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顺其自然

    桥上一百个人，桥下十个人，桥上来了一个恐怖分子绑着炸弹，你推不推他下桥？

    桥下十个人里有五个是你的亲人，你推不推？

    桥上十个人，桥下十个人，你推不推？

    马国栋吃着稀饭包子陪着笑问包文龙。

    包文龙往窗外一指，不远的桥洞下一个男人。说：

    “看到了没，本来也是个高手，最后被人给下毒，边吃傻子了。”

    “你知道他？说说他的故事吧！”

    马国栋头都没抬，说道。

    “好，我也是听说道。

    昏暗潮湿的地下车库里，啪嗒啪嗒，脚踩在水坑里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库里显得分外清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背着光走来，男人是黑帮大哥陈琛，他坐进一辆车里对另一个神秘人慢慢讲述着着自己混入黑道的感想，并对神秘人说是时候轮到他接班了。说完陈琛寂然离去，他的背影显得孤独而肃穆……鸟语花香的墓地，一位身穿警服，机灵清秀的女警陈玥琪在自己的父亲陈永仁墓前庄重地敬礼，今天是她从警校毕业的日子，她的父亲陈永仁曾经潜入黑帮做卧底，不幸英勇殉职，她立志要继承父亲的遗志做一位好警察。缉队长张珽出现在她身后，告诉她做警察要信念坚定，因为灰白两道之间会有一场永远打不完的仗。繁华的清水码头，两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在邮轮码头举杯共饮，庆祝生意越来越大，并计划开拓大陆市场。车水马龙的清水街头，一个潇洒英俊的男人下了客车，男人是退役的大陆警察江子丹，外号子弹，来清水探访故友五折，但到了这里却一直联系不上五折。子弹在街头闲逛，碰到女警陈玥琪抓捕奶粉贩，他出手相助，陈玥琪成功制服了奶粉贩。而警局里，张队长带着一队警察整装出发，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案件。一栋破旧的大楼里，五折正和一群古惑仔进行奶粉交易，他的手机按规矩上交了，所以一直没接到子弹的电话。与此同时，年轻英勇的缉刑警韦俊轩带领一队警察悄悄进入了这栋大楼。双方在楼道里发生激烈枪战，五折带着奶粉匆忙逃蹿。子弹碰巧走到了大楼附近，一直没有回信的五折突然发来一条乱码，子弹疑惑不解之时看到大楼下警灯长鸣，便走上前去。然而突然间从楼顶跳下来一个人，子弹惊惧地发现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正是自己的好友五折，而张队长也面露惊色，仿佛在为五折的死而悲痛。子弹走到了五折常去的咖啡店，老板娘玛莎得知了五折的死也伤心不已。警察局里，韦俊轩正在审问今天抓到的灰帮社团胜联的奶粉贩火星，然而对方一直油嘴滑舌，拒不承认，十分嚣张。茶水间里，韦俊轩表示警方没有足够证据起诉火星，张队长说五折因为吃奶粉过量而坠楼这件事有问题，一定要查清楚。另一方面，子弹在五折的家意外找到了五折的日记本，得知原来五折是继殉职的陈永仁之后进入胜联的警察卧底。子弹去看望五折已经痴呆的父亲，表示以后会替五折做完他没有完成的事。停尸间里，张队长对着五折的尸体掩面而泣，十分悲痛地向死去的五折敬礼。这一幕被来送解锁后的五折手机的韦俊轩看到，韦俊轩他们已经得知五折死前发过一个乱码给子弹。夜晚，子弹重返五折出事的大楼，想起五折曾经和自己介绍过他研究的一套密码，破解出乱码的意思是天台压缩机。子弹在天台压缩机里找到了五折留下的大量奶粉，他带走了奶粉，决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料子弹在等电梯时遇到了同样来查线索的韦俊轩，都不知道对方初衷的两人大打出手，子弹从韦俊轩手里逃脱。守在楼外的奶粉贩火星看到子弹带走了奶粉，截住了子弹，被路过的韦俊轩救下。韦俊轩查看了子弹的身份证，意识到子弹可能就是五折死前联系的那个人。

