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晶虚处
那声音不高，却极具威慑力。
而我们齐齐震惊地看向深处，都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人。
我顿时打了退堂鼓，果然多大的能力配多大的财富。就好比如果没有那股风，我们早就掉下刚刚的巨洞深渊，未知生死了。
我们齐刷刷地看向救我们的怪人，往它的方向看去时，发觉它还是静静地对立着平原深处。而在面对那声警告，却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
翠窍小声提议道：“要不然我们还是撤退吧。”
“别急。”枉乐初这么说道，而后偏头对我道：“我觉得那个身影是我们在某处见到过的。”
我看向他的视线之处，疑惑道：“你说那个人？我们有见过？”
枉乐初苦笑道：“你真没印象？”
随即他提醒道：“还记得我们在千秋林溪边遇到的那个人吗？”
我惊讶道：“你是说……衍子疏。”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这个名字脱口时，空气霎时被冻住，而静立在不远处的身影偏转过来。
“怎么会……”在那人的视线下，我甚至移动不了半分，好强的威慑力。
这般想着，我忽觉周遭的气息正常流转起来。
正此时，翠窍惊声道：“它……它过来了。”
枉乐初惊讶中凝重了眉头。
等我听清翠窍所说的话时，只觉眼前一道黑影。
黑影缓缓掀开头上笼住的黑帽，露出他那一张淡漠而冷俊的脸。
忽得他露出无害而温柔的微笑，同时眼中的飘渺之意已隐入深处，少了几分高深，多了几分烟火。
这次见他，我总感觉，他和第一见时，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前辈。”
我轻声唤了他一声，而他黝黑的瞳孔颤动着在我眼角停留良久，随即他意识到了不妥，不动声色地退远了几步。
我下意识摸住他视线落下的眼角处，内心充斥着不解。
“前辈怎么也来到这里了？”
衍子疏没有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而是轻睨了一眼洞中，对我们反问道：“想进去吗？”
我们三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诧异。
枉乐初问道：“前辈您能帮我们？”
衍子疏颔首，看着我道：“那位守卫着一件东西，但他不知，在他守卫领域中被人放入了一件宝器。”
随即他深邃的眸子泛起一瞬无奈而复杂的情绪：“那件宝器抗拒我，所以我便踏不进它的领域。但它不会抗拒你们的，若你们想进去，我可以帮你们牵制住那位。”
我奇道：“什么宝贝居然这么厉害？”
同时枉乐初也问道：“那前辈，那人真正守卫的又是什么呢？”
面对我们齐齐发文，衍子疏倒显得很有耐心，他道：“那位守护的便是蝶之珀。”
蝶之珀？我记得翠窍曾说过。
衍子疏看了我们一眼，随后了然地笑道：“看来是听过，不过蝶之珀那东西你们最好不要动。不然里面那位拼命起来，也很麻烦。”
枉乐问道：“那前辈的意思是，让我们取另一件宝器？那它叫什么？”
衍子疏看了他一眼，再看向我，声音飘渺如烟：“晶虚碗。”
霎时，我双眼发亮，“晶虚碗？”，可冷静过后我又有些奇怪：晶虚碗怎么会在这里？
衍子疏看来，眼中净是深邃暗涌：“是，它就在这里。”
