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还想假说颜开又心乐
话说听了可林兆娟却埋下了头去，然后把一双筷子就停住在了她自己的碗边上一动不动地想了很久以后，这才她抬了转过头来盯住石广敖慢条斯理地就说：“广敖！刚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接着她就以放射性元素[1]在衰变[2]时会从它的核内放射出高速运动的氦核、电子和光子[3]为例分析说：“你看，不论是推动子核[4]，还是氦核、电子和光子运动的动能，它们原先不都是属于母核[5]的内能吗？”才刚说到这里，可忽然眼前一亮，“嗯！”然后马上一个以前她从未想到过的全新念头一下子就在她的脑子里明析了起来后。“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激动得她就忙把双筷子直在自己的碗边上敲得叮叮作响的说：“原来，推动物体运动的动能，也是可以就由物体的内能转变而来的啊！……”
然后停一停她又说道：“你看，裂变前本来是属于母核[6]的内能的，但现在不就转变成了能用来推动它们[7]向前运动的动能了吗？”石广敖乍见她惊呼很吃惊，但一细看后，见她不仅很激动，而且也还亢奋得连半点儿也没掩饰的样子又是那样纯真时，因此又哪还忍心就好去再打断她呢？“好好好！”不由林兆娟正一阵就想得很高兴时，可哪知就在这一瞬，联想起火车、飞机和轮船的例子[8]来，一个结论性的想法因此而就立刻在她的脑子里形成后，“是这样的吗？”心想怕会有误，所以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她又想了好一会儿后，“广敖！”这才她又说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把这种将存在于一个物体内部的内能而再转变出去的这种现象就定义为‘能量的外化’呢……？”
又过了一阵，见他听了一直默不作声，“别是他还没有理解我的这种说法吧？”所以她就又说：“比如像先前举的那几个例子[9]，不都是由于把蕴含在像煤、燃油这样燃料里的化学能（内能）外化出来而成为机械能就推动火车、飞机、轮船前进的吗？再有，又如马拉大车，难道不这也是马就外化出它体内肌肉的能量来才使马车就能够前进的吗？”说完一看，见他还是不说一句话时，因此她又忙道：“更有像上了膛的炮弹，如果我们连同把它和（在炮膛里刻有来复线的）一座大炮都看成是一个整体的话，那么，不储存在炮弹火药里面的化学能就应该被看成是这尊大炮的内能了吗？因此，一旦炮弹被发射，那这内能就不但会被外化出来而大部分变成为能推动弹头前进的动能，但难道不是还有一小部分同时也因此而就变成了能让弹头旋转的角动能了么？啊！……”说着，
一下想通这些道理来后，因而林兆娟就兴奋得像是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膛来的可一看，却见她那生爱的爱人石广敖却仍坐在那里木纳得还像百无一事的样子时，“你到底都怎么了？”看了虽然让她感到很有些生气，但又哪有时间去管他，而是深隐在内心里很快她就又想：“唉！……总算把问题就想到这一步来了，多不容易啊！……”所以尽管坐在她一旁的石广敖还老像段木头疙瘩似的仍坐在那儿一直没有一点儿反应，但还是又哪挡得住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因而就像泉涌的一下全都涌上她的心头来后，你说叫她又哪不就冲动不已呢？……
……过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林兆娟不但显得很轻松，而且，也还时间离那天中午吃饭虽然也已经早过去了很久，但仍还是哼哼唧唧地也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吃过早饭，很早她就抱一床被单和几件衣服到楼下坝子外面边上的水泥大冼衣槽去搓冼时，她正哼哼唧唧，抬头却一眼看见石广敖走下楼来后，又忙就向她走来时，心想是他要来帮自己了，所以在心里无不显得十分高兴的就忙回转过身来迎着他说：“广敖！不是上次进城你觉得还逛得不够吗，那找个时间再去，也好把那天的‘损失’给补回来如何……？”
