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七章：
北极，孤独堡垒，人迹罕至的绝地上矗立着的神圣建筑，晶莹剔透的水晶交错盘结，令它在任何时候都光彩夺目。
风雪呜咽，不侵分毫。
而在如此恢弘圣洁建筑的内部，依旧有一个地方，它是如此的黑暗，深邃，神秘，仿佛容纳着一头凶兽。
银白色的待从端举着贡品迈入此地，光芒亮起，此地的邪恶与恐怖被尽数驱散，显露出此地囚禁的并非什么披毛戴角之物，而是一名人类。
阿列克斯又一次见到了他——布鲁斯·韦恩，莹蓝色的电子眼微微闪烁，更新的身体数据与记录中的上一次相比，状况恶化了许多，过去它的主人会惊慌的将其塞进治疗舱里，然后疲惫的守护在一旁。
显然现在再也不会了，他们之间横亘太多，血腥的风在命运的沟壑中吹拂，金灿灿的回忆早就被阴霾深深遮蔽了。
阿列克斯靠近了玻璃囚笼，其上的喂食口自动打开，它举起了端着的食物与饮水，放到露出的载物台上，注视着洞口缓缓关闭。
一切结束之后，阿列克斯又看了眼人类：囚犯的生理特征表明他还在沉睡，只是几项偏高的激素与活跃的脑电波显示，那梦境或许很不平静，看啊，他甚至手脚颤抖，大概是记录里所说的噩梦吧，但愿不要牵动脊背的支撑组件。然后便转身离去。
是的，阿列克斯看得见那个，也知道记录中关于它的那事，不过，机器只是机器，拥有智慧也是，而机器不发表言论。
随着门扉合扰，灯光熄灭，此地重归黑暗。
囚禁于此的人依旧颤抖。
黑暗里，振颤着。
啪嗒，啪嗒。
“布鲁斯，快跑，跑！”妇人的声音回响着，他浑身颤栗。
啪嗒，啪嗒。
“少爷，休息下吧，这样学习您的身体会撑不住的。”男人的声音恳切着，他头昏脑胀。
啪嗒，啪嗒。
“偷东西！啊？手脚健全，不想着努力，呸，让你长长教训。”凶恶的声音捶打着，他饥饿无力。
啪嗒，啪嗒。
“不错的原石，我会将你打磨成至宝，而你将继承我的意志。”恶魔的声音侵蚀着，他弱小难堪。
啪嗒，啪嗒。
“是那个怪物！开枪，快开枪！杀死他，杀死他！”罪徒的声音咆哮着，他愤怒不已。
啪嗒，啪嗒。
“扎他身上，快，我要他上瘾，想想这个怪物满地翻滚祈求我们的样子，哈哈。”毒枭的声音得意着，他浑身痉挛。
啪嗒，啪嗒。
“你这个自大的法西斯，再见！这个助手谁爱当谁当。”男孩的声音尖啸着，他困惑无措。
啪嗒，啪嗒。
“嗬—，嗬—你来了，你…嗬—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能找到我，对…对不……”虚弱的声音挣扎着，他悔恨绝望。
啪嗒，啪嗒。
“哈哈哈，哈哈哈，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碳烤罗宾鸟！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声音畅笑着，他痛苦麻木。
啪嗒，啪嗒。
“我知道面具下是谁，但摧毁那皮囊毫无意义，来吧，让我折断你的尊严。”沉闷的声音宣告着，他瘫软无助。
啪嗒，啪嗒。
“芭芭拉，她可能…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警长的声音抽噎着，他愧疚煎熬。
啪嗒，啪嗒。
“为什么？布鲁斯，为什么，我几乎失去所有，你为什么还要弃我不顾！？”挚友的声音拷问着，他无地自容。
啪嗒，啪嗒。
然后他看见，一只蝙蝠，在黑暗里，蝠翼振颤。
他跪倒在地，恐惧着，于是蝙蝠回头，我是他。
……
