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五年韶华，救人一命
“我已遁世多年，不理会世俗中事已久。你们且速速离去吧！”婉儿爷爷看了眼弯着腰躬揖着的乾烨挥了下手道。
“我义父是遭奸人毒手，为救我而成这般模样。今日您老若不救他，那义父他必然会……”
“如若那样的话，我也只好一死！”
从小不求人也不会求人的乾烨依旧保持着进门后的尊敬姿势。
乾烨铿锵有力的声音让烟波客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竟有如此魄力。
一旁的婉儿早已看不下去了。且不说自己先前还偷偷给爷爷说要给自己争脸，而且她在叶天面前也已经夸下海口了！
一脸不悦的婉儿跑过去拽住爷爷的衣袖道：“爷爷，您救救叶天的义父吧，他们挺可怜的，差点被恶人害死了。您此时如此多半推脱，不会是医治不好吧？！我先前还给人家说你医术天下第一了……”
上官婉儿俏皮的眼珠转了转，精灵道。
这个小妮子，不是给自己出难题嘛……
烟波客不仅暗自叹了口气。
想到当年发生在自己和整个燕国的事，他是真不想救这两个江湖之人！
他本名曰：上官波客。
奈何天下之大，竟无他与孙女的藏身之地……
当年，就是因为江湖势力的参与，一个国家，多少黎民百姓，皆流淌于血泊之中
不过既然婉儿把我这名气都夸出去了，咱也不能退缩。不过嘛，可不能轻易地救他们……皮肤显得有些枯萎干燥的老头子正捋着自己不长不短的白胡子心里正盘算着。
老头一边心里谋算着一边慢吞吞道：“额，这人嘛，救倒是可以救，不过”。
“不过什么?您说，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答应！”乾烨听到婉儿爷爷的话立刻激动的抬起头看着这位老人。
“在你们刚才抬他进来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他起嘛身受多处伤，而且中毒和内伤很是严重，需要长期调理才能痊愈。”
婉儿爷爷一脸正色的望了望窗外说：“让他痊愈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会浪费掉我很多的药草，其中不乏要用一些珍贵的药材。
所以你们就在这待五年，这五年之内你要每天给我寻找药材，如何?”
“好！只要能救我义父，五年时间我可以答应您！”乾烨心里也想着以他目前的武功还无法做到自保，义父受伤又如此之重，这里倒是目前不错的保命之地，不如也趁次机会提升修为，以便日后踏入武林！
不一会，婉儿爷爷便在一个大木桶里倒好了热水并泡上了各种药材道：“你义父目前最需要治的是这百年蛇毒，我用内力加快药效浸入水中，你们俩赶紧把他抬进去，一夜之后，蛇毒方可排尽，到那时他也也会清醒过来。”
“谢谢爷爷您！”乾烨再次作揖道。
烟波客此时心中倒生出一丝愧疚之意：燕波客啊燕波客，你这样对一个如次情深义重的孩子于心何忍啊，随即从衣袖中拿出一粒药丸飞扔给乾烨：“这个可以调息你的内伤，先服下吧。以后给我好好采药。
对了，你义父右臂早已被毒感染，时间太长了，右臂可能保不住了，你也不用求我，我也无能为力。”配好药材的燕波客直接瞬移道这个屋外道。
听到燕波客的话后便愣住的乾烨不知何时流下了眼泪，他用衣角擦拭了几下，用手试试了水温，迈着早已麻木失去知觉的腿去烧热水了……
待两个孩子都出去之后，烟波客便一丝不苟的施展起他的针灸之术。
清蒸的白雾不断的从令昊南的头顶冒出，而木桶中的药水早已被他体内排出的毒素浸染，显得漆黑恶臭。
“咦，他右臂的毒……怎么会消散？难道……？”
