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雇员
六月十号，天气晴朗。
在安斯墨普下城区的阴暗角落待了两天，这里总是散发着恶臭，虱子、臭虫咬得他夜里不能入睡，被揍的脸还是浮肿的，眼角的淤青很是明显。
几天没有洗漱，脸上也满是污垢不说，头发也因太油粘到了一起。原本还算帅气的他，模样已然走了样。裹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烂布条，如今的他就像个乞丐，放到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愿意多看他一眼。
已经饿了两天了，他得想办法找个有吃有住的地方。这两天也收集到了不少情报，对安斯墨普各个区域的情况也有了些了解。
这座城市着落在舒瓦溪河边，郊外是工厂区，而靠近工厂的西区，住的大都是辛苦工作的工人和农民。
南区是平民窟也叫下城区，住的大都是小偷、窃贼和一些境遇十分悲惨的可怜人。全城的污水都经过这里排入河中，有时会有严重腐烂的尸体被从这里排入河中，造成了这里时长有疫病爆发，也是恶臭的来源之一。
北面与西面接壤处链接到南面与东面的接壤处是混乱地带，这里主要经营的是酒吧、妓院和赌场，赏金猎人、拾荒者大都住在这片区域。他们之间经常发生械斗，有时还会直接掏出枪械对射，仅仅是在路过的两天中，他就遇到了不下三次的大规模混战！
不过也有奇怪之处，就像是给他们划定了指定范围，没有人会在那片区域外乱来。
至于城区东北，住在那里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听说还有几个神秘组织长期驻扎在那里。
在混乱地带接壤的区域，有大量的军火店和维修店，向里一个街区是高档餐厅和艺术品店，而最核心的街区则是豪华住宅和魔术工坊。
“路过”那片富人区的时候，有看到了一则招聘信息，当时有人驱赶，便没来得及看仔细。伊恩的打算是到那里看看，或许能找份糊口的工作。
午间时分，伊恩避开守卫悄悄潜入了赫恩街，这里的建筑大都是象牙白色的独栋建筑，浮雕、壁画、雕像，精美的装饰和椭圆的穹顶，巴洛克建筑的美感被彰显的淋漓尽致。
来到赫恩街46号所在的十字路口，两边是半裸雕像，门口醒目位置放有黑板，上面用艺术字体书写着招工信息。
“招一名鉴定学徒，二十五岁以下，身体强壮能吃苦耐劳。跟吃住，每月六卢姆工钱。”
这正是伊恩想要的，至于鉴定他倒是没什么经验。如果只是艺术品的话，他倒还有些经验……
看着打开的大门，伊恩怀中忐忑的心情进入其中。
大厅约有二十步宽，进深约三十步左右。这里光线充足，两侧摆放着画作、瓷器、雕塑等等艺术品。前台靠墙正对着大门，伊恩一进来前台的侍者便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快步来到伊恩身旁，他微微躬身道：“有什么事吗？”
侍者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和湛蓝的眼眸，五官端正衣着得体，他的个子比伊恩稍微矮一点。以伊恩现在的模样而言，他刚才表现算是十分克制的了。
“我要应聘鉴定学徒。”
侍者皱起了眉，他看了一下大厅后的房门，犹豫了那么一下道，“等我一下。”
他转身走进了后面的房间，伊恩则漫步欣赏起了摆放着的艺术品。一尊无头雕像吸引了他的目光，它穿着战裙赤裸着上身，左手举着盾牌抵挡着，右手则挥舞着短剑准备还击。
这尊雕像的尺寸大小几乎和“抗争者”一模一样，无论是动作还是姿态都像极了，唯一给人不协调感的是，它似乎太新了。没有像“抗争者”那样经过时间的洗礼。
“抗争者”属于第三纪元后期的作品，距离现在已有两千多年，伊恩也只是在德希伦蒂博物馆中的战利品馆见过一次。
它很有名，传闻曾经归属于一位联盟的高层，是同盟大破联盟之时斩获的战利品。
伊恩还想看看其它艺术品，漫步之时侍者轻声快步来到跟前，“请随我来！”
伊恩被带到了后面的房间，这是间会客室，米白的墙上挂有精美的画作，同色的窗帘配上湛蓝色的沙发，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两位绅士正喝着茶闲聊。
见侍者进来，面对门口的男子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这人留着两撇小胡子，寸头灰白目光锐利。看他眼角处的鱼尾纹，年纪大约在六十上下。
他身着礼服，身体微微后靠，给人以随意的感觉。见到伊恩，他露出了审视的模样。
走到近处他这才起身，指着茶几上的画作道：“既然是应聘鉴定学徒，就先看看这幅作品吧！”
一副画作占据了茶几近半的位置，画中是拿着郁金香的少女，她嗅着花香露出沉醉的神情。背景是庄园外的花田，阳光正照着少女的面庞。微风轻抚着，正是一副初夏时的烂漫光景。
这画作细腻，色彩搭配也恰到好处。看向落款处，有用艺术字体签名。
“多芬！”要真是他的画作，那就值钱了。
