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接触
“我叫张武，这位是查尔斯，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冒昧...”
虽然嘴上说着客气的话，但是两个完全陌生的老人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赵著很难将眼前的两人定性为普通的访客。
“张武...这个名字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听说，客人您莫非是什么大人物吗？”
嘴上和对方聊着天，但是赵著的手已经摸到口袋里的水晶，此刻的他身上迸发出掩饰不住的杀意，完全没有和对方和平相处的意思。
看见赵著的样子，名为张武的‘拜访者’面带微笑的捻了捻胡须。
“也许你听说过的名字就是我吧，还有，因为是我们冒昧的拜访，所以——”
老者的话音未落，赵著的身形已经从原地消失，下一个瞬间已经出现在了老者的身侧。
赵著的手里不知何时拿起了屋子里的水果刀，刀尖上附着尖锐的魔力，散发着极其危险的气息。
这便是赵著蓄谋已久的全力一击，可以说除了没有使用黑色的能量外，这算是赵著攻击性的巅峰。
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刀刃接近老者的一瞬间，赵著的手臂突然像是遇到什么阻隔，无论怎么用力却再无法前进分毫，仿佛两人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坚硬无比的屏障。
紧接而来的，是力道的反噬，赵著整个人被击飞出去，狼狈地在地上翻滚几圈后才稳住身形，在看手上，只剩下已经被扭成麻花的刀刃和已然崩裂渗血的虎口。
“开什么玩笑...”
从头到尾，两位老者不仅没有调动魔力的痕迹，甚至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仿佛赵著的全力进攻在他们眼里只是小丑自娱自乐的表演罢了。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急性子，至少听我把话说完”，老者的语气十分平静，似乎并不介意赵著的行为。
“因为是我们先突然拜访，所以刚才的那一击我当做没有发生，但是下不为例”。
“...”
在盯着两人看了好一会儿，赵著最终还是放松了戒备，缓缓从地下站起来。
不是他觉得危险消失了，而是他发觉此刻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戒备的必要。
通过刚才那一击，赵著算是明白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差距，自己的全力一击被毫无征兆的挡飞，自己却差距不到一丝魔力的痕迹，这种结果只有一种可能。
五阶的魔力，凡人的巅峰。
赵著眼前的，便是这样的存在。
见赵著不再有多余的动作，老者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身旁。
“老查，你觉得怎么样？”。
被问到的另一名打扮斯文的老者推了推眼镜，缓缓开口：
“从展现的魔力质量和数量上来看，实力应该在三阶末端”。
短短一句话，就让赵著的脸色变化，能够轻易看穿自己实力的存在，至少要高自己一个大阶才行。
也就是说眼前的两人一个是传说中五阶的强者，另一个是至少四阶的存在。
被这两人盯上，赵著能做的只有楞在原地观察对方。
然而这仅仅是赵著噩梦的开始，接下来老者的话则是让赵著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坐立难安。
“魔力系统紊乱，操作生疏，这代表没有接触过系统的魔力训练，从开始接触魔力到现在不会超过五年...”
“法术都是低阶，但是施放一气呵成，代表对魔力的驾驭强大到异于常人，想必平常的作战方式是依靠改良的招式打对手出其不意...”
说话间，老者轻轻一挥手，房间内好几处隐藏着的魔力立刻显现，并很快烟消云散，这是赵著在进门前察觉到危险时，就悄悄安放好的备用陷阱，没想到在对方眼中无所遁形。
“看房间的装扮，摆设，想必受过专业的杀手训练，但是却做不到杀手最基本的隐藏杀意，想必是...”
