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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化骨

    苏溪眼中寒意浮现,手中的酒杯夹着一丝暗劲朝前一扔,音攻被打散。

    一击不成,玉焰指尖用力一拨琴弦,又是一道音攻挥出,呈扇形攻向苏溪。

    麻麻的,真是没完没了。

    苏溪面笼寒霜,比雪山之巅的万年积雪还要冷上几分。她拿起桌上的筷子,看似随手一扔。筷子划破虚空,准确无误穿透玉焰的掌心,插入琵琶之中。

    玉焰痛呼一声,抬头看着苏溪,眼中布满浓烈至极的恨意。

    苏溪缓缓起身,迈步走到玉焰的面前。抬手用力捏住他尖细的下巴,“你我初次见面,无怨无仇,为何要杀我?”

    玉焰头扭到一边,闭着嘴不说话。

    “不想说,没关系。我会让你乖乖说出来的。”苏溪唇角勾起一抹邪冷骇人的笑意,宛若阎罗降临一般,令人心生寒意。她拿出一粒药丸喂入玉焰的嘴中,缓缓启唇道。

    “此丹药名为化骨。服用之后,会让人产生一种极致的疼痛感,仿佛全身骨头化掉,无法站立,甚至连坐起来都办不到,只能跟一滩烂泥一般躺在那里。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服下化骨之后,会大小便失禁。”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吓倒我。”玉焰充满仇恨的眸子瞪着苏溪,仿佛要在她身上刺穿一个洞出来。

    “没关系。化骨吓不到你,我还有化风、化水、化雨等丹药。每一个品种都会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苏溪挑眉,露出一丝无所谓的浅笑。身为邪医,别的不多就是丹药多,她就不信敲不开玉焰的嘴。

    一旁,萧辰风看到这一幕,嘴角忍不住抽搐。不愧是小溪儿,威胁人都威胁得这么霸气。

    片刻之后,玉焰感觉到浑身骨头宛若被人一节一节敲碎一般。他从椅子上摔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嘴里发出痛苦至极的吟声。

    苏溪回到坐位,拿过萧辰风没有碰过的杯子,倒了一边酒慢慢喝着。一边喝,一边欣赏着玉焰痛苦挣扎与坚持的模样。

    一刻钟过去,玉焰依然薄唇紧闭。

    “是个硬骨头。可是骨头再硬也不过是多承受几分折磨。”苏溪冷如寒冰的声音响起。她让萧辰风去找一只猫来。

    萧辰风走到外面,直接给了馆爹一锭金元宝,让他去找。

    正巧,馆爹自己养了一只猫,以为他们不过是想逗一逗,便将自己的宠物贡献出去了。

    屋内,苏溪让萧辰风提着猫。而她自己拿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在猫的头顶划了一道不大的口子。她拿出一个白瓷瓶,瓷瓶外面写着化水二字。

    只见苏溪将化水从猫头顶的伤口缓缓滴下。不过一柱香的功夫,猫儿皮肉分离。

    “哇靠,小溪儿,你也太狠了。”看着手里提着的猫皮,萧辰风差点没有吓死。他手一甩,将猫皮甩掉,好死不死掉在玉焰的脸上。

    “玉焰,我这个素来耐性有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到底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苏溪寒意料峭的脸上好似笼罩着一层千年寒霜,漆黑的眸子涌出极寒之气。

    玉焰沉默不语,眼底有着恐惧,有着挣扎。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是想体验一下化水入脑的感觉。”苏溪唇角涌现出修罗般的冷笑。她手拿化水,朝着玉焰一步一步缓缓逼近。

    随着她的靠近,每走一步,玉焰都仿佛感觉到死神向他走来。

    “萧辰风,你说我是从他的头顶开始,还是从他的脚底开始?”苏溪手握匕首在玉焰身上比划,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从哪里下手。

    看着苏溪的比划,玉焰的心宛如坐过山车一般,忽高忽低。

    “我决定了,就像那只猫一样,从头顶开一个口子。这样退下来的比较完整成形。”苏溪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

    “我说,我说。”当苏溪手中的匕首触碰到玉焰的头皮之时,玉焰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只猫儿的惨样,心里防线崩溃,立刻破防。

    “说吧,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苏溪手腕一动,匕首在她灵活的指尖转了一圈,嗖的一声射向房间的门板之上。

    外面,离开的脚步声响起。原来是有人在外面偷听。

    “狐……”

    玉焰动了动唇,刚说了一个字,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接着嘴角溢出一丝乌黑的血。

    “死了。”萧唇风蹲下来,纤长的指尖放在玉焰的鼻端,气息全无。

    “该死的,大意了,忘记先搜查他的嘴里是不是藏了毒。”苏溪一脸的懊恼。

    “要不我们把馆爹叫来问话?”萧辰风提议。

    苏溪摇了摇头,“没有的。我会让人调查清楚这间南风馆背后的背影。”

    接着,苏溪指了指地上的猫,“猫儿没死,你还给馆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与他听。”

    “还猫可以理解,为何还要将发生的事情说与馆爹听?”萧辰风不解。

    “本尊前来听曲遭遇刺杀,受了惊吓,难道不应该要一点补偿?”苏溪秀眉微挑,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邪冷的笑。

    “应该的,应该的。”萧辰风扯过窗户上的布帘子,包起那只褪了皮的可怜猫儿,再一次找到馆爹。

    “你的猫,还你。”

    当馆爹打开布帘子,看到自己精心饲养的猫儿成了这副鬼样子,吓得他差一点将猫儿丢出去。

    “客倌,猫儿交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你必须得赔偿。”馆爹见猫儿反正成了这样,不如要些银子实在。

    “说到赔偿,我必须与你好好谈谈。你随我去房间,我们细谈赔偿之事。”

    说完,不容馆爹拒绝,萧唇风揽着馆爹的肩膀去了房间。

    一踏入房间,玉焰的尸体映入眼帘,馆爹脸色一变。

    “来了,坐。”苏溪姿态豪放地灌了一口杯酒,指着桌边的位子道。

    馆爹在苏溪隔着两把椅子的距离落坐,“姑娘,玉焰可是我们南风馆的头牌,好好的来唱个曲,竟然死在了屋子里,你必须给个说法。”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说法,说来听听?”苏溪懒懒地抬眼扫了一眼馆爹,便收回了目光。她纤细的手指捏着一只大虾,慢悠悠地拨起壳来。

    “当初买玉焰的时候,可是花了我五万两银子。为了培养他,又花出去好几万两。我也不坑姑娘你,你就赔个整数十万两银子。要是不肯赔偿,我只好去报官,请官差来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