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小子到底是谁？
“呦？谢副掌门这是吃醋了？”
“陈掌门这叫什么话，我怎么敢二位的吃醋？你们两个干柴烈火，聊得正欢，我可不想搅了二位雅致。”
“别胡说八道了你可。”
冯剑南问陈震，“他什么意思？”
陈震经过不到一日的接触，已然发觉了冯副掌门反应迟缓、敦厚纯良的性格特点，对此倒也包容得很。
“没什么意思，他就是羡慕咱俩有说有笑，自己插不进嘴，憋得慌。”
冯剑南“哦”了一声，然后笑着对谢灵运说道：“老谢你也说两句。”
谢灵运双手抱拳，“呦！那我可得感谢冯副掌门给小人这个机会了。”
他清了清嗓子，“我有好几个问题想问你们俩，先可主要的问了……”
陈震打断了他，“你问可以，我俩可没说一定回答。”
冯剑南憨憨笑道：“对的对的。”
谢灵运眯着眼睛，“不是，你到底是站哪边的？还真是两面三刀啊你？”
陈震也学着谢灵运咳嗽两下，抱拳说道：“不知谢副掌门有何指教？”
谢灵运也端起架子，“不敢不敢，只是有一事不明，斗胆请教一二。”
“谢副掌门但讲无妨。”
“敢问陈掌门，你小子到底是干嘛的，就没点儿正经事儿做吗？我俩去凤鸣山是有事要办，你在这跟我俩混什么？”
“咦，谢副掌门此言差矣，吾乃应冯副掌门相邀，同往……”
谢灵运正色道：“你给我好好说话！老实交代！到底是干嘛的！”
陈震见谢灵运忽然板起脸，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我……我就是到处……收收徒弟什么的……”
谢灵运一字一顿，“你到底是谁！”
冯剑南也停住脚步看着谢灵运，“怎么了这是？”
谢灵运死盯着陈震，“这人来路不明不白，见了我们就恬个脸一直跟着，现在还要跟咱们一起去你家。你不觉得这事儿太凑巧了吗？咱俩刚从云栖山下来，就遇见这么个猥琐男一路贴着。我怀疑，挑起咱们两家内斗的幕后黑手，十有八九跟他有关，我家那把火搞不好就是他放的！”
陈震急了，“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冯剑南挠了挠后脑勺，一时间捋不清思绪。
谢灵运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又会和我俩相遇，如今还要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
陈震也瞪圆了双眼，为自己辩解道：“遇见你俩那是偶然，我一直雁南各地流窜……不对，这词儿不好……总之就是各地招揽人手……这词好像也不大好听……”
他“哎呀”一声，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孙伏姬那个英雄榜是为朝廷选拔人才用的，榜上有名的要么自己开宗立派，要么投军从戎。我是真不想参军，遭那个罪，于是就跟我爹说了，一年之内自己搞个门派，在江湖上立住脚，就可以不去当兵。”
“我就这么点儿心思，至于你刚才说的什么挑拨离间，什么放火烧山、牢底坐穿之类的，跟我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哇！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谢灵运仍是抱着怀疑的态度问道：“那你爹是谁？”
陈震神色有些窘迫，“我爹他跟我关系不好，不然也不会放任我一个人在江湖上瞎晃悠。这事儿是真的，但我爹的名讳，恕在下实在不方便透露。”
“你不方便透露，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陈震跺脚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真儿真儿的！这事儿我骗你们干嘛，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冯剑南愣愣地说：“保不齐是蹭吃蹭喝呢……”
陈震横着眼睛，“你能不能别在这添油加醋？”
谢灵运道：“看你也是正经学过法术的，那你师父是谁？”
陈震“啧啧啧”地直吧唧嘴，“我出师之前向师父保证过，在混出点名堂之前绝不说出他老人家名号，怕的就是我折腾一溜十三招之后还是一事无成，反而败坏了师门清誉……除了师父和我爹的名字以外，你想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
“别的？别的还有什么好问的？”谢灵运眼睛提溜一转，“你什么时候开始像现在这样游手好闲的？”