我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用力！用力！使劲！使劲！使劲！我掐住了许多人的，我掐住了我自己的。
……我杀了他。
昏暗的房间里，布鲁斯停止了颤抖，片刻后，艰难爬起。
灯光亮起，刺的人眼睛生疼，布鲁斯不满的吸了口气，捂住脸缓了一会，然后便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香甜气息，他一阵愣神，放下手看向了喂食处。
锡纸盘包裹着的酥脆可口的苹果派映入眼中，旁边还摆放着半杯牛奶，布鲁斯猜它是温的。
几股短促的气息从肺里挤出，男人惊觉那是在笑，然后沉默，凝视着那些食物良久，布鲁斯终于起身端走了载物台上的餐盘，回到床上，余光瞥见那台子在没放东西之后就消散成灰，“孤独堡垒”在他脑中划过。
一道暗沉的身影悄然树立。
“这里有我们布置的后手，逃的出去，行动吧”
布鲁斯盘腿坐到床上，将餐盘放到身前。
阴影矗立在床的左侧，沉默的凝视着。
『不』
“什么？”
布鲁斯端起了牛奶，一饮而尽。
『我说，不』
黑影沉默着。
玻璃杯如细腻的沙般散开，布鲁斯注视着。
『我曾以为一个韦恩就足以了，可你…比我想的还要贪婪，一个又一个…我已然看到尽头』
“你不信命运”
『是的，我依旧不信，只是我止步于此了，布鲁斯·韦恩…止步于此了』
“世界还等着你拯救”
『让我们现实一点吧，布鲁斯·韦恩，只是个一米九，两百磅的中年男性，没有任何超级能力…一条街道或许可以，几个城区或许也行，但是世界，我尽力了。』
『或者』布鲁斯终于看向了身旁的阴影，黑色的战甲凛冽肃杀，狰狞的面具骇人不已，只是…其内一片漆黑『在世界里，我能拯救我的朋友们吗，每一位』
眼神平静，只因答案早已展现。
『逃出孤独堡垒——可以，逃出北极——可以，然后呢？我出去，巴里就死定了，逆闪电捉走他只是个意外，可一旦我出逃，克拉克只会认为是有意设计，我能在负神速力和超级速度下抢到人吗？』
黑色的影子无动于衷。
布鲁斯的头颅深深垂下。
『我仍然不惧抵挡在前，可为何我承诺的先死于人总是谎言』
细碎的痛苦自喉咙中涌出，布鲁斯紧闭双眼。
氤氲的香气充斥呼吸，等他再睁开眼时，那阴影已然退去。
『布鲁斯·韦恩一定是蝙蝠侠，可蝙蝠侠不一定是布鲁斯·韦恩，面具的意义便是如此』
布鲁斯呆呆的看着空处，长久不动，最后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老朋友，就到这里了。”他梦呓般的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就像彻底放下了什么一样，布鲁斯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轻松了起来。
视线最后回到了那份散发着香气的苹果派上，并不是完整的一块，大概缺少了八分之一，布鲁斯猜测着那些都到了谁的肚子里，最后想也只会有一个答案。
难以言喻的平静充斥在布鲁斯的内心，那是终结的宁静，于是他做了身为蝙蝠侠的最后一件事。
他在内心里呼唤『蝙蝠螨，我能求你帮我做件事吗？』
……
孤堡外，风雪依旧吹袭。
距地球所在扇区很远很远的红灯主星：伊斯莫特。
腥红色漩涡在一座殿宇内打开，阿托希塔斯自其中缓缓走出，随手将拖着的人类往前一抛，只听“砰”的一声，扬起了些许尘土，落后些许的星灵发出了满意的咕噜声。
看着躺在地上依旧没什么反应的绿灯侠，阿托希塔斯的红灯戒微微亮起，一团沸腾的血液凭空凝聚，然后毫不留情的浇到了哈尔的头上。
