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初闻空间规则
青灵有些无奈地看着棋阴阳，它只能做那么多了，剩下的这些，它也无法消除。
“没事，你做的很好了，谢谢你！”
棋阴阳伸出手，摸摸他的小脑袋，青灵也亲昵地用喙碰了碰棋阴阳的手。虽然没有完全治好，不过，没有动用棋力的情况下，坚持几天还是没问题的。
“嗯？”
棋阴阳感觉口袋一阵晃动，伸手一模，黑纹血瞳蛇瞪着小小的眼睛，正盯着棋阴阳。
它在棋阴阳手上不断翻滚，想要挣脱身上似有若无的禁锢。
嘶——
“别吵了，你害我还不够惨吗？一条手臂都差点没了，我有没对你做什么，你好意思吗？”
似乎是听懂了棋阴阳的话，黑纹血瞳蛇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爬上棋阴阳的肩膀，和青灵一样，盘着身子在上面东张西望。
“唉，算了，到时候你还有用，先放你一马。”
唧唧——
嘶——
唧唧——
嘶——
一鸟一蛇叫唤起来，棋阴阳也不知道它们在叫什么，自顾自往丛林深处走去。
山脉地势崎岖，爬了许久，棋阴阳总感觉自己在绕弯弯，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办。
树林高大茂盛，很难观察太阳的位置，他看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能带他走出这里。
密密麻麻的枯枝落叶，稀稀疏疏的鸟鸣，一只甲虫在攀爬树木，还有毛毛虫在地上蠕动。
零零散散的动物脚印毫无规则，棋阴阳感觉这里太安静了，之前在仙人木森林都没有那么死气沉沉。
似乎是感应到了压抑的氛围，青灵和黑纹血瞳蛇也不叫唤了，安安静静分别趴在棋阴阳两边肩头。
布谷——
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棋阴阳无奈之下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路上，也有零零散散的脚印，有些印子里面的树叶还很新鲜，突然，棋阴阳想起了红絮教他的微感之法。
仔细感应周围环境，空气湿度，枝叶水分，气息分布，土壤变化……
渐渐地，透过重重灌木，棋阴阳看到一排新鲜的脚印，而且那边还有许多其他的新鲜脚印，似乎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去的。
穿过重重灌木，动物活动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棋阴阳还曾遥遥望到过远处灌木中一闪而过的动物身影。
再次穿过一片灌木，棋阴阳能明显感受到前面各种各样的气息，复杂而庞大。
阳光照射到脸上，棋阴阳终于走出森林，好没来得及欣赏风景，感受阳光的美好，就看到山涧中密密麻麻的棋兽都在盯着自己。
飞天鼠，清风犬，云火狐，幽冥豹，火纹烈虎……一股股强盛的气息扑面而来，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这个不速之客。
山涧下，是一道瀑布，溪水中，有虚影扭动，似有若无的气息，比之山涧上的棋兽，只强不弱。
“人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自行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火纹烈虎率先开口，恐怖的气息惊得棋阴阳不敢动弹。
明明只是棋生的修为，但真真切切感受到，棋阴阳才能猜想出它的恐怖，那种感觉如坠冰狱，丝毫不敢生出反抗之心。
“不！他不能离开，人类生性狡猾，他要是把这里的消息散播出去，我们都得遭殃。”
此时，却是云火狐开口了，一双火红的眸子，妩魅众生。
在这众多棋兽大佬面前，棋阴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反倒是他肩上的黑纹血瞳蛇，兴奋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嗯？”
兽群中的黑鳞蛇感受到了它的气息，倍感熟悉。
“小子，你肩头的是什么东西？”
黑纹血瞳蛇被禁锢纹包裹，外人难以看出它的面貌。
“额——这位前辈，这——这是一条黑纹血瞳蛇，我初来棋兽森林就被它咬伤，现在手臂上还有一块脓肿，于是我就将它禁锢，待回去再寻治疗之法。”
一开始，棋阴阳还有点紧张，说话都结巴，见众多棋兽没有动手的迹象，心中惊恐才消散了许多。
“哼——你们这些人类，踏入棋兽的领地，肆意杀戮抢夺，本就罪该万死，你现在也是活该！不过，这黑纹血瞳蛇也是我们族群里的废物，你俩倒是很般配啊！”
黑鳞蛇毫不留情面，开口就是一通贬低，连黑纹血瞳蛇也不放过。
黑纹血瞳蛇闻言也是一惊，原来，自己在它们的眼中就那么不堪吗？
“诶！这只鸟又是哪家的孽种？怎的还跟着这个人类？凌天鹰，你知道吗？”
它高高抬起脑袋，以俯视的姿态看着自己的老仇家凌天鹰，想要籍此打压它。
“不知道，我没见过。”
凌天鹰站在一根树枝上休憩，如它干瘦的身子一般，这树枝也是枝叶凋零，干枯纤细。
