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新时代的海贼（2）
“斯摩格，告诉我为什么？说出来再打，我不急，你也不会急……”
艾斯看着战意全无的斯摩格，这种情景他在几年前见到过，那一次是在加贝尔的身上看到。
那时的加贝尔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中整整七天，在拿到雪孝之后的加贝尔仍旧是整天郁郁寡欢，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不过玛琪诺倒是给艾斯提供了一个方法，让加贝尔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大哭一场。
艾斯觉得这个方法放到现在的斯摩格身上或许仍旧有用，也就对斯摩格说。
此时的两人已经忽略了对方的身份，斯摩格将不知雨还是泪水的水滴从脸上擦掉，开始对艾斯说起自己的故事。
“罗杰处刑的那一天我才不到十五岁，我从小就仰慕强者，无论是海军还是海贼，只要是能够在报纸上出现的，我都把他们的事迹牢牢地记在心里。”
“在那些年里，罗杰的事迹传遍四海，我自然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解他身上，有人说罗杰是邪恶的，他是海贼。”
“我当然承认海贼不是好人，所以我更加愿意称呼罗杰是冒险家，一个寻求世界上最大的宝藏的冒险家，在一路上寻找伙伴，挑战强者，到达最终之岛，成为了世界上最自由的人。”
“我花了好几年去搜寻罗杰的故事，直到罗杰处刑的前几天我才知道他跟我竟然都是罗格镇出生的人，那时的我极其激动，我也萌生出了做海贼的念头，不，应该是冒险家。”
“但是那种念头仅仅保留了不到一周，罗杰回来了，是以囚犯的身份回到的罗格镇，他自首了，他向海军屈服了，他告别了昔日一同冒险的朋友，如此强者，竟然是自首回来的。”
“我可以接受他放弃做一个海贼，去娶妻生子，直到死去，听到他回来的消息时我想让他收我为弟子，当时的我认为自己也可以成为海贼王，但是我不能接受他是自首回来的！”
说到这里，斯摩格低声嘶吼起来，双手按住了艾斯的肩膀。
“但是罗杰死了，那个被世界冠有海贼王称号的男人都死了，你不觉得做一个海贼去寻找大宝藏很可笑吗？”
“找到宝藏的海贼王都死了，那种可笑的梦想哪怕实现了又能怎样，成为第二个海贼王然后死去吗？跟罗杰扯上关系的人全死了，就连给他造船的船匠都死了！”
“你和他太像了，那副笑容太像了，就连你们的作战方式都像是同一个人，就连你们说过的话都太像了。”
“罗杰也曾说过我们有必须实现的梦想，他的梦想是成为海贼王，你呢？你们呢？你们的梦想是是什么？你们难道不怕梦想实现不了吗？”
艾斯认真地听完了斯摩格发自肺腑的话，诚然，斯摩格的一番话说到了他的心里，不过艾斯仍然想要把斯摩格的一些观点给否定了。
“罗杰来自首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先不谈论他自首的对错，就说成为海贼王的这个梦想是不是不该有？是不是有了就成为不了？。”
“也就是说罗杰死了跟他一开始想要成为海贼王的梦想没有关联，这只不过是促使他自首的原因罢了，一个人的梦想是不应该被磨灭的，无论梦想是否可笑，都要为了梦想而去努力。”
“梦想，可能无法实现，但绝对不能在梦想萌生出来的时候就否定了自己的梦想。”
斯摩格甩掉了艾斯搭在他身上的手，看着被砸倒的处刑台，咬着牙说：“你根本不会明白，一个能让人愿意去深刻的了解的人死在了自己眼下的心情，那种梦想破碎的感觉，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艾斯重新走到斯摩格身边，硬是把胳膊搭在了斯摩格肩上，与他一起看着处刑台说：“你觉得罗杰死的时候会想到他的孩子最后也成为一个海贼吗？”
“你说罗杰的儿子成为海贼是因为他的父亲还是因为他本身就想成为海贼？梦想怎么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会不会为了梦想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
艾斯话还没说完就被斯摩格打断，斯摩格满眼震惊的看着艾斯说：“怎么会？罗杰有儿子？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明明已经三十岁的大叔了，在听到曾经的偶像竟然还会有孩子的时候还是会激动起来。
“斯摩格，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你要加入我的海贼团吗，加入了我保证带你去见罗杰的儿子！”