不仅如此，在这期间，而且也还又通过像子弹射入沙包，从而就把它的动能给转变成为了沙包的内能；或是在殒石坠落到地球上来后，因而也就把它们的位能给转变成为了我们地表的热能等这样的一些例子，进一步她又确定了就像与能量的外化相对应的能量的内聚这样的新槪念来。总之，她认为只要运用爱因斯坦质能相当的理论与能量变化（特别是她认为的那种能量的外化与内聚，以及又如前面所说过的那种一是使炮弹中火药的化学能就转变成为推动弹头前进的动能和同时它的另一小部分又再转变成为了就能让炮弹旋转起来的角动能）的观念，那么，就即使是远古时代的蒙昧人，那他们也不仅就能轻松理解如像前面有关火车、飞机与轮船它们又为什么就能从一个地方开到另一个地方去的道理，并且，同时也还对就即使是行驶在我们现代公路上的汽车，那他们肯定也不会就再感到像以前那样神秘莫测了。
诸位，也许有人就会把如上的叙述全看成是一些无用的废话！但哪知却林兆娟从中竟看出了我们到底都应该怎样来说明太阳系起源的，新的希望来……！“啊！”也正是如此，所以才使她一直暗自欣喜若狂地不仅不再像从前那样只要一提到太阳系的形成就只有崇拜[10]，而是她也还甚至再不把康德看得就像从前那样崇高[11]了！“啊！多美好啊！”沉浸在一种极度自信与满足的兴奋中，她不仅感到仿佛世界到处都是一片阳光，而且也还同时又觉得仿佛自己现在真的就像是掌握了要重塑太阳系起源新假说的金钥匙一样，因而不仅很快真的她就能达到目的，而且也还她仿佛又已经早看到了似乎马上她就可以完全抛开那个给宇宙以“第一次推动[12]”的上帝的希望所在了。
——且不说自那个星期天冼衣时在与石广敖说玩笑话后的这几天来林兆娟都怎样一直沉浸在一种欢欣鼓舞里，但哪知像这样高兴的才刚过又没几天，而冷静下来后，却一天在家里也是就坐在那里屋床当头窗户下的那张半新旧的书桌前，翻着书因而林兆娟就打算要把这些问题再仔细好好想一想时，记得也是在下午天已黄昏，而当看见石广敖就走进屋里来后，想了一下因而很快转过身来望着像是有些激动的所以她就忙对他说：“广敖！您知道吗？我确实是很想就要重新再提出一个有关太阳系起源的新假说来的呢？……”
“哎！”而一听，除了感到十分惊讶外，倒是石广敖马上心想：“这有可能吗……？”不仅如此，而且还很快看了她一眼后他又想：“……说得倒轻松，想要再提出一个有关于太阳系起源的新假说来难道就那么容易？原理且不说，难道它形成的证据又是那么好收集的么？——在地球上还好说，而其他的星球呢，难道是轻易就能去的么？——收集不来有力的证据，而要重新再提出一个新假说来，那不等于是天方夜谭么？……再则。”然后又忙走过去几乎是贴耳的他忙又对她小声说：“兆娟！您也知道，不是前人提出来的假说也已经都有好几十个[13]了么，所以您以为做这事是容易的吗？……”“是呀！”一听像是挑战的因而反倒她忙又说：“……但前人对这也还是并没有一个定论的呀！？……况且，也还就是首推的‘星云说’，而它也还并不是就能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很信服，很满意[14]的吗？……”停一停，“因此我们又怎么就不能去对它进行再探索呢？……”
不过，虽然嘴硬，但打内心里说，还是她都有很多说不出的苦处来的所以说完后，她就忙站起去一把拉了把石广敖按坐在床沿上后，又一眼看住他的眼睛由衷地就说：“广敖！其实我也并不指望我们就能创立什么学说，我只是衷心地希望能把我所想到的这些想法写下来以便留给以后的人们——虽然它们不一定正确，但只要能给人以启发，能引起人们的思考，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却原来还是这种想法，所以一听马上就心软了一半的因而他就忙用自己的手去按住在她的一只手背上后，一下感到很温暖的因而林兆娟就马上坐了向他歪靠过头去的忙说：“广敖！不知你都想过没有，就即使问题再大，事情做起来再困难，那还是我们也应该就把它要坚决做下去的呀！……”
