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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人在他乡

    飞机缓缓的降落在潭州机场。

    “老大…醒醒…睡得像死猪一样,自己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吗?还瞎胡闹……”

    小妖拍打着睡熟的马国栋。

    “疼…疼…”

    马国栋揉揉眼睛喊道:

    “这么快都到了?”

    “还快啊?晚点了,你睡了三个小时了。”

    小妖嚷道。

    “那走吧!你别说还真饿,到饭点,咱们去大吃一顿。”

    马国栋笑着喊道。

    “你,就是个吃货。”

    小妖背着往外走去,马国栋一笑,站起来拿着行李跟在后面。走着走着感觉背后汗毛都立起来,有股杀气。

    “兄弟,就那点钱,干嘛要这么拼命啊?”

    马国栋头都没回说道。

    “闪卡,潭州老子的地盘,你们还旅游观光我欢迎,要是有歪心思,你们可能要永远留在潭州了。”

    身后传来王梦迪的声音,杀气瞬间秒怂了……

    一群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出口,看到一个巨幅海报,一张马国栋和白盏堂夫妇的合影照片,一排大字:欢迎马国栋回家。

    海报底下站在白盏堂夫妇和随从人员。

    “哥…想死我了……”

    佟香玉三步并二步一下扎进马国栋的怀里,在怀里撒娇。黄安等人吓坏了,这种情况搞不好就要开战。在看白盏堂乐呵呵的走到马国栋面前,也扎到马国栋怀里撒娇。

    马国栋和白盏堂拥抱在一起许久,佟香玉双手抱着马国栋的脖子,在他脸蛋上肆无忌惮的舔着。

    黄安心都跳出来了,当着老公的面,敢这样,关键旁边站在这么多记者在拍摄,搞不好就要命丧当场。不但黄安这么想,所以人当傻傻的看着,现场特别安静。

    只见佟香玉跳到马国栋背上,高声喊道:

    “驾,哥,咱们回家吃饭。”

    小妖看着马国栋背着佟香玉的样子,怒火中烧。

    “各位,请跟我当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先安顿下来。马先生要先回家,见老人吃家宴。请……”

    白盏堂的秘书小孔,陪着笑带着众人上了豪华大巴车。

    “哥,我也要住总统套房,医院安排的标准间我不住了。”

    丁紫薇说着也跳上了豪华大巴车。

    黄安看着疯疯癫癫的三个人上了车,心说,堂堂的白氏集团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当街和马国栋做这样亲密的动作,难得他们的关系已经玩到可以穿一条裤子了吗?

    “少爷,上车吧,老爷还等您吃饭呢?”

    司机走过来催黄安上车。

    黄安靠在座椅上,陪着笑说道:

    “距京城百余里处,有个风景优美的王家庄,王升就居住在这个村庄里。他相貌英俊,为人忠厚,不多言语,且有学问,可惜的是,他17岁那年,父母不幸因病相继过世,幸好王升从小就是好强的孩子,虽未到成年就失去双亲,生活贫困,但他靠勤劳节俭,自食其力过日子,准备继续去学堂读书,修完学业。

    王升有个舅舅,见外甥一个人度日艰辛,十分关心,便在他20岁那年夏天,亲自做主操办,给外甥王升娶了亲。

    新娘叫宋娟,18岁,这姑娘虽不是名门闺秀,但由于她天赋聪明,勤奋好学,倒也知书达理,学问非浅,且长相十分好看。

    她对王升也早有了解,倾慕他的人品,才学,情愿与他结为终身伴侣。

    新婚之夜,待亲戚朋友嘉宾贵客离去之后,新娘坐在床边,手扶幔帐,含羞带媚地望着心爱的丈夫说:“久闻你才学非浅,今晚咱俩学学当年苏小妹与秦少游新婚对对好吗?我先出一上联,你对出下联方可以入帐,什么时候对上来,什么时候进帐,我等着你……”说罢,双眸凝视着新郎,莞尔一笑,低下头来。

