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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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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过一些书,因为人们说开卷有益、书中自有黄金屋;我遇到过一些师者,他们教会我知识和技能,希冀我有所成就,我很感谢他们;我想写一些字,让我捋清一些混乱,学会如何平凡。

    和生活的博弈总是在漫长的岁月里相爱相杀,在需要与被需要之间辗转蹉跎,终如原点一般。

    既然很多的无疾而终,那么重要的便是过程。

    原谅每一个受过伤的人都不轻易托付的真心。

    宽恕一些穷其一生到不了的心海。

    回忆会带来情绪,期许能获得希冀,唯有当下留不住。

    像一首词,中场可以停顿,末点却舍不得落下句号。

    故事的起因是另一个故事的结束,我们的故事是2009年一个男孩的17岁开始的。已经有几个同学辍学打工了。不过,这之前没有人会把辍学与这个男孩联系在一起。他的功课很出色,更甚,在他中学老师看来,应该是相当出色。李辉和李根都在烧烤店打工学烤串去了。“咱也去!问问还招人吗?”张森,王津和杨天在商量着,那个男孩叫杨天。人和名字一样阳光的男孩儿。的确是男孩儿,在那个自以为成熟却极度幼稚的年纪。

    “李辉回电话了!带着被褥行李去上班,不太远,从村里打车去县城,坐大巴车两个小时就能到。”杨天和父亲说了去工作要些行李和银子。对于即将到来的第一份工作,踊跃,很是期待。要和那些村里靠自己拼搏出来的人一样,学习好工作也能做好。好单纯,好美好的想法。第一天晕晕乎乎的就过去了,说不上累不累,全部被这新鲜感给充实了。但是伙食是真好。厨师给的大家做,即便是简单的一锅面,配点儿炸酱卤也是好吃的。偶尔还有客人没怎么动过的菜。事实上,也就这了。又不是来消费的客人,服务生。哎,咂咂嘴,挺知足的。

    2

    工作三四天了,也没干过这个,除了穿串就是端盘子、清卫生。那管事儿的冲哥真不是人,就不让人有歇着的空儿,老呲哒我们三个,算了,一个月六七百块钱的工资呢。咬咬牙,一天也就工作这么十一二个小时。这天下了班,李辉贼兮兮的说:“知道那个叫娇的服务员吗?”“那能不知道吗,应该是和咱们一个初中,比咱们高一年级的那个,刚来了,看着就眼熟”。王津回答说。王津,李辉我们三个是小学同学,初中他俩一个学校上的,虽然初一都没毕业,我初二还读了半年。李辉说,“段娇应该是和那个帮厨有一腿,听说两个帮厨都和她睡过。说好听的也是够开放了,凡,你想亲热亲热呗?”这话配着贼笑的表情。“那可得了吧,一双玉璧万人枕,半点朱唇千人吻,我可接受不了。”罗森起哄,“谁有机会谁来,都别害臊,反正又不是正经处对象。”几个男孩笑着,逗着就睡了。

    可是,任何一项初期的工作,新的环境,总是不尽人意的。何况,那时的我们还很年轻,17岁。匆匆忙忙的吃过午饭,对于现在的工作量来说,已经八九个小时的连续工作了。袁冲不停的监督着,和盯梢一样。我在整理冰柜的时候,王津跑过来,“走,这地儿干不下去了!”这一听,我急忙过去和他了解,“别的先不说,先走,边走边说,和那袁冲干了一仗,把他那肉串扔的满屋都是。”在诧异中,我俩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等我一下,等我一下!”哈哈,罗森也跑来了。王津说:“我们可是回家,不干了。”走就走,不伺候了。

    深秋的天,四点已经要天黑了。开始的路上,嘚瑟的自我崇拜着。可不嘛!被褥都没有拿,还有牛掰的万能充。大巴也并不是那样顺利的,虽然每个人的钱都是随身带着的,但是那个年纪,也已经潇洒几天了。真的是那个年纪的潇洒:七块钱的白塔烟人手一包,电话费不在乎,只要是姑娘,有的没的咱都得聊!咱有手机又话费嘛,嘿嘿。通话途中再来两个打火机嚓哒的声响,就得让人姑娘说一句:你会吸烟了?那叫一个美!

    “这家烧烤店生意很好,老板是咱们邻村的。也没啥,人家管事儿的说什么多听着,慢慢学就行了。”李辉和舒凡三人介绍着。管事儿的叫袁冲,给人家叫冲哥就行。

    第一天晕晕乎乎的就过去了,说不上累不累,全部被这新鲜感给充实了。但是伙食是真好。厨师给的大家做,即便是简单的一锅面,配点儿炸酱卤也是好吃的。偶尔还有客人没怎么动过的菜。事实上,也就这了。又不是来消费的客人,服务生。哎,咂咂嘴,挺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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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三四天了,也没干过这个,除了穿串就是端盘子、清卫生。那管事儿的冲哥真不是人,就不让人有歇着的空儿,老呲哒我们三个,算了,一个月六七百块钱的工资呢。咬咬牙,一天也就工作这么十一二个小时。这天下了班,李辉贼兮兮的说:“知道那个叫娇的服务员吗?”“那能不知道吗,应该是和咱们一个初中,比咱们高一年级的那个,刚来了,看着就眼熟”。王津回答说。王津,李辉我们三个是小学同学,初中他俩一个学校上的,虽然初一都没毕业,我初二还读了半年。李辉说,“段娇应该是和那个帮厨有一腿,听说两个帮厨都和她睡过。说好听的也是够开放了,凡,你想亲热亲热呗?”这话配着贼笑的表情。“那可得了吧,一双玉璧万人枕,半点朱唇千人吻,我可接受不了。”罗森起哄,“谁有机会谁来,都别害臊,反正又不是正经处对象。”几个男孩笑着,逗着就睡了。

    可是,任何一项初期的工作,新的环境,总是不尽人意的。何况,那时的我们还很年轻,17岁。匆匆忙忙的吃过午饭,对于现在的工作量来说,已经八九个小时的连续工作了。袁冲不停的监督着,和盯梢一样。我在整理冰柜的时候,王津跑过来,“走,这地儿干不下去了!”这一听,我急忙过去和他了解,“别的先不说,先走,边走边说,和那袁冲干了一仗,把他那肉串扔的满屋都是。”在诧异中,我俩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等我一下,等我一下!”哈哈,罗森也跑来了。王津说:“我们可是回家,不干了。”走就走,不伺候了。

    深秋的天,四点已经要天黑了。开始的路上,嘚瑟的自我崇拜着。可不嘛!被褥都没有拿,还有牛掰的万能充。大巴也并不是那样顺利的,虽然每个人的钱都是随身带着的,但是那个年纪,也已经潇洒几天了。真的是那个年纪的潇洒:七块钱的白塔烟人手一包,电话费不在乎,只要是姑娘,有的没的咱都得聊!咱有手机又话费嘛,嘿嘿。通话途中再来两个打火机嚓哒的声响,就得让人姑娘说一句:你会吸烟了?那叫一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