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 父母？
蒲岗村...李现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但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了。
而巫山天水，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倒是又变回那有点颓废的样子，瘫在了沙发上。
“天水哥。”
巫山天水应了一声。
“能不能给我说说我父亲的事？”
李现问着。
即便因为打小的生活和三岁前记忆的消失，导致他原本对父亲和身为父亲的李道光没什么感觉，但这两天在天先生和巫山天水三番四次的重复提起下，他还是对那个父亲产生了特殊的感觉。
他现在还没法解释那种感觉是什么。
但出乎意料的是，巫山天水反而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爷爷和天官首他们在想什么，但是，既然他们对李师和你有所打算，我也不能随便进入局中。”
李现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看巫山天水对自己父亲那个样子，他应该不至于连自己父亲原本的往事都没法告诉自己。
“我是从天卫，更是这里的祭柱，我的身份注定我没办法插手那些复杂的布局，天官首从我手里拿走那人株，其实已经算是让我变相站了一下队，再多的事情，我是不会，也不能再做了。”
巫山天水说的话和前后的态度有着某种矛盾，让李现直皱眉头，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于是换了思路，抬起手，示意了一下手中的人株。
“那天水哥，你能告诉我关于这个人株的事情吗？”
其实在李现心里，人株，是和左相相关的事情，甚至可能会涉及到天父，巫山天水应该不可能告诉自己，而关于父亲李道光的往事，那才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李现原本是想和巫山天水聊点和父亲相关的，过往的事情，也算是攀近一下感情，毕竟巫山天水对自己的父亲看来极为敬重的样子。
然后一点点把话题拉到人株上去。
不曾想，和自己父亲有关的事情这巫山天水居然一点都不愿意说。
这反应让李现重新审视了一下双方的关系，干脆直接提起了人株。
巫山天水瞟了一眼李现手中的人株，表情有点复杂。
“人株啊，教我是不能教你的，这一点没得商量，其他的，我想想。”
巫山天水稍作思考。
李现看巫山天水的反应，左手托着那人株，起身从行李箱里把一棵从那位老人那里挖出来的人株拿了出来。
“天水哥，你看这个人株，能不能透露点能说的？”
李现正从行李箱里拿人株出来呢，刚一转身，却见巫山天水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这一转身，差点鼻子撞到了对方小腹上。
李现一抬头，巫山天水正死死盯着他手里的人株。
“这棵人株...”巫山天水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天官首知道吗？”
李现点点头：“正是天先生取出来的。”
巫山天水沉默了好半晌，突然吐了口气，本来就没精神的样子更颓废了。
转过身，晃晃悠悠走向沙发。
“人株的塑造方法，一般有两个步骤，先做大周天，确定形体，大周天一般是根据创造者来塑造，然后做小周天，这是确定内核，这时候则是根据植培来塑造的，植培，指的就是人株植入的目标。”
巫山天水说完，就闭口不言了。
李现听了，脑子也是在转着。
巫山天水看见这老爷子身体里的人株这么大反应，那这人株肯定是有问题的，现在按照巫山天水的说法，那就是他看出了这人株上的大周天或者小周天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看出哪一个，又是从中看到了谁呢？
要是大周天，那就是这人株的创造者有问题，是左相？毕竟左相是巫山天水的爷爷，要是看出这人株和左相有关，那他有那个反应也是正常的，但...
李现又回想起巫山天水一开始对天先生说的话。
但巫山天水和左相的关系似乎有什么纠葛？只是既然巫山天水能学到人株，那理论上和左相的关系肯定不会太差的，至少过去肯定不会。
这人株，想来也不可能是任何人想学，左相就会教的玩意儿？
可如果不是左相的话，天先生曾经说天父也...不可能，唯有这一点不可能。
李现皱着眉头，对天父，他完全不认为会做出这种事，原因太简单了，天父想要什么，作为他的孩子，无论是李现自己，还是那老人，又或是别的什么天之国的子民，都是不会犹豫的。
所生所养皆为天赐，这是天之国最基本的常识。
还有一种可能，李现想着。
那就是小周天有问题，若是小周天的话，就说明身为植培的老爷子身份不简单？这...