停了停，然后抬起头来又忙就两眼再直望着他的说：“……无论怎样，是大是小，难道你不认为这也应该被看成是我们就在为人类作贡献，在为祖国争光吗？”“唉！……”本来石广敖也并非就完全铁了心的，更何况也还她又是他十分心爱的妻子呢？所以听她这么一说，因此石广敖就忙道：“其实你说的一番大道理谁都懂，只是这事做起来太难，并且也让人总难看到会有个什么结果，你说是吗？……”
“哼！没想到他竟这样懦怯，但小……！”但过一会儿她又想：“这或许都是他要顾这个家吧？……”停一停，然后她又想道：“……难道我们现在就不能还像从前学生时代一样无拘无束地去想问题，去追求我们的理想了吗？……难道一个家连把我们的思想也就都给束缚住了吗？……”想到这里，然后不由她就开始有些自责的问：“……又难道是我就忽略了我们还有这个家吗？”……可虽然如此，但还是很快收回他们夫妻间少有的那种温柔来后，一下坐端正起来然后很认真的看着石广敖她就忙又说：“……就即使长时间也得不出一个什么结果来，那我也还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一直做下去的……。”“这又是为什么呢？”一听因而她就忙直看着他的脸的又忙就说：“……因为我觉得这个问题对我们人的认识来说实在是太大，也太重要了，因此，就即使费再多的力气，作再大的牺牲，在我也还是实在难以舍下的，你说是吗？”
“好吧！”一听石广敖见怎么也说不服她的所以就只好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并不反对，但只是你绝对不能声张，并且研究也只能在业余时间里进行，要是没有个什么结果就说出去，那别人听了不当是一个笑话么，你说对吗？……”“好吧。”一听见她同意，所以一下就像大家都得到了解放一样的因而不由一下轻松了许多下来的站起身来后，不说林兆娟就怎样忙几大步走出了屋去，却说然后站在外面的屋子里她忙又往屋外一看时，却只见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很快就要黑下来了后，“广敖！”所以忙叫上他二人和和气气的因而又忙就去开始做起当日的晚饭来吃的不题。也真是：世事难为，一片丹心。不为谁，只为天下苍生矣！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叙说。
[1]放射性元素——指一种能自发地放射出某种射线如α、β、γ的元素，比如像镭、铀等的意思。
[2]衰变——指放射性元素在放射出射线来后因而使自己也就裂变为另外一种较轻元素的原子核的这种现象的意思。
[3]氦核、电子和光子——指放射牲元素在衰变时所放射出来的射线的成分。其中，α射线是氦核，β射线是电子，γ射线是光子。
[4]子核——指放射性元素在衰变后所产生出来的，新的一种较轻元素的原子核的意思。
[5]母核——指放射性元素在衰变前原本的原子核的意思。
[6]母核——同上注[5]。。
[7]它们——指如前面所说的子核，氦核、电子和光子的等。
[8]火车、飞机、轮船的例子——即指火车、飞机和轮船又为什么就能从一地开到另一地去的那几个事例的意思。
[9]先前举的那几个例子——同上注8。即指火车、飞机和轮船又为什么就能从一地开到另一地去的那几件事情。
[10]就只有崇拜——有关太阳系起源的问题是自然科学中一个重大而又基本的问题，要想提出它来也并非易事！此即是说以前林兆娟一直对康德所提出来的“星云说”因而总是抱着一种十分崇敬的心情的意思。
[11]不把康德再看得像从前那样崇高——指林兆娟自对太阳系的起源有了她自己的新想法后，所以虽然对在这一领域里首先提出星云说来的康德仍很崇敬，但现在她却觉得他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总是让人感到一种神秘与高不可攀了的意思。
[12]第一次推动——指牛顿因为一直弄不明白太阳系又为什么就会自己转动起来，所以他就只好说那是因为它受了上帝的一只手的“第一次推动”的缘故，但这种说法显然是不正确的这个意思。
[13]好几十个——指自公元1755年康德在他的《自然通史和天体论》一书中提出星云说来后，二百多年来，全世界提出来有影响的关于太阳系起源的假说大约已有四十来个的意思。