艾斯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对罗杰感兴趣，准确的说是对罗杰的一切都感兴趣，比起感兴趣，艾斯觉得他更符合痴迷这个词语。
斯摩格沉默了，他看到了自己身后正在混战的弟兄们，这些他亲自带过得海军战士们。
“那我走了之后呢？他们呢？”斯摩格身为一个海军在此时竟然想到的是自己当了海贼之后跟自己一起奋战过的海军怎么办。
“哟，艾斯，在这当老师呢？怎么还把上校整沉默了？要不要爷来给你帮一把啊？”
丹果从艾斯两人的头顶飞过，虽然它已经偷听很久了，之前丹果看到自己的人头数超过佐普之后就停在了处刑台上面。
在处刑台被砸断之后它被迫再次加入战场成为小型轰炸机，此时将场中大部分人变成立方体的他飞回了艾斯身边，一回来就听到了艾斯正在忽悠斯摩格上船。
不过回应丹果的只有艾斯的大比斗，一巴掌就给丹果扇到了加贝尔头上。
加贝尔：？？？
“你就放心吧，我说过我们是来刷赏金的，你要是跟我们走了，你的海军兄弟们我们就是不动，世界ZF都会给我们不少的赏金”
艾斯对斯摩格拍拍胸脯保证只要对方跟他走就不但能够实现梦想还能将罗格镇的海军保下来。
“……不过你真的理解我的梦想是什么了吗？”
“诶？不是跟罗杰扯上关系的你都感兴趣吗？你要是想要成为海贼王的话我可帮你实现不了，我自己就是未来的海贼王！”
“好吧，至少我心里想的你都能说出来，那就让你来圆我的梦吧。”
斯摩格看着眼前这个与罗杰相似的男人，据他了解罗杰的船员除了自己愿意上船的之外，不是被打服就是被威逼利诱上来的，现在看来，自己就属于被艾斯威逼利诱上船的。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要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艾斯站到一处高台上，看着下方还在打架的海军和海贼，大声地喊话。
“海军们！你们的上校被我掳走了，立刻结束围殴我的伙伴，要不然你们的上校就会死在你们手里，哈哈哈哈哈！”
艾斯站在高台上，掐住斯摩格的脖子威胁着下面的海军，斯摩格本来还想反驳一下的，不过在看到海军真的停手的时候，他自己倒是先沉默了，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的手下。
“你放手！放开我们老大！”
“垃圾海贼你放手！”
下面的海军声音喊得越大，斯摩格就显得越发无语。
最后直到加贝尔过来把声音最大的几个刺头打晕了之后才逐渐平息下来。
“你觉得我给你找的理由怎么样，是不是很棒啊？”艾斯凑到斯摩格的耳朵旁边小声说着，
斯摩格想起艾斯几分钟前说给他的理由，刚刚想要开口说话的力气又散了，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不过跟在加贝尔身后的达斯琪倒是惊讶的看着艾斯手里的斯摩格，惊讶的说：“老大居然输给了海贼，竟然还想要加入他们。”
被艾斯一巴掌拍到加贝尔头上的丹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加贝尔发生的事，又被减速的达斯琪听得是一清二楚。
“加贝尔，我能够加入你们吗？老大在我十多岁的时候把我带来罗格镇，推荐我成为海军，我一直拿他当父亲看，现在他要跟你们去做海贼了，我其实当不当海军无所谓的。”
“他们一直在谈论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收集世界上所有极恶之徒手里的刀，我的作战技巧都是老大教我的，现在他被你们打败了，我想要跟着你学习更强的剑技。”
加贝尔饶有兴趣的看着戴回眼镜的海军曹长，瞥到了她腰上的刀说：“你就不怕我们是极恶之徒？让你上船对你图谋不轨？”
达斯琪摇摇头，看向了还被掐着脖子的斯摩格，平静地说：“你们不是极恶之徒，是的话以你们的实力就不是把我们牵制住，最多打晕，打残我们，而是直接选择杀了我们。”
加贝尔发现他在这个海军曹长面前总是会丢弃掉他引以为傲的谨慎和理智，就连说起话来都会变得幼稚起来。
“你随便吧，我们至少不会把你从船上扔出去的……”加贝尔扶额，有些无奈，就连心思缜密的罗宾都说有些问题上会比不上他，但是这样的情况却是第一次出现。
达斯琪被斯摩格收留之后就很努力地学习斯摩格教给她的战斗技巧，不过哪怕在海军分部长大的达斯琪，也没有对海贼产生该有的畏惧，只有她对极恶之徒身上佩刀的渴望。
海军分部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的家人，斯摩格的办公室后墙上的一角贴着一张罗杰的悬赏令，被斯摩格使用果实能力掩盖住了。
斯摩格想要去追寻他的梦想了，她也该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无论是梦想，爱情，亲人，亦或是找到自我存在的价值。
黑桃海贼团对她来说，不只是一个起点，可能是一个跳板，也可能是一个终点。
