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是那一路神仙
匆匆忙忙回到村委会，陈谦详细的咨询了陈老酒家庭情况，陈老酒本名陈大发，五十一岁，早年丧偶，膝下有三子一女，除了女儿外嫁，三个儿子均是光棍一根，算上陈老酒一门“四懒汉”，陈老酒一家正事从不见身影，破事件件有他家，响当当的四大杠精，远近闻名的“搅屎棍”。
“陈老酒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可要做最坏的心里准备。”王明江看着眉头紧事的陈谦，善意的提醒，同时也暗暗期待陈谦如果给钉子户过招。
“骨头就要啃嘴硬的，这样才有嚼劲。”陈谦一咬牙，攻坚克难就要打掉最坚固的碉堡，宜快不宜迟，说干就干。
陈谦雷厉风行，王明江定当义不容辞，两人结伴踏着泥泞的公路风风火火的赶往陈老酒家。
“嗨，小伙子，不对，小村长，你怎么又上山了，你们是来找陈老酒的吧。”早上山间相遇的老人陈大财从山中返回，恰好遇到去而复返的陈谦。
“陈老爷子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没有抓到竹鼠，真是遗憾，据我了解陈大发，也就是陈老酒是你的幺弟（最小的弟弟），对吗？”陈谦热情的招呼询问道。
“他不是我弟弟，我也没得那样的弟弟，有他这样的弟弟老子是倒了八辈子霉。”说道自己的幺弟，陈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咬牙切齿，火冒三丈。
“大财伯，莫要生气，陈老酒在不对也是你幺弟，今天我们就是来找他的。”王明江安抚情绪有些激动的老爷子。
“说来不怕小村长见笑，陈老酒是我妈将近60岁生的第九个娃儿，老来得子溺爱的不行，养成一个祸害，我妈临死前把兄弟都赶出老房，自立门户，更过分还把棺材本都给老幺娶了一个媳妇，结果爸妈死了还是我们出钱安葬，陈老酒这个祸害一块钱都没出……”
听着陈老爷子连绵不绝的诉苦和抱怨，陈老酒这座堡垒估计又臭又硬，外部强啃定要崩了牙，只能从内部突破，激发陈老酒的内生动力。
“大财伯，这是陈谦，新来的村主任，之前你们好像见过面，下次再聊，我们就先去你幺弟家了。”说起陈老酒的混账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王明江只能打断，带着陈谦向陈老酒家进发。
“小村长，有空到我家坐坐，我也很困难，陈老酒懒汉不值得帮，也不知好歹，帮助我们这些苦干实干的人才是真。”陈老爷子嘟囔道，悻然离去。
陈老爷子话糙理不糙，陈谦苦笑，王明江同样苦笑道：“大部分群众不理解，以后你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你怎么想。”
“一个都不能少，脱贫路上不能少，致富路上也不能少，这是不正是我们的初衷和宗旨吗？”陈谦反问道。
“哈哈，境界不低，冲这一点你有资格做好一名村长。”王明江拍了拍陈谦的肩膀，心里很是欣慰。
“陈老酒，在家吗？”王明江大步流星的走到一座老旧瓦房门口喊道。
老旧瓦房，已经粉刷为白墙，整体看上去古朴，美中不足的就是整栋房子物品杂乱，生活垃圾四处堆放，一进屋老鼠乱窜，家电污渍沉积，床上用品整体呈现出黑色，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和霉味。
“大中午，咋过还在睡觉，好手好脚，一天睡到晚上，你们就能娶到媳妇了，你老爹跑哪去了。”恨铁不成钢，烂泥扶不上墙，王明江恨不得拿鞭子抽眼前三个睡眼惺忪的懒汉。
“跑了，你们是来干啥，我给你们讲，我们老爹可没有推村长到沟里。”陈老酒的大儿子陈金说道。
“对头，那天我们一起喝得酒，是村长自己跳下去的。”陈老酒的二儿子陈银补充道。
“不对，是村长要推我老爹下沟，反而自己掉沟里的，我们没找村里面麻烦，你们反而先来找我们麻烦，是不是见我们好欺负。”陈老酒的三儿子陈铜说道。
懒汉、泼皮、无赖，陈谦对眼前三个衣衫不整的家伙，忍不住想一人给上一拳，忍字头上一把刀，陈谦咬牙忍住。
“三位大哥，我是新来的代理村长。”陈谦说完，主动伸出手握手。
看着陈谦悬空的手，三兄弟面面相觑，最终老大陈金咽着咽喉，手在黑色的被子上擦几遍，双手抓住陈谦的手，笑的合不拢嘴。