[14]它也还并不是就能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很信服，很满意——指至今就即使是能较好地被大多数人所接受的星云说，也还是有它重大的不足。比如它把太阳系的转动归结为是因为受了太阳星云粒子从侧面落下撞击的结果和它完全不能说明太阳系的角动量又为何会分布得像那样奇特（即太阳占已知天体总质量的99.86%，但角动量却还不足整个太阳系的1%，而99%以上则都由其余行星所占有）的等。
然后停一停她又说道：“你看，裂变前本来是属于母核[6]的内能的，但现在不就转变成了能用来推动它们[7]向前运动的动能了吗？”石广敖乍见她惊呼很吃惊，但一细看后，见她不仅很激动，而且也还亢奋得连半点儿也没掩饰的样子又是那样纯真时，因此又哪还忍心就好去再打断她呢？“好好好！”不由林兆娟正一阵就想得很高兴时，可哪知就在这一瞬，联想起火车、飞机和轮船的例子[8]来，一个结论性的想法因此而就立刻在她的脑子里形成后，“是这样的吗？”心想怕会有误，所以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她又想了好一会儿后，“广敖！”这才她又说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把这种将存在于一个物体内部的内能而再转变出去的这种现象就定义为‘能量的外化’呢……？”
又过了一阵，见他听了一直默不作声，“别是他还没有理解我的这种说法吧？”所以她就又说：“比如像先前举的那几个例子[9]，不都是由于把蕴含在像煤、燃油这样燃料里的化学能（内能）外化出来而成为机械能就推动火车、飞机、轮船前进的吗？再有，又如马拉大车，难道不这也是马就外化出它体内肌肉的能量来才使马车就能够前进的吗？”说完一看，见他还是不说一句话时，因此她又忙道：“更有像上了膛的炮弹，如果我们连同把它和（在炮膛里刻有来复线的）一座大炮都看成是一个整体的话，那么，不储存在炮弹火药里面的化学能就应该被看成是这尊大炮的内能了吗？因此，一旦炮弹被发射，那这内能就不但会被外化出来而大部分变成为能推动弹头前进的动能，但难道不是还有一小部分同时也因此而就变成了能让弹头旋转的角动能了么？啊！……”说着，
一下想通这些道理来后，因而林兆娟就兴奋得像是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膛来的可一看，却见她那生爱的爱人石广敖却仍坐在那里木纳得还像百无一事的样子时，“你到底都怎么了？”看了虽然让她感到很有些生气，但又哪有时间去管他，而是深隐在内心里很快她就又想：“唉！……总算把问题就想到这一步来了，多不容易啊！……”所以尽管坐在她一旁的石广敖还老像段木头疙瘩似的仍坐在那儿一直没有一点儿反应，但还是又哪挡得住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因而就像泉涌的一下全都涌上她的心头来后，你说叫她又哪不就冲动不已呢？……
……过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林兆娟不但显得很轻松，而且，也还时间离那天中午吃饭虽然也已经早过去了很久，但仍还是哼哼唧唧地也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吃过早饭，很早她就抱一床被单和几件衣服到楼下坝子外面边上的水泥大冼衣槽去搓冼时，她正哼哼唧唧，抬头却一眼看见石广敖走下楼来后，又忙就向她走来时，心想是他要来帮自己了，所以在心里无不显得十分高兴的就忙回转过身来迎着他说：“广敖！不是上次进城你觉得还逛得不够吗，那找个时间再去，也好把那天的‘损失’给补回来如何……？”
不仅如此，在这期间，而且也还又通过像子弹射入沙包，从而就把它的动能给转变成为了沙包的内能；或是在殒石坠落到地球上来后，因而也就把它们的位能给转变成为了我们地表的热能等这样的一些例子，进一步她又确定了就像与能量的外化相对应的能量的内聚这样的新槪念来。总之，她认为只要运用爱因斯坦质能相当的理论与能量变化（特别是她认为的那种能量的外化与内聚，以及又如前面所说过的那种一是使炮弹中火药的化学能就转变成为推动弹头前进的动能和同时它的另一小部分又再转变成为了就能让炮弹旋转起来的角动能）的观念，那么，就即使是远古时代的蒙昧人，那他们也不仅就能轻松理解如像前面有关火车、飞机与轮船它们又为什么就能从一个地方开到另一个地方去的道理，并且，同时也还对就即使是行驶在我们现代公路上的汽车，那他们肯定也不会就再感到像以前那样神秘莫测了。
