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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抓阿飘上

    青青女扮男装去夜店做了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生意,决定换个职业赚钱,一想到自己做过和尚,这会做个道士应该不会挨打吧?

    她是个实干派,想到便去做,天下道法皆出自茅山。

    所以她通过百度去了江苏常州,在长途汽车上,昏昏欲睡时,旁边来了个上了年纪的老者,青青见他没有座位,边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他,一问,原来是大湖南老乡,两人相谈甚欢。

    “小姑娘这是要去哪里?”老人家问。

    “去茅山学法做道士啊!”青青如实回答道。

    老者听了,惊得牙齿都掉光了,揉揉眼睛不敢相信,好心提醒道:“听说茅山不收女人了啦!”

    “没关系,我会女扮男装。”青青自信道。

    “你办一个我看看?”老者开玩笑道。

    青青说时迟那时快,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刀和镜子,对着老人家开始剃头。

    咔擦咔擦几下,一头青丝落地,,青青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笑了笑。

    这下老人家便知道对方不是一般的人了。

    “没想到姑娘女扮男装还挺俊的,不过小小心啊?”老人家又道。

    “我都是个男人了,有什么需要小心的!”青青不解地问。

    “岳阳知道吧?”老者问。

    “啊,知道,知道我就是那里的人,您老也是岳阳的。”青青激动地问。

    老者点点头,道:“我可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岳阳人!”

    “哇!老乡,茅山的道士莫非对我们岳阳人有成见?”青青警惕地问。

    老人家摇摇头,道:“我给你讲个家长的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民国。我也是听我老爹说的,应该是真实的!”

    “您老且讲,我最愿意听人讲故事了!”青青蹲在他腿边,歪着脑袋等他开讲。

    老人家不急不慢地从行李箱里掏出一瓶啤酒,用牙肉咬开,喝了一口,无比惬意地长叹一声,开始说故事:“我老爹的远房兄弟,我们该叫堂叔叔,他从小父母双亡,靠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到五岁,族长看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决定花点钱送他去学门手艺,也算对得起堂叔死去的父母,商量来,商量去,觉得做道士最合适,不用花多少钱,村里人过世,去念几天除了赚吃喝,主家还会给一定的工钱,既不用肩挑重担,又不用晒太阳,天底下竟没有比这更好的行当了,他当即做了决定,从堂客那里硬着头皮讨要了十个铜板,相当于现在的500快钱,用花布包了好几层,要知道这十个铜板相当于普通农户一年的生活费啊!他再三交代我堂叔,说这五个铜板是给道士的师傅的钱,两个铜板是路费,剩下的留着应急,不可大手大脚乱花。族里的人大赞他仁义,这是后话。他就带着这十个珍贵的铜板,走了几个月才到茅山,山路崎岖险峻也未能阻断我堂叔叔学道的决心。茅山遍地道士,一户挨着一户,四通八达,有传闻,遇到的第一户人家必须进去拜师。堂叔叔照做了,他的师父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小道,当时,道士是允许娶亲生子的,师母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两夫妻还孕育了一个女孩,那女孩年纪和我师叔差不多大,长得很水灵,他难忘初见时,那女孩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十分美丽可爱。对方同意他拜师,交了钱,在三清祖师爷,太上老君的灵位前行过礼后,才正式成为茅山入门弟子。开始学些简单的符咒口诀,日子过得非常枯燥,师父为了磨练徒弟的意志,会各种使唤他,包括早上给师父师娘倒马桶,天不亮,要求把厨房里的水缸挑满,然后洗衣做早饭,等炊烟袅袅升起,东方才泛起鱼肚白,再伺候师父师娘起床,漱口洗脸吃饭。等全家吃过早饭,师父照例去天地排位前上香,念几本经书,或去后院建议一下身法,这时堂叔可以在书房里练字,做道士,必须写得一手好字,不然出不了师。我堂叔没念过一句书,师父也没有时间和耐心一笔一划地教他,全靠他拿着经书一个字一个字地临摹。学些?字句。到了上午十点左右,师父从后院回来,抽背昨天的功课,再教两句新的咒语。学习进度非常之慢。在这种极度无聊漫长的时光里,幸亏有小师妹做伴,小师妹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和他一起练字学艺,唯一不同的事,她不用每天起很早干活,睡到自然醒,师父教她的东西反而更多,他还在背符咒的时候,小师妹就能独立开坛做法了,堂叔叔开始很羡慕,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人性也理解得更为透彻,也能释怀了,两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竟然慢慢产生了感情。

    每次师父外出做法,只带师妹,理由千遍一律,师妹的道法更高。堂叔觉得没必要掩饰,大家懂就好。回家的时候,师妹总会跟他分享遇到的有趣的事,还有新奇的见闻,在大街上买到的糖果和饼干,特意带给他的礼物,大到一个戒指,小到一条手帕,上面还绣着一对鸳鸯,堂叔再懵懂也了解了师妹的心思,自己何尝不是,只是,两人之间隔着一条永远都无法翻越的横沟,他觉得不能再害师妹了,所以,每次都故意躲着她,师妹很伤心,哭了很久,师父不知道宝贝女儿怎么了,以为是堂叔欺负他,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抓着堂叔打了一顿,还被关到小黑屋,用道法惩罚他。堂叔想着要逃走,但师父曾警告过,没有出师,没有得到师父的允许,私自离开茅山,将得到无比严厉的惩罚,上一个逃跑的弟子付出得代价是双目失明,再上一个是四肢麻木,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他有些恐惧了,不敢逃跑也舍不得师妹,打算学成后,去外面赚够

    我堂叔道:“多谢了啦!”