    子弹来探望五折的父亲，发现胜联的奶粉贩也在看望五折的父亲，他心生疑惑，如果五折的卧底身份并没有暴露，那么到底是谁向五折下了毒手。韦俊轩来找自己的心理医生冯医生做警察心理评估，但是冯医生已经退休，自己的档案由漂亮的女医生胡家琳接手了，聊天时胡家琳不小心打翻了茶杯，韦俊轩却盯着地上的碎片怔住了好久。子弹又来到了五折常来的咖啡店，韦俊轩随后也走了进来。两人喝完咖啡后来到了地下车道再次大打出手，韦俊轩追问子弹奶粉的去处。子弹骗韦俊轩自己是来找五折要合伙办事的钱的，但也想查清五折的死，韦俊轩提出合作。晚上韦俊轩和一个叫朗哥的神秘男子碰头，朗哥称韦俊轩帮胜联搞定内鬼才是最重要的。原来当天扫奶粉行动时韦俊轩收到五折是内鬼的信息，想要杀死五折，却被五折逃走，之后五折又当着他的面坠楼身亡。朗哥嘲讽韦俊轩是不是同情警察，韦俊轩解释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对方却冷漠离去。依照韦俊轩的计划，灯光昏暗的酒吧包厢里，子弹来见胜联的奶粉贩火星，告诉他要五百万才肯交出那包奶粉。隔天，包厢里，假扮成舞女的女警陈玥琪在性感地跳着舞，而黑帮奶粉贩韩朗和庄生在等着胜联的雷爷来谈生意。交易时他们让舞女出去，谈生意时庄生和胜联的人由于内鬼而起争执，庄生去洗手间却遇到了子弹，子弹称自己可以以便宜两成的价钱卖货给庄生。陈玥琪返回包厢的路上遇到了胜联的人，恰巧出现的子弹为了保护她而强行拥吻了她，然而脱险后陈玥琪却给了子弹一巴掌，紧接着又意识到子弹就是那天街上帮她抓奶粉贩的人，就匆匆离去了。气冲冲的陈玥琪回到包厢拿落下的包却撞到了还坐在包厢里的韩朗，所幸韩朗并没有怀疑她，韩朗离开后她撤回了藏在话筒里的监听器。韩朗和韦俊轩又在车里秘密会面，韩朗称火星这次会被韦俊轩抓住，自己花了很多心思才帮韦俊轩坐到高级督察的位置，希望他做事不要优柔寡断。韦俊轩说自己觉得子弹不简单，韩朗说那就一起杀。第二天，韦俊轩带着一帮警察秘密埋伏在火星和子弹交易的地方。火星一群人正在焦急地等着交易，子弹打来了电话，通过电话让火星把钱扔到墙那边的水库里，而自己则开快艇带走了钱。拿到货的火星撞到了同样来跟子弹交易的庄生，庄生指责他们胜联的人想搞自己的老大阿公，火星意识到被子弹耍了，正想逃跑之时警察开枪追了出来。同时耍了三伙人的子弹躲在暗处观察到情况之后准备离开，却被持枪赶来的韦俊轩劫持住。

    正在两人对峙之时，火星突然出现，韦俊轩转而开枪对付火星，而火星却被张队长从一旁击毙。子弹趁乱逃跑。子弹和韦俊轩又在地下车道见面，韦俊轩很生气子弹给自己假情报，子弹反问韦俊轩是不是心里有鬼。子弹告诉他当时五折死的时候现场有两帮人，不是胜联他们杀的人，那一定是警察干的。警察局张队长办公室里，张队长告诉韦俊轩胡家琳没有让他的心理评估过关。子弹打电话给韦俊轩，说自己已经想到办法进入胜联了，要韦俊轩给自己找货。另一边，雷爷带着人到玛莎的咖啡店找子弹，原来玛莎是他们老板的小姨子。为了给玛莎脱困，子弹故意现身引雷爷的人抓他。胜联一个从泰国回来的奶粉贩东少跟火星是好兄弟，他在路口截住了子弹，要求和子弹五五平分货钱，并说三天后安排子弹离开。韦俊轩在办公室做恶梦醒来，发现张队长在看着自己，接着他接到子弹找他要货的电话。第二天，韦俊轩从同事苏警官那里借口拷贝奶粉化验报告偷来了卖奶粉的据点，要子弹自己去搞定这批货。子弹将遗书交给了韦俊轩，说自己死了才可以打开。韦俊轩找到胡家琳，生气地质问她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心理评估过关，胡家琳开始和他聊他的过去，她知道韦俊轩十五岁的时候父亲过世，经历过一些还在影响他的事情。胡家琳坦言她的工作是来帮韦俊轩的，韦俊轩则微微一笑，表示她确实可以帮他。子弹打电话给东少告诉他自己要去越南，随后却扔了打电话的手机。之后他在路上遇到了执行公务的女警陈玥琪，又借上次接吻的事痞气十足地调戏陈玥琪。地下车库里，雷爷被子弹从背后用枪劫持，他把从火星手里拿到的五百万货钱还给了雷爷，说自己走投无路只能选择帮胜联查到内鬼。韦俊轩在咖啡厅见到了胡家琳，他开始对家琳示好。韦俊轩和一个男子在商场秘密见面，男子递给他子弹的照片，告诉他这个人有问题，并要带他去见一个人。那人带着韦俊轩到了一个仓库里，向他引见了一个叫朱哥的人。朱哥要他拿子弹的行踪和自己交换子弹的底细，同时命人拉下了仓库的卷闸门。子弹在卖奶粉的据点和店主赌钱，并借口上厕所进到了他们的仓库找奶粉。不料韦俊轩安排了警察监视子弹，正在子弹翻找奶粉之时，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另一边，韦俊轩和朱哥的一帮人在仓库里打了起来。韦俊轩虽然满身伤痕但却制服了所有人，并从他们口中得知子弹曾经和他们一起印假钞但出卖了他们。

