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磨炼意志
越是讲良心的人往往命越苦。因为太容易被道德感裹挟。对方一点小恩小惠，就觉得自己得肝脑涂地了。弄到最后，就弄成自己帮着别人欺负自己了。善良之人的软肋就是善良，这事自古未变。
“老大，这边。”
包文龙带着女朋友刚走进酒店大厅，就听到小薇喊道。
包文龙一笑拉着林珍珍走大大桌前，好奇的问：
“怎么没定包间？”
“都是阿虫，说包间服务费高，把钱省下来多吃点东西。”
小薇无奈的说道。
“我们吃无所谓，今天不是请了布主任和稻医生，这样很失礼，搞的我们没诚意。”
“那我去升包间。”
小薇刚要去前台，马国栋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不用了，大厅吃热闹，停好的。”
“候教官好，布主任，稻医生。”
小薇赶紧喊道，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喊道：
“教官好，布主任，稻医生。”
包文龙回头一笑，喊道：
“老师好。”
“坐坐坐，老头子我，今晚没饭吃，阿布就拉我一起过来蹭饭，你们不会介意吧？”
候亮剑乐呵呵的说道。
“请还请不来，老师您坐，小薇泡茶。”
包文龙笑着说道。
“我没想到你们都是候教官的学生，缘分。”
布洛风坐下笑着说道：
“我经常听老候说他教了几十年学生，有二个学生，天生就是干警察的料。一个就是你包文龙，还有一个叫什么国栋的。但是没合作过，有机会认识一下。”
“我看您想瞎了心，合作是不可能的。见面还是可以，还有几天他的石楠火锅城开业，你想见他，可以去吃火锅。”
包文龙笑着说道。
“他怎么没干警察？”
布洛风好奇的问道。
“马国栋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无论是体能、头脑冷静、案情分析、思维敏捷，都在我之上。他如果当警察就是神探，他要犯案那就麻烦了。还好他进了餐饮界，应该是警队的一个巨大损失。”
包文龙陪着笑说道。
“也对，每个人的追求梦想都不一样。”
布洛风点点头说道。
“国栋资质是我见到最好的孩子，他走一步能看到五步，文龙只能看到四步。可惜他梦想就是当神探，最后因为家庭问题，被一票否决了。”
候亮剑叹了口气说道。
“家庭问题，什么问题？”
布洛风问道。
“我听说他爸爸马寿有好几次的案底，在家吃面粉过量发狂坠楼身亡，那是我进法医的第一个案子，所以我有印象。她妈妈离开家去外地打工，马国栋一个生活。是问一个破碎的家庭，应该对孩子有一定的影响，但是马国栋特别冷静，冷静的有点不正常。风险评估过不了，警队不想冒险。”
稻特珘陪着笑说道。
“就是这样，挺可惜的。”
候亮剑陪着笑说道
“喝茶，吃的糕点，聊点开心的。”
蒋绍龙喊道。
“对对，小龙，看看大灰熊有没有空，喊他过来一起吃。”
包文龙陪着笑说道。
“好，老大，嫂子你也不介绍一下。”
蒋绍龙起哄说道。
“这位是林珍珍，急诊科主任医生。”
马国栋站起来介绍道。
“各位领导好。”
林珍珍陪着笑说道。
“气质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法医啊，我这边缺人手。”
稻特珘陪着笑说道。
“师姐，我走不开的。再说我喜欢在鬼门关救人回来。”
林珍珍笑着说道。
在人的一生，有些细微之事，本身毫无意义可言，却具有极大的重要性。事过境迁之后，回顾其因果关系，却发现其影响之大，殊可惊人。
马国栋一觉醒来，把车开到沈腾辉别墅拐角处，把车停好，看看时间，看看停在别墅外面的黑色商务车。把老年机组装好，拨通沈腾辉的电话，嗲嗲的说：
“沈先生，准备好了吗？”
“按您的要求都准备好了。”
“听清楚了，在代驾软件上找个代驾，把车开着从你家出发绕清水一圈回到你家，就行了。别玩花活，听明白吗？”
“那么你们怎么拿钱？”
“这你别管，总之我们要钱，你要人。你要玩花样，只能收尸。”
马国栋说完挂了电话，赶紧拆开老年机，放进垃圾桶里，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消毒水，倒在上面。一边掏出手机看着代驾软件，一边看着老年机变形。