    两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师妹举起黑驴提子道:“黑驴蹄子,此物最是僻邪,尤其克制发生尸变的僵尸之类妖怪

    因为张果老的毛驴是神物所以后人依次类推认为毛驴的蹄子可以克制僵尸,一般来讲要有50年以上时间才显得有传说中的作用!”

    堂叔不解道:“这东西就是直接从驴子身上卸下来晒干的?”

    师妹笑笑道:“小了,格局小了,这是我爷爷用茅山秘术特质的,肯定超过了五十年!”

    “只对僵尸有效,有些可惜了!”堂叔摇头道。

    “那我们看桃木剑好了!”堂妹笑得一脸灿烂,说完掏出桃木剑,道:木剑用于辟邪其实还是来源于古代神话中的门神,传说神荼和郁垒手执桃木剑镇守鬼,鬼惧怕他们手中的桃木剑,这个消息传出去后,家家户户都用桃木制成桃木剑或桃符,代表二门神挂在门口,久而久之就变成桃木辟邪了,后来大家就用桃木做成很多辟邪物品。

    “师妹好厉害!”堂叔笑道。

    师妹俏脸微红,道:“师兄客气了,我如今说给你听,你知道了,便和我一样厉害!”

    堂叔此时,心脏剧烈地抖动,痴痴呆呆地看着师妹,觉得这世间再没有一个比她更为漂亮的女人!

    他多么想就这样一直望着她,直到生生世世,道教道教,修仙得道,堂叔突然动了潜心修道,得道成仙的想法,这样就可以长生不老,一直陪着师妹。

    “茅山道派有修仙成功的没?”堂叔傻乎乎地问。

    师妹歪着小脑袋,抠抠后脑勺,想了很久才道:“也许有吧,我年纪太小还没见过,据我老爹说,我祖祖他们就功德圆满,脱离**,飞升成仙了!

    堂叔笑着捏她的胖脸,纠正道:“你祖先不算,就是正常的生老病死,顶多注意养生,寿命比一般人长一些身体也更为结实!””

    他这话刚出口,就后悔自知失言,不料,师妹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对堂叔道:“小声点,千万别让我老爹听到了,不然又不知道要怎么罚你!”

    堂叔感激地点点头,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师妹瞬间羞得满脸通红,咬牙道:“你说的那样也挺好,当神仙当久了也会厌倦的,还不如在人间快快乐乐,健健康康地陪着爹妈和……”最后一句话她羞于启口。

    堂叔故意使坏追问:“还有谁。”

    “我不说!”师妹从台子上跳下来,提着裙摆跑到院子里,堂叔追上去,还在问:“到底还有谁!不说我今天不给你叠纸飞机了!”

    师妹因为跑得太快,摔了个跟头,堂叔心疼极了,赶过去,用手摸摸她的膝盖,吹吹道:“不疼不疼?”

    师妹竟然没掉一滴眼泪。

    堂叔正要夸她女汉子,谁知师妹抬头狡黠一笑道,我会念止疼咒!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神奇的咒语?”堂叔一脸不可思议道。

    “当然有,我现在就可以教你啵,你竖起耳朵听好,我只说一遍!”师妹严肃道。

    堂叔点头道:“好的,没问题,你说吧!”

    只见堂妹,双目微闭,人神合一,念道:“天灵灵,地灵灵,止疼仙师到来临,四方止痛神,五方止痛煞。即时去痛,立即退肿,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就直接念,我看师父平时都是一边念一边做法?就没别的讲究吗?”堂叔好奇地问。

    “当然有讲究,首先要烧沉香,起坛,面朝东边而立。伸出左手掐请师诀放左腰侧稍前处,右手掐灵宫诀斜放胸前。右手要诀向受伤的地方书写符21遍,同时要配合念咒。

    “听不懂,画符有什么要求没。”堂叔又问。

    师妹笑吟吟地道:“今天索性全都告诉你,要先书写符头三勾及敕令止痛四字,然后呢,由内而外连续不断画,从小到大的顺时针螺旋圈九个,千万不能画错啊!九圈画完时顺势画两个顺时针左右对称的椭圆,先左后右,然后从符中央向上挑划直穿整个符图,知道吗?是不是很简单!”

    要不是这话出自师妹之口,他真的要口吐芬芳,哪里简单了,简直太复杂啦!没点基础,完全学不会,对他来说太难太难。

    师妹看他一脸不自信,道:“你也别难过,我刚开始什么都不会,只比你早学几年,所以懂得的东西比你稍微多一点,我相信你这么聪明。不出十年定能出师,自立门户!”

    “出事难不难啊,会不会一辈子被困在这里!”一想到要给师父师娘倒一辈子马桶就头疼得不行。

    “这个,我不好怎么说,要看个人天赋和努力程度。”师妹为难道。

    “跟师父就没关系?”堂叔不甘心地问,他折了院子里的一根挡头的桂枝,闻了闻。刚开的八月桂果然很香。

    “没有关系吧。我觉得我老爹对你还可以,你要知道,我们这里教徒弟都是这么教的,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你不受尽磨难,根本学不会道法的!”师妹诚恳道。

    “那为什么你老爹不磨练磨练你!”堂叔仗着年少轻狂,开始说不经大脑的混账话。

    师妹脾气好到没话说,她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我是女孩子,迟早要嫁人以做家务带孩子为要务,道法学得好不好并不重要能防身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