“嗷吼吼！靠！谁家傻逼叫人浇热水啊，还往头上浇？毁容了咋办？我这张脸可是宇宙有名的！”一道绿色光膜笼罩起躺在地上的人，连带着还有中气十足的抱怨。
“绿灯侠哈尔·乔丹，地球的罪人，意图修正错误却惨遭失败的感觉如何？”阿托希塔斯没有理会俘虏耍宝式的表现，开口说道：“我警告过你这样的未来，此刻，我再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加入红灯军团，为死者复仇。”
躺在地上的哈尔撑起身子，仰视着高大的外星人，带着灯戒的手扭曲变形，显然还没有从卡尔造成的伤害中恢复，可他的目光依旧坚定：“我拒绝。”
红色的拳头在身旁凝结，哈尔只来得及将光膜变为球形，便被狠狠击中，撞塌宫殿的一面墙后跌到了大街上。
“你似乎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处境，赎罪或者死。”阿托希塔斯自烟尘中漫步而出。
“哦，是吗？我只是清楚一点，你费这么大劲还三番五次的来拉我入伙，那我多少还是有些不可替代性的吧。”哈尔狼狈的跪倒在地，脸上却依旧带着欠揍的笑容。
覆盖着狰狞甲胄的大手捏住了人类的头颅，缓缓收紧。
哈尔虽然感觉脑袋上传来的痛楚已经比断折的手指强了，面上却不显惧色，依旧挂着那副笑容。
阿托希塔斯不爽的咆哮一声，将此人向一旁狠狠扔出，砸在了一面墙上，力道之大让哈尔嵌入墙内。
灯戒的保护让哈尔没有受什么严重伤害，只是不小心硌到了被卡尔捏碎的手掌，他的表情因此分外狰狞。
“感恩预言吧，那让你留住了小命。”阿托希塔斯眼神冷冽的盯着人类：“你软弱的意志已然折戟两次，总有一天你会哭嚎着祈求愤怒之红的青睐。”
接着便转身跨入不知何时开启的传送门，徒留凌乱的哈尔·乔丹嵌在墙里。
“我真的要开始厌烦你们这些外星人了。”某绿灯侠如此咕哝着。“”
风雪呜咽，不侵分毫。
而在如此恢弘圣洁建筑的内部，依旧有一个地方，它是如此的黑暗，深邃，神秘，仿佛容纳着一头凶兽。
银白色的待从端举着贡品迈入此地，光芒亮起，此地的邪恶与恐怖被尽数驱散，显露出此地囚禁的并非什么披毛戴角之物，而是一名人类。
阿列克斯又一次见到了他——布鲁斯·韦恩，莹蓝色的电子眼微微闪烁，更新的身体数据与记录中的上一次相比，状况恶化了许多，过去它的主人会惊慌的将其塞进治疗舱里，然后疲惫的守护在一旁。
显然现在再也不会了，他们之间横亘太多，血腥的风在命运的沟壑中吹拂，金灿灿的回忆早就被阴霾深深遮蔽了。
阿列克斯靠近了玻璃囚笼，其上的喂食口自动打开，它举起了端着的食物与饮水，放到露出的载物台上，注视着洞口缓缓关闭。
一切结束之后，阿列克斯又看了眼人类：囚犯的生理特征表明他还在沉睡，只是几项偏高的激素与活跃的脑电波显示，那梦境或许很不平静，看啊，他甚至手脚颤抖，大概是记录里所说的噩梦吧，但愿不要牵动脊背的支撑组件。然后便转身离去。
是的，阿列克斯看得见那个，也知道记录中关于它的那事，不过，机器只是机器，拥有智慧也是，而机器不发表言论。
随着门扉合扰，灯光熄灭，此地重归黑暗。
囚禁于此的人依旧颤抖。
黑暗里，振颤着。
啪嗒，啪嗒。
“布鲁斯，快跑，跑！”妇人的声音回响着，他浑身颤栗。
啪嗒，啪嗒。
“少爷，休息下吧，这样学习您的身体会撑不住的。”男人的声音恳切着，他头昏脑胀。
啪嗒，啪嗒。
“偷东西！啊？手脚健全，不想着努力，呸，让你长长教训。”凶恶的声音捶打着，他饥饿无力。
啪嗒，啪嗒。
“不错的原石，我会将你打磨成至宝，而你将继承我的意志。”恶魔的声音侵蚀着，他弱小难堪。
啪嗒，啪嗒。