“哎呦，您有新的订单。”
马国栋一笑点下确定按键，步行走到沈腾辉的别墅前，按下门铃。
“您找谁？”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开门问道。
“我是代驾，请问是你们家叫的代驾？”
马国栋很有礼貌的问道。
“是，来跟我进来。”
马国栋跟着管家走进大厅，里面坐满了人。当沈腾辉看到马国栋走进来，震惊的面部表情无法形容，有点疑惑和狰狞，颤抖的问：
“你怎么来了？”
“咦，沈先生您怎么在这里？我找您好苦啊！谁叫的代驾？”
马国栋喊道。
“别喊了，我叫的代驾。”
沈腾辉说道。
“你不是有司机吗？这里这么多人，还有警察，还要找代驾？”
马国栋看看众人问道。
“看见了吗？外面一部黑色商务车，你开着车从这里出发绕清水市二环跑一圈就行，再回到这里。”
沈腾辉心说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不但胆子大，心里素质这么好。没办法耐着性子说道。
“你玩人是吧？你给多少钱？”
马国栋看着沈腾辉问道。
“平台上一百，我给你五百，你看行吗？”
沈腾辉问道。
“不行，你老小子欠我一百万，这笔账迟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一次给我。但是今天没二千下不来。”
马国栋霸气的喊道。
“小子，你登鼻子上脸啊？你不愿意接单，可以取消订单，我们找别人跑。”
蔡明虎嚷道。
“好啊！沈先生你考虑清楚了，我取消订单了啊？”
马国栋掏出手机喊道。
“来人，给他二千。行吗？赶紧拿着钱干活。”
沈腾辉无奈的妥协，心里明白，如果取消订单，一切就玩完了。
马国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二千块，看看塞进口袋，问：
“有没有人跟车？”
“不用押车，赶紧走吧！”
沈腾辉刚说完，胡来站起来说：
“大灰熊你跟车。”
说完看看沈腾辉接着说：
“这小子要是把车开出去就不回来了，怎么办？”
沈腾辉心说，不回来就太好了。无奈的看着马国栋，马国栋一笑说道：
“有个警察押车安全，走吧！警官。”
说完直接走出去，大灰熊委屈的跟着，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心说，明知道他们回在路上拿钱，还让我去，多危险。
马国栋直接上驾驶室，发动汽车。大灰熊坐上副驾驶座，看看后排的几个包。
胡来看着缓缓离去的背影，问道：
“沈先生，您认识这个代驾司机？”
“他叫马国栋，年前，年轻人创业大会上，他的火锅城方案我很感兴趣。就答应投资一百万帮助他创业，今年经济低迷，环境不好，我怕他赔了，就没投资。但是他已经选址到装修都搞好了，还有几天就开业了，等我的投资付货款工资。我没答应他，他没办法把房子抵押贷款付清了货款和工资。估计是没钱吃饭，跑起了代驾。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我也是为他好。”
沈腾辉叹了口气说道。
“难怪他说你欠他一百万，不好他要知道车里元这么多钱，临时起意，就完蛋了。凤凰女你们开车跟着他，保持距离。”
胡来喊道。
沈腾辉心说你多管闲事干嘛？不把钱拿走，你们怎么抓人，气的直跺脚。
马国栋开着车跟着车流上了二环路，狂风骤雨，玻璃起雾了，啥也看不见。
“警官，帮我开下热风去雾。”
马国栋喊道，副驾的大灰熊找到热风开关，一开热风，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心说有钱人就是讲究，眼睛一闭，迷迷糊糊的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车缓缓的跟着大货车流进了隧道，刚进隧道，前面的厢式货车的门快速打开，放下滑道。马国栋一脚油门，把车开进厢式货车里。
快出隧道的时候，马国栋一脚油门把车又倒了出来，厢式货车收回滑道，关好车厢门。