    韦俊轩对韩朗说担心子弹在胜联的安危，他们好不容易才在雷光身边安排一个人，韩朗说如果子弹不能应对这些，留在胜联也没用。警察闯进贩卖奶粉的西贡据点仓库，发现现场除了被打伤的毒贩空无一人，原来机智的子弹早已带着奶粉逃之夭夭。卫生间里，子弹咬牙清理了背后的伤痕后，穿戴整齐出去，不料遇到巡逻的女警陈玥琪和她同事，陈玥琪叫住了子弹，正在他们要检查子弹藏了奶粉的奶粉罐时，附近发生盗窃，两人放过子弹匆匆离去。晚上，纸醉金迷的酒吧里，胡家琳触景生情，想起自己小时候眼睁睁看着妈妈被炸死在车上的事情，十分忧郁地开始喝酒。回去时胡家琳在酒店电梯里遇到了重伤昏迷的韦俊轩，无奈胡家琳只能带他回自己房间，细心地为他包扎。另一边，东少与韩朗共进晚餐，表示想和朗哥合作把生意做大。早晨，重伤昏迷的韦俊轩在胡家琳房间醒来，发现自己的伤口都被处理好了，看到胡家琳留给他的字条，神情有些动容。街道上，子弹遇到了晨跑的陈玥琪，油嘴滑舌想约陈玥琪吃早餐，却被陈玥琪刁蛮地骂作是混灰社会的坏人。韩朗和自己老板，也就是胜联的老大胡冠佑商量火星的场子需要尽快找人替上，否则迟早会出事。酒吧包厢里，子弹正带着自己搞来的奶粉和雷爷交易加入胜联，被子弹骗了的东少走进来笑里藏刀对他表示祝贺。雷爷和加入胜联的子弹在审谁是内鬼，雷爷怀疑子弹加入胜联的目的，子弹以贪心为借口瞒过了雷爷，雷爷很欣赏他，说会让他和自己的手下洛威一起接管火星的场子。一大早，胜联的几个重要人物雷爷，韩朗，东少，洛威和子弹一起开会，雷爷和东少一直有过节，东少指责雷爷的人子弹带来的奶粉是抢的，雷爷愤怒地掏出枪来，一时间气氛剑跋扈张。韩朗制止了雷爷，并得知之所以没有货，是因为火星的表兄弟牛魔断了他们的原材料供应。为了名正言顺地进入胜联，子弹表示自己可以去摆平牛魔。雷爷的手下洛威因为子弹分了火星的场子，一直对子弹不满。子弹知道重情重义的洛威之前去看过五折的父亲，表示自己也是五折的兄弟，如果自己死在牛魔手里，请他照顾五折的父亲，两人的关系稍有缓和。子弹和洛威一起来见牛魔，被要求光脚进入包厢。谁知道两人一走进去，牛魔就命人在地上铺满了玻璃碎片，让他们两个光脚走进来。子弹咬了咬牙，让洛威趴到自己背上，背着洛威一脚踏在了玻璃碎片上，子弹疼得眉头抽搐，却依然硬着骨气往前走，玻璃渣嵌进他的脚底，所过之处，鲜血淋漓。终于，子弹站在了牛魔的面前，牛魔很欣赏他的骨气，听他的条件，放走了洛威，洛威动容地看着子弹，然而当子弹提出要牛魔继续供货给胜联，牛魔却突然把酒杯恶狠狠地砸在了子弹头顶。巡逻的陈玥琪和她同事发现了晕倒在公园里正在被人侮辱的一名女子，原来是西贡的奶粉流了出来害死了人，张队长十分生气，让韦俊轩暂代替苏晴警官带队行动。茶水间里，韦俊轩向苏晴提出对自己的线人提供的情报进行双重确认。昏暗的仓库里，受伤的子弹像畜生一样被被牛魔关在铁笼里，丧心病狂的牛魔残忍地对子弹施电刑，以慰藉火星的在天之灵。