尊重，久违的尊重，三兄弟向来被人看不起，处处受人冷眼，每每遭人讽刺，他们横、赖根本上是不被尊重的应急反应，这一点陈谦在心理学上把握住了三兄弟。
王明江一旁看着，没有到陈谦来这一手，瞬间就获得了三兄弟好感，越看越觉得陈谦有点道行。
“廖村长说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还要感谢你们一家人把他送到医院，今天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爹，赌约还作不作数。”陈谦自己找了一条凳子坐下问道。
“赌约，什么赌约。”陈银不知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赌钱会不会，陈谦老弟，你要不要我教你耍钱。”陈铜笑道。
“把陈老酒叫出来，问问他就清楚了。”王明江看着眼前耍赖的三个家伙心里就来气。
“我给你讲，我爹跑山去了，求神保佑去了，你们自己去找他吧，登门拜访也不知道带点东西，不得礼数。”陈金冷不丁老一句，能把人气升天。
“陈金，过分了，不知……”王明江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廉耻”，跟眼前三个懒汉留了一丝脸面。
“不送了，走走走，要找我爸自己去山里找，别耽搁我们睡觉。”陈金赶人。
撞一鼻子灰是必然，但是人都没见到就灰溜溜的回村委会，出师不利四个字不在陈谦的字典里。
“走，我们进山去会会是哪一路神仙能让陈大发发家致富。”
陈谦劲头上来，不信马列信鬼神在农村不在少数，享受着党的恩惠却跪拜庙里的神佛，虽不能限制信仰自由，但是信仰共产主义，信仰实事求是的陈谦知道自己需要做一些事情，思想上的滴水穿石日久弥坚。
“陈谦，你真要去。”王明江问道。
“真去，正好看看我们五宝村的好山好水。”陈谦笑道，但王明江的表情确很怪异。
“那我们得准备干粮和水，来去一趟估计得一天，人很吃亏的，你等我给村委会告知一声。”王明江说出实际困难。
“我卧过山间、睡过江边，不怕累不怕苦的，难道王支书你怕苦怕累。”陈谦笑道。
“啥子，我侦察兵，我会怕苦怕累，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老兵。”王明江身上军人的不服输劲头上来，爽利的答应。
“陈谦我得问你一个问题，你为啥子定要今天进山找陈老酒，真不能缓缓，即便是老道的山民，贸然进山也是也艰难的。”王明江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王支书，我承认我考虑不周，我们确实可以等陈老酒出山在来找他，但是我必须要争分夺秒，所以我执意要进山。”陈谦的话很暖心，暖的王明江眼眶湿润。
“你等着我，我去借点干粮和水。”王明江扭头快走，不想让陈谦看到他眼中的水珠。
神秘的赤水河呦悄悄在流淌
风情万种一路芬芳
神奇的赤水河呦源源流长
波涛万里酿美酒醉了四方
哟嗬嗬来噢来噢赤水河
哟嗬嗬来噢来噢我的家乡
美丽的赤水河呦天天在歌唱
这首不老的歌回荡在我心上
神秘的赤水河呦悄悄在流淌
风情万种一路芬芳
神奇的赤水河呦源源流长
波涛万里酿美酒醉了四方
哟嗬嗬来噢来噢赤水河
哟嗬嗬来噢来噢我的家乡
美丽的赤水河呦天天在歌唱
这首不老的歌回荡在我心上
这首不老的歌回荡在我心上
“王支书，来我们再唱一遍，唱给青山，颂给绿水。”幽谷纵横，森林密闭，山鸣水啼，陈谦不觉心旷神怡，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陈谦，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唱《赤水情》。”再次拥抱大山幽谷，王明江脑中万千烦恼稀释在清新的空气中。
“我打算来四渡就开始了解这里的一切，越是了解，越是爱上这里的山山水水，越是想要来山水之间走一遭。”陈谦笑道。
“你那是旅游者心理。”王明江说完，有些失落的看了看陈谦。
“王支书，我不是旅游者，我现在是五宝村代理村主任。”陈谦坚定的说道。