此刻漆黑的山洞深处，早已失落的晶虚碗正落在其中。一旦这个消息放出去，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又会引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若这个消息是真的，那我们之前辛苦拍卖卷轴来又有什么意义？
“你怎么不开心吗？”
我干笑几声道：“没有。”
怎么说呢，说我白费多少时间和精力抢夺一个卷轴么，这多傻。
枉乐初不信：“总觉得你不对。”
“好啦，时间紧迫，我们就不要耽搁了。”
在敷衍之际，只听衍子疏这般说道：“这个还给你们。”我忽然觉得手上一凉，低头一看，竟然是我丢掉的云纹白珠钗！怎么会？
“前辈……这……”
同样的欣喜的表情也在枉乐初的脸上浮现，仙隐镯也回来了。
衍子疏不甚在意地轻笑道：“很巧，你们丢落的时候，我正好经过。”
“多谢……”
我感觉拿着珠钗的手都在颤抖。
还不曾深想怎么有这么巧的事。
就听衍子疏道：“进去吧。”
这般说着，于一道强劲的狂风中，我们几人不受控得被送进平原深处的洞府。
与此同时，沉寂良久的洞穴深处袭来一道强烈窒息的威压。
是那守卫者，它低吼道：“不走，就给我都留下来！”
速度之快，力量之强，我们好似瞬间要被撕碎了。
那一刻我们渺小如草芥，毫无反手之力。
他从我们后方冲出，随即，与那个守卫者相抗出两道光芒，纠缠对碰中往上空去了。
还好衍子疏说到做到，他出手也相当快，没让我们落得飞灰的下场。
翠窍叹道：“哇，打得好激烈啊。”
我赞同地点头，而后恍然回神：“看什么，我们得赶紧进去。”
再看枉乐初，他已经一人先行探入洞府，独留给我们一个渐远的背影。
“这家伙。”
我拉上翠窍赶忙跟上他。
洞府犹如一个庞然大物，静卧着咧开大嘴。虽无门自开，但从外边看过去，却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踏进大门，顿感五官畅通，神清气爽。
洞府内的灵气较之外边要浓郁得多得多。
洞壁上镶满了绿色的像晶石一般的东西，闪耀着的光照亮了洞内的陈设，一块巨大白玉床。
我道：“好冷清啊，除了这张床，什么都没有，那个守卫者怎么在这里生活的啊？”
翠窍应和道：“换我肯定忍受不了。”
枉乐初笑看我们一眼，然后走到白玉床旁，伸手去触抚，面上神情陷入思索。
“晶虚碗会在哪里呢？”
我摸着下巴思索：“要不把这床敲开？看看在不在床底下。”
枉乐初笑骂一句：“暴殄天物，这张白玉床价值不菲，你舍得？”
“那搬走？”我摸了一把白玉床，触感确实温温的，灵气十足。
“不开玩笑了，咱们四处找找看。”
枉乐初说着便仔细观察起了四周岩壁上的晶石。而我只能从下扫到上，环顾几圈，什么都发现不了，很是无奈地躺在白玉床上。
“小柯姐姐你怎么躺下了？”
翠窍笑着在我身旁坐下。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冠冕堂皇地说道：“我在模拟守卫者日常作息。看看有什么发现。”
翠窍撅了撅嘴巴：“你这是累了吧。”
我调整了一下躺姿：“我精力无限，怎么会累。不过……”
我感受着越加沉重的眼皮，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确实……困了。”
说罢，外界什么我都听不见了。
我只觉来到了另一个空间。空间中漂浮着一朵紫色的晶石。它有着像蝴蝶翅膀的双翼，香气浓郁蓬勃，直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小心地触摸它。就在触摸的那刻，它的晶身顿时闪耀出炙热的紫光，将我笼罩。
“这是……蝶之珀。”
耳畔响起翠窍的声音，我霎时清醒。
翠窍兴奋地抓住我的衣疯狂摇动：“是蝶之珀！是蝶之珀!”