    一名少年和自己的妈妈在自家的水果摊被前来收保护费的古惑仔殴打，韩朗出面救了这对苦命的母子，韩朗问少年长大后想做什么，少年义正严辞地答，做警察。许多年后，长大成人的少年在警校附近遇到了等候他的韩朗，原来少年就是韦俊轩。韦俊轩再次来到心理诊所找胡家琳，胡家琳接到自己的心理病人小聪不幸身亡的消息，又想到自己小时候的经历，心痛地趴在座位上痛哭不已，韦俊轩安慰胡家琳自己会一直在她身边，情愫渐生的两人热情地拥吻，进而发生了关系。而暗无天日的仓库里，子弹还在经受无穷无尽的折磨。洛威终于放心不下子弹，打算前去营救，然而东少却来诱惑他帮自己杀了子弹以上位。洛威找到了牛魔，要求亲手解决子弹。牛魔带洛威去见子弹，逼他对子弹用电刑，洛威却暗中帮助子弹获得可以打开铁笼的细铁丝。另一方面，韦俊轩抓住了一个古惑仔，逼问牛魔的窝在哪里。牛魔的手下准备去解决子弹，然而铁笼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子弹早已脱身。穷途末路的子弹逃进了树林里，却看到韦俊轩带着警察正向牛魔的窝点靠近。令人惊讶的是，子弹竟然回去给牛魔通风报信。韦俊轩赶到时牛魔早已逃跑，只剩下昏迷在地的子弹。警察局里，陈玥琪向张队长请命加入奶粉调查科，张队长答应陈玥琪可以让她接触奶粉调查科的资料，但她要常去他家和师母吃饭。子弹被抓到了警察局，却被陈玥琪撞见，陈玥琪知道了他是胜联的新贵，露出失望的表情，而子弹却依旧看着她坏坏地笑。审讯室里，面对警察的询问，子弹始终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直到张队长问他关于五折的死，他神情严肃地说，无可奉告。很快，子弹被保释。卫生间里，韦俊轩把子弹的遗书还给了子弹，上面写着去照顾五折的父亲，韦俊轩再次质问他和五折的关系，并威胁他，如果他走错一步，自己会逮捕他。脚底有伤的子弹步履艰难地出了警察局，却看到洛威靠在车边等他，两人从敌人成了好兄弟。正在两人准备离开之时，子弹被陈玥琪叫住，陈玥琪义正严辞地告诉子弹，如果她发现子弹贩奶粉一定不会放过他。韦俊轩来商场和韩朗会面，却收到韩朗给自己送的领带，韩朗意在提醒他职位再高也不要忘记自己黑警的身份，韦俊轩垂下双手，紧紧握着手中的领带。韦俊轩带了礼物来找胡家琳，却被告知她在和重要的人约会。他在楼下的咖啡厅看到了胡家琳，却惊讶地发现坐在胡家琳对面的竟然是自己在胜联的接头人韩朗。韩朗带着胡家琳上了一辆车，车上坐的竟然是胜联的老大胡冠佑，原来胡家琳是胡冠佑的女儿，胡冠佑来通知她参加她妈妈的基金会举办的一个助学典礼，胡家琳因为妈妈的死始终原谅不了自己的父亲，父女俩发生激烈的争吵。时光倒退到胡家琳小时候，她眼睁睁看着妈妈的车被炸的火光冲天，而胡冠佑紧紧抱着自己痛哭流涕的女儿，面色悲痛地看着燃烧的大火。韦俊轩和韩朗在地下车库见面，他骗韩朗说自己和胡家琳只是医患关系，韩朗告诉韦俊轩胡家琳的身份后，韦俊轩震惊不已。韩朗说如果他和胜联的大小姐扯上关系，将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韦俊轩神色复杂地怔在原地，想起自己和胡家琳甜蜜的一幕幕，内心十分纠结。晚上，胡家琳在玛莎的咖啡店等玛莎打烊时给韦俊轩打电话，而韦俊轩看着闪烁的手机屏幕，迟迟没有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