多芬是这个纪元早期的画家，留存有许多著名的作品。或许是离现在太近的缘故，总体的售价都不算高。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
伊恩又审视起了画作，手法和技艺都十分相似，颜料呈现的色泽和搭配也是他爱用的。感觉，像是他早起的作品。
有些拿捏不准，伊恩便看向了那位老绅士。他含着笑默不作声，而旁边的人却是对他怒目而视。
这人肥头大耳头发整齐后梳，他看人的目光锐利中带着一丝狠毒，就像是在警告他一般！
伊恩对刚才的判断更没把握了，再一次看向画作时，看着看着总觉得有些生涩，是那种运用绘画技巧时的刻意而为，造成的不自然感。
没想到，这幅画竟然是仿品！
那细腻的风格，色彩的调配都是那么的完美，要是技法再提高一丝，就真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察觉到伊恩神情变化的老绅士笑出了声，“怎么样，是真迹吗？”
伊恩没回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一个臭乞丐懂什么艺术，滚回下城区等死才是……”
肥胖的中年愤恨的起身，咒骂之时更是想动手打人。一旁的老绅士连忙拦住他，嬉笑着赔礼道歉，并表示对这幅画的喜爱，但又以眼下实在拿不出钱来将人打发走。
整个过程，伊恩全看在眼中。
侍者送走中年之后，老绅士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叫什么名字？”
“洛林。”
怕暴露身份，他只能用以前的姓氏做名字。
老绅士微微点头，“你是怎么判断出它是假货的？”
不敢卖弄学识，只好从人心方面剖析道：“要是真迹想来很值钱吧，能让我一个乞丐来鉴定，您又是那样的态度，想来不是真迹！”
老绅士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了起来，他仿佛是要看穿什么般上下打量着。
会客厅里安静了片刻，伊恩这才开口道：“我算过关了吗？”
老绅士直视着他，不急不缓的问道：“枪法如何，关于渎神者你了解多少？”
这些问题好像和鉴定学徒没什么关系，不过既然问起来，他也只好如实回答，“不怎么会用枪，至于渎神者，我只知道他们是喝下了有特性的魔药才成为了渎神者。”
老绅士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认真讲解了起来。
渎神者的体系分为三个阶段，每个阶段三份魔药。而每个阶段的魔药又各有不同，第一个阶段的魔药，特性里面融合的是一种魔术或法门。第二个阶段的魔药，融入的是一种力量。
而从第三个阶段开始，就不能再称之为渎神者了，到达这个阶段开始逐渐脱离生物的范畴，祂们也被称为半神。这个阶段的魔药，融入的是一种概念！
每个阶段的魔药，彼此之间是有搭配的，搭配的好实力就强，搭配不好就相对弱小。
诸如驱魔者、召唤师、元素使者、秘法师之类都是一阶段魔药搭配中的首选。
讲道这里，老绅士也好奇的问道：“洛林你呢，有想成为什么样的渎神者吗？”
伊恩还有些懵，对成为渎神者他还是有些抗拒的。渎神者和苦行者之间有很大区别，但在魔药上，他们只是一个有特性一个没有而已。
想了想之后，伊恩装出不太懂的模样道：“有艺术家吗，我想成为艺术家！”
老绅士的笑容消失了，他露出些许凝重的神色，随后他又露出感慨的神色道：“艺术家是多少人的梦想，三份特性都属极其罕见的类型。只能说有理想是好的，但有时候还是实际点的好！”
伊恩是真没想到，还真有所谓的艺术家，他连连表示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让老绅士不要想太多。但他还是没忍住好奇，“艺术家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呢？”
老绅士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些许向往又带着些许诡异，“或许，死亡在他们眼中也是一种美吧！”
老绅士没再多做解释，随后他讲起了关于工作方面的事，他们主要经营是艺术品和特性的鉴定和交易。
他们平时涉及的金额比较大，也因此会在意雇员的身手如何枪法怎么样。
一副画面突然跳入了他的脑中，一方那种钱一方拿着货，确认无误之后，一群人突然掏出了枪互相瞄准对方！
伊恩害怕脑中的画面映入现实当中，不免有些担忧道：“是经常会遇到火并之类的吗？”
老绅士露出了认真思索的神情，就像是在计算火并的数量般。
“大概就四六开吧！”
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伊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这份工作。
“好处呢？”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要是条件足够好他也能接受，这里毕竟是中立之地，死亡总是相伴而行，他还有自己的目的，选择有实力的帮派或组织才是他眼下最需要的。