艾斯看着战意全无的斯摩格，这种情景他在几年前见到过，那一次是在加贝尔的身上看到。
那时的加贝尔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中整整七天，在拿到雪孝之后的加贝尔仍旧是整天郁郁寡欢，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不过玛琪诺倒是给艾斯提供了一个方法，让加贝尔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大哭一场。
艾斯觉得这个方法放到现在的斯摩格身上或许仍旧有用，也就对斯摩格说。
此时的两人已经忽略了对方的身份，斯摩格将不知雨还是泪水的水滴从脸上擦掉，开始对艾斯说起自己的故事。
“罗杰处刑的那一天我才不到十五岁，我从小就仰慕强者，无论是海军还是海贼，只要是能够在报纸上出现的，我都把他们的事迹牢牢地记在心里。”
“在那些年里，罗杰的事迹传遍四海，我自然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解他身上，有人说罗杰是邪恶的，他是海贼。”
“我当然承认海贼不是好人，所以我更加愿意称呼罗杰是冒险家，一个寻求世界上最大的宝藏的冒险家，在一路上寻找伙伴，挑战强者，到达最终之岛，成为了世界上最自由的人。”
“我花了好几年去搜寻罗杰的故事，直到罗杰处刑的前几天我才知道他跟我竟然都是罗格镇出生的人，那时的我极其激动，我也萌生出了做海贼的念头，不，应该是冒险家。”
“但是那种念头仅仅保留了不到一周，罗杰回来了，是以囚犯的身份回到的罗格镇，他自首了，他向海军屈服了，他告别了昔日一同冒险的朋友，如此强者，竟然是自首回来的。”
“我可以接受他放弃做一个海贼，去娶妻生子，直到死去，听到他回来的消息时我想让他收我为弟子，当时的我认为自己也可以成为海贼王，但是我不能接受他是自首回来的！”
说到这里，斯摩格低声嘶吼起来，双手按住了艾斯的肩膀。
“但是罗杰死了，那个被世界冠有海贼王称号的男人都死了，你不觉得做一个海贼去寻找大宝藏很可笑吗？”
“找到宝藏的海贼王都死了，那种可笑的梦想哪怕实现了又能怎样，成为第二个海贼王然后死去吗？跟罗杰扯上关系的人全死了，就连给他造船的船匠都死了！”
“你和他太像了，那副笑容太像了，就连你们的作战方式都像是同一个人，就连你们说过的话都太像了。”
“罗杰也曾说过我们有必须实现的梦想，他的梦想是成为海贼王，你呢？你们呢？你们的梦想是是什么？你们难道不怕梦想实现不了吗？”
艾斯认真地听完了斯摩格发自肺腑的话，诚然，斯摩格的一番话说到了他的心里，不过艾斯仍然想要把斯摩格的一些观点给否定了。
“罗杰来自首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先不谈论他自首的对错，就说成为海贼王的这个梦想是不是不该有？是不是有了就成为不了？。”
“也就是说罗杰死了跟他一开始想要成为海贼王的梦想没有关联，这只不过是促使他自首的原因罢了，一个人的梦想是不应该被磨灭的，无论梦想是否可笑，都要为了梦想而去努力。”
“梦想，可能无法实现，但绝对不能在梦想萌生出来的时候就否定了自己的梦想。”
斯摩格甩掉了艾斯搭在他身上的手，看着被砸倒的处刑台，咬着牙说：“你根本不会明白，一个能让人愿意去深刻的了解的人死在了自己眼下的心情，那种梦想破碎的感觉，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艾斯重新走到斯摩格身边，硬是把胳膊搭在了斯摩格肩上，与他一起看着处刑台说：“你觉得罗杰死的时候会想到他的孩子最后也成为一个海贼吗？”
“你说罗杰的儿子成为海贼是因为他的父亲还是因为他本身就想成为海贼？梦想怎么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会不会为了梦想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
艾斯话还没说完就被斯摩格打断，斯摩格满眼震惊的看着艾斯说：“怎么会？罗杰有儿子？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明明已经三十岁的大叔了，在听到曾经的偶像竟然还会有孩子的时候还是会激动起来。
“斯摩格，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你要加入我的海贼团吗，加入了我保证带你去见罗杰的儿子！”
艾斯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对罗杰感兴趣，准确的说是对罗杰的一切都感兴趣，比起感兴趣，艾斯觉得他更符合痴迷这个词语。
斯摩格沉默了，他看到了自己身后正在混战的弟兄们，这些他亲自带过得海军战士们。