“我们已经完成脱贫前半段（脱贫攻坚），是时候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带着五宝村走上致富奔小康的后半段（乡村振兴）。“王支书感慨道。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王支书可不能撂挑子，扶上马送一程涩。”陈谦笑道。
“你们年轻人是朝阳，就像……”王明江沐浴在霞光之中。
“就像……”陈谦抬头，乌云骤开，金光斗射，映照山崖，五柱山峰托起半壁悬崖，霞光返照如佛光普渡，让人神魂寂静，不念不想，不卑不亢，感鬼斧神工，觉世间神奇。
”这是、这是……“陈谦惊讶的不能言语。
“佛光岩，过去有过说法，犯过错就到这里忏悔，如果佛光照耀，就能得到原谅。”王明江说道。
“那陈老酒是来这里忏悔的。”陈谦有些意外的问道。
“哈哈，我看他是在这里等忏悔的有缘人的。”王明江笑道。
“什么意思？”陈谦问道。
“陈老酒，还有一门本事你还不知道。”王明江笑道。
“什么本事？”陈谦迫切的问道。
“这不佛光岩景区开发了，陈老酒有一门看相、算命的本事，如果他好好干也算是一门营生，可陈老酒心比天高，命比草贱，估计又在景区招商引资，做大做强。”王明江说道。
“招商引资，做大做强，不是很好嘛？”陈谦疑惑的问道。
“他放着踏踏实实的算命先生不在，非要去做装神弄鬼的神仙，说白了就是做骗子，按照电视上的说法就是想做传销。”王明江说道。
“人才啊，王支书能够给我好好讲讲吗？”陈谦格外意外。
“涩，人才啊，他就是空手套白狼，就因为这些，进公安局都好几次了。”王明江说道。
“陈老酒，用得好的人才，用的不好就是祸害，棘手的人物啊。”陈谦暗道，继续询问关于陈老酒的过往。
……
沿着景区绕了四个小时，王明江突然抓住陈谦的手，指向山崖岩壁下。
山崖岩壁下，石窝密布，大大小小都有，小的能放下鸡蛋，大的能躺下做床，陈老酒如睡佛一般躺在一个大石窝中。
“王支书，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会会五宝村的这位神仙。”
“陈老酒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可要做最坏的心里准备。”王明江看着眉头紧事的陈谦，善意的提醒，同时也暗暗期待陈谦如果给钉子户过招。
“骨头就要啃嘴硬的，这样才有嚼劲。”陈谦一咬牙，攻坚克难就要打掉最坚固的碉堡，宜快不宜迟，说干就干。
陈谦雷厉风行，王明江定当义不容辞，两人结伴踏着泥泞的公路风风火火的赶往陈老酒家。
“嗨，小伙子，不对，小村长，你怎么又上山了，你们是来找陈老酒的吧。”早上山间相遇的老人陈大财从山中返回，恰好遇到去而复返的陈谦。
“陈老爷子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没有抓到竹鼠，真是遗憾，据我了解陈大发，也就是陈老酒是你的幺弟（最小的弟弟），对吗？”陈谦热情的招呼询问道。
“他不是我弟弟，我也没得那样的弟弟，有他这样的弟弟老子是倒了八辈子霉。”说道自己的幺弟，陈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咬牙切齿，火冒三丈。
“大财伯，莫要生气，陈老酒在不对也是你幺弟，今天我们就是来找他的。”王明江安抚情绪有些激动的老爷子。
“说来不怕小村长见笑，陈老酒是我妈将近60岁生的第九个娃儿，老来得子溺爱的不行，养成一个祸害，我妈临死前把兄弟都赶出老房，自立门户，更过分还把棺材本都给老幺娶了一个媳妇，结果爸妈死了还是我们出钱安葬，陈老酒这个祸害一块钱都没出……”
听着陈老爷子连绵不绝的诉苦和抱怨，陈老酒这座堡垒估计又臭又硬，外部强啃定要崩了牙，只能从内部突破，激发陈老酒的内生动力。
“大财伯，这是陈谦，新来的村主任，之前你们好像见过面，下次再聊，我们就先去你幺弟家了。”说起陈老酒的混账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王明江只能打断，带着陈谦向陈老酒家进发。
“小村长，有空到我家坐坐，我也很困难，陈老酒懒汉不值得帮，也不知好歹，帮助我们这些苦干实干的人才是真。”陈老爷子嘟囔道，悻然离去。
陈老爷子话糙理不糙，陈谦苦笑，王明江同样苦笑道：“大部分群众不理解，以后你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你怎么想。”
