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乡会
每年的老乡会，都比较隆重，人来的不少。
更高年级的学长学姐，往往把地方定在稍宽阔一点的农庄。
男生负责苦力，女生负责享受美食。
菅声扬是第二次参加，第一次是刚上大学，被一位学长拉过来的。
不过，很多人对他印象深刻。
或许，长得帅的，有特殊技能的，都能让人印象深刻。
“声扬，跟你一起来的女生，叫什么名字，哪个大学的？”
秦月自告奋勇答：“学姐好，我叫秦月，农大的新生。”
菅声扬没心思听这些，礼貌含笑，趁着喝茶的功夫，眼睛瞟着门口。
“声扬，你这望穿秋水的架势，看什么呢？”
秦月心领神会，抢答：“我们还有个同学，叫申情，跟声扬哥一个学校的，她还没有到。”
说曹操曹操来了。
申情和黄冉新出现在门口，菅声扬跨起长腿，几乎是小跑着过去。
他的笑，带着一阵随身而来的微风，比起初秋的微风，更让人身心舒畅。
秦月比他更快些，冲在他前面，挽着对方的胳膊往前拉：“小五你终于来了，大家都在等你。”
“不好意思，我们坐公交车坐过站。”
“没事没事，我经常坐过站，来来来，吃根烤串。”一位师兄很懂得献殷勤。
申情和黄冉新的到来，让原本就热闹的气氛，更加蠢蠢欲动。毕竟，美女，谁会嫌多呢，何况是高质量美女。
许多男生的目光，都在黄冉新身上流连。她比申情高一届，话不多，文文静静的，头发蓬松得挽在后面，额前的空气刘海增加了几抹阳光的味道。
大抵，书中的大家闺秀应该就是这种模样，落落大方，灵动淡雅。
“黄冉新？好像阳城师范的校花也是这个名字，不会是你吧？”另一个男生像是惊闻什么天大的秘密，表情极度夸张。
“你的反射弧是恐龙类吧，她不仅是校花，而且是才女，校奖学金一等，名副其实的才貌双全。”
“学妹哪个系的？开城哪里人？”
“吉吉，问得这么详细，有所图啊。”
“没有没有，纯聊天。”叫吉吉的男生，很欢乐的递给申情和黄冉新一人一根烤肠。
另一位男生悄声道：“千万别图谋不轨，声扬带过来的人，不会看上你我这等凡夫俗子。”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没准我这一款，就很符合学妹的眼缘呢。”
“你们说，声扬带来的三个美女，是不是单身？”
吉吉若有所思：“秦月看着像声扬女友，申情学妹大一，应该还没有交往，至于校花，很难说。”
“我看未必，以我多年的眼光，秦月应该不是声扬女朋友。”
“为什么。”
“哪个男生会带女朋友去同乡会，那不是没事找事，给自己招情敌嘛。”
“说得好像有道理。”老乡反问菅声扬：“声扬，都大三了，有没有脱单？”
“怕是要继续保持了。”
众人纷纷嘘声，这棵千年铁树，也不知道什么肥料能让他开花。
申情性格很好，一转眼的功夫，就跟女生聊的投入。
菅声扬烤好鸡翅时，她正在听别人讲发生在老乡会的一些趣事。
秦月跟她，肩挨着肩坐着。
黄冉新如论走到哪里，周边都有一大群人围着。
“声扬，你很偏心呀。这么多学妹，你就给申情和秦月烤鸡翅。”
其他几个认识他的，跟着起哄：“人长得美，待遇就是好啊。”
“话说，我们新新学妹也是秀外慧中，你们怎么忍心让人家烤肉串。”
黄冉新将手中的牛肉翻了一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菅声扬做了一个“你看”的动作。
“声扬，不带这样的哦，只对学妹这么体贴，让我们几个姐姐情何以堪。”
秦月见菅声扬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连忙解释：“我们两个没有吃早餐，声扬哥是担心我们犯胃病。”只见她递过手里的两根烤翅，送到刚才说话的学姐跟前：“学姐，这两个给你们吃吧，我们还不太饿。”
两个学姐面面相觑，接不是，不接也不是：“学妹吃吧，我们就是开开玩笑，别饿坏了。”
好在几个学长给力，烤好了一大串烤串过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帅哥的柔情只对某人，你们呐，还是考虑考虑我们比较有希望。”
“且……去年校运会，让你们去加个油，没一个来的，薄情寡义，鬼才考虑你们。”
“声扬也没去呀。”
“人家有事，跟你们能一样？”
“我们也是有事呀，你们不能搞双标。”
众学姐比划了一个鄙视的手势：“不说了，姐妹们，让我们化悲痛为食欲，一起把这些消灭了吧。”
老乡会的氛围很好，一边吃一边喝一边玩，有几个会才艺的，还弹唱起来。
“我们小五会吹笛子，可好听了。”
申情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刚认识就表演，有点哗众取宠的味道：“对不起，我没有带来。”
“我有我有。”一位学长去包里取来了长笛，还特意擦拭了一遍，消了毒，换了贴膜，才交给申情。
“谢谢学长！”赶鸭子上架，这下，她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大家想听什么？”