出了隧道，第一个路口，大货车全部下二环路走三环路。马国栋看看大灰熊一笑，打开车窗，小风一吹，大灰熊不一会惊醒过来。伸头看看后面包都在，再看看刚出隧道，估计眯了一会，看看马国栋。心说应该没发现，要是让胡来那个黑面神知道，肯定要挨骂。
大灰熊害怕在睡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瓜子，开始吃瓜子。
“麻辣味的瓜子很难买的，警官你在哪里买到的？”
马国栋陪着笑问道。
“我媳妇在瓜子厂上班，内部购买，我们警察加班熬夜，吃这个不容易睡着。”
大灰熊笑着说道。
“我就是说不好买，下次让嫂子也帮我买点。”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好，你要买多少？”
“百八十斤。”
“多…多少？”
大灰熊惊掉了下巴。
“我开了一个火锅城，常年要，你问问嫂子能不能搞到，价钱好说。”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是不是真的啊？”
大灰熊笑着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季布一诺。”
大灰熊也给讨好老婆，这个外块还不让老婆乐几天。
聊着聊着就熟了，天南海北无所不谈……
梁小柔在家靠在沙发上，听着马国栋和大灰熊的一路交谈。
“啪啪啪……”一阵敲门声。
“谁啊？”
“送外卖的。”
梁小柔打开门，外面站在六个人，穿着一身穿西装革履，戴着墨镜口罩和手套。
“什么外卖？”
梁小柔强装镇定问道。
“有人让我们给梁小柔小姐送六个袋子。你是梁小柔吗？”
“是。”
“麻烦你签收一下，快点。”
梁小柔在货单上签了大名，六人点点离开。梁小柔无奈的把六个包拉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心说，到底那个环节出了错……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当马国栋把车开进别墅停好，大灰熊才发现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看着马国栋远去的背影，沈腾辉和胡来一起冲出来，都不相信没人拿钱。
“大灰熊，路上没事吗？”
胡来问道。
“没事发生啊？”
大灰熊说道。
沈腾辉打开后备箱，打开包的拉锁，看完哈哈大笑。
胡来跑过来一看，里面是整整齐齐一叠一叠的纸钱。
“大灰熊……”
大灰熊跑过来一看，喊道：
“我们全程都没碰到这个袋子，全程也吗停车。”
“确实没见过他们停车。会不会本来就是纸钱。”
凤凰女说道。
沈腾辉恶狠狠的看着凤凰女，掏出手机发了一个短信。
“嘀嘀嘀…”梁小柔掏出手机一看短信，是老爸让他赶紧离开。快速的拿着包，快递离开马国栋的家。
马国栋坐在车里看着梁小柔从他家走出来，坐上出租车离开。
拿着一个玻璃瓶快速回到家，看看地上的包，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掀起床垫，拉开拉锁，把包里的零钱全部倒进床底的暗阁里，盖好床垫。
把六个包放进马桶里，打开玻璃瓶盖，把里面的水倒进马桶了，盖上盖子，跑回去把床单铺好。
当听到敲门声，按下马桶冲水开关，慢慢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怎么这么久啊？”
胡来问道。
“上厕所，警官什么事啊？”
马国栋说道。
“沈腾辉的车上六袋钱被人给调包了，你开的车，说说怎么回事？”
胡来问道。
“你少冤枉我，大灰熊全程坐在我旁边。你们二部车跟在我车后，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你告诉我怎么掉包？”
马国栋喊道。
“那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吧？带回去，凤凰女四下看看，收集资料。”
胡来押着马国栋往外走……
刚到警局，大厅里的大屏幕正在播报新闻：
“富商沈腾辉的千金沈青雅小姐，被人发现在城市一个门面房里，现场被布置成一个灵堂。沈青雅小姐睡着水晶棺里，已经证实死亡……”