烟波客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正襟危坐的令昊南，而后者一副痛苦昏迷的表情。
“看来这个人，不简单啊……也不知自己今日救他是对是错……”
窗外明月之下桃花娇艳绽放，丝丝花香洒满整个峡谷，除去婉儿同她爷爷之外，先前的桃源是没有其他人的，不过今夜这景，这月，这香味，这鸟鸣似乎都在迎接着这两位新客人。
乾烨此时一手掌着早已疲惫笨重的脑袋，时不时地试试令昊南的药温度。隔壁屋子内的婉儿虽说今天帮乾烨拉他的义父很是疲劳，可如今她竟兴奋的睡不着觉，想到以后终于有人陪自己采药她就很开心。
“烨儿，快醒醒！”令昊南脸色苍白的拍了拍睡在药桶旁的乾烨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你有没有受伤？”浑身湿透的令昊南一时竟忘记从这早已变得又黑又臭的桶中走出来。
“义父，您没事了？真是太好了！您先别说话，我扶您出来！”满脸笑容的乾烨一下子跳起来，随后他赶紧把令昊南扶了出来，从婉儿那借了一身她爷爷的衣服给令昊南换上。
当乾烨把他们是如何被婉儿救出来的以及婉儿爷爷救他的前后过程讲给令昊南后，令昊南倒也是好奇这位老人。“开饭喽！”忙了一早上准备饭菜的婉儿喊到。
“多谢前辈施以援手，在下感激不尽！”令昊南对燕波客双手作揖道谢道。
“不必了，我们这是等价交换，这个小子答应帮我找五年的药材，这也是我救你的条件。都别愣着了，吃饭吧！”正说着的燕波客夹了一筷子菜便吃了起来，顺便还不忘夸自己孙女一句。
令昊南点了点头便一同吃了起来，婉儿和乾烨倒是说的有笑有乐的，这也打破了尴尬的场面。令昊南和燕波客相互介绍了一番又谈论了一些现在武林的事。乾烨和婉儿早已上山采药去了……
一季繁华，一季落寞，万物复苏终止枯萎。桃花一季之落，一季又开，让那不熟悉之人险些乱了时间。看不够的山水在这桃源之中很是富足，青山绿水，百鸟争鸣，其乐融融……
眨眼之间已是一年时光流逝，这一年里乾烨每天和婉儿沿这大峡谷采药，倒是认得不少药材，学得不少医术，连过目不忘的婉儿都被乾烨的学习能力所吓到。
早已切除右臂的令昊南近来身体不断回复，在燕波客的帮助下他昔日巅峰的内力又在重新汇聚。
“婉儿，快点，今天是我拜师的日子！”乾烨拉着婉儿的手加速往家里赶。
“呵呵，瞧把你高兴的。”婉儿也是加快了速度。
经过一番拜师礼之后，乾烨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意义上的师傅。
在这一年之中，乾烨白天找药，路途之中便向婉儿请教各种医术，不懂的问题在吃饭的时候向燕波客请教；深夜之时他便苦练武功。燕波客被这个年仅十岁的孩子所感动，他的勤奋，坚毅，聪敏，孝顺，让这位昔日扬名天下的燕国之皇很是赏识。
其实真正让燕波客有收乾烨为徒不是因为他的这些品质，而是他当初所说的一句话：恩怨两缥缈，生死妄天命！男儿有泪不轻弹，十年仗剑百年医！待到春满花开时，天下江湖再逍遥！
十岁的孩子说出这般话着实令燕波客震撼，想当初他自己有这种感悟时已是国亡家毁！
一夜夜，一天天，极度渴望实力的乾烨不管令昊南的劝说，不听婉儿的关怀，每天只休息不到五个小时，其他时间不是找药学医术就是练武。
自从上次一战，让他认清了江湖之凶险，眼看时光流逝的这般之快，倘若自己没有任何进步，那将来宗族之仇，自己父亲的仇又如何得报！
望着这个和自己似乎有着类似经历的孩子，念到日后江湖险恶，燕波客把自己的独家武功—九阳神功传给了乾烨，以增强他的内力，少受些伤害。
令昊南对这一幕也是很动容，他又何尝不知道乾烨的想法呢，可是自己答应过乾寒不要让乾烨去复仇啊！
看着现在已经的自己，令昊南自嘲的笑了笑。大伤之后，他的功力明显大不如从前。又何谈以后能保护乾烨呢?
