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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贴心较量

    “啪啪啪……”

    马国栋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迷迷糊糊的打开门,一看是欧阳枫和大灰熊。

    “这么早,什么事?”

    “马先生,打扰您休息了,您先把衣服穿好,咱们进去聊。”

    大灰熊小心的说道。

    “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你在哪里?”

    欧阳枫走进客厅问道。

    “昨晚吃完饭,就送梁小柔回家,没干什么?怎么这么问?”

    马国栋边穿衣服边问。

    “有没有在小树林里玩车震?”

    欧阳枫问道。

    “有吗?”

    马国栋开始装傻。

    “小树林四周有监控设备的,想好了再说。”

    欧阳枫问道。

    “不是,玩车震犯法吗?”

    马国栋问道。

    “不犯法,我过来就是问问好玩吗?刺激吗?”

    欧阳枫笑着问道。

    马国栋边刷牙边笑着说道:

    “怎么说呢?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建议你可以去试试。但是我这段时间没空,下次,等我回来。”

    “想的挺美的,我问你昨晚车震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一群黑衣人?”

    欧阳枫问道。

    “不知道,谁还关心车外面有谁!”

    马国栋笑着说道。

    “昨晚车震旁边死了十一个黑衣人,您没看到?”

    欧阳枫问道。

    “大姐,你是没玩过车震。谁还管车外面的事,你说对吧?”

    马国栋笑着说道。

    “少嬉皮笑脸,说,是不是你借车震杀人?”

    欧阳枫问道。

    “大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第一,我哪里有时间啊?第二,我一个人,他们十几个男人,我也不敢开车啊?媳妇还在车里呢?你说对吧?第三,无冤无仇的,你也太看的起我了吧?”

    马国栋反问道。

    “他们是收了别人钱,专门去杀你的。我们怀疑他们跟踪你,被你发现了,通知你的团队,引到小树林。你说有没有可能?”

    欧阳枫试探问道。

    “你这丫头怎么认死理,我给您讲个故事。

    有个富商的公子叫康金定,人生得眉清目秀、风流倜傥,却整日无所事事,爱寻花问柳。

    一天,他把船停靠在风景秀丽的珠江岸边,不经意间忽抬头看见蕉林掩映处,一座阁楼上站立一个约二十来岁的美姬,衣裙飘飘,手扶栏杆,眺望江面上鱼儿似地游来游去的过往船只。

    那美姬很有几分姿色,波光潋滟中更显得水灵,一下子就把康金定给迷住了。这时,那美姬也恰巧瞧见了富商公子康金定。

    二人目光交汇,两情怡然相悦,康金定乘机挑逗道:“我今晚专程去拜访小娘子如何?”

    那美姬美目流盼微微一笑点头答应。

    天黑了下来,华灯初上,美姬着意把自己修饰打扮了一番,然后虚掩房门,宽衣解带单等候富商公子前来成就好事。

    纱灯里的蜡烛摇摇曳曳燃去了大半,烛光渐渐昏暗,忽然有一个人推门进入房内,美姬急忙迎了上去。

    不料来人并非那个风流倜傥的富商公子,而是一个手持屠刀五大三粗的盗贼。盗贼对美姬风情万种毫无兴致,只为来掳掠钱财。

    盗贼入室见美姬迎面扑来,以为是擒拿自己,就手起刀落结果了美姬的性命。随之翻箱倒柜卷了一大包金银珠宝,也顾不得抽出屠刀,就慌慌张张跑了。

    再说富商公子康金定心急火燎好不容易挨到夜深人静,兴冲冲地下船上岸前去幽会。

    登上阁楼,但见房门大开,屋里黑灯瞎火的。

    富商公子康金定一脚踩进血泊中滑倒在地,还想入非非以为是美姬方才洗浴时把洗澡水溅得满地都是怪撩人情怀的。他从地上爬起来时,才觉着手上不是滑腻清香的皂荚水,而是粘乎乎的鲜血。再一摸,发现躺在地上的美姬娇柔之躯已冰凉僵硬,顿时吓得魂出七窍一身冷汗。

    他踉踉跄跄回到船上,解开缆绳连夜把船开走了,天亮时船已顺流而下行了一百多里之遥。

    次日拂晓,美姬的家人发现女主人死于非命,沿着血迹寻到江边,询问曾在这里停泊的船家,众口一致地说,有个富商公子的客船,不知怎的昨夜忽然匆匆忙忙地开走了,行踪十分可疑。