“一个都不能少，脱贫路上不能少，致富路上也不能少，这是不正是我们的初衷和宗旨吗？”陈谦反问道。
“哈哈，境界不低，冲这一点你有资格做好一名村长。”王明江拍了拍陈谦的肩膀，心里很是欣慰。
“陈老酒，在家吗？”王明江大步流星的走到一座老旧瓦房门口喊道。
老旧瓦房，已经粉刷为白墙，整体看上去古朴，美中不足的就是整栋房子物品杂乱，生活垃圾四处堆放，一进屋老鼠乱窜，家电污渍沉积，床上用品整体呈现出黑色，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和霉味。
“大中午，咋过还在睡觉，好手好脚，一天睡到晚上，你们就能娶到媳妇了，你老爹跑哪去了。”恨铁不成钢，烂泥扶不上墙，王明江恨不得拿鞭子抽眼前三个睡眼惺忪的懒汉。
“跑了，你们是来干啥，我给你们讲，我们老爹可没有推村长到沟里。”陈老酒的大儿子陈金说道。
“对头，那天我们一起喝得酒，是村长自己跳下去的。”陈老酒的二儿子陈银补充道。
“不对，是村长要推我老爹下沟，反而自己掉沟里的，我们没找村里面麻烦，你们反而先来找我们麻烦，是不是见我们好欺负。”陈老酒的三儿子陈铜说道。
懒汉、泼皮、无赖，陈谦对眼前三个衣衫不整的家伙，忍不住想一人给上一拳，忍字头上一把刀，陈谦咬牙忍住。
“三位大哥，我是新来的代理村长。”陈谦说完，主动伸出手握手。
看着陈谦悬空的手，三兄弟面面相觑，最终老大陈金咽着咽喉，手在黑色的被子上擦几遍，双手抓住陈谦的手，笑的合不拢嘴。
尊重，久违的尊重，三兄弟向来被人看不起，处处受人冷眼，每每遭人讽刺，他们横、赖根本上是不被尊重的应急反应，这一点陈谦在心理学上把握住了三兄弟。
王明江一旁看着，没有到陈谦来这一手，瞬间就获得了三兄弟好感，越看越觉得陈谦有点道行。
“廖村长说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还要感谢你们一家人把他送到医院，今天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爹，赌约还作不作数。”陈谦自己找了一条凳子坐下问道。
“赌约，什么赌约。”陈银不知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赌钱会不会，陈谦老弟，你要不要我教你耍钱。”陈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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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一鼻子灰是必然，但是人都没见到就灰溜溜的回村委会，出师不利四个字不在陈谦的字典里。
“走，我们进山去会会是哪一路神仙能让陈大发发家致富。”
陈谦劲头上来，不信马列信鬼神在农村不在少数，享受着党的恩惠却跪拜庙里的神佛，虽不能限制信仰自由，但是信仰共产主义，信仰实事求是的陈谦知道自己需要做一些事情，思想上的滴水穿石日久弥坚。
“陈谦，你真要去。”王明江问道。
“真去，正好看看我们五宝村的好山好水。”陈谦笑道，但王明江的表情确很怪异。
“那我们得准备干粮和水，来去一趟估计得一天，人很吃亏的，你等我给村委会告知一声。”王明江说出实际困难。
“我卧过山间、睡过江边，不怕累不怕苦的，难道王支书你怕苦怕累。”陈谦笑道。
“啥子，我侦察兵，我会怕苦怕累，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老兵。”王明江身上军人的不服输劲头上来，爽利的答应。
“陈谦我得问你一个问题，你为啥子定要今天进山找陈老酒，真不能缓缓，即便是老道的山民，贸然进山也是也艰难的。”王明江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王支书，我承认我考虑不周，我们确实可以等陈老酒出山在来找他，但是我必须要争分夺秒，所以我执意要进山。”陈谦的话很暖心，暖的王明江眼眶湿润。