    王升望着美丽的新娘不禁心荡神驰,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答应。

    宋娟听说新郎常跟同窗好友夜间在楼上攻读诗书,灵机一动,便吟出了上联:“点灯登阁各攻书。”

    王升听了,口中反复吟着这上联,冥思苦想,欲对出下联,可想了良久,对不出来,他羞愧地在屋里踱来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宋娟离开床,轻盈地走近新郎,戏谑地说:“怎么?对不出?上学堂去请教请教先生吧,什么时候对出来再回来。”一句话倒提醒了王升。

    他知道如此呆在家中,瞅着如花似玉的美貌妻子,心猿意马,是断然对不出来的。于是,他红着脸对新娘说道:“好!我这就去学堂,对不出下联来,决不入帐。”说罢,真的拿着书走出了洞房。

    他径直跑到学堂里把门关上,伏在书案上继续思考对下联,想着想着,已夜阑三更,王升疲倦了,就伏在书案上睡过去了。

    再说宋娟,第二天一早醒来,见新郎未在身边,便拉开幔帐下了床,屋内没有新郎的身影,见房门半开,以为新郎一早出去散步了,来到院中,四处张望,看见新郎正从学堂出来,没精打采地朝家中走来。

    宋娟疾步迎上前去,嗔怪地说:“你真坏!清早起来一个人偷偷摸摸又跑到学堂干什么?”

    王升白了宋娟一眼,扭过头去,脸色阴沉,很不高兴。

    宋娟颇感奇怪,问道:“你怎么这样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冷若冰霜地对待我?是谁欠下你三石八斗?”

    “都是你,尽出我的丑!”王升没好气地说。

    宋娟听了这话,莫名其妙,吃惊地睁大眼睛望着王升。

    王升又气嘟嘟地说:‘瞧不起我,嫁别人去。那联我对不上来!”

    “你不是对上来了吗?”

    “什么?少挖苦人!”

    “昨天夜里不是你对的下联?”

    “你在做梦吧,我昨夜趴在学堂的冷桌上睡了一个通宵,根本没回来。“

    听王升这么一说,宋娟如五雷轰顶,心惊肉跳,两眼发黑,浑身打颤,双腿一软,就往地上倾倒,幸亏王升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妻子,将妻子抱回屋里床上,急得手足无措。

    半天,宋娟才微睁双眼,瞅着伫立在身边的丈夫,心如刀绞,顿时,热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王升见妻子醒过来了,先安慰了几句,便出去请郎中。宋娟望着丈夫背影,心中痛悔万分,恨自己不该在新婚之夜出此难题,弄巧成拙,让丈夫受了委屈,被恶人钻了空子,使自己失去了贞洁,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越想越觉得肝胆俱裂,乱箭穿心,无脸见丈夫,无脸话在世上,还不如了此一生,倒落得个干净。

    想到这里,她抓起一把锋利的剪刀,猛的朝自己的胸膛扎去。

    有人把案子报到了官府,县官立即派人把王升捕来,押到县衙严刑拷问,屈打成招,判定新娘之死是王升所害,便把他打入死牢,单等上报批复秋后问斩示众。

    碰巧,案卷送到了包公府,包公看过案卷后,觉得案情蹊跷,顿生疑团,于是便派人明察暗访,又提审了王升,见王升一再喊冤,更觉此案有冤情。

    当天晚上,包公仔细分析了案情,他暗自思忖:新娘突然发病,新郎急忙去请郎中,回来后见新娘惨死新郎为对出新娘的下联,一夜未归。对!一定有人知道此情,对出了下联,趁夜晚骗过新娘,进人洞房,致使新娘上当受辱。直到清晨见了丈夫后才知出了事。她为此痛苦、悔恨、绝望,便自尽了。