    事不宜迟,于是,美姬的家人带着那件杀人凶器,把了解到的情况,报告给了海南郡衙。

    海南郡刺史刘崇龟接到报案后,立即派巡捕前去追查杀人嫌疑者,很快就顺江而下把富商公子康金定抓住了。

    刘崇龟升堂拷问时,康金定战战兢兢把以往的一件件苟且之事以及和美姬眉来眼去的细枝末节都招供了,唯独不承认自己杀了人。

    刘崇龟退下大堂,也觉着事有蹊跷,莫非另有案情?也就暂时把这桩案子搁了下来。

    过了些日子,海南郡刺史刘崇龟突然宣布要大宴宾客,传令城里所有的屠户都带上屠刀到菜市场集中,准备在那里宰杀一批猪羊,以供宴席之用。

    待屠户们都聚集到菜市场上之后,刘崇龟才慢吞吞地走来说:“今日天色已晚,就算了吧。你们都把刀留下,明天一早都先去郡衙领刀,然后再到这里集中。”

    于是,屠户们都一一放下自己的刀回家了。

    屠户们散去以后,刘崇龟吩咐差役把那些刀都收起来带回郡衙,用那把洗净血渍的杀人屠刀随意替搀了其中的一把。

    第二天早晨,屠户们到郡衙都纷纷认领了自己的刀去了。剩下一个屠户,迟迟不肯去领最后的那把刀这时,刘崇龟走上前去询问,那个屠户回答说:“这把刀不是我的。”

    刘崇龟接着问:“它是谁的刀?”

    屠户翻来复去又看了看那把刀说:“这是东市胡乙的刀。”刘崇随即派人前去捉拿,胡乙已畏罪潜逃。

    这情况早在刘崇龟的意料之中,证实了胡乙正是凶犯。

    不久,海南郡衙在傍晚时分处决了一名死。

    人们传说那名死囚就是关押在大牢里的富商公子金定。潜逃在外的胡乙听到康公子已做了替死鬼的消息,心中暗自高兴。

    在外东躲XZ风餐露宿吃了许多苦头的胡乙,一天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东市店中,哪知脚还未站稳就被埋伏在店周围的巡捕套上了枷锁。

    人赃俱获,经过升堂审问,胡乙无法抵赖杀人越货的罪行,终被绳之以法。

    从此民间流传开了刘崇龟智破杀人案的故事。”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您?那你怎么解释,去的时候二个人,回来的时候三个人?”

    欧阳枫逼问道。

    “去的时候也是三个人,当时她睡着后排座里,你没看到。我就这点小爱好,被你发现了。保密嗷!”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一战二,梁小柔竟然同意?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欧阳枫好奇的问道。

    “既然玩,就要解放天性放飞自我。”

    马国栋认真的说道。

    “我不信。”

    欧阳枫表示无法接受。

    “你啊?老顽固,我再给你讲个故事。

    最近,于其光感觉来家里串门的人少了。

    先前,时不时就有人在院子里喊:其光在家没?

    也有不打招呼的,直接进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茶壶,自斟自饮。

    于其光是个实诚人,话,虽然不多,但是说一句算一句,不耍心眼儿。

    平日里,于其光家不是这个来了,就是那个走了,要不就是哥们儿爷们儿坐一屋子,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人缘好,就有人愿意偎,说的就是他于其光。

    自打于其光建了养鸡场,挣了点钱,还盖了楼房,来家里闲坐的人一天少似一天。

    家里缺少了往日的热闹,显得冷冷清清,于其光反倒不适应了。

    家里地方大了,宽敞了,电视换成了大液晶,为了方便大伙,还专门买了台饮水机。

    为啥呢?于其光想来想去,在自已身上也没挑出啥毛病,这事儿,就成了他心里的一个结。

    走在街上,于其光总跟犯了错一样,见人就撒烟问好。他的热情,是刻意的,连自己都觉得别扭。

    那天快晌午的时候,于其光拉着一车鸡饲料进了村。

    拉这么多,肯定挣钱了吧?这是村里辈份最大的万老爷爷打招呼呢。

    哦,还行吧。于其光熄了火,扶着万老爷爷坐在街边的台阶上。掏根烟,点着,递过去。

    这一年到头能挣多少啊?万老爷爷接过烟,继续刨根问底。

    听到万老爷爷这样问,街上坐着的、立着的、走着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围了过来。

    一个个跟参加新闻发布会似的,瞪着眼睛,屏息静气,生怕听漏一个字。

    今年这个行情,挣个三四十万没问题。于其光实话实说。

    呵!

