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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手足相残

    ……宇宙间有一个叫做乾武的星球,那里有一块十分贫穷而落后的大陆,人民生活本来就十分艰难,由于几大列国为了扩张自己的领土而引发分争,战乱此起彼伏,更是饿殍遍野。

    A城,是一个人口比较聚积的地方,商业买卖十分萧条,农业也因为薄田洼地人均收入很低,为了养家糊口,有的人家早已举家搬迁了。

    村里有一单姓人家,由于祖辈都是以挖坟盗墓为生,还能免强过的下去。

    世代单传使得家族不旺,到了这一辈却意外的生了三个小子,单家长辈除了乐也发愁,考虑到孩子们长大后要成家立业,繁衍生息,就把盗墓的经验总结后写了下来,留给后人一碗饭吃。

    单诚兄弟三人长大后,继承了祖辈们的光荣传统,并在原有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他们要走出A城,去外地大展宏图。

    他们放弃了盗小墓,而从大墓着手,把目标锁定在达官贵人的坟墓上,尽管风险比较大,但收获颇丰。

    随着盗墓次数的增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们掌握了寻找大墓的窍门,和开启棺椁的手法,以及如何防御密室的暗器。

    值得骄傲的是,他们的盗墓技术超过了祖辈们,于是,膨胀的单老大决定带着两兄弟去B城走一趟。

    “大哥,那里的水很深,你有把握吗?”老三忐忑的问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小心点没问题的,富贵险中求嘛!”老大单雄很有信心。

    于是,他们带着干粮和工具,准备的一应俱全,出发了。

    他们途经过荒芜之地,看惯了破屋断桓,最终来到了B城。

    正值秋天,树上的水果压弯了枝头,地里的庄稼已经屯进了粮仓。房屋成排牛羊成群,热闹而有生气,由此可见这儿的人们很富足。

    单氏兄弟相视一笑,有戏。以前的眼光太局限了,尤如井中之蛙,错过了太多发财的机会。

    走进繁华的市区,为了省钱,他们准备在一座叫做紫兰轩的废弃宅子里度一宿。

    老二单诚,因为路上口渴喝了不干净的水,半夜里便发起了高烧。

    第二天,他们让老二在家休息,老大和老三便在郊区四处转悠,寻找着目标。

    快晌午了,见外面的阳光很好,老二觉得烧退了一些,便爬起来晒太阳。

    秋天万木凋零,由于无人打扫,院内落叶很厚,左右两排边房已经破损了,蜘网盘缠,一片败落的景象,显然主人早就离开了。

    他信步走向长有苔藓的花园,园内花草疏稀、蒿草丛生,砖头也已风化的剥落了,旁边长有一棵枣树。

    树上的枣子虽然有些鲜艳,但已所剩无几了,可能是被外面的小孩子摘走的,地上还掉落了一些干瘪的枣子。

    看着鲜亮的果实,单诚感到了口馋,于是站在花园的砖头上,伸手想去摘下枣子,不料脚下一松,砖头突然倒了下去,他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单诚急忙爬起来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瞄了一眼塌下来的泥土,无意中发现泥土中有一个绿色的东西,出于好奇,他扒开泥土拿了出来,擦去表面上的泥土,原来竟然是一个精美的玉佩。

    单诚开心的笑了,拿回去送给女儿,她一定很喜欢的。

    下午,老大和老三回来了,他们在郊外发现了一片墓林,从修建上来看各不相同,但可以肯定都不是富人家的。

    在一次的探穴中,一座墓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周围长了很多的杂草树木,还有一些花朵隐约可见,可见很久没人问津了。墓碑上长着厚厚的苔藓,碑文很简单:爱女小丫,没有日期,也没有落名。

    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小女孩,在那个时代女子是不被人看重的,难怪这样草率。

    从多年的经验来看,老大认为这可能是障眼法,其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越是这样,越说明其中大有文章。

    于是,他们商量后便趁着黑夜挖开了坟墓。

    老二吸了吸鼻子,“不错,有铜臭味。果然如大哥所料的那样。”

    他们小心的打开了一个腐朽的棺椁后,在里面并没有发现人骨和衣物,只有一把大刀,三支飞镖和一块绿色的缺了一角的玉佩。

    老二单诚的眼睛一亮,这块玉佩与自己拾到的一模一样,仿佛是一对。

    老大抓起大刀用手指敲了敲,“嗯,钢材不错,铮铮作响。”

    老三拿起三支飞镖,左右把玩着,“锋利不减,能卖几个钱。”

    老二拾起玉佩在衣服上蹭了蹭,二话没说就装进了袖袋,这就算分红了。

    他们在B城呆了一个几月,东挖西摸,盗了不少的金银和值钱的东西,由于担心夜长梦多,便驾车满载而归了。

    有钱了,可以过好日子了,谁知大哥却一病不起,不久便归去了,真是没有享福的命。

    老大走后三个月不到,大嫂耐不住寂寞了,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勾勾搭搭,全然不顾邻居四舍的指指点点。

    生性正直的单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委婉的规劝大嫂要恪守妇道,要洁身自爱,要为儿子着想……

    大嫂一听恼了,“人都说长嫂如母,人家说三道四侮我名声,你不但不替我讨个说法,反而与他们一样,竟敢前来指责我。”

    “大嫂,兄弟是为你好啊!你看,我侄子都这么大了,以后还要娶媳妇……”

    “你没有权利来管我,滚!”