天下武学奇才多的是，单凭现在的自己是无法保他周全的，看来以后的路还是要靠这孩子自己走！
千山鸟飞绝，突兀的一片苍茫大地上，唯有乾烨一遍又一遍演绎着乾宗剑法的奥义；唯有他一次又一次的修行着武学内功九阳神功。
他要让这巍峨青山也遮不住自己的崛起，他势必要成为像自己父亲那般享誉武林的真侠客！
这几年不论炎热寒冷，只要乾烨习武不休息，婉儿就默默的陪在他身边，为他擦汗，为他倒水，为他添衣……岁月和命运早已将这两个注定不平凡的孩子牢牢的捆在一起，
他们那如同兄妹般的友谊也是如此建立起来了。
所谓天波易谢，寸暑难留，时间如同翱翔于天地间的鲲鹏，展翅便已是万里之外。逝者如斯夫，又安能舍昼夜?五年时光，去也匆匆！但有心之人的辛勤付出必将有所回报！
曾经的孩童已成长为十四岁的少年了。
乾烨收拾好包裹，不舍地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地方，这里充满了昔日的欢声笑语，充满了美好的回忆，此次离去，不知归来又是何年！
看着高挺的鼻梁、似剑般的浓眉嵌入鬓角垂下的几缕长发的乾烨，燕波客很是欣慰的笑着，这几年这个孩子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惊喜，以至于他常常忘记研究自己的药材。
“今日之别，不知何时是归日?师傅，您老人家一定要保重身体！”
乾烨跪倒地上给燕波客磕头道。
“快起来孩子，江湖乱像，你也要小心啊。你现在武功已不在我之下，医术也学到我的八成了，这对于你一个不及弱冠的孩子而言实属可贵！你要牢记我曾经对你的教诲啊?”
乾烨重重地点点头。随即他走向被微风吹起一缕靓丽秀发的婉儿，只见婉儿那柳眉之下的大眼睛已经流泪了。
“婉儿，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和爷爷，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乾烨顺势上前用手擦了擦婉儿的泪花道。
想起这五年的点点滴滴，想到同他一起经历的种种，婉儿心中更是万分难舍。“天哥，你在外面也要小心啊，照顾好自己和义父！”婉儿低下头揉着自己秀挺的瑶鼻道。
一旁的令昊南也和燕波客道别：“燕老，您保重！救命之恩，永世难忘，您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天儿的！”燕波客强忍着快要流出的眼泪，点了点头。
“师傅保重！”
“婉儿你要照顾好自己！”
一老一少，相依为命，背剑而行。只留下渐行渐远的孤独背影给依旧伫立在原地默默注视送别的婉儿和爷爷……
“江湖你好，我乾烨回来了！”
“我义父是遭奸人毒手，为救我而成这般模样。今日您老若不救他，那义父他必然会……”
“如若那样的话，我也只好一死！”
从小不求人也不会求人的乾烨依旧保持着进门后的尊敬姿势。
乾烨铿锵有力的声音让烟波客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竟有如此魄力。
一旁的婉儿早已看不下去了。且不说自己先前还偷偷给爷爷说要给自己争脸，而且她在叶天面前也已经夸下海口了！
一脸不悦的婉儿跑过去拽住爷爷的衣袖道：“爷爷，您救救叶天的义父吧，他们挺可怜的，差点被恶人害死了。您此时如此多半推脱，不会是医治不好吧？！我先前还给人家说你医术天下第一了……”
上官婉儿俏皮的眼珠转了转，精灵道。
这个小妮子，不是给自己出难题嘛……
烟波客不仅暗自叹了口气。
想到当年发生在自己和整个燕国的事，他是真不想救这两个江湖之人！
他本名曰：上官波客。
奈何天下之大，竟无他与孙女的藏身之地……
当年，就是因为江湖势力的参与，一个国家，多少黎民百姓，皆流淌于血泊之中
不过既然婉儿把我这名气都夸出去了，咱也不能退缩。不过嘛，可不能轻易地救他们……皮肤显得有些枯萎干燥的老头子正捋着自己不长不短的白胡子心里正盘算着。
老头一边心里谋算着一边慢吞吞道：“额，这人嘛，救倒是可以救，不过”。
“不过什么?您说，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答应！”乾烨听到婉儿爷爷的话立刻激动的抬起头看着这位老人。
“在你们刚才抬他进来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他起嘛身受多处伤，而且中毒和内伤很是严重，需要长期调理才能痊愈。”
婉儿爷爷一脸正色的望了望窗外说：“让他痊愈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会浪费掉我很多的药草，其中不乏要用一些珍贵的药材。
所以你们就在这待五年，这五年之内你要每天给我寻找药材，如何?”