    好家伙!

    ……

    第二天,于其光早早起来,去鸡舍巡查,看看饲料和水用不用添加,还有温度变化和每只鸡的状态。

    于其光刚迈进鸡舍,就觉得不对劲:温度太低,噪音也没了。他紧走几步,看到眼前的一幕——鸡,全都死了。脑袋,嗡地一下,两眼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于其光醒来的时候,已是躺在医院里。他望着两眼红肿的妻子,哭着说,我招谁惹谁了?呜呜呜呜……

    出院之后的于其光,举家搬进了城里。

    几年过去了,于其光在城里买了房,有了车。

    再回村探望奶奶的时候,有人问在城里干啥呢?于其光干笑着说,瞎混呗!

    最后的话:

    那些把嫉妒和邪恶当作营养的人,见了最好的人也敢去咬一口的。”

    马国栋说道。

    “你说我嫉妒你,我怀疑你三观不正。”

    欧阳枫说道。

    “你啊?这是我的私事,我喜欢就行,你说对吧!我再给你讲个故事。

    有一书生趁着醉酒走进小妾房间,正妻知道了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着说:“这么久,终于有勇气去了。”但是,第二日已经日上三竿还不见书生起床,正妻叫人撬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吓坏了所有人。

    原来,书生赤裸着躺在床上,脖子绑着一根白绫,满面青紫,看着就不妙。

    正妻闭了闭眼,扶住身边人的手臂,吩咐一个小厮上前查看,小厮战战兢兢地伸手到男人的鼻子下,他一下子跪下来,看着正妻摇了摇头。

    正妻姓胡,胡氏见丈夫死了,立马派人去报官,又一面叫人关闭所有大门,严密搜索小妾,没想到把府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看到小妾的影子。

    这个小妾为什么要杀害书生呢?

    这事还得从二年前说起。

    二年前,书生还是小小的秀才,因为他姓马,大家都叫他马秀才,他书读得不错,加上长得俊俏,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好。

    有一天,马秀才外出参加诗会,尽兴而归,没想到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马秀才当时是乘坐在马车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马车年久失修的缘故,轮子一陷入泥里,竟然直接断了。

    马秀才自诩风流才子,偏爱坐马车,骑术不精,他不敢骑马回家,无奈,只能弃车牵马慢慢往回走。

    天很快黑了,他干脆找了个人家借宿,开门的是个老汉,自称姓李,李老汉见来人是个读书人,很热情地把马秀才迎进家门。

    李老汉有个女儿,名叫灵儿,长得花容月貌,她不知道家里有来客,兴冲冲地跑出来,娇笑着说:“爹,我做了你爱吃的叫花鸡,吃饭啦!”声如黄鹂般悦耳。

    马秀才不好直接看姑娘的脸,忙垂下头,竟然看到那姑娘的鞋子,鞋子很精致,主要是,那鞋子很小,这娘子有一双三寸金莲!马秀才最爱小脚,一见就有点心动了。

    李老汉热心,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马秀才,这房间离灵儿的房间很近,马秀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忘不了那双小脚,他偷偷披衣起床,慢慢踱步到灵儿房间外,抬头看着清幽的月光,长叹一口气,起了诗兴,对月吟起了诗。

    其实灵儿也没有睡着,她把马秀才的诗听了个正着,虽然不全懂,但是不妨碍她被马秀才折服。她悄悄地推开窗,偷看马秀才挺拔的背影。

    马秀才心有所感,转头就对上了灵儿含羞带怯的眼睛,两人的心,砰砰直跳。李老汉平时很宠灵儿,灵儿涉世未深,行为大胆,竟然把马秀才邀入房中,两人互诉衷情,私定终身。

    第二天,李老汉醒来,看到马秀才与女儿紧紧牵着的手,他惊呆了,但是女儿自己已经认定了人,李老汉无法挽回,只能点头认下。

    马秀才与灵儿很快成婚了,两人甜甜蜜蜜。

    后来,马秀才又中了举人,李老汉笑得合不拢嘴,庆幸女儿没有选错人。

    这时,马秀才在老家的伯父找了过来,原来,马秀才的父亲因为与家里闹了矛盾,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这么多年,硬是没有回去,听说马秀才中了举人,老家的伯父就马上赶来,说是让马秀才回家认祖归宗,还要把属于他父亲的家产还给他。