“就听学妹最擅长的。”有人提议。
“来一首渔舟唱晚吧，我记得里面的配乐有笛子。”也有人这样说。
“如果是渔舟唱晚，那声扬一定要上。”
“对对对，渔舟唱晚，前年的老乡会，声扬用笛子吹了这个音乐后，我专门去下载听了，从来没觉得天气预报的背景音乐这么好听。为了大饱耳福，我们这次专门带来了电子琴。”学长当真从车里把电子琴给取来。
万事俱备，只欠两人。
菅声扬朝申情点点头，让她安心，然后才到电子琴前面。
农庄距离市区较远，周末虽然人多，但他们挑的地方比较幽静。
当笛声和电子琴响起时，不少人被吸引，朝这边走过来。
琴声悠扬，笛音清脆，刚好又在湖边，斜阳洒在水面上，半江瑟瑟半江红，让人流连忘返，美得像一幅画。
而站在中心的两个人，俊男靓女，偶尔互相看一眼，仿佛中间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在几分钟过后，音乐结束，有个人不由自主地鼓掌，然后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最后，想起了一片掌声。
“我的天，真是太好听了。早知道我也去学吹笛子。”
“尤其是和音，太美了，好想说一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挣到了挣到了，幸好这次我来了，不然要后悔死。”
“以前只觉得声扬的笛子好听，没想到笛子和电子琴合奏的渔舟唱晚，比独笛更优美。学妹你有没有加入笛箫协会，我们搞个联谊。”
秦月在旁边看着，申情被众星拱月，心里不是滋味，她本来将申情推出去，无非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吹一首笛子，供大家消遣消遣，没想到弄巧成拙，中途冒出来一个菅声扬，反而成就了她，便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声扬哥的电子琴也这么好，什么时候教我一下呀。”
“哟~~~”所有人都不是傻子，看得出秦月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是认真的，很想学弹钢琴，尤其是刚才听了渔舟唱晚之后，更觉得钢琴曲好听。”
“声扬，既然学妹这么勤奋好学，你就不吝赐教呗。”有人开始撮合。
“听说你们还是一个高中的，学起来应该会很……方……便……”
菅声扬没想到秦月会当众请求他教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申情，她也同其他人一样，饶有兴味地朝他这里看。
“可以，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
“谢谢！谢谢声扬哥。”秦月很亲密地揽住他的胳膊，像一个小女生那样撒娇。
碍于情面，菅声扬也不能很明显地推开。同样是高中校友，同样是妹妹的同学，他如果顾此失彼，区别对待，不止别人会说些打趣的话，申情应该也会觉察到异样。
别人怎么看，他无所谓，但申情的想法，他必须顾忌。
精心培育的一朵花，总不能让它没有发芽就夭折了。
“声扬，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什么？”
“你也20好几的人，长得帅，学习打球搞播音样样在行，那么多人追你，你就没有一个动心的？”
“不不不，你这个问题跟没问一样。我觉得这样问比较好，在场的女生当中，有多才多艺的，有能歌善舞的，有秀外慧中的，当然美女也不少，有没有你喜欢的类型？”
他将视线从问话者身上收回，抬眸，申情刚好站在他正前方位置：“当然有，我们开城的女生，哪会有人不喜欢。”
“哇……”众人唏嘘，尤其是在场的女生，个个眼睛放的锃亮。
“那学长以后找女朋友，可得先考虑我们老乡妹子啊。”
“对对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群人起哄，竟然还有人当真起来，开始用排除法，计算每个女生的“中标”概率。
吉吉看了一圈，排除了大三大四的女生：“你们上了年纪，不在序列。”
“也对，要是声扬喜欢，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单身。”
怎知，话一刚出，就引来学姐们的抗议和殴打：“你们说归说，骂我们年纪大几个意思。我们那里年纪大了，比你们小多了。”
“我们就是排除。”
“排除什么排除，嫌我们年纪大，我们还没有说你们长得不好看呢。”
…………
因为学姐们的据理力争，现场变得一片闹哄哄，男生说一句，女生驳一句，总之，持续了许久才停下来。
等安静时，大家都已经累了，也不记得要将排除法进行到底了。
夕阳落下，夜幕降临。
众人将现场收拾好之后，各自回校。