枉乐初此时还在观察岩壁，听到这边的动静，侧目而来，惊讶道：“蝶之珀怎么出现了？”
我回想刚刚的一切，恍然道：“原来这张床真的是用来躺的啊。”
枉乐初问：“怎么回事？”
我就着刚刚的事简略讲了一遍。
我们三人看着的蝶之珀，陷入短暂思考。
“晶虚碗能拿，找不到；蝶之珀不能拿，却出现在我们眼前。如何是好？”
我正纠结着，却发现枉乐初在看我。
我回看回去，然后半是迟疑道：“就不拿了？”
枉乐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在我鄙视的目光下收敛了笑容，肯定地点点头。
我泄气道：“好吧，我们得空手而归了。你看这，除了不能拿的蝶之珀，什么都没有。”
枉乐初挑眉道：“那可不一定。”
翠窍凑了过来，笑道：“枉哥哥你发现什么了？”
他带着我们来到刚刚观察的岩壁旁，道：“我发现这些晶石毫无能量波动。”
翠窍不懂：“那又怎样？”
我眼睛一亮，拍了拍翠窍肩臂：“蝶之珀本身就是能量之源，它所在地便是大型能量场。可岩壁晶石并没有能量波动，这就是反常之处啊。也就是说有什么东西把它们与蝶之珀隔绝了！”
枉乐初看着我，眼睛明亮如星：“没错。”
我抚摸上岩壁：“会不会在这后面？”
枉乐初应声道：“那就试试。”
我们对视一眼，便各自集聚能量轰击一点。
在紫焰灼灼的燃烧下，晶体融化，岩壁也浮现出背后的样貌。
是结界。
“有戏！”
见状，我们继续攻击结界。可直至我俩汗如雨下，都没能破开它。
临门一脚，好不甘心。
忽得，我感觉肩头一重，只见刚还精疲力尽的枉乐初振作起精神，对我道：“小白说它要试试。”
我有些迟疑道：“不必勉强。”我们两个合力都不能将这个结界击破，小白这个疑似妖灵的小东西就能了？那它面对灭世宗的人还需要逃跑吗？就算它有办法，估计也要极大的代价。
枉乐初自然懂，但还是说道：“它坚持要试试。”
我点点头拉着翠窍退后：“试试吧，不行也不强求了。”
小白从枉乐初身上跳出，静静悬浮在空中。
它身体发出淡淡的白光，柔和却具有极强的侵蚀力，变换形态后，似一把白色尖刀，在急速旋转中洞破了结界。
成功了！
而我们齐齐震惊地看向深处，都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人。
我顿时打了退堂鼓，果然多大的能力配多大的财富。就好比如果没有那股风，我们早就掉下刚刚的巨洞深渊，未知生死了。
我们齐刷刷地看向救我们的怪人，往它的方向看去时，发觉它还是静静地对立着平原深处。而在面对那声警告，却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
翠窍小声提议道：“要不然我们还是撤退吧。”
“别急。”枉乐初这么说道，而后偏头对我道：“我觉得那个身影是我们在某处见到过的。”
我看向他的视线之处，疑惑道：“你说那个人？我们有见过？”
枉乐初苦笑道：“你真没印象？”
随即他提醒道：“还记得我们在千秋林溪边遇到的那个人吗？”
我惊讶道：“你是说……衍子疏。”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这个名字脱口时，空气霎时被冻住，而静立在不远处的身影偏转过来。
“怎么会……”在那人的视线下，我甚至移动不了半分，好强的威慑力。
这般想着，我忽觉周遭的气息正常流转起来。
正此时，翠窍惊声道：“它……它过来了。”
枉乐初惊讶中凝重了眉头。
等我听清翠窍所说的话时，只觉眼前一道黑影。
黑影缓缓掀开头上笼住的黑帽，露出他那一张淡漠而冷俊的脸。
忽得他露出无害而温柔的微笑，同时眼中的飘渺之意已隐入深处，少了几分高深，多了几分烟火。
这次见他，我总感觉，他和第一见时，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前辈。”