“你等着我，我去借点干粮和水。”王明江扭头快走，不想让陈谦看到他眼中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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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嗬嗬来噢来噢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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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赤水河呦悄悄在流淌
风情万种一路芬芳
神奇的赤水河呦源源流长
波涛万里酿美酒醉了四方
哟嗬嗬来噢来噢赤水河
哟嗬嗬来噢来噢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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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不老的歌回荡在我心上
这首不老的歌回荡在我心上
“王支书，来我们再唱一遍，唱给青山，颂给绿水。”幽谷纵横，森林密闭，山鸣水啼，陈谦不觉心旷神怡，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陈谦，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唱《赤水情》。”再次拥抱大山幽谷，王明江脑中万千烦恼稀释在清新的空气中。
“我打算来四渡就开始了解这里的一切，越是了解，越是爱上这里的山山水水，越是想要来山水之间走一遭。”陈谦笑道。
“你那是旅游者心理。”王明江说完，有些失落的看了看陈谦。
“王支书，我不是旅游者，我现在是五宝村代理村主任。”陈谦坚定的说道。
“我们已经完成脱贫前半段（脱贫攻坚），是时候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带着五宝村走上致富奔小康的后半段（乡村振兴）。“王支书感慨道。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王支书可不能撂挑子，扶上马送一程涩。”陈谦笑道。
“你们年轻人是朝阳，就像……”王明江沐浴在霞光之中。
“就像……”陈谦抬头，乌云骤开，金光斗射，映照山崖，五柱山峰托起半壁悬崖，霞光返照如佛光普渡，让人神魂寂静，不念不想，不卑不亢，感鬼斧神工，觉世间神奇。
”这是、这是……“陈谦惊讶的不能言语。
“佛光岩，过去有过说法，犯过错就到这里忏悔，如果佛光照耀，就能得到原谅。”王明江说道。
“那陈老酒是来这里忏悔的。”陈谦有些意外的问道。
“哈哈，我看他是在这里等忏悔的有缘人的。”王明江笑道。
“什么意思？”陈谦问道。
“陈老酒，还有一门本事你还不知道。”王明江笑道。
“什么本事？”陈谦迫切的问道。
“这不佛光岩景区开发了，陈老酒有一门看相、算命的本事，如果他好好干也算是一门营生，可陈老酒心比天高，命比草贱，估计又在景区招商引资，做大做强。”王明江说道。
“招商引资，做大做强，不是很好嘛？”陈谦疑惑的问道。
“他放着踏踏实实的算命先生不在，非要去做装神弄鬼的神仙，说白了就是做骗子，按照电视上的说法就是想做传销。”王明江说道。
“人才啊，王支书能够给我好好讲讲吗？”陈谦格外意外。
“涩，人才啊，他就是空手套白狼，就因为这些，进公安局都好几次了。”王明江说道。
“陈老酒，用得好的人才，用的不好就是祸害，棘手的人物啊。”陈谦暗道，继续询问关于陈老酒的过往。
……
沿着景区绕了四个小时，王明江突然抓住陈谦的手，指向山崖岩壁下。
山崖岩壁下，石窝密布，大大小小都有，小的能放下鸡蛋，大的能躺下做床，陈老酒如睡佛一般躺在一个大石窝中。
“王支书，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会会五宝村的这位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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