“那我走了之后呢？他们呢？”斯摩格身为一个海军在此时竟然想到的是自己当了海贼之后跟自己一起奋战过的海军怎么办。
“哟，艾斯，在这当老师呢？怎么还把上校整沉默了？要不要爷来给你帮一把啊？”
丹果从艾斯两人的头顶飞过，虽然它已经偷听很久了，之前丹果看到自己的人头数超过佐普之后就停在了处刑台上面。
在处刑台被砸断之后它被迫再次加入战场成为小型轰炸机，此时将场中大部分人变成立方体的他飞回了艾斯身边，一回来就听到了艾斯正在忽悠斯摩格上船。
不过回应丹果的只有艾斯的大比斗，一巴掌就给丹果扇到了加贝尔头上。
加贝尔：？？？
“你就放心吧，我说过我们是来刷赏金的，你要是跟我们走了，你的海军兄弟们我们就是不动，世界ZF都会给我们不少的赏金”
艾斯对斯摩格拍拍胸脯保证只要对方跟他走就不但能够实现梦想还能将罗格镇的海军保下来。
“……不过你真的理解我的梦想是什么了吗？”
“诶？不是跟罗杰扯上关系的你都感兴趣吗？你要是想要成为海贼王的话我可帮你实现不了，我自己就是未来的海贼王！”
“好吧，至少我心里想的你都能说出来，那就让你来圆我的梦吧。”
斯摩格看着眼前这个与罗杰相似的男人，据他了解罗杰的船员除了自己愿意上船的之外，不是被打服就是被威逼利诱上来的，现在看来，自己就属于被艾斯威逼利诱上船的。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要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艾斯站到一处高台上，看着下方还在打架的海军和海贼，大声地喊话。
“海军们！你们的上校被我掳走了，立刻结束围殴我的伙伴，要不然你们的上校就会死在你们手里，哈哈哈哈哈！”
艾斯站在高台上，掐住斯摩格的脖子威胁着下面的海军，斯摩格本来还想反驳一下的，不过在看到海军真的停手的时候，他自己倒是先沉默了，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的手下。
“你放手！放开我们老大！”
“垃圾海贼你放手！”
下面的海军声音喊得越大，斯摩格就显得越发无语。
最后直到加贝尔过来把声音最大的几个刺头打晕了之后才逐渐平息下来。
“你觉得我给你找的理由怎么样，是不是很棒啊？”艾斯凑到斯摩格的耳朵旁边小声说着，
斯摩格想起艾斯几分钟前说给他的理由，刚刚想要开口说话的力气又散了，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不过跟在加贝尔身后的达斯琪倒是惊讶的看着艾斯手里的斯摩格，惊讶的说：“老大居然输给了海贼，竟然还想要加入他们。”
被艾斯一巴掌拍到加贝尔头上的丹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加贝尔发生的事，又被减速的达斯琪听得是一清二楚。
“加贝尔，我能够加入你们吗？老大在我十多岁的时候把我带来罗格镇，推荐我成为海军，我一直拿他当父亲看，现在他要跟你们去做海贼了，我其实当不当海军无所谓的。”
“他们一直在谈论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收集世界上所有极恶之徒手里的刀，我的作战技巧都是老大教我的，现在他被你们打败了，我想要跟着你学习更强的剑技。”
加贝尔饶有兴趣的看着戴回眼镜的海军曹长，瞥到了她腰上的刀说：“你就不怕我们是极恶之徒？让你上船对你图谋不轨？”
达斯琪摇摇头，看向了还被掐着脖子的斯摩格，平静地说：“你们不是极恶之徒，是的话以你们的实力就不是把我们牵制住，最多打晕，打残我们，而是直接选择杀了我们。”
加贝尔发现他在这个海军曹长面前总是会丢弃掉他引以为傲的谨慎和理智，就连说起话来都会变得幼稚起来。
“你随便吧，我们至少不会把你从船上扔出去的……”加贝尔扶额，有些无奈，就连心思缜密的罗宾都说有些问题上会比不上他，但是这样的情况却是第一次出现。
达斯琪被斯摩格收留之后就很努力地学习斯摩格教给她的战斗技巧，不过哪怕在海军分部长大的达斯琪，也没有对海贼产生该有的畏惧，只有她对极恶之徒身上佩刀的渴望。
海军分部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的家人，斯摩格的办公室后墙上的一角贴着一张罗杰的悬赏令，被斯摩格使用果实能力掩盖住了。
斯摩格想要去追寻他的梦想了，她也该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无论是梦想，爱情，亲人，亦或是找到自我存在的价值。
黑桃海贼团对她来说，不只是一个起点，可能是一个跳板，也可能是一个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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