“好！只要能救我义父，五年时间我可以答应您！”乾烨心里也想着以他目前的武功还无法做到自保，义父受伤又如此之重，这里倒是目前不错的保命之地，不如也趁次机会提升修为，以便日后踏入武林！
不一会，婉儿爷爷便在一个大木桶里倒好了热水并泡上了各种药材道：“你义父目前最需要治的是这百年蛇毒，我用内力加快药效浸入水中，你们俩赶紧把他抬进去，一夜之后，蛇毒方可排尽，到那时他也也会清醒过来。”
“谢谢爷爷您！”乾烨再次作揖道。
烟波客此时心中倒生出一丝愧疚之意：燕波客啊燕波客，你这样对一个如次情深义重的孩子于心何忍啊，随即从衣袖中拿出一粒药丸飞扔给乾烨：“这个可以调息你的内伤，先服下吧。以后给我好好采药。
对了，你义父右臂早已被毒感染，时间太长了，右臂可能保不住了，你也不用求我，我也无能为力。”配好药材的燕波客直接瞬移道这个屋外道。
听到燕波客的话后便愣住的乾烨不知何时流下了眼泪，他用衣角擦拭了几下，用手试试了水温，迈着早已麻木失去知觉的腿去烧热水了……
待两个孩子都出去之后，烟波客便一丝不苟的施展起他的针灸之术。
清蒸的白雾不断的从令昊南的头顶冒出，而木桶中的药水早已被他体内排出的毒素浸染，显得漆黑恶臭。
“咦，他右臂的毒……怎么会消散？难道……？”
烟波客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正襟危坐的令昊南，而后者一副痛苦昏迷的表情。
“看来这个人，不简单啊……也不知自己今日救他是对是错……”
窗外明月之下桃花娇艳绽放，丝丝花香洒满整个峡谷，除去婉儿同她爷爷之外，先前的桃源是没有其他人的，不过今夜这景，这月，这香味，这鸟鸣似乎都在迎接着这两位新客人。
乾烨此时一手掌着早已疲惫笨重的脑袋，时不时地试试令昊南的药温度。隔壁屋子内的婉儿虽说今天帮乾烨拉他的义父很是疲劳，可如今她竟兴奋的睡不着觉，想到以后终于有人陪自己采药她就很开心。
“烨儿，快醒醒！”令昊南脸色苍白的拍了拍睡在药桶旁的乾烨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你有没有受伤？”浑身湿透的令昊南一时竟忘记从这早已变得又黑又臭的桶中走出来。
“义父，您没事了？真是太好了！您先别说话，我扶您出来！”满脸笑容的乾烨一下子跳起来，随后他赶紧把令昊南扶了出来，从婉儿那借了一身她爷爷的衣服给令昊南换上。
当乾烨把他们是如何被婉儿救出来的以及婉儿爷爷救他的前后过程讲给令昊南后，令昊南倒也是好奇这位老人。“开饭喽！”忙了一早上准备饭菜的婉儿喊到。
“多谢前辈施以援手，在下感激不尽！”令昊南对燕波客双手作揖道谢道。
“不必了，我们这是等价交换，这个小子答应帮我找五年的药材，这也是我救你的条件。都别愣着了，吃饭吧！”正说着的燕波客夹了一筷子菜便吃了起来，顺便还不忘夸自己孙女一句。
令昊南点了点头便一同吃了起来，婉儿和乾烨倒是说的有笑有乐的，这也打破了尴尬的场面。令昊南和燕波客相互介绍了一番又谈论了一些现在武林的事。乾烨和婉儿早已上山采药去了……
一季繁华，一季落寞，万物复苏终止枯萎。桃花一季之落，一季又开，让那不熟悉之人险些乱了时间。看不够的山水在这桃源之中很是富足，青山绿水，百鸟争鸣，其乐融融……
眨眼之间已是一年时光流逝，这一年里乾烨每天和婉儿沿这大峡谷采药，倒是认得不少药材，学得不少医术，连过目不忘的婉儿都被乾烨的学习能力所吓到。
早已切除右臂的令昊南近来身体不断回复，在燕波客的帮助下他昔日巅峰的内力又在重新汇聚。
“婉儿，快点，今天是我拜师的日子！”乾烨拉着婉儿的手加速往家里赶。
“呵呵，瞧把你高兴的。”婉儿也是加快了速度。
经过一番拜师礼之后，乾烨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意义上的师傅。
在这一年之中，乾烨白天找药，路途之中便向婉儿请教各种医术，不懂的问题在吃饭的时候向燕波客请教；深夜之时他便苦练武功。燕波客被这个年仅十岁的孩子所感动，他的勤奋，坚毅，聪敏，孝顺，让这位昔日扬名天下的燕国之皇很是赏识。
