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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月下孤影

    北时野回头看了眼北思舟,意味深长地与他说道:“皇兄原先这,这,还有那都是我们一起玩耍过的地方!”

    “原来皇上还记得!”北思舟语气平缓无异,但话语间却有些许嘲讽之意。

    北时野无奈一笑:“当然记得”

    来到拂熙宫瞧着屋檐下那发髻发白的人正坐在热腾腾的饭菜旁满心欢喜的等着某人的到来。

    那是北思舟朝思暮想的人

    “皇兄进去吧!”

    门外的太监瞧见赶紧行礼:“皇上、孺亲王驾到……”

    太后一听赶紧站了起来,满眼婆沙的看着门外。

    先入眼帘的是一脸微笑的北时野朝内屋走来。眼中尽是太后对亲儿子的期待。

    “母后皇兄来了!”

    随后终于见到了身后的北思舟,满眼泪花“孩子、孩子……”

    说着就向北思舟扑去,北思舟眼眶发红微微湿润“母后!”

    北时野见母子情深,久别再重逢道“母后儿臣还有政事处理先告退就不陪你们用晚膳了!”

    太后点点头示意他去。

    出了门,北时野听见屋内的声音走开了。

    “孩子长大了……”

    “母后……”

    见北时野离开,太后欣喜若狂的摸着北思舟忍不住眼泪直流,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北思舟见母后流泪眼泪一时也忍不住哗哗的往下流。

    “我的孩子苦了你,原本风光无限的是你呀!”

    “母后孩儿不苦……”

    太后看着桌上的饭菜道:“快、快饭菜要凉了,趁热吃……”

    另一边北时野孤身一人漫步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假山处。

    他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假山旁有一片荷花池,他庄重严肃的望向荷花池。

    一抹白色身影突然出现在离他不远处

    他察觉异常听见戛然而止的脚步声回头质问道“谁!”

    “微臣夜莺夜百里!”

    随后只见司南绝从假山那头走了出来,北时野疑惑的看着她“小夜大人怎么会在这?”

    夜百里恭敬道:“微臣家妹入宫为妃身体娇弱突感不适父亲令我前来送药!”

    其实这次司南绝是不想替苏氏走这着,至于夜百川是疼死也好她都不想理会,只不过苏氏那贱人私下教唆夜老爷子给孟氏吹了耳旁风,司南绝若不是看在孟氏的面是绝对不会深夜入宫送药。

    偶然经过这片假山时不慎遇见了北时野,看着他心情似乎不大好,也不知道是因为何事烦恼?

    “既然来了就陪朕说说话吧!”

    “呃……臣遵旨!”

    “你家妹入宫为妃?那你为何一心朝野?本该入宫的不应该是你吗!”

    此刻司南绝看着坐在石头上的北时野突然一笑,心想:还是这片假山这两个人!

    莫非这小哭包每次难过的时候就会来这?

    “皇上吃糖吗?”

    北时野一惊,看着夜百里有些愣神,并没有答话,见她刻意掩饰不回答继续追问到:“小夜大人故意扯开话题不怕朕罚你吗?”

    “怕,当然怕了,不过这个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好答的,官眷子女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北时野没想到性格极野,得理不饶人的小夜大人也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北时野笑而不语原来他们是同类人!

    司南绝深知北时野从小也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

    “皇上,糖给你放这,微臣告退!”

    说罢,司南绝将那颗北时野并未接过的糖放在了假山上,随后便施礼告退。

    此情此景很是熟悉,看着她后背发丝上的流苏随风飘动,她离开的背影与当初大姐姐的背影如出一辙。

    北时野愣住了,待她走远他收回目光投向假山处那颗糖,隐隐约约感觉心中欢喜……

    送完药的司南绝乘马车离去,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激起心中向往,她吩咐车夫道:“毅承府”

    车夫不解地问“小姐这么晚了不回府去毅承府做什么?”

    司南绝不语扔给他一些碎银道:“照做就是了”

    车夫闭上了嘴,捡起银子附和着“好好好!”

    毅承府

    马车停下,司南绝并没有下车,而是掀起窗帘子看了看这诺大又显冷清的毅承府,随后命令到:“回府!”

    车夫这次也不解但也不过问,策马离开。

    次日的清晨似乎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太后昨夜与北思舟相见似乎还意犹未尽的在拂熙宫派人给他送这送那的。

    此刻司南绝正和夜长泽父女二人坐在马车上赶往皇城。

    夜老爷子瞥了一眼一旁的夜百里开口问道:“昨夜入宫送药瞧见妹妹了吗?”

    “妹妹?我夜百里不是一向受她们唾弃看不起嘛,哪敢称呼她们一声“妹妹”!?”

    夜老爷一听有些生气:“你这孩子怎么跟吃了炸药似的,一点就炸!”

    “哈哈哈哈哈”司南绝歇斯底里地突然一阵大笑,眼神阴挚的有些让老爷子感到害怕!

    “你你,可是疯病又犯了?”夜长泽有些害怕的问道,毕竟皇家官员们都还不知她的女儿曾得过疯病,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每每见夜百里在朝廷上发表不当言论时他都担惊受怕,现在一瞧更是害怕了,赶紧示意道:“你若病犯了就不去早朝了,我与皇上说一声……”

    “不,朝廷上多么刺激啊,每日一出好戏我怎会错过?”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养你这么大真是一点也没搞懂你,兴起要做官你就好好做,非要在朝廷上强出头处处与林大人家的公子作对,他爹正三品你爹我呢?区区五品还不敌你,你说你惹怒别人做什么?”

    “呵呵,谁让他挡了我的路!”

    夜长泽一口气差点给自己憋死,怒骂道:“官道中谁不想往上爬?他爹后面有魏贺扶正你看西楚的事人家随随便便就可以借着自己的由头往西楚送粮送药材的还不是因为有实力,你个姑娘家家的非与别人对着干,这下好了,搞得你爹我像根墙头草似的两边倒!”

    司南绝勾起嘴角邪笑,别有深意的说道:“爹别怕啊,再过些日子你百般心疼的夜百川就会在后宫中掀起一阵巨浪,你多多吹吹风,我保证连升三品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