    包公又想,要破获此案,必须从对联入手。包公在屋内来回踱步,反复思考。天气闷热难耐,他命书童把太师椅搬到院中,坐在梧桐树旁,对月凝思,忽然间,他触景生情,想出了一条工整的下联。

    天亮之后,包公差人贴出两张告示:一张是招考告示,以刚才包公想出的“移椅倚桐同赏月”这句对联让考生对,谁能对上这幅对联,就可进京做官;另一张告示声明王升在牢中负罪自杀,触壁身亡。并暗中吩咐包公府一班人不得泄露风声。

    几天之后,远近有几十个书生赶来应考,许多人无法应对,只好怏怏而归。这时,一位二十来岁的斜眼书生应声嚷道:“我能对!”于是便洋洋得意地吟道:“点灯登阁各攻书。”

    包公一听,心中就有了谱,这正是新娘子出的那句对联,便喝令左右将他拿下问审。书生见自己露了马脚,顿时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只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真情。

    原来,新郎当夜被新娘子难住后,来到学堂时,恰逢那斜眼书生也在场,他问王升:“新婚之夜,其乐无穷,你为何不入洞房,却到学堂来干什么?”

    王升觑了他一眼,怅惘地说:“哎呀,老弟哪会知道,你那嫂子是个有学识之人,入洞房后,她出了个‘点灯登阁各攻书’的上联,让我对下联,对得上让我进帐,对不上不让我进哩。可恨我学识太浅,竟一时未对得上……我来这里静静地想想,对得出再回去不迟。”

    那书生听罢,狡黠的一笑,说:“对!堂堂男子汉,应该有这个志气……”

    他见王升在那里闭目静坐,苦苦思索,过了不久,竟伏在案上睡着了。

    那书生便心怀鬼胎,顿生邪念,眉头一皱想出了下联,便乘机潜入洞房应对。

    新娘在暗中不辨真伪,又睡意朦胧,只为丈夫的才学而高兴,便情意绵绵地把那书生迎入了帐内,以致酿成了悲剧。幸得包公精心思考,终于破了这一奇案。”

    刘诗雅好奇的看着黄安问道:

    “怎么还会有这种事发生?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在苏州府城内有个男子叫许富平,几代经商,家财万贯,到他五十岁的时候已经成了苏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财主。

    人老了,想法也就多了,许富平当下的心愿就是找人给自己择上一块吉地,等自己百年归土后,能福荫子孙绵延财富。

    这天,许富平跟几位生意上的伙伴感慨此事,比他年长几岁的陈财主说道:“你这话还真是问对人了,我前几年跟你的想法一样,我就托人找了一个很有名的风水先生,还真的给我找到了一块福泽之地。”

    许富平一听,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对陈财主一拱手,说道:“兄台已经找到了这样的高人,那就麻烦帮我引荐一下。”

    陈财主也不卖关子,说道:“引荐没问题,此人叫刘常山,脾气有点古怪,他常说的一句话是:吉地随缘,必须慢慢找!在这期间你就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他,他一定可以给你找到的。”

    “只要能找到真正的风水宝地,好吃好喝招待都不是问题,再说咱们这样的家世,也不是养不起一个人,对吧?”许富平笑着说道。

    “说的对!如果许兄找到了合适的地方,跟我们几个也说一声,到时候我们也把他请来。”旁边的几个同道中人一起附和道。

    就这样,通过陈财主的介绍,许富平把刘常山请到了家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许富平得空的时候,刘常山就会领着他去苏州城附近看地方。

    可每次刘常山说了地的好处之后总会罗列一些坏处,许富平听到坏处,心中总有一些不满意,就想找到更好的地,这样一晃就过去了半年,许富平还没有找到满意的吉地。

    因为陈财主有言在先,许富平并不着急,继续好吃好喝地供着刘常山,还安慰他说:“先生不要着急,我们慢慢看,一直找到咱俩都满意的地为止。”

    刘常山愁眉苦脸地说:“我来你家已有半年之久,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我的名声就这么败了,我们还是要加快脚步,早日为你找到那块福佑子孙的吉地。”

    许富平顿时被他的责任心打动,不仅吃喝住管好,还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他说:“先生先把这钱拿着花,到时候还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就好。”

    刘常山假意推脱了几下,就把银票收到了口袋里。

    这天,许富平有空闲,刘常山对他说:“这附近的山地已经被我们看得差不多了,我最近相中了一块地方,在城外八十里地的一个山麓,我们去看看如何?”