李现有点懵逼，他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对老爷子的生平过往其实了解不算多。
虽然老爷子天天叨叨着自己那不顺利的人生，可实际上来说，老爷子嘴里那些经历其实可信度是不高的。
像老爷子曾经和他说他因为得罪了一个县级的官员，被陷害之后，迫于无奈才逃到了那村子里。
可后来李现在一次和天先生的交谈中，得知天之国的官职里，县级官员是从九品，而老爷子一直说自己是九品，则是县令这一级的。
这和老爷子原本提到的一些东西完全对应不上。
甚至在和天先生聊得多了之后，对照老爷子对天之国很多的律法和规矩都是错的。
感觉，那老爷子说的那些话，更像是吹牛或者老年痴呆。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李现对老爷子说话叨叨越来越不放在心上的原因。
若是老爷子身上也有秘密的话...李现有点疑惑，这样的猜测实在有点钻牛角尖了。
“关于人株的事，又或者，关于李师的事，你也可以换个角度去找找。”
这时，巫山天水的声音打断了李现的思考。
李现抬起头。
“李慧仙，这是在我的印象里，最有可能和李师成婚的女人，也已经不知所踪，你或许可以先从这个名字入手。”
“李慧仙...”李现轻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自己却依旧完全没有印象。
“这是我母亲的名字吗？”
巫山天水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李师走得很突然，只是根据当时的情况，李慧仙是最有可能成为李师妻子的人。”
李现听着，觉得巫山天水的口气中，对自己的父亲李道光一直都很是尊敬，但对现在提到的李慧仙，却颇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味道。
“你想问我李慧仙的事？”
巫山天水知道李现的想法，直截了当地说：“李慧仙理论上算是我的小师妹，也就是李师收的，我印象里最后一个学生，但为人很是恶劣。”
“这样一个恶劣的人，自然很是擅长玩弄男人的心思，不过至少在我的印象里，李慧仙对李师的态度很是专一深情，只是我不齿她平日里的为人，所以和她关系不好。”
“若不是李师走得突然，我也稍微查了查，大概也是查不到这李慧仙的突然失踪和李师的时间那么接近。”
“另外，这是李慧仙父母的住址，你跟着天官首，之后肯定要去天都，到时候不妨去看看。”
巫山天水又从先前的本子上写了个地址，给了李现。
而巫山天水，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倒是又变回那有点颓废的样子，瘫在了沙发上。
“天水哥。”
巫山天水应了一声。
“能不能给我说说我父亲的事？”
李现问着。
即便因为打小的生活和三岁前记忆的消失，导致他原本对父亲和身为父亲的李道光没什么感觉，但这两天在天先生和巫山天水三番四次的重复提起下，他还是对那个父亲产生了特殊的感觉。
他现在还没法解释那种感觉是什么。
但出乎意料的是，巫山天水反而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爷爷和天官首他们在想什么，但是，既然他们对李师和你有所打算，我也不能随便进入局中。”
李现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看巫山天水对自己父亲那个样子，他应该不至于连自己父亲原本的往事都没法告诉自己。
“我是从天卫，更是这里的祭柱，我的身份注定我没办法插手那些复杂的布局，天官首从我手里拿走那人株，其实已经算是让我变相站了一下队，再多的事情，我是不会，也不能再做了。”
巫山天水说的话和前后的态度有着某种矛盾，让李现直皱眉头，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于是换了思路，抬起手，示意了一下手中的人株。
“那天水哥，你能告诉我关于这个人株的事情吗？”
其实在李现心里，人株，是和左相相关的事情，甚至可能会涉及到天父，巫山天水应该不可能告诉自己，而关于父亲李道光的往事，那才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李现原本是想和巫山天水聊点和父亲相关的，过往的事情，也算是攀近一下感情，毕竟巫山天水对自己的父亲看来极为敬重的样子。
然后一点点把话题拉到人株上去。
不曾想，和自己父亲有关的事情这巫山天水居然一点都不愿意说。
这反应让李现重新审视了一下双方的关系，干脆直接提起了人株。
巫山天水瞟了一眼李现手中的人株，表情有点复杂。
“人株啊，教我是不能教你的，这一点没得商量，其他的，我想想。”
巫山天水稍作思考。
李现看巫山天水的反应，左手托着那人株，起身从行李箱里把一棵从那位老人那里挖出来的人株拿了出来。
“天水哥，你看这个人株，能不能透露点能说的？”
李现正从行李箱里拿人株出来呢，刚一转身，却见巫山天水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这一转身，差点鼻子撞到了对方小腹上。
李现一抬头，巫山天水正死死盯着他手里的人株。
“这棵人株...”巫山天水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天官首知道吗？”
李现点点头：“正是天先生取出来的。”
巫山天水沉默了好半晌，突然吐了口气，本来就没精神的样子更颓废了。
转过身，晃晃悠悠走向沙发。
“人株的塑造方法，一般有两个步骤，先做大周天，确定形体，大周天一般是根据创造者来塑造，然后做小周天，这是确定内核，这时候则是根据植培来塑造的，植培，指的就是人株植入的目标。”
巫山天水说完，就闭口不言了。
李现听了，脑子也是在转着。
巫山天水看见这老爷子身体里的人株这么大反应，那这人株肯定是有问题的，现在按照巫山天水的说法，那就是他看出了这人株上的大周天或者小周天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看出哪一个，又是从中看到了谁呢？
要是大周天，那就是这人株的创造者有问题，是左相？毕竟左相是巫山天水的爷爷，要是看出这人株和左相有关，那他有那个反应也是正常的，但...