更高年级的学长学姐，往往把地方定在稍宽阔一点的农庄。
男生负责苦力，女生负责享受美食。
菅声扬是第二次参加，第一次是刚上大学，被一位学长拉过来的。
不过，很多人对他印象深刻。
或许，长得帅的，有特殊技能的，都能让人印象深刻。
“声扬，跟你一起来的女生，叫什么名字，哪个大学的？”
秦月自告奋勇答：“学姐好，我叫秦月，农大的新生。”
菅声扬没心思听这些，礼貌含笑，趁着喝茶的功夫，眼睛瞟着门口。
“声扬，你这望穿秋水的架势，看什么呢？”
秦月心领神会，抢答：“我们还有个同学，叫申情，跟声扬哥一个学校的，她还没有到。”
说曹操曹操来了。
申情和黄冉新出现在门口，菅声扬跨起长腿，几乎是小跑着过去。
他的笑，带着一阵随身而来的微风，比起初秋的微风，更让人身心舒畅。
秦月比他更快些，冲在他前面，挽着对方的胳膊往前拉：“小五你终于来了，大家都在等你。”
“不好意思，我们坐公交车坐过站。”
“没事没事，我经常坐过站，来来来，吃根烤串。”一位师兄很懂得献殷勤。
申情和黄冉新的到来，让原本就热闹的气氛，更加蠢蠢欲动。毕竟，美女，谁会嫌多呢，何况是高质量美女。
许多男生的目光，都在黄冉新身上流连。她比申情高一届，话不多，文文静静的，头发蓬松得挽在后面，额前的空气刘海增加了几抹阳光的味道。
大抵，书中的大家闺秀应该就是这种模样，落落大方，灵动淡雅。
“黄冉新？好像阳城师范的校花也是这个名字，不会是你吧？”另一个男生像是惊闻什么天大的秘密，表情极度夸张。
“你的反射弧是恐龙类吧，她不仅是校花，而且是才女，校奖学金一等，名副其实的才貌双全。”
“学妹哪个系的？开城哪里人？”
“吉吉，问得这么详细，有所图啊。”
“没有没有，纯聊天。”叫吉吉的男生，很欢乐的递给申情和黄冉新一人一根烤肠。
另一位男生悄声道：“千万别图谋不轨，声扬带过来的人，不会看上你我这等凡夫俗子。”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没准我这一款，就很符合学妹的眼缘呢。”
“你们说，声扬带来的三个美女，是不是单身？”
吉吉若有所思：“秦月看着像声扬女友，申情学妹大一，应该还没有交往，至于校花，很难说。”
“我看未必，以我多年的眼光，秦月应该不是声扬女朋友。”
“为什么。”
“哪个男生会带女朋友去同乡会，那不是没事找事，给自己招情敌嘛。”
“说得好像有道理。”老乡反问菅声扬：“声扬，都大三了，有没有脱单？”
“怕是要继续保持了。”
众人纷纷嘘声，这棵千年铁树，也不知道什么肥料能让他开花。
申情性格很好，一转眼的功夫，就跟女生聊的投入。
菅声扬烤好鸡翅时，她正在听别人讲发生在老乡会的一些趣事。
秦月跟她，肩挨着肩坐着。
黄冉新如论走到哪里，周边都有一大群人围着。
“声扬，你很偏心呀。这么多学妹，你就给申情和秦月烤鸡翅。”
其他几个认识他的，跟着起哄：“人长得美，待遇就是好啊。”
“话说，我们新新学妹也是秀外慧中，你们怎么忍心让人家烤肉串。”
黄冉新将手中的牛肉翻了一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菅声扬做了一个“你看”的动作。
“声扬，不带这样的哦，只对学妹这么体贴，让我们几个姐姐情何以堪。”
秦月见菅声扬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连忙解释：“我们两个没有吃早餐，声扬哥是担心我们犯胃病。”只见她递过手里的两根烤翅，送到刚才说话的学姐跟前：“学姐，这两个给你们吃吧，我们还不太饿。”
两个学姐面面相觑，接不是，不接也不是：“学妹吃吧，我们就是开开玩笑，别饿坏了。”
好在几个学长给力，烤好了一大串烤串过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帅哥的柔情只对某人，你们呐，还是考虑考虑我们比较有希望。”
“且……去年校运会，让你们去加个油，没一个来的，薄情寡义，鬼才考虑你们。”
“声扬也没去呀。”
“人家有事，跟你们能一样？”
“我们也是有事呀，你们不能搞双标。”
众学姐比划了一个鄙视的手势：“不说了，姐妹们，让我们化悲痛为食欲，一起把这些消灭了吧。”
老乡会的氛围很好，一边吃一边喝一边玩，有几个会才艺的，还弹唱起来。
“我们小五会吹笛子，可好听了。”
申情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刚认识就表演，有点哗众取宠的味道：“对不起，我没有带来。”
“我有我有。”一位学长去包里取来了长笛，还特意擦拭了一遍，消了毒，换了贴膜，才交给申情。
“谢谢学长！”赶鸭子上架，这下，她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大家想听什么？”
“就听学妹最擅长的。”有人提议。
“来一首渔舟唱晚吧，我记得里面的配乐有笛子。”也有人这样说。
“如果是渔舟唱晚，那声扬一定要上。”