马国栋看了很久的屏幕，胡来直接倒在沙发上，心说这回麻烦了。
“老大，这边。”
包文龙带着女朋友刚走进酒店大厅，就听到小薇喊道。
包文龙一笑拉着林珍珍走大大桌前，好奇的问：
“怎么没定包间？”
“都是阿虫，说包间服务费高，把钱省下来多吃点东西。”
小薇无奈的说道。
“我们吃无所谓，今天不是请了布主任和稻医生，这样很失礼，搞的我们没诚意。”
“那我去升包间。”
小薇刚要去前台，马国栋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不用了，大厅吃热闹，停好的。”
“候教官好，布主任，稻医生。”
小薇赶紧喊道，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喊道：
“教官好，布主任，稻医生。”
包文龙回头一笑，喊道：
“老师好。”
“坐坐坐，老头子我，今晚没饭吃，阿布就拉我一起过来蹭饭，你们不会介意吧？”
候亮剑乐呵呵的说道。
“请还请不来，老师您坐，小薇泡茶。”
包文龙笑着说道。
“我没想到你们都是候教官的学生，缘分。”
布洛风坐下笑着说道：
“我经常听老候说他教了几十年学生，有二个学生，天生就是干警察的料。一个就是你包文龙，还有一个叫什么国栋的。但是没合作过，有机会认识一下。”
“我看您想瞎了心，合作是不可能的。见面还是可以，还有几天他的石楠火锅城开业，你想见他，可以去吃火锅。”
包文龙笑着说道。
“他怎么没干警察？”
布洛风好奇的问道。
“马国栋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无论是体能、头脑冷静、案情分析、思维敏捷，都在我之上。他如果当警察就是神探，他要犯案那就麻烦了。还好他进了餐饮界，应该是警队的一个巨大损失。”
包文龙陪着笑说道。
“也对，每个人的追求梦想都不一样。”
布洛风点点头说道。
“国栋资质是我见到最好的孩子，他走一步能看到五步，文龙只能看到四步。可惜他梦想就是当神探，最后因为家庭问题，被一票否决了。”
候亮剑叹了口气说道。
“家庭问题，什么问题？”
布洛风问道。
“我听说他爸爸马寿有好几次的案底，在家吃面粉过量发狂坠楼身亡，那是我进法医的第一个案子，所以我有印象。她妈妈离开家去外地打工，马国栋一个生活。是问一个破碎的家庭，应该对孩子有一定的影响，但是马国栋特别冷静，冷静的有点不正常。风险评估过不了，警队不想冒险。”
稻特珘陪着笑说道。
“就是这样，挺可惜的。”
候亮剑陪着笑说道
“喝茶，吃的糕点，聊点开心的。”
蒋绍龙喊道。
“对对，小龙，看看大灰熊有没有空，喊他过来一起吃。”
包文龙陪着笑说道。
“好，老大，嫂子你也不介绍一下。”
蒋绍龙起哄说道。
“这位是林珍珍，急诊科主任医生。”
马国栋站起来介绍道。
“各位领导好。”
林珍珍陪着笑说道。
“气质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法医啊，我这边缺人手。”
稻特珘陪着笑说道。
“师姐，我走不开的。再说我喜欢在鬼门关救人回来。”
林珍珍笑着说道。
在人的一生，有些细微之事，本身毫无意义可言，却具有极大的重要性。事过境迁之后，回顾其因果关系，却发现其影响之大，殊可惊人。
马国栋一觉醒来，把车开到沈腾辉别墅拐角处，把车停好，看看时间，看看停在别墅外面的黑色商务车。把老年机组装好，拨通沈腾辉的电话，嗲嗲的说：
“沈先生，准备好了吗？”
“按您的要求都准备好了。”
“听清楚了，在代驾软件上找个代驾，把车开着从你家出发绕清水一圈回到你家，就行了。别玩花活，听明白吗？”
“那么你们怎么拿钱？”
“这你别管，总之我们要钱，你要人。你要玩花样，只能收尸。”
马国栋说完挂了电话，赶紧拆开老年机，放进垃圾桶里，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消毒水，倒在上面。一边掏出手机看着代驾软件，一边看着老年机变形。
“哎呦，您有新的订单。”
马国栋一笑点下确定按键，步行走到沈腾辉的别墅前，按下门铃。
“您找谁？”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开门问道。