李现又回想起巫山天水一开始对天先生说的话。
但巫山天水和左相的关系似乎有什么纠葛？只是既然巫山天水能学到人株，那理论上和左相的关系肯定不会太差的，至少过去肯定不会。
这人株，想来也不可能是任何人想学，左相就会教的玩意儿？
可如果不是左相的话，天先生曾经说天父也...不可能，唯有这一点不可能。
李现皱着眉头，对天父，他完全不认为会做出这种事，原因太简单了，天父想要什么，作为他的孩子，无论是李现自己，还是那老人，又或是别的什么天之国的子民，都是不会犹豫的。
所生所养皆为天赐，这是天之国最基本的常识。
还有一种可能，李现想着。
那就是小周天有问题，若是小周天的话，就说明身为植培的老爷子身份不简单？这...
李现有点懵逼，他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对老爷子的生平过往其实了解不算多。
虽然老爷子天天叨叨着自己那不顺利的人生，可实际上来说，老爷子嘴里那些经历其实可信度是不高的。
像老爷子曾经和他说他因为得罪了一个县级的官员，被陷害之后，迫于无奈才逃到了那村子里。
可后来李现在一次和天先生的交谈中，得知天之国的官职里，县级官员是从九品，而老爷子一直说自己是九品，则是县令这一级的。
这和老爷子原本提到的一些东西完全对应不上。
甚至在和天先生聊得多了之后，对照老爷子对天之国很多的律法和规矩都是错的。
感觉，那老爷子说的那些话，更像是吹牛或者老年痴呆。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李现对老爷子说话叨叨越来越不放在心上的原因。
若是老爷子身上也有秘密的话...李现有点疑惑，这样的猜测实在有点钻牛角尖了。
“关于人株的事，又或者，关于李师的事，你也可以换个角度去找找。”
这时，巫山天水的声音打断了李现的思考。
李现抬起头。
“李慧仙，这是在我的印象里，最有可能和李师成婚的女人，也已经不知所踪，你或许可以先从这个名字入手。”
“李慧仙...”李现轻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自己却依旧完全没有印象。
“这是我母亲的名字吗？”
巫山天水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李师走得很突然，只是根据当时的情况，李慧仙是最有可能成为李师妻子的人。”
李现听着，觉得巫山天水的口气中，对自己的父亲李道光一直都很是尊敬，但对现在提到的李慧仙，却颇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味道。
“你想问我李慧仙的事？”
巫山天水知道李现的想法，直截了当地说：“李慧仙理论上算是我的小师妹，也就是李师收的，我印象里最后一个学生，但为人很是恶劣。”
“这样一个恶劣的人，自然很是擅长玩弄男人的心思，不过至少在我的印象里，李慧仙对李师的态度很是专一深情，只是我不齿她平日里的为人，所以和她关系不好。”
“若不是李师走得突然，我也稍微查了查，大概也是查不到这李慧仙的突然失踪和李师的时间那么接近。”
“另外，这是李慧仙父母的住址，你跟着天官首，之后肯定要去天都，到时候不妨去看看。”
巫山天水又从先前的本子上写了个地址，给了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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