“对对对，渔舟唱晚，前年的老乡会，声扬用笛子吹了这个音乐后，我专门去下载听了，从来没觉得天气预报的背景音乐这么好听。为了大饱耳福，我们这次专门带来了电子琴。”学长当真从车里把电子琴给取来。
万事俱备，只欠两人。
菅声扬朝申情点点头，让她安心，然后才到电子琴前面。
农庄距离市区较远，周末虽然人多，但他们挑的地方比较幽静。
当笛声和电子琴响起时，不少人被吸引，朝这边走过来。
琴声悠扬，笛音清脆，刚好又在湖边，斜阳洒在水面上，半江瑟瑟半江红，让人流连忘返，美得像一幅画。
而站在中心的两个人，俊男靓女，偶尔互相看一眼，仿佛中间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在几分钟过后，音乐结束，有个人不由自主地鼓掌，然后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最后，想起了一片掌声。
“我的天，真是太好听了。早知道我也去学吹笛子。”
“尤其是和音，太美了，好想说一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挣到了挣到了，幸好这次我来了，不然要后悔死。”
“以前只觉得声扬的笛子好听，没想到笛子和电子琴合奏的渔舟唱晚，比独笛更优美。学妹你有没有加入笛箫协会，我们搞个联谊。”
秦月在旁边看着，申情被众星拱月，心里不是滋味，她本来将申情推出去，无非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吹一首笛子，供大家消遣消遣，没想到弄巧成拙，中途冒出来一个菅声扬，反而成就了她，便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声扬哥的电子琴也这么好，什么时候教我一下呀。”
“哟~~~”所有人都不是傻子，看得出秦月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是认真的，很想学弹钢琴，尤其是刚才听了渔舟唱晚之后，更觉得钢琴曲好听。”
“声扬，既然学妹这么勤奋好学，你就不吝赐教呗。”有人开始撮合。
“听说你们还是一个高中的，学起来应该会很……方……便……”
菅声扬没想到秦月会当众请求他教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申情，她也同其他人一样，饶有兴味地朝他这里看。
“可以，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
“谢谢！谢谢声扬哥。”秦月很亲密地揽住他的胳膊，像一个小女生那样撒娇。
碍于情面，菅声扬也不能很明显地推开。同样是高中校友，同样是妹妹的同学，他如果顾此失彼，区别对待，不止别人会说些打趣的话，申情应该也会觉察到异样。
别人怎么看，他无所谓，但申情的想法，他必须顾忌。
精心培育的一朵花，总不能让它没有发芽就夭折了。
“声扬，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什么？”
“你也20好几的人，长得帅，学习打球搞播音样样在行，那么多人追你，你就没有一个动心的？”
“不不不，你这个问题跟没问一样。我觉得这样问比较好，在场的女生当中，有多才多艺的，有能歌善舞的，有秀外慧中的，当然美女也不少，有没有你喜欢的类型？”
他将视线从问话者身上收回，抬眸，申情刚好站在他正前方位置：“当然有，我们开城的女生，哪会有人不喜欢。”
“哇……”众人唏嘘，尤其是在场的女生，个个眼睛放的锃亮。
“那学长以后找女朋友，可得先考虑我们老乡妹子啊。”
“对对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群人起哄，竟然还有人当真起来，开始用排除法，计算每个女生的“中标”概率。
吉吉看了一圈，排除了大三大四的女生：“你们上了年纪，不在序列。”
“也对，要是声扬喜欢，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单身。”
怎知，话一刚出，就引来学姐们的抗议和殴打：“你们说归说，骂我们年纪大几个意思。我们那里年纪大了，比你们小多了。”
“我们就是排除。”
“排除什么排除，嫌我们年纪大，我们还没有说你们长得不好看呢。”
…………
因为学姐们的据理力争，现场变得一片闹哄哄，男生说一句，女生驳一句，总之，持续了许久才停下来。
等安静时，大家都已经累了，也不记得要将排除法进行到底了。
夕阳落下，夜幕降临。
众人将现场收拾好之后，各自回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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