“什么游手好闲，我这叫游历，游历江湖好嘛……就去年立秋，新版英雄榜昭示天下后，我就辞别了师父，回到家，和我爹吵了一架，便开始出来自力更生了。”
谢灵运差点笑出声来，“你这也叫自力更生？”
陈震老胸脯挺得老高，“凭本事蹭饭，怎么不算自力更生？”
大致来历说清楚了，谢灵运也不再假装严肃，笑着拱手道：“陈掌门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在下着实佩服。”
陈震反倒一愣，“你这人什么毛病，怎么变脸比变天还快？”
“人心险恶，不得不防，想必陈掌门也不会跟我这个副掌门一般见识。”
陈震斜着眼睛看着他，缓缓说道：“那倒是……”
谢灵运谄笑道：“实不相瞒，陈掌门，小人还有一事相求。”
陈震也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谢副掌门有话请讲当面。”他又忽然有些心虚地补充了一句，“只要别再问我我爹和师父是谁就行，这两个名字我是真的不能说。”
“我不问你那个，你爱说不说。我想问的是，我得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有没有你这种……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陈震一头雾水，“你指异能啊？”
“随你怎么叫，就那玩意儿。”
陈震一脸坏笑，“哦~原来如此，原来你是为了骗我说出展现潜能的办法，才跟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弯。”
他又向冯建南说道，“冯副掌门，你没告诉他吗？”
冯剑南摇摇头，“我也没有那种天赋，怎么告诉他？”
陈震大吃一惊，“啥玩意儿？都是白人吗你们？”
谢灵运眉头一皱：“什么叫白人，你还黑人呢。还有你不用倒装句是不是能死？”
陈震解释道：“白人，就是没有潜能的普通人。普普通通，平平常常，芸芸众生。似你我这般……哦不对，就是我，没有你……”
谢灵运狠狠眨了一下眼，仿佛想要用眼皮夹死这小子。
“……像我这种已经展现潜能的青年才俊，按照朝廷的称呼，就叫做‘英杰’。当然了，有些老头子也勉强这么叫着，一个称谓，也没那么重要……”
谢灵运没好气儿的打断了他，“我问你的是这个吗？你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陈掌门这叫什么话，我怎么敢二位的吃醋？你们两个干柴烈火，聊得正欢，我可不想搅了二位雅致。”
“别胡说八道了你可。”
冯剑南问陈震，“他什么意思？”
陈震经过不到一日的接触，已然发觉了冯副掌门反应迟缓、敦厚纯良的性格特点，对此倒也包容得很。
“没什么意思，他就是羡慕咱俩有说有笑，自己插不进嘴，憋得慌。”
冯剑南“哦”了一声，然后笑着对谢灵运说道：“老谢你也说两句。”
谢灵运双手抱拳，“呦！那我可得感谢冯副掌门给小人这个机会了。”
他清了清嗓子，“我有好几个问题想问你们俩，先可主要的问了……”
陈震打断了他，“你问可以，我俩可没说一定回答。”
冯剑南憨憨笑道：“对的对的。”
谢灵运眯着眼睛，“不是，你到底是站哪边的？还真是两面三刀啊你？”
陈震也学着谢灵运咳嗽两下，抱拳说道：“不知谢副掌门有何指教？”
谢灵运也端起架子，“不敢不敢，只是有一事不明，斗胆请教一二。”
“谢副掌门但讲无妨。”
“敢问陈掌门，你小子到底是干嘛的，就没点儿正经事儿做吗？我俩去凤鸣山是有事要办，你在这跟我俩混什么？”
“咦，谢副掌门此言差矣，吾乃应冯副掌门相邀，同往……”
谢灵运正色道：“你给我好好说话！老实交代！到底是干嘛的！”
陈震见谢灵运忽然板起脸，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我……我就是到处……收收徒弟什么的……”
谢灵运一字一顿，“你到底是谁！”
冯剑南也停住脚步看着谢灵运，“怎么了这是？”
谢灵运死盯着陈震，“这人来路不明不白，见了我们就恬个脸一直跟着，现在还要跟咱们一起去你家。你不觉得这事儿太凑巧了吗？咱俩刚从云栖山下来，就遇见这么个猥琐男一路贴着。我怀疑，挑起咱们两家内斗的幕后黑手，十有八九跟他有关，我家那把火搞不好就是他放的！”
陈震急了，“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冯剑南挠了挠后脑勺，一时间捋不清思绪。
谢灵运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又会和我俩相遇，如今还要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