我轻声唤了他一声，而他黝黑的瞳孔颤动着在我眼角停留良久，随即他意识到了不妥，不动声色地退远了几步。
我下意识摸住他视线落下的眼角处，内心充斥着不解。
“前辈怎么也来到这里了？”
衍子疏没有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而是轻睨了一眼洞中，对我们反问道：“想进去吗？”
我们三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诧异。
枉乐初问道：“前辈您能帮我们？”
衍子疏颔首，看着我道：“那位守卫着一件东西，但他不知，在他守卫领域中被人放入了一件宝器。”
随即他深邃的眸子泛起一瞬无奈而复杂的情绪：“那件宝器抗拒我，所以我便踏不进它的领域。但它不会抗拒你们的，若你们想进去，我可以帮你们牵制住那位。”
我奇道：“什么宝贝居然这么厉害？”
同时枉乐初也问道：“那前辈，那人真正守卫的又是什么呢？”
面对我们齐齐发文，衍子疏倒显得很有耐心，他道：“那位守护的便是蝶之珀。”
蝶之珀？我记得翠窍曾说过。
衍子疏看了我们一眼，随后了然地笑道：“看来是听过，不过蝶之珀那东西你们最好不要动。不然里面那位拼命起来，也很麻烦。”
枉乐问道：“那前辈的意思是，让我们取另一件宝器？那它叫什么？”
衍子疏看了他一眼，再看向我，声音飘渺如烟：“晶虚碗。”
霎时，我双眼发亮，“晶虚碗？”，可冷静过后我又有些奇怪：晶虚碗怎么会在这里？
衍子疏看来，眼中净是深邃暗涌：“是，它就在这里。”
此刻漆黑的山洞深处，早已失落的晶虚碗正落在其中。一旦这个消息放出去，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又会引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若这个消息是真的，那我们之前辛苦拍卖卷轴来又有什么意义？
“你怎么不开心吗？”
我干笑几声道：“没有。”
怎么说呢，说我白费多少时间和精力抢夺一个卷轴么，这多傻。
枉乐初不信：“总觉得你不对。”
“好啦，时间紧迫，我们就不要耽搁了。”
在敷衍之际，只听衍子疏这般说道：“这个还给你们。”我忽然觉得手上一凉，低头一看，竟然是我丢掉的云纹白珠钗！怎么会？
“前辈……这……”
同样的欣喜的表情也在枉乐初的脸上浮现，仙隐镯也回来了。
衍子疏不甚在意地轻笑道：“很巧，你们丢落的时候，我正好经过。”
“多谢……”
我感觉拿着珠钗的手都在颤抖。
还不曾深想怎么有这么巧的事。
就听衍子疏道：“进去吧。”
这般说着，于一道强劲的狂风中，我们几人不受控得被送进平原深处的洞府。
与此同时，沉寂良久的洞穴深处袭来一道强烈窒息的威压。
是那守卫者，它低吼道：“不走，就给我都留下来！”
速度之快，力量之强，我们好似瞬间要被撕碎了。
那一刻我们渺小如草芥，毫无反手之力。
他从我们后方冲出，随即，与那个守卫者相抗出两道光芒，纠缠对碰中往上空去了。
还好衍子疏说到做到，他出手也相当快，没让我们落得飞灰的下场。
翠窍叹道：“哇，打得好激烈啊。”
我赞同地点头，而后恍然回神：“看什么，我们得赶紧进去。”
再看枉乐初，他已经一人先行探入洞府，独留给我们一个渐远的背影。
“这家伙。”
我拉上翠窍赶忙跟上他。
洞府犹如一个庞然大物，静卧着咧开大嘴。虽无门自开，但从外边看过去，却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踏进大门，顿感五官畅通，神清气爽。
洞府内的灵气较之外边要浓郁得多得多。
洞壁上镶满了绿色的像晶石一般的东西，闪耀着的光照亮了洞内的陈设，一块巨大白玉床。
我道：“好冷清啊，除了这张床，什么都没有，那个守卫者怎么在这里生活的啊？”
翠窍应和道：“换我肯定忍受不了。”