在安斯墨普下城区的阴暗角落待了两天，这里总是散发着恶臭，虱子、臭虫咬得他夜里不能入睡，被揍的脸还是浮肿的，眼角的淤青很是明显。
几天没有洗漱，脸上也满是污垢不说，头发也因太油粘到了一起。原本还算帅气的他，模样已然走了样。裹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烂布条，如今的他就像个乞丐，放到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愿意多看他一眼。
已经饿了两天了，他得想办法找个有吃有住的地方。这两天也收集到了不少情报，对安斯墨普各个区域的情况也有了些了解。
这座城市着落在舒瓦溪河边，郊外是工厂区，而靠近工厂的西区，住的大都是辛苦工作的工人和农民。
南区是平民窟也叫下城区，住的大都是小偷、窃贼和一些境遇十分悲惨的可怜人。全城的污水都经过这里排入河中，有时会有严重腐烂的尸体被从这里排入河中，造成了这里时长有疫病爆发，也是恶臭的来源之一。
北面与西面接壤处链接到南面与东面的接壤处是混乱地带，这里主要经营的是酒吧、妓院和赌场，赏金猎人、拾荒者大都住在这片区域。他们之间经常发生械斗，有时还会直接掏出枪械对射，仅仅是在路过的两天中，他就遇到了不下三次的大规模混战！
不过也有奇怪之处，就像是给他们划定了指定范围，没有人会在那片区域外乱来。
至于城区东北，住在那里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听说还有几个神秘组织长期驻扎在那里。
在混乱地带接壤的区域，有大量的军火店和维修店，向里一个街区是高档餐厅和艺术品店，而最核心的街区则是豪华住宅和魔术工坊。
“路过”那片富人区的时候，有看到了一则招聘信息，当时有人驱赶，便没来得及看仔细。伊恩的打算是到那里看看，或许能找份糊口的工作。
午间时分，伊恩避开守卫悄悄潜入了赫恩街，这里的建筑大都是象牙白色的独栋建筑，浮雕、壁画、雕像，精美的装饰和椭圆的穹顶，巴洛克建筑的美感被彰显的淋漓尽致。
来到赫恩街46号所在的十字路口，两边是半裸雕像，门口醒目位置放有黑板，上面用艺术字体书写着招工信息。
“招一名鉴定学徒，二十五岁以下，身体强壮能吃苦耐劳。跟吃住，每月六卢姆工钱。”
这正是伊恩想要的，至于鉴定他倒是没什么经验。如果只是艺术品的话，他倒还有些经验……
看着打开的大门，伊恩怀中忐忑的心情进入其中。
大厅约有二十步宽，进深约三十步左右。这里光线充足，两侧摆放着画作、瓷器、雕塑等等艺术品。前台靠墙正对着大门，伊恩一进来前台的侍者便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快步来到伊恩身旁，他微微躬身道：“有什么事吗？”
侍者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和湛蓝的眼眸，五官端正衣着得体，他的个子比伊恩稍微矮一点。以伊恩现在的模样而言，他刚才表现算是十分克制的了。
“我要应聘鉴定学徒。”
侍者皱起了眉，他看了一下大厅后的房门，犹豫了那么一下道，“等我一下。”
他转身走进了后面的房间，伊恩则漫步欣赏起了摆放着的艺术品。一尊无头雕像吸引了他的目光，它穿着战裙赤裸着上身，左手举着盾牌抵挡着，右手则挥舞着短剑准备还击。
这尊雕像的尺寸大小几乎和“抗争者”一模一样，无论是动作还是姿态都像极了，唯一给人不协调感的是，它似乎太新了。没有像“抗争者”那样经过时间的洗礼。
“抗争者”属于第三纪元后期的作品，距离现在已有两千多年，伊恩也只是在德希伦蒂博物馆中的战利品馆见过一次。
它很有名，传闻曾经归属于一位联盟的高层，是同盟大破联盟之时斩获的战利品。
伊恩还想看看其它艺术品，漫步之时侍者轻声快步来到跟前，“请随我来！”
伊恩被带到了后面的房间，这是间会客室，米白的墙上挂有精美的画作，同色的窗帘配上湛蓝色的沙发，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两位绅士正喝着茶闲聊。
见侍者进来，面对门口的男子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这人留着两撇小胡子，寸头灰白目光锐利。看他眼角处的鱼尾纹，年纪大约在六十上下。
他身着礼服，身体微微后靠，给人以随意的感觉。见到伊恩，他露出了审视的模样。
走到近处他这才起身，指着茶几上的画作道：“既然是应聘鉴定学徒，就先看看这幅作品吧！”
一副画作占据了茶几近半的位置，画中是拿着郁金香的少女，她嗅着花香露出沉醉的神情。背景是庄园外的花田，阳光正照着少女的面庞。微风轻抚着，正是一副初夏时的烂漫光景。
这画作细腻，色彩搭配也恰到好处。看向落款处，有用艺术字体签名。
“多芬！”要真是他的画作，那就值钱了。
多芬是这个纪元早期的画家，留存有许多著名的作品。或许是离现在太近的缘故，总体的售价都不算高。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
伊恩又审视起了画作，手法和技艺都十分相似，颜料呈现的色泽和搭配也是他爱用的。感觉，像是他早起的作品。