在得出最终结论之前，老者再三地观察了赵著一会儿。
“我的判断是，真实的实力至少在三阶的巅峰”。
仅仅一次出手，对方已经把自己的底裤看穿，即使赵著至今面对过不少强者，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如此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见多识广的战斗经验，再加上难以望其项背的实力。
在赵著的印象中，仅有一人符合这样的身份。
“前帝国宰相，现任天权州州长，被称为不败战神的张武”。
“对咯，你的观察力也不俗嘛，年轻人”。
比起赵著的紧张，两位老者则像是在唠家常一样轻松惬意。
“你也别总是这样，看把年轻人吓得...”，查尔斯有些不满地出声指责，然后略带歉意地对赵著说：
“不好意思，这是老张的职业病，见到什么人喜欢讲个透彻”。
见两人似乎没有找麻烦的意思，赵著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那么，两位大人肯屈尊光临我这，是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谈不上，不过有事向你打听。”，查尔斯拿出了半瓶药剂，正是之前赵著半卖半送给别人的东西。
“你与洛萨，是什么关系？”。
听到洛萨这个名字，赵著的脑海中闪过一位老者的面孔，那是他生平中战斗过的最强大的敌人，那场战斗给赵著带来的阴影至今挥之不去。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问问他的下落...”，查尔斯露怀念的神色，“我和他曾是一同学习炼金术的好友，可惜因为理念不同，最终断了联系”。
赵著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洛萨先生，算是我的老师吧”。
虽然没有被直接指导过，但赵著今天一身的炼金本领也都是靠洛萨的知识才有的，所以称对方为老师也不算说谎。
“是吗？很难想象他会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查尔斯打开了那半瓶药剂，一股香甜的牛奶味从里面飘出。
“凭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在自己的作品里加入多余的步骤，不过这么久没见了，也许他有所改变...”
“不管这些，他本人现在在哪？状况还好吗？”。
“洛萨先生一直在南部大陆的哈顿王城，不过现在已经...”。
听到赵著的话，查尔斯原本带有慈祥的微笑立刻消失，转而目光中透露着难以掩饰的悲伤。
“唉，这是世界的损失”。
张武也是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他随即起身打算离开。
“既然称那位先生一声老师，就不要埋没他的才华”。
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两位大佬就这样径直离开赵著的房间，过了好一会儿，赵著才敢探出头去观察。
在确认两位大佬真正离开后，赵著一个脱力软瘫在地，此时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
而就在这时，有一道猥琐的身影趴在赵著房间的窗户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那个...赵兄？你没事吧？”
“特么的你小子...”
赵著恶狠狠的瞪向这个出卖自己的大少爷，不过也没有真的责怪他的打算。
至少他现在能出现在这里，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现在赵著别提多后悔了，没想到自己之前随手的举动，居然让自己被这样的人物盯上。
“我就说，早摆烂多好...”
虽然嘴上说着客气的话，但是两个完全陌生的老人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赵著很难将眼前的两人定性为普通的访客。
“张武...这个名字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听说，客人您莫非是什么大人物吗？”
嘴上和对方聊着天，但是赵著的手已经摸到口袋里的水晶，此刻的他身上迸发出掩饰不住的杀意，完全没有和对方和平相处的意思。
看见赵著的样子，名为张武的‘拜访者’面带微笑的捻了捻胡须。
“也许你听说过的名字就是我吧，还有，因为是我们冒昧的拜访，所以——”
老者的话音未落，赵著的身形已经从原地消失，下一个瞬间已经出现在了老者的身侧。
赵著的手里不知何时拿起了屋子里的水果刀，刀尖上附着尖锐的魔力，散发着极其危险的气息。
这便是赵著蓄谋已久的全力一击，可以说除了没有使用黑色的能量外，这算是赵著攻击性的巅峰。
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刀刃接近老者的一瞬间，赵著的手臂突然像是遇到什么阻隔，无论怎么用力却再无法前进分毫，仿佛两人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坚硬无比的屏障。
紧接而来的，是力道的反噬，赵著整个人被击飞出去，狼狈地在地上翻滚几圈后才稳住身形，在看手上，只剩下已经被扭成麻花的刀刃和已然崩裂渗血的虎口。
“开什么玩笑...”
从头到尾，两位老者不仅没有调动魔力的痕迹，甚至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仿佛赵著的全力进攻在他们眼里只是小丑自娱自乐的表演罢了。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急性子，至少听我把话说完”，老者的语气十分平静，似乎并不介意赵著的行为。
“因为是我们先突然拜访，所以刚才的那一击我当做没有发生，但是下不为例”。
“...”