其实真正让燕波客有收乾烨为徒不是因为他的这些品质，而是他当初所说的一句话：恩怨两缥缈，生死妄天命！男儿有泪不轻弹，十年仗剑百年医！待到春满花开时，天下江湖再逍遥！
十岁的孩子说出这般话着实令燕波客震撼，想当初他自己有这种感悟时已是国亡家毁！
一夜夜，一天天，极度渴望实力的乾烨不管令昊南的劝说，不听婉儿的关怀，每天只休息不到五个小时，其他时间不是找药学医术就是练武。
自从上次一战，让他认清了江湖之凶险，眼看时光流逝的这般之快，倘若自己没有任何进步，那将来宗族之仇，自己父亲的仇又如何得报！
望着这个和自己似乎有着类似经历的孩子，念到日后江湖险恶，燕波客把自己的独家武功—九阳神功传给了乾烨，以增强他的内力，少受些伤害。
令昊南对这一幕也是很动容，他又何尝不知道乾烨的想法呢，可是自己答应过乾寒不要让乾烨去复仇啊！
看着现在已经的自己，令昊南自嘲的笑了笑。大伤之后，他的功力明显大不如从前。又何谈以后能保护乾烨呢?
天下武学奇才多的是，单凭现在的自己是无法保他周全的，看来以后的路还是要靠这孩子自己走！
千山鸟飞绝，突兀的一片苍茫大地上，唯有乾烨一遍又一遍演绎着乾宗剑法的奥义；唯有他一次又一次的修行着武学内功九阳神功。
他要让这巍峨青山也遮不住自己的崛起，他势必要成为像自己父亲那般享誉武林的真侠客！
这几年不论炎热寒冷，只要乾烨习武不休息，婉儿就默默的陪在他身边，为他擦汗，为他倒水，为他添衣……岁月和命运早已将这两个注定不平凡的孩子牢牢的捆在一起，
他们那如同兄妹般的友谊也是如此建立起来了。
所谓天波易谢，寸暑难留，时间如同翱翔于天地间的鲲鹏，展翅便已是万里之外。逝者如斯夫，又安能舍昼夜?五年时光，去也匆匆！但有心之人的辛勤付出必将有所回报！
曾经的孩童已成长为十四岁的少年了。
乾烨收拾好包裹，不舍地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地方，这里充满了昔日的欢声笑语，充满了美好的回忆，此次离去，不知归来又是何年！
看着高挺的鼻梁、似剑般的浓眉嵌入鬓角垂下的几缕长发的乾烨，燕波客很是欣慰的笑着，这几年这个孩子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惊喜，以至于他常常忘记研究自己的药材。
“今日之别，不知何时是归日?师傅，您老人家一定要保重身体！”
乾烨跪倒地上给燕波客磕头道。
“快起来孩子，江湖乱像，你也要小心啊。你现在武功已不在我之下，医术也学到我的八成了，这对于你一个不及弱冠的孩子而言实属可贵！你要牢记我曾经对你的教诲啊?”
乾烨重重地点点头。随即他走向被微风吹起一缕靓丽秀发的婉儿，只见婉儿那柳眉之下的大眼睛已经流泪了。
“婉儿，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和爷爷，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乾烨顺势上前用手擦了擦婉儿的泪花道。
想起这五年的点点滴滴，想到同他一起经历的种种，婉儿心中更是万分难舍。“天哥，你在外面也要小心啊，照顾好自己和义父！”婉儿低下头揉着自己秀挺的瑶鼻道。
一旁的令昊南也和燕波客道别：“燕老，您保重！救命之恩，永世难忘，您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天儿的！”燕波客强忍着快要流出的眼泪，点了点头。
“师傅保重！”
“婉儿你要照顾好自己！”
一老一少，相依为命，背剑而行。只留下渐行渐远的孤独背影给依旧伫立在原地默默注视送别的婉儿和爷爷……
“江湖你好，我乾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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