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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时候(1)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纵人间有百媚千红,唯有你是我情之所钟。

    我叫徐雷,家里有四口人,父亲,母亲,我,妹妹。父亲排行老三,有个哥哥,有个姐姐;母亲排行老大,有个弟弟,有个妹妹;姥姥姥爷兄弟姊妹比较多。

    姑姑家两个孩子,姐姐比弟弟大五六岁,阿姨家有个儿子,舅舅家有两个孩子,姐姐比弟弟大一岁,在父亲这边的孩子里我是最小的,在母亲那边的孩子里我是最大的。

    听母亲讲奶奶精神上有些不正常,与那个时代不相融入;爷爷年轻时当过兵,爷爷退伍后被分配在当地供销社工作,爷爷拒绝了,回老家种田,在林场当仓库保管,由于是退伍军人,每个月有两元的工资,但战争在他身上留下了伤痕,后来爷爷生病了,身体与心灵的折磨,为了不拖累家庭,爷爷跳井了,姑姑那时还没出嫁,大伯因此患上了精神疾病,听大伯同一辈的人讲,大伯那时学习很好,慢是慢了点,但准确率奇高,父亲那时十四岁,爷爷离开后父亲也不读书了,整天跟他的伙伴玩扑克。后来再上山做苦力养活家庭。

    姑姑是家里文凭最高的,读到了高中,毕业后在一个叫树洼的村子里教书。

    母亲先天肢体残疾,为此母亲上到小学三年级就辍学了,母亲辍学后在家养猪放羊喂牛,再大一点外出打工,在一家工厂给工人做饭……

    二十岁的时候父亲结婚了,父亲结婚第二年在姑姑家的帮助下,父母落户到了姑姑家住的村子,但还是在老家住,结婚后一年我姐诞生了,怀胎不足月,心脏没有发育好,不久离开了世间。

    在95年的冬季我出生了,我是出生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母亲在生完我后产后大出血昏迷了三天三夜,母亲身体虚弱,没有奶水,吃邻居我爷爷兄弟的儿媳妇的奶水,吃了有一阵子,之后母亲有奶水了,就吃母亲的。我断奶比较晚,吃母乳吃到四岁。

    听母亲讲,我小时候身体弱,爱生病,好在我家附近有位会推拿的先生,那位先生曾经教过我母亲一段时间书,每次生病了母亲抱着我去先生家看病,母亲帮忙看着孩子,先生给我治病。现在老先生90多岁了。

    听母亲讲,小时候胆子比较小,煎包子时需要倒入水,“哧啦”的一声会把我吓哭,有时胆子也比较大,看见地上的虫子还会用手摸摸,捡起来看看;还老爱捡煤堆的小煤块吃,小煤块还得是光滑的圆溜的……

    在我三岁的清明节那天,我们家搬到了姑姑所在的村子,姑父在矿山上工作,开汽车。

    在那个村集体,父母跟我一共分到了9亩地。

    姑姑家在村头第一家,门外有一排杨树杨树后面是一片柿子树林,柿子树林有两块空白的开阔地,是用来碾麦子的每到夏天农忙的时候,场地上可热闹了,碾麦子,扬麦子,麦秆还要搭麦积堆……到了中午热起来的时候大伙在柿子树下乘凉,摇一把蒲扇,喝一壶浓茶,脖子上搭一条毛巾。大家忙忙碌碌的,我看着大家忙碌。我断奶比较晚,邻居们有时也逗我玩,“小雷,来吃个奶。”……

    在姑姑家门外的开阔地的一边姑父拉了一车石头。小时候的我比较爱玩,家里有一只布偶小老虎,一件铁环,还有辆二八大杠自行车。家里没什么好玩的就自己找玩具玩,家里的一把小椅子在某一天遭了殃,我用小锤头把椅子上钉满了小钉子;那是家里有件通灶火用的铁杵,我吵着要玩,母亲说比较危险怕我自己弄伤了自己,我哭闹着母亲把铁杵交给了我,我拿着火杵玩得很开心,扎土玩,地上留下一个个小洞,小孩子手是不稳的,一不小心扎到了脚上,“哇”的一声哭了,脚上蹭破点皮,母亲闻声赶了过来“拿来,都跟你说了不安全,还玩不玩了?”我摇了摇头。那年冬天我不知从哪里看到了跋,回家看到了两个锅盖,心生一记,这两个锅盖在一起好像跋呀,于是我拿着一铁一铝的锅盖“哐哐了起来”有一天在姑姑住的屋子里拿着两个锅盖玩,那一天我边倒着走边拿着锅盖哐哐,没有看身后的路,一屁股坐在了装着冷水的铁盆了,“哇”母亲赶来给我换衣服并把我教育了一通……

    在我五岁的时候,妹妹出生了,妹妹出生时,家里穷,父亲在村里借了辆骡子车,带了一床小褥子,带着母亲去镇子上的医院。在产房外父亲在门外来回踱步,我扒在门的玻璃上看,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妹妹出生了,浑身湿漉漉的,护士用纸巾给她身上擦擦干,用小褥子给她包了起来……

    家里有辆木质的婴儿车,母亲忙的时候,我带着妹妹。那是生气了会把家里人的名字都叫一遍,不知道姑父的名字,就叫“小姑父”,那是家里经济来源依靠父亲在附近当杂工。

    在妹妹会走路后,家里养了一群鸡,一天下午妹妹在院子里跑着玩,手上拿着吃的,被一只公鸡盯上了,公鸡啄妹妹的手妹妹吓的乱跑,院子里乱糟糟的,我大声喊母亲,母亲出来拎了根小棍子,赶走了公鸡,当晚父亲回家,第二天我们吃上了鲜美的鸡汤。

    家里剩几只母鸡了,有段时间禽流感爆发,家里死了只老母亲,母亲收拾下,把鸡炖成了鸡汤,晚上姑姑回来,母亲给姑姑家去送鸡汤,给姑姑说了这件事,姑姑说“这是瘟死的鸡,不能吃”。母亲把鸡汤倒进了厕所。

    我自有爱吃炒香的葱蒜,每次不吃饭的时候,母亲便会用铜勺热点油切点葱或蒜见一下往我的饭碗里一倒,“来,喝个葱/蒜”我遍屁颠屁颠了喝一小碗,有时母亲也会在碗里“晾”几个泡泡“来,乖,喝个泡泡”

    小时候的我不是特挑食,喂啥吃啥,酷爱炒馍(葱蒜炒)剩下的细碎的残渣,但不吃菠菜跟香菜,现在仍然讨厌吃菠菜杆,在嘴里咽不下去,咽下去会反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