    马秀才很是高兴,他跟灵儿一说,灵儿也很高兴,马秀才想了想,跟灵儿说:“灵儿,我想自己先回家看看,把家里整理好了再来接你,我不想你跟着我赶路。”

    灵儿本来有点舍不得,但是看丈夫这么体贴,就不好拒绝。

    没想到马秀才这一去,整整一年都没有回来,灵儿带着侍女赶到马秀才老家,多方打听,才知道马秀才竟然娶了当地的胡氏做正妻。

    那她算什么?

    灵儿很伤心,整日以泪洗脸,侍女看着她伤心,也红了眼眶,试着提议道:“夫人,要不然我们直接找上门,看马秀才怎么说。”

    灵儿嗫嚅道:“这样子会不会丢他的脸面?”

    侍女忙回:“马秀才有错在先,他自己都不要脸面,我们也不需要顾着他的脸面。”

    第二天,灵儿就带着侍女找上门,马秀才很心虚,又很愧疚,就把他们留在府里,对胡氏只说是以前的小妾,灵儿被安置在偏僻的小院,等了整整一年,被仆人暗地里笑话了一年,马秀才都不敢来见她,也不给她任何解释,她早已心灰意冷,内心只有对马秀才的恨。

    有一天,马秀才喝醉了,酒壮人胆,他这才进了灵儿的房间,灵儿恨透了他,与他虚与委蛇一番,就趁着他喝醉扒了他的衣服,跟侍女合力勒死了他。”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你是说我因爱生恨,嫁祸于你。”

    欧阳枫怒气冲天说道。

    “你啊!我给你讲个笑话。

    “叮铃铃…………”罗力被一阵阵刺耳的来电铃声吵醒,他用手揉着惺忪的眼睛,摸出手机,看了看。哎呀!我的天!七点三十五分,离上班签到时间仅剩二十分钟。迟到,扣钱,在罗力的脑子里不停地回旋着。他快速地穿上裤子,顺手拿起那件深蓝大V领T恤儿套在身上,拎起公文包,甩门而出。

    罗力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挤上了公交车。车上人真多,一个挨一个,一丁点空隙都没有。罗力扭脸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突然发现后面的座椅上有个漂亮的女孩子。她宛如女神一般,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地垂在肩上,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衬托着她的超群脱俗。罗力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她手拿化妆镜正在补妆。蓦地,罗力发现,就连她的坐姿也是如此优美,那种美不是妖娆,是清纯。

    不好,她扭头了。她的眼光已经扫中了罗力。罗力从她的眼睛里,望到了清泉,仅一瞬间而已,罗力的涵养已经命令自己急速转过头。心如鹿撞,真不知道她看见罗力有什么表示,是漠然一蔑,还是忧若不觉?好奇心驱使着罗力又转过头。我去!她正看着罗力。

    细长的睫毛下,亮晶晶的眼眸宛如两泓清泉。罗力感觉到那清泉里的人影分明是自己,她突然冲罗力笑了。罗力从未见到过这么动人的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这么形容再恰当不过。

    罗力从小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被女孩儿所青睐。对!一定要和她交上朋友,起码加上微信也行。于是罗力努力挪动着身躯,信心满满地朝她移去……

    “哎呦喂,如今的男人也流行穿露背装了……”车后的几位大妈纷纷小声议论着。

    罗力紧挨着女孩,正犯愁如何开口。此时女孩优雅地站起身来,柔声细语地向罗力喊着“帅哥”并指了指罗力的V领T恤儿。罗力低头一看,哎呀妈呀!原来是自己的T恤儿穿反了。罗力顿时尴尬至极。一边说着谢谢,一边下了车。”

    马国栋喝着牛奶吃着面包,说着笑话。

    欧阳枫一笑:

    “我知道是你的人干的,但是我没证据,现场干净利索,我也没招。”

    “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马国栋问道。

    “我来是想告诉你,还有一批人要也收了钱,要干掉你,听说也买了机票去潭州,不过我们还没查到是什么人。就是提醒你,小心点,别死潭州了!

    好心当做驴肝肺,真是的,大灰熊咱们走。”

    欧阳枫说着转身离开。

    马国栋心说,姑奶奶的,差点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