“是那个怪物！开枪，快开枪！杀死他，杀死他！”罪徒的声音咆哮着，他愤怒不已。
啪嗒，啪嗒。
“扎他身上，快，我要他上瘾，想想这个怪物满地翻滚祈求我们的样子，哈哈。”毒枭的声音得意着，他浑身痉挛。
啪嗒，啪嗒。
“你这个自大的法西斯，再见！这个助手谁爱当谁当。”男孩的声音尖啸着，他困惑无措。
啪嗒，啪嗒。
“嗬—，嗬—你来了，你…嗬—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能找到我，对…对不……”虚弱的声音挣扎着，他悔恨绝望。
啪嗒，啪嗒。
“哈哈哈，哈哈哈，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碳烤罗宾鸟！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声音畅笑着，他痛苦麻木。
啪嗒，啪嗒。
“我知道面具下是谁，但摧毁那皮囊毫无意义，来吧，让我折断你的尊严。”沉闷的声音宣告着，他瘫软无助。
啪嗒，啪嗒。
“芭芭拉，她可能…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警长的声音抽噎着，他愧疚煎熬。
啪嗒，啪嗒。
“为什么？布鲁斯，为什么，我几乎失去所有，你为什么还要弃我不顾！？”挚友的声音拷问着，他无地自容。
啪嗒，啪嗒。
然后他看见，一只蝙蝠，在黑暗里，蝠翼振颤。
他跪倒在地，恐惧着，于是蝙蝠回头，我是他。
……
我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用力！用力！使劲！使劲！使劲！我掐住了许多人的，我掐住了我自己的。
……我杀了他。
昏暗的房间里，布鲁斯停止了颤抖，片刻后，艰难爬起。
灯光亮起，刺的人眼睛生疼，布鲁斯不满的吸了口气，捂住脸缓了一会，然后便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香甜气息，他一阵愣神，放下手看向了喂食处。
锡纸盘包裹着的酥脆可口的苹果派映入眼中，旁边还摆放着半杯牛奶，布鲁斯猜它是温的。
几股短促的气息从肺里挤出，男人惊觉那是在笑，然后沉默，凝视着那些食物良久，布鲁斯终于起身端走了载物台上的餐盘，回到床上，余光瞥见那台子在没放东西之后就消散成灰，“孤独堡垒”在他脑中划过。
一道暗沉的身影悄然树立。
“这里有我们布置的后手，逃的出去，行动吧”
布鲁斯盘腿坐到床上，将餐盘放到身前。
阴影矗立在床的左侧，沉默的凝视着。
『不』
“什么？”
布鲁斯端起了牛奶，一饮而尽。
『我说，不』
黑影沉默着。
玻璃杯如细腻的沙般散开，布鲁斯注视着。
『我曾以为一个韦恩就足以了，可你…比我想的还要贪婪，一个又一个…我已然看到尽头』
“你不信命运”
『是的，我依旧不信，只是我止步于此了，布鲁斯·韦恩…止步于此了』
“世界还等着你拯救”
『让我们现实一点吧，布鲁斯·韦恩，只是个一米九，两百磅的中年男性，没有任何超级能力…一条街道或许可以，几个城区或许也行，但是世界，我尽力了。』
『或者』布鲁斯终于看向了身旁的阴影，黑色的战甲凛冽肃杀，狰狞的面具骇人不已，只是…其内一片漆黑『在世界里，我能拯救我的朋友们吗，每一位』
眼神平静，只因答案早已展现。
『逃出孤独堡垒——可以，逃出北极——可以，然后呢？我出去，巴里就死定了，逆闪电捉走他只是个意外，可一旦我出逃，克拉克只会认为是有意设计，我能在负神速力和超级速度下抢到人吗？』
黑色的影子无动于衷。
