头顺着地边回到阴沟，一阵风凭空刮起顺着水沟往下而去。
祂生于地煞，生出灵智后借助河神之为成形，最近总感觉地脉深处煞气涌动。
仿佛有什么绝世凶兽要出世。
这种感觉让祂无比恐惧。
每次感受到都神念颤栗。
原本祂是没啥希望脱离本体，但是占据河神之位后又遇到杨朱，这下子祂便看到了希望。
有机会能脱离本体，借此获得身体。
甚至以后可以夺舍投胎人族，成为人身。
但是。
前提是不能等太久。
免得生出其它事端来。
如果有机会获得人身，祂甚至在考虑如何转嫁自身祸运给杨朱，让杨朱顶替转生之劫。
所以，从第一次见到杨朱祂就考虑着后面的事。
不然如何肯三番两次送他水系精华，这些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稀世之物，全凭运气与时间才能得到。
给予杨朱，只会让他亏欠自己更多。
在祂看来，杨朱眉宇之间黑气更重，这代表着此人已经被霉运盖顶。
即使祂不做理会计较，估计来年阳气回升，春雷一响，被炸成童子鸡的可能高达九成九。
当然，如果杨朱没有按照祂的计划行事，不介意撕毁天雷之誓，倒霉的自然是杨朱。
看着河神离去，杨朱站在地边上望着漆黑的夜空自言自语：“让我给你找童男童女，简直就是笑话，不弄死你，我实在是心头难安啊。”
杨朱再坏都不可能拿孩童祭祀这条双头蛇，那和邪魔之徒有啥区别，再说他根本不屑于做这等下作事。
人生于天地之间，有所为有所不为。
回到房间，杨朱盘膝坐于蒲团上，运转真元，仰头张口吐出铃铛，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原本的古铜色的铃铛上面出现了点点灰色，仿佛灰色才是它原来的本色。
他查阅过清虚观的书籍，铃铛根本不是观里的镇观之宝，这玩意是老观主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有了此物，清虚观的“山岳真形图”被老观主放置在大殿神像的暗格中，没再修持祭炼过。
杨朱在阴神未化念时就不知探查过多少次铃铛。
如今化念后也探查过许多次，依旧没有任何新发现。
催动真气进入，铃铛好像似无底洞，不管他打入多少都能尽数吸进，需要时又能放出。
但吸收朱三的那道奇特真气消失不见了。
随着他神念强大，现在摇动铃声数下，倒是不再那么疲惫，打坐缓半天便能恢复如初。
杨朱捣鼓半天还是没啥新的发现，张口吞下铃铛，手掌抬起，掌心涌出一团黑篮色水气，正是葵水精英。
这玩意好是好，可施展威力大些的法术需要时间准备。
期间如果被打断进程有可能反噬回去伤神念。
再说别人不会傻到等他施展。
要是因为施展法术耽搁时间被杀那才叫可笑，故此他只能准备些小的法术，对付比自己弱小的人，那还不如上去邦邦两拳干倒省事。
何必浪费这么好的东西。
收起葵水精英，杨朱起身再次前往城隍庙。
魏晨看到杨朱又来，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见他把城隍爷的塑像一脚踢飞，喝道：
“魏道友，给我把其它几座供奉的统统换成兜流河河神，有事贫道一人担着。”
魏晨听完，只是连说三声：“好、好、好。”
接着就按杨朱说的派人去做。
他算是看出来，清虚观的这位观主彻底疯了，这节骨眼上他不想惹是非。
等把神位全部换好，见杨朱还在大厅里坐着。
魏晨打个稽首：“杨观主，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办置妥当，接下来就没贫道什么事了吧，我自由闲散习惯，最迟在近两天内要离开清水县，此去不知几日才能回来。”
他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再也不回来。
“去吧，剩下人的听着，此事和你们关系不大，只需看好城隍庙日常运转，把大门上的匾额换下。”
杨朱摆摆手，没有为难魏晨。
示意他不想留下的话可以选择离去。
此人和他确实没啥直接的冲突与过节。
处理完这边的事，杨朱前往县令府，准备和县令大人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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