诸位，也许有人就会把如上的叙述全看成是一些无用的废话！但哪知却林兆娟从中竟看出了我们到底都应该怎样来说明太阳系起源的，新的希望来……！“啊！”也正是如此，所以才使她一直暗自欣喜若狂地不仅不再像从前那样只要一提到太阳系的形成就只有崇拜[10]，而是她也还甚至再不把康德看得就像从前那样崇高[11]了！“啊！多美好啊！”沉浸在一种极度自信与满足的兴奋中，她不仅感到仿佛世界到处都是一片阳光，而且也还同时又觉得仿佛自己现在真的就像是掌握了要重塑太阳系起源新假说的金钥匙一样，因而不仅很快真的她就能达到目的，而且也还她仿佛又已经早看到了似乎马上她就可以完全抛开那个给宇宙以“第一次推动[12]”的上帝的希望所在了。
——且不说自那个星期天冼衣时在与石广敖说玩笑话后的这几天来林兆娟都怎样一直沉浸在一种欢欣鼓舞里，但哪知像这样高兴的才刚过又没几天，而冷静下来后，却一天在家里也是就坐在那里屋床当头窗户下的那张半新旧的书桌前，翻着书因而林兆娟就打算要把这些问题再仔细好好想一想时，记得也是在下午天已黄昏，而当看见石广敖就走进屋里来后，想了一下因而很快转过身来望着像是有些激动的所以她就忙对他说：“广敖！您知道吗？我确实是很想就要重新再提出一个有关太阳系起源的新假说来的呢？……”
“哎！”而一听，除了感到十分惊讶外，倒是石广敖马上心想：“这有可能吗……？”不仅如此，而且还很快看了她一眼后他又想：“……说得倒轻松，想要再提出一个有关于太阳系起源的新假说来难道就那么容易？原理且不说，难道它形成的证据又是那么好收集的么？——在地球上还好说，而其他的星球呢，难道是轻易就能去的么？——收集不来有力的证据，而要重新再提出一个新假说来，那不等于是天方夜谭么？……再则。”然后又忙走过去几乎是贴耳的他忙又对她小声说：“兆娟！您也知道，不是前人提出来的假说也已经都有好几十个[13]了么，所以您以为做这事是容易的吗？……”“是呀！”一听像是挑战的因而反倒她忙又说：“……但前人对这也还是并没有一个定论的呀！？……况且，也还就是首推的‘星云说’，而它也还并不是就能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很信服，很满意[14]的吗？……”停一停，“因此我们又怎么就不能去对它进行再探索呢？……”
不过，虽然嘴硬，但打内心里说，还是她都有很多说不出的苦处来的所以说完后，她就忙站起去一把拉了把石广敖按坐在床沿上后，又一眼看住他的眼睛由衷地就说：“广敖！其实我也并不指望我们就能创立什么学说，我只是衷心地希望能把我所想到的这些想法写下来以便留给以后的人们——虽然它们不一定正确，但只要能给人以启发，能引起人们的思考，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却原来还是这种想法，所以一听马上就心软了一半的因而他就忙用自己的手去按住在她的一只手背上后，一下感到很温暖的因而林兆娟就马上坐了向他歪靠过头去的忙说：“广敖！不知你都想过没有，就即使问题再大，事情做起来再困难，那还是我们也应该就把它要坚决做下去的呀！……”
停了停，然后抬起头来又忙就两眼再直望着他的说：“……无论怎样，是大是小，难道你不认为这也应该被看成是我们就在为人类作贡献，在为祖国争光吗？”“唉！……”本来石广敖也并非就完全铁了心的，更何况也还她又是他十分心爱的妻子呢？所以听她这么一说，因此石广敖就忙道：“其实你说的一番大道理谁都懂，只是这事做起来太难，并且也让人总难看到会有个什么结果，你说是吗？……”