布鲁斯的头颅深深垂下。
『我仍然不惧抵挡在前，可为何我承诺的先死于人总是谎言』
细碎的痛苦自喉咙中涌出，布鲁斯紧闭双眼。
氤氲的香气充斥呼吸，等他再睁开眼时，那阴影已然退去。
『布鲁斯·韦恩一定是蝙蝠侠，可蝙蝠侠不一定是布鲁斯·韦恩，面具的意义便是如此』
布鲁斯呆呆的看着空处，长久不动，最后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老朋友，就到这里了。”他梦呓般的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就像彻底放下了什么一样，布鲁斯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轻松了起来。
视线最后回到了那份散发着香气的苹果派上，并不是完整的一块，大概缺少了八分之一，布鲁斯猜测着那些都到了谁的肚子里，最后想也只会有一个答案。
难以言喻的平静充斥在布鲁斯的内心，那是终结的宁静，于是他做了身为蝙蝠侠的最后一件事。
他在内心里呼唤『蝙蝠螨，我能求你帮我做件事吗？』
……
孤堡外，风雪依旧吹袭。
距地球所在扇区很远很远的红灯主星：伊斯莫特。
腥红色漩涡在一座殿宇内打开，阿托希塔斯自其中缓缓走出，随手将拖着的人类往前一抛，只听“砰”的一声，扬起了些许尘土，落后些许的星灵发出了满意的咕噜声。
看着躺在地上依旧没什么反应的绿灯侠，阿托希塔斯的红灯戒微微亮起，一团沸腾的血液凭空凝聚，然后毫不留情的浇到了哈尔的头上。
“嗷吼吼！靠！谁家傻逼叫人浇热水啊，还往头上浇？毁容了咋办？我这张脸可是宇宙有名的！”一道绿色光膜笼罩起躺在地上的人，连带着还有中气十足的抱怨。
“绿灯侠哈尔·乔丹，地球的罪人，意图修正错误却惨遭失败的感觉如何？”阿托希塔斯没有理会俘虏耍宝式的表现，开口说道：“我警告过你这样的未来，此刻，我再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加入红灯军团，为死者复仇。”
躺在地上的哈尔撑起身子，仰视着高大的外星人，带着灯戒的手扭曲变形，显然还没有从卡尔造成的伤害中恢复，可他的目光依旧坚定：“我拒绝。”
红色的拳头在身旁凝结，哈尔只来得及将光膜变为球形，便被狠狠击中，撞塌宫殿的一面墙后跌到了大街上。
“你似乎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处境，赎罪或者死。”阿托希塔斯自烟尘中漫步而出。
“哦，是吗？我只是清楚一点，你费这么大劲还三番五次的来拉我入伙，那我多少还是有些不可替代性的吧。”哈尔狼狈的跪倒在地，脸上却依旧带着欠揍的笑容。
覆盖着狰狞甲胄的大手捏住了人类的头颅，缓缓收紧。
哈尔虽然感觉脑袋上传来的痛楚已经比断折的手指强了，面上却不显惧色，依旧挂着那副笑容。
阿托希塔斯不爽的咆哮一声，将此人向一旁狠狠扔出，砸在了一面墙上，力道之大让哈尔嵌入墙内。
灯戒的保护让哈尔没有受什么严重伤害，只是不小心硌到了被卡尔捏碎的手掌，他的表情因此分外狰狞。
“感恩预言吧，那让你留住了小命。”阿托希塔斯眼神冷冽的盯着人类：“你软弱的意志已然折戟两次，总有一天你会哭嚎着祈求愤怒之红的青睐。”
接着便转身跨入不知何时开启的传送门，徒留凌乱的哈尔·乔丹嵌在墙里。
“我真的要开始厌烦你们这些外星人了。”某绿灯侠如此咕哝着。“”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