“我是代驾，请问是你们家叫的代驾？”
马国栋很有礼貌的问道。
“是，来跟我进来。”
马国栋跟着管家走进大厅，里面坐满了人。当沈腾辉看到马国栋走进来，震惊的面部表情无法形容，有点疑惑和狰狞，颤抖的问：
“你怎么来了？”
“咦，沈先生您怎么在这里？我找您好苦啊！谁叫的代驾？”
马国栋喊道。
“别喊了，我叫的代驾。”
沈腾辉说道。
“你不是有司机吗？这里这么多人，还有警察，还要找代驾？”
马国栋看看众人问道。
“看见了吗？外面一部黑色商务车，你开着车从这里出发绕清水市二环跑一圈就行，再回到这里。”
沈腾辉心说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不但胆子大，心里素质这么好。没办法耐着性子说道。
“你玩人是吧？你给多少钱？”
马国栋看着沈腾辉问道。
“平台上一百，我给你五百，你看行吗？”
沈腾辉问道。
“不行，你老小子欠我一百万，这笔账迟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一次给我。但是今天没二千下不来。”
马国栋霸气的喊道。
“小子，你登鼻子上脸啊？你不愿意接单，可以取消订单，我们找别人跑。”
蔡明虎嚷道。
“好啊！沈先生你考虑清楚了，我取消订单了啊？”
马国栋掏出手机喊道。
“来人，给他二千。行吗？赶紧拿着钱干活。”
沈腾辉无奈的妥协，心里明白，如果取消订单，一切就玩完了。
马国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二千块，看看塞进口袋，问：
“有没有人跟车？”
“不用押车，赶紧走吧！”
沈腾辉刚说完，胡来站起来说：
“大灰熊你跟车。”
说完看看沈腾辉接着说：
“这小子要是把车开出去就不回来了，怎么办？”
沈腾辉心说，不回来就太好了。无奈的看着马国栋，马国栋一笑说道：
“有个警察押车安全，走吧！警官。”
说完直接走出去，大灰熊委屈的跟着，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心说，明知道他们回在路上拿钱，还让我去，多危险。
马国栋直接上驾驶室，发动汽车。大灰熊坐上副驾驶座，看看后排的几个包。
胡来看着缓缓离去的背影，问道：
“沈先生，您认识这个代驾司机？”
“他叫马国栋，年前，年轻人创业大会上，他的火锅城方案我很感兴趣。就答应投资一百万帮助他创业，今年经济低迷，环境不好，我怕他赔了，就没投资。但是他已经选址到装修都搞好了，还有几天就开业了，等我的投资付货款工资。我没答应他，他没办法把房子抵押贷款付清了货款和工资。估计是没钱吃饭，跑起了代驾。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我也是为他好。”
沈腾辉叹了口气说道。
“难怪他说你欠他一百万，不好他要知道车里元这么多钱，临时起意，就完蛋了。凤凰女你们开车跟着他，保持距离。”
胡来喊道。
沈腾辉心说你多管闲事干嘛？不把钱拿走，你们怎么抓人，气的直跺脚。
马国栋开着车跟着车流上了二环路，狂风骤雨，玻璃起雾了，啥也看不见。
“警官，帮我开下热风去雾。”
马国栋喊道，副驾的大灰熊找到热风开关，一开热风，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心说有钱人就是讲究，眼睛一闭，迷迷糊糊的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车缓缓的跟着大货车流进了隧道，刚进隧道，前面的厢式货车的门快速打开，放下滑道。马国栋一脚油门，把车开进厢式货车里。
快出隧道的时候，马国栋一脚油门把车又倒了出来，厢式货车收回滑道，关好车厢门。
出了隧道，第一个路口，大货车全部下二环路走三环路。马国栋看看大灰熊一笑，打开车窗，小风一吹，大灰熊不一会惊醒过来。伸头看看后面包都在，再看看刚出隧道，估计眯了一会，看看马国栋。心说应该没发现，要是让胡来那个黑面神知道，肯定要挨骂。
大灰熊害怕在睡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瓜子，开始吃瓜子。