“不如——”
黑鳞蛇眸中血光绽放，看得棋阴阳一阵胆寒。
“就拿来当我的早饭吧？”
“黑鳞，大王都还没说话呢！你今日是不是有点过了？”
却是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飞天鼠。
“哼——这点小事，大王还不至于像你们那么小气。”
“确实，不过，要是没有点见识的话，我还是劝你少管。”
黑鳞刚想怼来人，只见一白眉老猿自山涧潭底走出。
“见过长者！”
“见过长者！”
众棋兽纷纷躬身行礼。
这白眉老猿乃是白眉猿一族的族长，也是众多棋兽族长中少有的雌性族长。
白眉猿一族天赋异禀，不仅个个实力强绝，而且培养后代的能力在动物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这也造就了白眉猿一族在棋兽众族里至高无上的地位，但是，自从现任这位大王来了之后，白眉老猿不仅带领族群甘居人后，还为其服侍左右，大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意。
“嗯。”
它轻点潭水，一朵白云自脚下升起，它就踩在白云上，来到了棋阴阳身旁。
“小家伙，你来我们棋兽山脉有什么事吗？”
本来，白眉老猿在气势将众兽压得死死的，在一旁观望的棋阴阳更是如此，毕竟，这很可能是能决定自己生死的存在。
可是，此言一出，棋阴阳一开始还在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在原地愣神，毕竟，这话不像是棋兽对人类能说得出来的，一般都是像黑鳞蛇那般不共戴天的态度。
“长者问你话呢？长者，我看这人类就是欠收拾，要不，我帮您解决了它？”
黑鳞蛇刚刚因为棋阴阳挨了说，自然怀恨在心，此时就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了。
“哼——黑鳞，看样子，你是真的皮痒了。白尾，把它带下去，在清幽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之内，谁也不准去看它。”
白眉老猿刚刚说完，一道白影闪过，黑鳞就如一只鸡仔，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带走了，它的求饶声在棋兽森林回荡，整片森林都沉默了。
“小友，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肩头这位是你的契约精灵吧？”
白眉老猿收敛气息，慈眉善目地看着棋阴阳。
“是的，长者是有什么事吗？只要不伤天害理，我能帮得上的，自当竭尽全力。”
似乎是被看穿了，白眉老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确实是的，方便移步我们大王的洞府吗？”
棋阴阳没多想就答应了。
“好。”
白眉老猿做了个请的手势，棋阴阳踏云而上。
棋阴阳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就要看这位白眉老猿的了。
入了水，一层棋力膜在云朵四周化作球形，将一人一兽护在其中，棋阴阳暗自心惊，这白眉老猿对棋力的掌控力远超大师傅啊！
不过，他也不是特别在意，反倒是观察起四周的情况来。
他第一次这样进入水底，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稀奇。
随着下潜深度的增加，只见棋力膜在一点点缩小，甚至有了破裂的迹象。
白眉老猿伸出厚实的手掌，淡白的棋力注入棋力膜，才堪堪撑住，棋阴阳就很好奇，这压力也太大了吧？
与此同时，棋阴阳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山涧上看潭底的时候可没那么深，现在已经不知道深入了多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碧潭也别有洞天。
“长者，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白眉老猿转头看向他，笑了笑。
“你们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哈，说吧，只要我能够告诉你的，那我肯定会说。”
白眉老猿也一直在观察棋阴阳，看他对周围的事物都很好奇，一下就可以猜出这小子才初出茅庐。
“为何这潭水比看上去要深那么多啊？”
“空间规则。”
白眉老猿就说了这四个字，也不再多说，任这小子去猜想，只有对事情充满渴望，才能成就大事，它也已经习惯教育后辈了，毕竟，这是它们一族的立族之本。
棋阴阳闻言，心中暗惊，没想到是空间规则，规则这种东西无形无相，最是难以猜悟。
而空间规则更是众多规则中最为兼容的一种之一，可以包容万象，也可以改变万象。
像传说中龙生九子之一的饕餮，其能吞噬天地，就是凭借其自身掌握的空间规则强化了它的肚子，可以让自己的肚子不断吞下东西，无论是什么，进了它的肚子都难以逃脱。