    许富平听他说有好地方,想着八十里地也不远,就没有管日近正午,套上马车就跟刘常山去了城外。

    来到山麓底下,许富平看到此处风景秀丽,空气新鲜,真的以为自己找到了风水宝地,就把马车寄存在附近的农家,两个人慢悠悠的上了山。

    两人一边爬山一边赏景,两个时辰才爬到山顶,刘常山指着山顶的一块平地,对许富平说:“就是这块地,它在山的顶端,离天最近,有灵气,你看左右两边有两颗大树,树高叶茂能遮挡住烈日,有阴气,到时在这四周挖一条沟,让雨水从此流过,有财气。绝对的风水宝地!”

    此时夕阳西下,余晖照在了整个山顶之上,地上蒙着一层金色,许富平看到此景,加上刘常山的说辞,他真的认为此地是一个吉地。

    于是很高兴地说:“先生真是厉害,这么好的地方也能被你发现,回去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二人在山顶转了一圈之后,就准备下山,谁知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突然下起了大雨,二人又没有准备,只好淋着雨下山,到山下的时候,不仅天黑了,人也淋成了落汤鸡。

    雨越下越大,如果就这样回城里,天黑赶路危险不说,两人肯定会着凉,于是准备就近找一户人家借宿。

    可他们找了几家,人家都不愿意收留陌生人,许富平几十年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就对刘常山说:“要不我们冒雨往回走?”

    刘常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回去有点远,等下你看我的,保证下一家肯定会收留我们,还会好吃好喝地招待我们。”

    许富平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只好跟着他继续往前走。刘常山挑了一个比较大的院落敲响了门,来开山的是一个男子,刘常山使出惯有的伎俩,对男子说:“我是风水先生,看到你家上空有浊气,所以想给你免费看一看。”

    男子一听,联想到自己家最近诸事不顺,就很感激地对刘常山说:“先生真神,我家最近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还请先生进来查看。”

    刘常山带着许富平进了宅院,他在院子里前后左右转了一圈,然后停留在一口井跟前,拿出罗盘,仔细地比划了一下,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男子见他神情凝重,有点紧张地问道:“先生为何叹气?难道……”

    刘常山见成功地勾起了男子的好奇之心,他指着主宅的门说道:“你们这个主宅的门有问题,挡不住煞气,所以导致你们家中兄弟不睦,人丁不旺,最后怕有无妄之灾。”

    男子一听心中大惊,还真是遇到了神算,自己家中兄弟四人,从主宅进去分东西南北四个院落,兄弟间经常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起争执,家中总是鸡犬不宁。

    再说几个兄弟间,只有四房是一儿一女,其他三房都是好几个女儿,到了下一代确实人丁不兴旺。没想到一个路过的风水先生,居然能看出来这么多问题,顿时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赶紧说道:“先生所言不虚,烦请先生指正,如何改变现状,防止无妄之灾?”

    刘常山指着院子角落的鸡笼说:“你家的公鸡打鸣,没有尾音,这就代表着你家的风水有问题。”

    男子仔细回忆道:“先生真是太神了,还真是这样。”

    许富平听到这时,在内心也佩服起刘常山来,觉得他确实有几分真本事。

    就在这时,刘常山话锋一转,对男子说道:“你看我俩赶了一天的路,又累又乏又碰上大雨,你能不能先给我们俩找件衣服换了,然后准备一些吃食,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男子发现自己对贵人招待不周,赶紧赔礼道歉道:“二位先生里面请,是我思虑不周,慢待了先生,我这就安排人去准备酒菜。”

    男子说完把二人领到堂屋坐下,吩咐妻子杀鸡煨酒,准备吃食,自己拿出最好的衣服给他们换上,刘常山和许富平整理好之后,堂屋已经摆好了一桌上好的酒菜。

    男子邀请二人落座,又是斟酒又是夹菜,甚是热情,酒足饭饱之后,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请赐教破解之法!”