“麻辣味的瓜子很难买的，警官你在哪里买到的？”
马国栋陪着笑问道。
“我媳妇在瓜子厂上班，内部购买，我们警察加班熬夜，吃这个不容易睡着。”
大灰熊笑着说道。
“我就是说不好买，下次让嫂子也帮我买点。”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好，你要买多少？”
“百八十斤。”
“多…多少？”
大灰熊惊掉了下巴。
“我开了一个火锅城，常年要，你问问嫂子能不能搞到，价钱好说。”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是不是真的啊？”
大灰熊笑着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季布一诺。”
大灰熊也给讨好老婆，这个外块还不让老婆乐几天。
聊着聊着就熟了，天南海北无所不谈……
梁小柔在家靠在沙发上，听着马国栋和大灰熊的一路交谈。
“啪啪啪……”一阵敲门声。
“谁啊？”
“送外卖的。”
梁小柔打开门，外面站在六个人，穿着一身穿西装革履，戴着墨镜口罩和手套。
“什么外卖？”
梁小柔强装镇定问道。
“有人让我们给梁小柔小姐送六个袋子。你是梁小柔吗？”
“是。”
“麻烦你签收一下，快点。”
梁小柔在货单上签了大名，六人点点离开。梁小柔无奈的把六个包拉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心说，到底那个环节出了错……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当马国栋把车开进别墅停好，大灰熊才发现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看着马国栋远去的背影，沈腾辉和胡来一起冲出来，都不相信没人拿钱。
“大灰熊，路上没事吗？”
胡来问道。
“没事发生啊？”
大灰熊说道。
沈腾辉打开后备箱，打开包的拉锁，看完哈哈大笑。
胡来跑过来一看，里面是整整齐齐一叠一叠的纸钱。
“大灰熊……”
大灰熊跑过来一看，喊道：
“我们全程都没碰到这个袋子，全程也吗停车。”
“确实没见过他们停车。会不会本来就是纸钱。”
凤凰女说道。
沈腾辉恶狠狠的看着凤凰女，掏出手机发了一个短信。
“嘀嘀嘀…”梁小柔掏出手机一看短信，是老爸让他赶紧离开。快速的拿着包，快递离开马国栋的家。
马国栋坐在车里看着梁小柔从他家走出来，坐上出租车离开。
拿着一个玻璃瓶快速回到家，看看地上的包，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掀起床垫，拉开拉锁，把包里的零钱全部倒进床底的暗阁里，盖好床垫。
把六个包放进马桶里，打开玻璃瓶盖，把里面的水倒进马桶了，盖上盖子，跑回去把床单铺好。
当听到敲门声，按下马桶冲水开关，慢慢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怎么这么久啊？”
胡来问道。
“上厕所，警官什么事啊？”
马国栋说道。
“沈腾辉的车上六袋钱被人给调包了，你开的车，说说怎么回事？”
胡来问道。
“你少冤枉我，大灰熊全程坐在我旁边。你们二部车跟在我车后，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你告诉我怎么掉包？”
马国栋喊道。
“那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吧？带回去，凤凰女四下看看，收集资料。”
胡来押着马国栋往外走……
刚到警局，大厅里的大屏幕正在播报新闻：
“富商沈腾辉的千金沈青雅小姐，被人发现在城市一个门面房里，现场被布置成一个灵堂。沈青雅小姐睡着水晶棺里，已经证实死亡……”
马国栋看了很久的屏幕，胡来直接倒在沙发上，心说这回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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