“没事，你做的很好了，谢谢你！”
棋阴阳伸出手，摸摸他的小脑袋，青灵也亲昵地用喙碰了碰棋阴阳的手。虽然没有完全治好，不过，没有动用棋力的情况下，坚持几天还是没问题的。
“嗯？”
棋阴阳感觉口袋一阵晃动，伸手一模，黑纹血瞳蛇瞪着小小的眼睛，正盯着棋阴阳。
它在棋阴阳手上不断翻滚，想要挣脱身上似有若无的禁锢。
嘶——
“别吵了，你害我还不够惨吗？一条手臂都差点没了，我有没对你做什么，你好意思吗？”
似乎是听懂了棋阴阳的话，黑纹血瞳蛇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爬上棋阴阳的肩膀，和青灵一样，盘着身子在上面东张西望。
“唉，算了，到时候你还有用，先放你一马。”
唧唧——
嘶——
唧唧——
嘶——
一鸟一蛇叫唤起来，棋阴阳也不知道它们在叫什么，自顾自往丛林深处走去。
山脉地势崎岖，爬了许久，棋阴阳总感觉自己在绕弯弯，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办。
树林高大茂盛，很难观察太阳的位置，他看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能带他走出这里。
密密麻麻的枯枝落叶，稀稀疏疏的鸟鸣，一只甲虫在攀爬树木，还有毛毛虫在地上蠕动。
零零散散的动物脚印毫无规则，棋阴阳感觉这里太安静了，之前在仙人木森林都没有那么死气沉沉。
似乎是感应到了压抑的氛围，青灵和黑纹血瞳蛇也不叫唤了，安安静静分别趴在棋阴阳两边肩头。
布谷——
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棋阴阳无奈之下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路上，也有零零散散的脚印，有些印子里面的树叶还很新鲜，突然，棋阴阳想起了红絮教他的微感之法。
仔细感应周围环境，空气湿度，枝叶水分，气息分布，土壤变化……
渐渐地，透过重重灌木，棋阴阳看到一排新鲜的脚印，而且那边还有许多其他的新鲜脚印，似乎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去的。
穿过重重灌木，动物活动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棋阴阳还曾遥遥望到过远处灌木中一闪而过的动物身影。
再次穿过一片灌木，棋阴阳能明显感受到前面各种各样的气息，复杂而庞大。
阳光照射到脸上，棋阴阳终于走出森林，好没来得及欣赏风景，感受阳光的美好，就看到山涧中密密麻麻的棋兽都在盯着自己。
飞天鼠，清风犬，云火狐，幽冥豹，火纹烈虎……一股股强盛的气息扑面而来，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这个不速之客。
山涧下，是一道瀑布，溪水中，有虚影扭动，似有若无的气息，比之山涧上的棋兽，只强不弱。
“人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自行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火纹烈虎率先开口，恐怖的气息惊得棋阴阳不敢动弹。
明明只是棋生的修为，但真真切切感受到，棋阴阳才能猜想出它的恐怖，那种感觉如坠冰狱，丝毫不敢生出反抗之心。
“不！他不能离开，人类生性狡猾，他要是把这里的消息散播出去，我们都得遭殃。”
此时，却是云火狐开口了，一双火红的眸子，妩魅众生。
在这众多棋兽大佬面前，棋阴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反倒是他肩上的黑纹血瞳蛇，兴奋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嗯？”
兽群中的黑鳞蛇感受到了它的气息，倍感熟悉。
“小子，你肩头的是什么东西？”
黑纹血瞳蛇被禁锢纹包裹，外人难以看出它的面貌。
“额——这位前辈，这——这是一条黑纹血瞳蛇，我初来棋兽森林就被它咬伤，现在手臂上还有一块脓肿，于是我就将它禁锢，待回去再寻治疗之法。”
一开始，棋阴阳还有点紧张，说话都结巴，见众多棋兽没有动手的迹象，心中惊恐才消散了许多。
“哼——你们这些人类，踏入棋兽的领地，肆意杀戮抢夺，本就罪该万死，你现在也是活该！不过，这黑纹血瞳蛇也是我们族群里的废物，你俩倒是很般配啊！”
黑鳞蛇毫不留情面，开口就是一通贬低，连黑纹血瞳蛇也不放过。
黑纹血瞳蛇闻言也是一惊，原来，自己在它们的眼中就那么不堪吗？
“诶！这只鸟又是哪家的孽种？怎的还跟着这个人类？凌天鹰，你知道吗？”
它高高抬起脑袋，以俯视的姿态看着自己的老仇家凌天鹰，想要籍此打压它。
“不知道，我没见过。”
凌天鹰站在一根树枝上休憩，如它干瘦的身子一般，这树枝也是枝叶凋零，干枯纤细。
“不如——”
黑鳞蛇眸中血光绽放，看得棋阴阳一阵胆寒。
“就拿来当我的早饭吧？”
“黑鳞，大王都还没说话呢！你今日是不是有点过了？”