在盯着两人看了好一会儿，赵著最终还是放松了戒备，缓缓从地下站起来。
不是他觉得危险消失了，而是他发觉此刻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戒备的必要。
通过刚才那一击，赵著算是明白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差距，自己的全力一击被毫无征兆的挡飞，自己却差距不到一丝魔力的痕迹，这种结果只有一种可能。
五阶的魔力，凡人的巅峰。
赵著眼前的，便是这样的存在。
见赵著不再有多余的动作，老者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身旁。
“老查，你觉得怎么样？”。
被问到的另一名打扮斯文的老者推了推眼镜，缓缓开口：
“从展现的魔力质量和数量上来看，实力应该在三阶末端”。
短短一句话，就让赵著的脸色变化，能够轻易看穿自己实力的存在，至少要高自己一个大阶才行。
也就是说眼前的两人一个是传说中五阶的强者，另一个是至少四阶的存在。
被这两人盯上，赵著能做的只有楞在原地观察对方。
然而这仅仅是赵著噩梦的开始，接下来老者的话则是让赵著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坐立难安。
“魔力系统紊乱，操作生疏，这代表没有接触过系统的魔力训练，从开始接触魔力到现在不会超过五年...”
“法术都是低阶，但是施放一气呵成，代表对魔力的驾驭强大到异于常人，想必平常的作战方式是依靠改良的招式打对手出其不意...”
说话间，老者轻轻一挥手，房间内好几处隐藏着的魔力立刻显现，并很快烟消云散，这是赵著在进门前察觉到危险时，就悄悄安放好的备用陷阱，没想到在对方眼中无所遁形。
“看房间的装扮，摆设，想必受过专业的杀手训练，但是却做不到杀手最基本的隐藏杀意，想必是...”
在得出最终结论之前，老者再三地观察了赵著一会儿。
“我的判断是，真实的实力至少在三阶的巅峰”。
仅仅一次出手，对方已经把自己的底裤看穿，即使赵著至今面对过不少强者，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如此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见多识广的战斗经验，再加上难以望其项背的实力。
在赵著的印象中，仅有一人符合这样的身份。
“前帝国宰相，现任天权州州长，被称为不败战神的张武”。
“对咯，你的观察力也不俗嘛，年轻人”。
比起赵著的紧张，两位老者则像是在唠家常一样轻松惬意。
“你也别总是这样，看把年轻人吓得...”，查尔斯有些不满地出声指责，然后略带歉意地对赵著说：
“不好意思，这是老张的职业病，见到什么人喜欢讲个透彻”。
见两人似乎没有找麻烦的意思，赵著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那么，两位大人肯屈尊光临我这，是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谈不上，不过有事向你打听。”，查尔斯拿出了半瓶药剂，正是之前赵著半卖半送给别人的东西。
“你与洛萨，是什么关系？”。
听到洛萨这个名字，赵著的脑海中闪过一位老者的面孔，那是他生平中战斗过的最强大的敌人，那场战斗给赵著带来的阴影至今挥之不去。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问问他的下落...”，查尔斯露怀念的神色，“我和他曾是一同学习炼金术的好友，可惜因为理念不同，最终断了联系”。
赵著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洛萨先生，算是我的老师吧”。
虽然没有被直接指导过，但赵著今天一身的炼金本领也都是靠洛萨的知识才有的，所以称对方为老师也不算说谎。
“是吗？很难想象他会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查尔斯打开了那半瓶药剂，一股香甜的牛奶味从里面飘出。
“凭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在自己的作品里加入多余的步骤，不过这么久没见了，也许他有所改变...”
“不管这些，他本人现在在哪？状况还好吗？”。
“洛萨先生一直在南部大陆的哈顿王城，不过现在已经...”。
听到赵著的话，查尔斯原本带有慈祥的微笑立刻消失，转而目光中透露着难以掩饰的悲伤。
“唉，这是世界的损失”。
张武也是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他随即起身打算离开。
“既然称那位先生一声老师，就不要埋没他的才华”。
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两位大佬就这样径直离开赵著的房间，过了好一会儿，赵著才敢探出头去观察。
在确认两位大佬真正离开后，赵著一个脱力软瘫在地，此时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
而就在这时，有一道猥琐的身影趴在赵著房间的窗户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那个...赵兄？你没事吧？”
“特么的你小子...”
赵著恶狠狠的瞪向这个出卖自己的大少爷，不过也没有真的责怪他的打算。
至少他现在能出现在这里，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现在赵著别提多后悔了，没想到自己之前随手的举动，居然让自己被这样的人物盯上。
“我就说，早摆烂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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