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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游历天下3

    这日,邺城一酒楼内两个少年对坐而饮,一人开口道:庆之,我们已经来邺城快半个月,沮授和田丰一个都没找到,是不是你记错了,他们不在这邺城。

    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庆之和钱子然,二人半月前来到邺城寻找田丰与沮授,可是半月过去一个都没找到,无奈二人无事只能让手下继续寻找,自己坐在酒楼内等消息。

    陈战这时开口:不可能啊,他们二人的确是冀州人氏,我派人探查,说二人就在邺城,不应该找不到啊?

    钱:他们是不是像我们一样外出远游了?

    陈喝一口茶说:唉!再找两天,要再找不到,就算了,我们动身去洛阳。

    钱:只能这样了,希望能找到吧!

    陈:话说,伯然那个混小子那,人呢?

    钱:哈哈哈!还不是你,他说和我们喝茶太无趣,在这你又要他读书习字,所以逃到楼下喝酒了,哈哈哈!

    陈战闻言无奈一笑,:唉!随他吧,这要不给我们惹麻烦就行了。

    钱:哈哈哈,你是不是被老师灌输的,当初他让你用功,你现在也一样催着伯然,哈哈哈!

    正当二人互相打趣之时,楼下传来了一吵闹声,这时候店小二急忙敢来。陈:小二,发生什么事了,楼下怎么这么吵?

    小二:两位公子随您们前来的那位公子在楼下与人争吵,看情况就快打起来了,您二位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陈闻言:这混小子真是不经念叨,还没多久,就又惹出麻烦。

    钱:也别太急,也许不一定是伯然的错,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

    二人起身往楼下而去。

    楼下,马奕对一书生模样青年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已经和你道过谦了,怎么还纠着不放?

    那人:你那也叫道歉?

    马:你!马奕怒目而视。

    陈钱二人已经赶到,陈当即问马奕:伯然,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马奕:大哥,我只是不小心抢了他的酒,已经赔罪了,可是这人得理不饶人。

    陈:你是如何赔罪的?

    马:我说不过是些小酒,我替他付了,扔了一袋钱给他,可他得理不饶人。

    说完斜视了一下那青年。

    陈:唉,你这小子人家先生能喝得起这酒,岂会在意这些钱,还不快给人道歉。

    马:大哥!看了一眼钱子然,见他摇头,只能说:这……好吧又拱手对那青年说:先生,我唐突了,还请先生恕罪。

    陈也道:这位先生,我这义弟并非故意羞辱先生,只是多日不曾饮酒而他又嗜酒,怕是馋了,还请先生饶恕。

    那青年见此景,怒气早已散:并非在下有意刁难,只是你这兄弟二话不说抢酒而饮,又以那般态度,让人着实不悦。加之在下也有怒气方才吵起来,这位兄弟,我也要向你赔罪。

    马奕听了这话方才有些平静说道:是在下唐突,先生且勿自责。

    钱子然这时说道:先生,既然如此我等也是不打不相识,不如与我等共上二楼一醉如何。

    青年:这怕是不便吧!

    陈战:先生请勿推脱,还让我等赔罪如何?

    马奕也道:是啊,先生小子刚才抢了先生的酒,先生还未饮,还请先生一聚。

    那青年见此状:好吧,那在下便随各位一饮就当结识朋友一番。

    四人上楼而去,上楼前陈战还让小二准备酒菜。

    酒菜上后,陈战对青年:在下陈战字庆之曲逆人,这是好友钱汉钱子然,那混小子是我义弟马奕字伯然,还请问先生大名。

    青年:在下沮授字公与,邺城人,阁下不是邺城人,如今天下不宁来此做何事?行商吗?

    听到是沮授陈战一喜,然说:我等此番乃游历天下,路过这邺城。刚才听阁下之言似乎有人惹怒了阁下,不知是何人何事?可说否?

    沮授:说也无碍,你们也看到了这邺城中乃至整个冀州黄巾教徒众多,我担心有变,故向太守和刺史大人建言,不料,他二人尽丝毫不理睬,还将我乱棍打出。唉!

    陈战:哦,兄也有如此想法?

    沮授闻言,:怎么陈兄也有这等看法?

    陈战:是也,据我所知不光是冀州,这大汉九州皆有,怕是已有百万之众。

    沮授闻言大惊:君之所言可是真?若是如此,怕是大汉会有建立以来除王莽之乱外,最大的危机啊!

    陈战:我所言皆是真,不过若是依兄所言,有大乱对我等而言也是好事。

    沮授:君此言,吾不解?

    陈:兄可闻“乱世出英雄”,唯有大乱之世我我们这样的白衣,才能有所作为。

    沮:君所言也对,若是让朝廷在这样腐化下去,大汉怕是危险了!只是乱世一起,百姓可怜了!唉!

    陈:兄岂不闻破而后立,乱世出,百姓虽然受苦,若能出现明主,百姓能少受多少苦。

    钱汉也说:是啊,不破不立,现在朝廷宦官当政,若不破何以为天下百姓谋一个太平之世?

    沮授:二位所言言之有理,授不能反驳,只希望乱世越晚越好,让百姓再过几年安稳日子。唉!

    陈:在下却不认同兄之言,我料快则一两年,慢则三五年这乱世必起。

    沮:君何处此言?

    陈:兄不知,那太平道人张角近年来四处奔走,若有一日,他登高一呼,会如何?

    沮授:愚兄不才,尽然不知道这事,君知道,为何不去告知刺史大人捉拿此人?

    陈:在下只是猜测,无证据,刺史岂能相信我一个白衣。

    沮授自嘲道:是啊,愚兄不就是被赶出来的吗?说罢,杯中酒一饮而尽。

    陈战也喝了杯酒,向沮授问道:若是乱世起,兄意欲何为?

    钱汉也道:是啊,公与兄有此见识必有大才,不知道有何打算?

    沮授苦笑:我一文士,胸中不过点墨,若乱世起,只能归隐田园,以求安身立命。

    陈:兄若不弃,不如随我们一同游历天下,我们下一站准备前往洛阳,若有一日乱世起,先生也可先在洛阳取一职位,到时候为百姓谋求安稳。

    沮授苦笑道:官怕是做不成了,谁人不知,当今皇上昏庸,卖官求金,我无重金,怎么能做官?

    钱汉闻言玩笑道:那就请兄随我们一同游历天下,放心,不才也有些家资,起码够兄喝酒的!

    沮授闻言推脱道:这不好吧,在下一无武艺二无才华,岂能占二位便宜?

    陈战:先生且勿推辞,光是这豪气,我等也愿邀请先生,再说先生有如此见识,岂能说无大才?

    沮授:君谬赞矣!愚兄才尚不及君。

    经过陈钱二人的几次邀请,最后沮授答应并且和好友告别后,明日与其城门口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