却是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飞天鼠。
“哼——这点小事，大王还不至于像你们那么小气。”
“确实，不过，要是没有点见识的话，我还是劝你少管。”
黑鳞刚想怼来人，只见一白眉老猿自山涧潭底走出。
“见过长者！”
“见过长者！”
众棋兽纷纷躬身行礼。
这白眉老猿乃是白眉猿一族的族长，也是众多棋兽族长中少有的雌性族长。
白眉猿一族天赋异禀，不仅个个实力强绝，而且培养后代的能力在动物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这也造就了白眉猿一族在棋兽众族里至高无上的地位，但是，自从现任这位大王来了之后，白眉老猿不仅带领族群甘居人后，还为其服侍左右，大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意。
“嗯。”
它轻点潭水，一朵白云自脚下升起，它就踩在白云上，来到了棋阴阳身旁。
“小家伙，你来我们棋兽山脉有什么事吗？”
本来，白眉老猿在气势将众兽压得死死的，在一旁观望的棋阴阳更是如此，毕竟，这很可能是能决定自己生死的存在。
可是，此言一出，棋阴阳一开始还在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在原地愣神，毕竟，这话不像是棋兽对人类能说得出来的，一般都是像黑鳞蛇那般不共戴天的态度。
“长者问你话呢？长者，我看这人类就是欠收拾，要不，我帮您解决了它？”
黑鳞蛇刚刚因为棋阴阳挨了说，自然怀恨在心，此时就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了。
“哼——黑鳞，看样子，你是真的皮痒了。白尾，把它带下去，在清幽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之内，谁也不准去看它。”
白眉老猿刚刚说完，一道白影闪过，黑鳞就如一只鸡仔，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带走了，它的求饶声在棋兽森林回荡，整片森林都沉默了。
“小友，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肩头这位是你的契约精灵吧？”
白眉老猿收敛气息，慈眉善目地看着棋阴阳。
“是的，长者是有什么事吗？只要不伤天害理，我能帮得上的，自当竭尽全力。”
似乎是被看穿了，白眉老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确实是的，方便移步我们大王的洞府吗？”
棋阴阳没多想就答应了。
“好。”
白眉老猿做了个请的手势，棋阴阳踏云而上。
棋阴阳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就要看这位白眉老猿的了。
入了水，一层棋力膜在云朵四周化作球形，将一人一兽护在其中，棋阴阳暗自心惊，这白眉老猿对棋力的掌控力远超大师傅啊！
不过，他也不是特别在意，反倒是观察起四周的情况来。
他第一次这样进入水底，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稀奇。
随着下潜深度的增加，只见棋力膜在一点点缩小，甚至有了破裂的迹象。
白眉老猿伸出厚实的手掌，淡白的棋力注入棋力膜，才堪堪撑住，棋阴阳就很好奇，这压力也太大了吧？
与此同时，棋阴阳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山涧上看潭底的时候可没那么深，现在已经不知道深入了多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碧潭也别有洞天。
“长者，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白眉老猿转头看向他，笑了笑。
“你们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哈，说吧，只要我能够告诉你的，那我肯定会说。”
白眉老猿也一直在观察棋阴阳，看他对周围的事物都很好奇，一下就可以猜出这小子才初出茅庐。
“为何这潭水比看上去要深那么多啊？”
“空间规则。”
白眉老猿就说了这四个字，也不再多说，任这小子去猜想，只有对事情充满渴望，才能成就大事，它也已经习惯教育后辈了，毕竟，这是它们一族的立族之本。
棋阴阳闻言，心中暗惊，没想到是空间规则，规则这种东西无形无相，最是难以猜悟。
而空间规则更是众多规则中最为兼容的一种之一，可以包容万象，也可以改变万象。
像传说中龙生九子之一的饕餮，其能吞噬天地，就是凭借其自身掌握的空间规则强化了它的肚子，可以让自己的肚子不断吞下东西，无论是什么，进了它的肚子都难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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