    大嫂不但听不进单诚的好言相劝,反而更加不顾羞耻,每天与一些痞子、渣男饮酒戏闹到深夜。

    单诚虽然心里很生气,还是耐心的三番五次劝阻,可是不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让大嫂恨上心头,他们就这样结下了冤仇。

    大嫂在痞子们的调唆下,一张诉状把老二单诚告上了衙门,说他强霸亲嫂,妄图抢占她的家产。

    为了坐实这个罪名,她勾结了老三为她做证。

    单诚被抓入狱。

    得到好处的老三不顾手足之情,果真落井下石,公堂上做伪证,判了单诚死罪。

    单诚在狱中受尽了折磨,无奈之下,他的娘子只好重金贿赂衙门上下,把他放出来的时候,只剩下半条命了。

    他看透了薄情寡义的手足亲情,含恨带着妻女离开了家乡,要带他们到B城去,那里废弃的紫兰轩还可以居住。

    单诚自出狱后身体虚弱,一路上都躺在马车里裹着厚厚的被子。

    天色昏暗,路途遥远,十岁的女儿给驾车的妈妈送去了披风。

    “灵儿,去把你爸爸的被子盖好。”

    单灵答应一声又回到车内,守在父亲的身边。

    初春的阳光照在辽阔的田野上,坎坷不平的土路颠簸的利害,他们只好慢慢的前行。

    正在这时,突然后面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几匹马很快便来到了跟前,原来是大嫂带着十七岁的儿子,后面还有老三夫妇。

    大嫂冲到车前厉声叫道:“停车!”

    灵儿妈跳下马车问道:“大嫂,有事吗?”

    大嫂鞭指灵儿妈,一声冷笑,“装什么傻?哼!你们偷了我家的财宝,想携宝潜逃。快点交出来,我念在手足之情,不去报官。”

    老三的女人也大声叫道:“快点把银子交出来,不然的话,还送你去吃牢饭。”

    灵儿妈苦笑道:“大嫂,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呀,老二重伤在身,床都下不了,怎么会偷你家的财宝呐?”

    老三一把拽下单诚身上的被子,“二哥,别装蒜了,昨夜你去大哥家偷东西的时候,我刚好起来小解,可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单诚气得面色发青,颤抖着手指指向老三,“你……你……”他喷出了一口鲜血,便昏了过去。

    灵儿妈哭叫道:“你们不能这样冤枉人呀,大家都是一奶同胞,何苦要赶尽杀绝呀!大嫂你看,老二已经这样了,你们还不能放过他吗?”

    “哼,偷没偷,一搜就知道了。”老三的女人肆无忌惮的爬到马车上乱翻。

    他们把仅剩的一点银子也拿走了,单灵冲上去狠狠的咬住了老三的手指,被老三一脚踹进了路边的水沟里,他们扬长而去。

    “你们这群魔鬼,我要杀了你们,让你们不得好死……”灵儿一身水污的站在水沟里咒骂。

    灵儿妈抱住丈夫不停的哭喊着,过了好久,单诚才悠悠的醒来。灵儿从水沟里爬了上来,衣服都湿透了,冻的瑟瑟发抖。

    灵儿妈急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女儿换上,一家人抱头痛哭。

    灵儿取出碧绿的玉佩,“爸爸妈妈,别着急,我这儿还有二块玉佩呐。”

    他们路过一个村庄,灵儿去讨了一些吃的,见天色已晚,决定在这儿过夜。

    第二天天刚亮,当灵儿和妈妈从梦中醒来,发现单诚已经死了。

    象晴天霹雳一样,灵儿妈一声疼呼便昏了过去,灵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动了村民,他们赶来苦苦相劝,在他们的帮助下火化了单诚,并把骨灰装进瓦罐里,放在马车里。

    灵儿怀抱着瓦罐咬牙发誓,一定要为爸爸报仇雪恨!

    灵儿妈两眼无神,已经没有了泪水,她呆呆地看着年仅十岁的女儿,不知道往后的日子该怎样过。

    年幼的单灵很懂事,她一边安慰着伤痛的妈妈,一边赶着马车,她要把玉佩换成银子,她要替爸爸照顾好妈妈,她要用柔弱的肩头扛起这个家。

    掏出玉佩小心的翻看着,这是爸爸留给她的唯一纪念品,真的舍不得卖掉,突然,那块玉佩的缺角处,似乎有光闪了一下。

    难道可以打开?她用针头试探一下,原来是空心的,于是慢慢的揭开了,里面有一个折叠的皮绢。

    展开一看,上面写着细如蝇腿的小字,象是谜语一样的诗词,她拿给妈妈看,妈妈说可能是一种功法,但是只有上半篇。

    单灵拿出另外一个,打开后发现,这里的皮绢上写的竟然是下篇,是一个完整的秘笈。

    按说一个小孩子对此不会感兴趣的,但单灵不一样,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充满了仇恨,为给爸爸报仇,她要习武,为了保护妈妈,她更要强大。

    终于到了B城,却找不到爸爸说的那所宅院,她卖掉了玉佩,换了一些银子,租来一间房屋,安顿好生病的妈妈后,灵儿便去寻找工作。

    可是,由于她年纪太小,一直没有人愿意雇用,她无奈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考虑着回去怎样告诉妈妈。

    突然前面传来了孩子的哭叫声,和大人的叫骂声。

    她挤进了人群,只见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在欧打一个男孩子,说他偷了店里的馒头。

    男孩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他的鼻子在流血,原来那个胖男人是他的老板,老板说他干活偷懒,还偷了店里的白馍。

    “我没有偷,我奶奶二天都沒有饭吃了,这个馒头是我省下来给奶奶的。”男孩抹着鼻血申辩道。

    老板一把夺过馒头,用脚碾的粉碎,恶狠狠的叫道:“滚,老子不用你了,你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