    刘常山打了一个饱嗝,然后掐指一算:“子丑寅卯……”念了—大堆别人听不懂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男人说:“明早先把你家鸡笼移到后院,顶边放高一尺,过几天月圆之夜,把你们住宅的大门左右各放宽一寸,这样就可以保你们全家平安,福寿双全。”

    男人听后非常感激,继续把酒言欢,一直到子时才散去,夫妻二人把主卧让给了客人居住,自己去了偏房。

    进入房间,许富平毫无睡意,就问刘常山说:“先生为何这般高明,别人家中的事你都能知道?”

    刘常山喝酒太多,此时有些飘飘然,对着许富平神秘地说:“这是风水先生的秘密,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不管走到哪里,人都要善于观察。”

    许富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风水和观察有什么关系,就继续问道:“他们家的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刘常山乘着酒兴,吹嘘道:“这有何难,井口摆着四只吊桶,就明摆着他们兄弟不和,用物互不往来。屋檐下晾的小孩衣服都是女款,证明他家女孩多。另外他家鸡笼太低,清晨鸡要啼叫必须伸长脖子,伸不长脖子啼叫怎么会有尾声?至于解救之法只是信口胡诌。”

    刘常山说完沉沉睡去,而许富平久久无法入睡,没想到自己崇拜的风水先生都是凭着一张嘴胡吹乱侃,都是骗人的把戏。

    一想到这大半年不仅好吃好喝的供着他,还给了他那么多钱花,而且看得那块风水宝地不一定真的是风水宝地,很有可能是他吹出来的。

    许富平越想越气不顺,一整晚上都没睡着,听着鸡叫三遍,他悄悄地起床,给主人留下一张银票之后,就独自返回了城里。

    刘常山醒来时天已大亮,听主人说许富平已经走了,就想着自己酒后失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也不敢久留,马上告辞了。

    他不敢再去找许富平,只好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许富平回到城里之后,生意比较忙,见刘常山再没有找来,他也在没有去买那块地,找风水宝地的想法也就这样搁置下来了。

    半年过后,他们几个老伙伴又相聚了,陈财主问道:“许老弟,真是抱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个刘常山是个骗子,幸亏你没有上当受骗,否则我就良心难安。”

    其他几个人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就打听道:“他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怎么就成骗子了?”

    “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听说被抓了。”陈财主说道。

    原来刘常山又找了一个财主,花言巧语之后,很快人家就信任了他,把他接到家里管吃管住,就为了让他帮自己选一块风水宝地。

    谁知刘常山本性不改,在财主家里一住半年,还惦记上了人家的小妾,趁着多喝了几杯,就冲进小妾的房中想要轻薄她。

    小妾是个刚烈女子,宁死不从,大声呼叫引来了下人,几个仆人把他抓了一个现形,五花大绑送到了财主的跟前。

    财主是何等人物,很快查清了刘常山的底细,知道他并没有多少真本事,而是一直骗吃骗喝骗钱花,居然还敢打自己最宠爱的女人主意,一怒之下把他送到了县衙。

    县令各方取证,证实了刘常山确实是以风水之名行骗,就判了他五年监禁。

    许富平听到这里说道:“我最近一直太忙,没有时间跟你们说,这种人活该,五年都太轻了,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骗取别人的信任,骗吃骗喝骗钱财,总想着不劳而获,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美事。”

    大家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感叹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也是他自作自受。”

    黄安说完摇摇头说:

    “我就是想不明白,马国栋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