陈震也瞪圆了双眼，为自己辩解道：“遇见你俩那是偶然，我一直雁南各地流窜……不对，这词儿不好……总之就是各地招揽人手……这词好像也不大好听……”
他“哎呀”一声，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孙伏姬那个英雄榜是为朝廷选拔人才用的，榜上有名的要么自己开宗立派，要么投军从戎。我是真不想参军，遭那个罪，于是就跟我爹说了，一年之内自己搞个门派，在江湖上立住脚，就可以不去当兵。”
“我就这么点儿心思，至于你刚才说的什么挑拨离间，什么放火烧山、牢底坐穿之类的，跟我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哇！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谢灵运仍是抱着怀疑的态度问道：“那你爹是谁？”
陈震神色有些窘迫，“我爹他跟我关系不好，不然也不会放任我一个人在江湖上瞎晃悠。这事儿是真的，但我爹的名讳，恕在下实在不方便透露。”
“你不方便透露，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陈震跺脚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真儿真儿的！这事儿我骗你们干嘛，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冯剑南愣愣地说：“保不齐是蹭吃蹭喝呢……”
陈震横着眼睛，“你能不能别在这添油加醋？”
谢灵运道：“看你也是正经学过法术的，那你师父是谁？”
陈震“啧啧啧”地直吧唧嘴，“我出师之前向师父保证过，在混出点名堂之前绝不说出他老人家名号，怕的就是我折腾一溜十三招之后还是一事无成，反而败坏了师门清誉……除了师父和我爹的名字以外，你想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
“别的？别的还有什么好问的？”谢灵运眼睛提溜一转，“你什么时候开始像现在这样游手好闲的？”
“什么游手好闲，我这叫游历，游历江湖好嘛……就去年立秋，新版英雄榜昭示天下后，我就辞别了师父，回到家，和我爹吵了一架，便开始出来自力更生了。”
谢灵运差点笑出声来，“你这也叫自力更生？”
陈震老胸脯挺得老高，“凭本事蹭饭，怎么不算自力更生？”
大致来历说清楚了，谢灵运也不再假装严肃，笑着拱手道：“陈掌门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在下着实佩服。”
陈震反倒一愣，“你这人什么毛病，怎么变脸比变天还快？”
“人心险恶，不得不防，想必陈掌门也不会跟我这个副掌门一般见识。”
陈震斜着眼睛看着他，缓缓说道：“那倒是……”
谢灵运谄笑道：“实不相瞒，陈掌门，小人还有一事相求。”
陈震也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谢副掌门有话请讲当面。”他又忽然有些心虚地补充了一句，“只要别再问我我爹和师父是谁就行，这两个名字我是真的不能说。”
“我不问你那个，你爱说不说。我想问的是，我得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有没有你这种……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陈震一头雾水，“你指异能啊？”
“随你怎么叫，就那玩意儿。”
陈震一脸坏笑，“哦~原来如此，原来你是为了骗我说出展现潜能的办法，才跟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弯。”
他又向冯建南说道，“冯副掌门，你没告诉他吗？”
冯剑南摇摇头，“我也没有那种天赋，怎么告诉他？”
陈震大吃一惊，“啥玩意儿？都是白人吗你们？”
谢灵运眉头一皱：“什么叫白人，你还黑人呢。还有你不用倒装句是不是能死？”
陈震解释道：“白人，就是没有潜能的普通人。普普通通，平平常常，芸芸众生。似你我这般……哦不对，就是我，没有你……”
谢灵运狠狠眨了一下眼，仿佛想要用眼皮夹死这小子。
“……像我这种已经展现潜能的青年才俊，按照朝廷的称呼，就叫做‘英杰’。当然了，有些老头子也勉强这么叫着，一个称谓，也没那么重要……”
谢灵运没好气儿的打断了他，“我问你的是这个吗？你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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