“哼！没想到他竟这样懦怯，但小……！”但过一会儿她又想：“这或许都是他要顾这个家吧？……”停一停，然后她又想道：“……难道我们现在就不能还像从前学生时代一样无拘无束地去想问题，去追求我们的理想了吗？……难道一个家连把我们的思想也就都给束缚住了吗？……”想到这里，然后不由她就开始有些自责的问：“……又难道是我就忽略了我们还有这个家吗？”……可虽然如此，但还是很快收回他们夫妻间少有的那种温柔来后，一下坐端正起来然后很认真的看着石广敖她就忙又说：“……就即使长时间也得不出一个什么结果来，那我也还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一直做下去的……。”“这又是为什么呢？”一听因而她就忙直看着他的脸的又忙就说：“……因为我觉得这个问题对我们人的认识来说实在是太大，也太重要了，因此，就即使费再多的力气，作再大的牺牲，在我也还是实在难以舍下的，你说是吗？”
“好吧！”一听石广敖见怎么也说不服她的所以就只好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并不反对，但只是你绝对不能声张，并且研究也只能在业余时间里进行，要是没有个什么结果就说出去，那别人听了不当是一个笑话么，你说对吗？……”“好吧。”一听见她同意，所以一下就像大家都得到了解放一样的因而不由一下轻松了许多下来的站起身来后，不说林兆娟就怎样忙几大步走出了屋去，却说然后站在外面的屋子里她忙又往屋外一看时，却只见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很快就要黑下来了后，“广敖！”所以忙叫上他二人和和气气的因而又忙就去开始做起当日的晚饭来吃的不题。也真是：世事难为，一片丹心。不为谁，只为天下苍生矣！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叙说。
[1]放射性元素——指一种能自发地放射出某种射线如α、β、γ的元素，比如像镭、铀等的意思。
[2]衰变——指放射性元素在放射出射线来后因而使自己也就裂变为另外一种较轻元素的原子核的这种现象的意思。
[3]氦核、电子和光子——指放射牲元素在衰变时所放射出来的射线的成分。其中，α射线是氦核，β射线是电子，γ射线是光子。
[4]子核——指放射性元素在衰变后所产生出来的，新的一种较轻元素的原子核的意思。
[5]母核——指放射性元素在衰变前原本的原子核的意思。
[6]母核——同上注[5]。。
[7]它们——指如前面所说的子核，氦核、电子和光子的等。
[8]火车、飞机、轮船的例子——即指火车、飞机和轮船又为什么就能从一地开到另一地去的那几个事例的意思。
[9]先前举的那几个例子——同上注8。即指火车、飞机和轮船又为什么就能从一地开到另一地去的那几件事情。
[10]就只有崇拜——有关太阳系起源的问题是自然科学中一个重大而又基本的问题，要想提出它来也并非易事！此即是说以前林兆娟一直对康德所提出来的“星云说”因而总是抱着一种十分崇敬的心情的意思。
[11]不把康德再看得像从前那样崇高——指林兆娟自对太阳系的起源有了她自己的新想法后，所以虽然对在这一领域里首先提出星云说来的康德仍很崇敬，但现在她却觉得他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总是让人感到一种神秘与高不可攀了的意思。
[12]第一次推动——指牛顿因为一直弄不明白太阳系又为什么就会自己转动起来，所以他就只好说那是因为它受了上帝的一只手的“第一次推动”的缘故，但这种说法显然是不正确的这个意思。
[13]好几十个——指自公元1755年康德在他的《自然通史和天体论》一书中提出星云说来后，二百多年来，全世界提出来有影响的关于太阳系起源的假说大约已有四十来个的意思。
[14]它也还并不是就能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很信服，很满意——指至今就即使是能较好地被大多数人所接受的星云说，也还是有它重大的不足。比如它把太阳系的转动归结为是因为受了太阳星云粒子从侧面落下撞击的结果和它完全不能说明太阳系的角动量又为何会分布得像那样奇特（即太阳占已知天体总质量的99.86%，但角动量却还不足整个太阳系的1%，而99%以上则都由其余行星所占有）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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