有些拿捏不准，伊恩便看向了那位老绅士。他含着笑默不作声，而旁边的人却是对他怒目而视。
这人肥头大耳头发整齐后梳，他看人的目光锐利中带着一丝狠毒，就像是在警告他一般！
伊恩对刚才的判断更没把握了，再一次看向画作时，看着看着总觉得有些生涩，是那种运用绘画技巧时的刻意而为，造成的不自然感。
没想到，这幅画竟然是仿品！
那细腻的风格，色彩的调配都是那么的完美，要是技法再提高一丝，就真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察觉到伊恩神情变化的老绅士笑出了声，“怎么样，是真迹吗？”
伊恩没回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一个臭乞丐懂什么艺术，滚回下城区等死才是……”
肥胖的中年愤恨的起身，咒骂之时更是想动手打人。一旁的老绅士连忙拦住他，嬉笑着赔礼道歉，并表示对这幅画的喜爱，但又以眼下实在拿不出钱来将人打发走。
整个过程，伊恩全看在眼中。
侍者送走中年之后，老绅士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叫什么名字？”
“洛林。”
怕暴露身份，他只能用以前的姓氏做名字。
老绅士微微点头，“你是怎么判断出它是假货的？”
不敢卖弄学识，只好从人心方面剖析道：“要是真迹想来很值钱吧，能让我一个乞丐来鉴定，您又是那样的态度，想来不是真迹！”
老绅士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了起来，他仿佛是要看穿什么般上下打量着。
会客厅里安静了片刻，伊恩这才开口道：“我算过关了吗？”
老绅士直视着他，不急不缓的问道：“枪法如何，关于渎神者你了解多少？”
这些问题好像和鉴定学徒没什么关系，不过既然问起来，他也只好如实回答，“不怎么会用枪，至于渎神者，我只知道他们是喝下了有特性的魔药才成为了渎神者。”
老绅士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认真讲解了起来。
渎神者的体系分为三个阶段，每个阶段三份魔药。而每个阶段的魔药又各有不同，第一个阶段的魔药，特性里面融合的是一种魔术或法门。第二个阶段的魔药，融入的是一种力量。
而从第三个阶段开始，就不能再称之为渎神者了，到达这个阶段开始逐渐脱离生物的范畴，祂们也被称为半神。这个阶段的魔药，融入的是一种概念！
每个阶段的魔药，彼此之间是有搭配的，搭配的好实力就强，搭配不好就相对弱小。
诸如驱魔者、召唤师、元素使者、秘法师之类都是一阶段魔药搭配中的首选。
讲道这里，老绅士也好奇的问道：“洛林你呢，有想成为什么样的渎神者吗？”
伊恩还有些懵，对成为渎神者他还是有些抗拒的。渎神者和苦行者之间有很大区别，但在魔药上，他们只是一个有特性一个没有而已。
想了想之后，伊恩装出不太懂的模样道：“有艺术家吗，我想成为艺术家！”
老绅士的笑容消失了，他露出些许凝重的神色，随后他又露出感慨的神色道：“艺术家是多少人的梦想，三份特性都属极其罕见的类型。只能说有理想是好的，但有时候还是实际点的好！”
伊恩是真没想到，还真有所谓的艺术家，他连连表示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让老绅士不要想太多。但他还是没忍住好奇，“艺术家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呢？”
老绅士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些许向往又带着些许诡异，“或许，死亡在他们眼中也是一种美吧！”
老绅士没再多做解释，随后他讲起了关于工作方面的事，他们主要经营是艺术品和特性的鉴定和交易。
他们平时涉及的金额比较大，也因此会在意雇员的身手如何枪法怎么样。
一副画面突然跳入了他的脑中，一方那种钱一方拿着货，确认无误之后，一群人突然掏出了枪互相瞄准对方！
伊恩害怕脑中的画面映入现实当中，不免有些担忧道：“是经常会遇到火并之类的吗？”
老绅士露出了认真思索的神情，就像是在计算火并的数量般。
“大概就四六开吧！”
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伊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这份工作。
“好处呢？”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要是条件足够好他也能接受，这里毕竟是中立之地，死亡总是相伴而行，他还有自己的目的，选择有实力的帮派或组织才是他眼下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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