枉乐初笑看我们一眼，然后走到白玉床旁，伸手去触抚，面上神情陷入思索。
“晶虚碗会在哪里呢？”
我摸着下巴思索：“要不把这床敲开？看看在不在床底下。”
枉乐初笑骂一句：“暴殄天物，这张白玉床价值不菲，你舍得？”
“那搬走？”我摸了一把白玉床，触感确实温温的，灵气十足。
“不开玩笑了，咱们四处找找看。”
枉乐初说着便仔细观察起了四周岩壁上的晶石。而我只能从下扫到上，环顾几圈，什么都发现不了，很是无奈地躺在白玉床上。
“小柯姐姐你怎么躺下了？”
翠窍笑着在我身旁坐下。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冠冕堂皇地说道：“我在模拟守卫者日常作息。看看有什么发现。”
翠窍撅了撅嘴巴：“你这是累了吧。”
我调整了一下躺姿：“我精力无限，怎么会累。不过……”
我感受着越加沉重的眼皮，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确实……困了。”
说罢，外界什么我都听不见了。
我只觉来到了另一个空间。空间中漂浮着一朵紫色的晶石。它有着像蝴蝶翅膀的双翼，香气浓郁蓬勃，直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小心地触摸它。就在触摸的那刻，它的晶身顿时闪耀出炙热的紫光，将我笼罩。
“这是……蝶之珀。”
耳畔响起翠窍的声音，我霎时清醒。
翠窍兴奋地抓住我的衣疯狂摇动：“是蝶之珀！是蝶之珀!”
枉乐初此时还在观察岩壁，听到这边的动静，侧目而来，惊讶道：“蝶之珀怎么出现了？”
我回想刚刚的一切，恍然道：“原来这张床真的是用来躺的啊。”
枉乐初问：“怎么回事？”
我就着刚刚的事简略讲了一遍。
我们三人看着的蝶之珀，陷入短暂思考。
“晶虚碗能拿，找不到；蝶之珀不能拿，却出现在我们眼前。如何是好？”
我正纠结着，却发现枉乐初在看我。
我回看回去，然后半是迟疑道：“就不拿了？”
枉乐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在我鄙视的目光下收敛了笑容，肯定地点点头。
我泄气道：“好吧，我们得空手而归了。你看这，除了不能拿的蝶之珀，什么都没有。”
枉乐初挑眉道：“那可不一定。”
翠窍凑了过来，笑道：“枉哥哥你发现什么了？”
他带着我们来到刚刚观察的岩壁旁，道：“我发现这些晶石毫无能量波动。”
翠窍不懂：“那又怎样？”
我眼睛一亮，拍了拍翠窍肩臂：“蝶之珀本身就是能量之源，它所在地便是大型能量场。可岩壁晶石并没有能量波动，这就是反常之处啊。也就是说有什么东西把它们与蝶之珀隔绝了！”
枉乐初看着我，眼睛明亮如星：“没错。”
我抚摸上岩壁：“会不会在这后面？”
枉乐初应声道：“那就试试。”
我们对视一眼，便各自集聚能量轰击一点。
在紫焰灼灼的燃烧下，晶体融化，岩壁也浮现出背后的样貌。
是结界。
“有戏！”
见状，我们继续攻击结界。可直至我俩汗如雨下，都没能破开它。
临门一脚，好不甘心。
忽得，我感觉肩头一重，只见刚还精疲力尽的枉乐初振作起精神，对我道：“小白说它要试试。”
我有些迟疑道：“不必勉强。”我们两个合力都不能将这个结界击破，小白这个疑似妖灵的小东西就能了？那它面对灭世宗的人还需要逃跑吗？就算它有办法，估计也要极大的代价。
枉乐初自然懂，但还是说道：“它坚持要试试。”
我点点头拉着翠窍退后：“试试吧，不行也不强求了。”
小白从枉乐初身上跳出，静静悬浮在空中。
它身体发出淡淡的白光，柔和却具有极强的侵蚀力，变换形态后，似一把白色尖刀，在急速旋转中洞破了结界。
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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