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战前夕
王凡离开北京后，原本的路线是从河北转入山东，再入江苏继而再进安徽，再从安徽到湖北。
这是最安全的路线，就是花的时间比较长。
王凡现在缺什么，都不能缺时间。
现在是崇祯十三年，松锦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两年后明朝以惨败收场，留给王凡发展的时间不多了。
王凡想直接从河北直入河南，再从河南进入湖北。
令王凡有点担心的是，李自成也马上要率军进入河南。
王凡深挖记忆，记起了崇祯十三年河南大旱，老百姓还要照常纳税。好巧不巧的是李自成也在这时候来了河南，于是有了接下来那句著名的口号：“吃他娘，喝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
李自成在河南，他毫不费力地招募了十几万人。只用了两年时间，就占领了河南全境，之后更是所向披靡，先后杀死陕西总督，一年后，他进入陕西，击败了明朝的最后一位猛人孙传庭，占领西安。
明军就此再无还手之力。
王凡沉思着。
这时，一个大汉骑着马来到王凡身边，此人正是牛二虎。
“殿下，我们走山东吧，这样比较安全。”牛二虎征求王凡的意见。
“不绕路了，我们直接从河北进入河南，然后由河南直入湖北。现在天色已黑让虎卫扎营吧。”王凡淡淡的说。
“是殿下。”牛二虎抱拳下去让虎卫们扎营。
虎卫军中，一些装辎重的民夫，看着这些军爷无不敬畏。
这么多天以来，这些民夫看到，这支军队，军纪严整，日行百里军容却肃然不乱，一路上对百姓秋毫无犯，而且在行军途中不见有一人说话，每次落地扎营和拔营时，动作非常迅捷，民夫们简直以为遇到了天兵天将。
“哥，这支军队怎么和我们印象中的明军大不一样呢？你在辽东当过兵，你给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干瘦的年轻人问道，他身边还有一群人也有此疑问。
“确实，和这支军队一比其他的明军简直是叫花子组成的军队，就是辽东边军也远不如这支明军。”刀疤脸说道。
“哥，这支明军的伙食也很好，每天的大米肥肉，有几次都看得我流口水。”
又有一个年轻人说。
“我也有点纳闷，我当兵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听说有那支军队有这种伙食，虽然他们是永王的亲卫队，是永王的亲军，但是这待遇也不至于这样吧！”刀疤脸继续说。
“哥，要不我们也加入永王殿下的护卫军吧，我还听说他们一个月的粮饷是其他明军的两倍呢。”干瘦的年轻人又说。
“我也是想加入的，但是这支军队中看，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现在湖广和河南流寇太多了，我们先看看再说。”刀疤脸显然经验颇为丰富。
“我们待遇没有他们好，虽然我们吃的是粗粮但是每顿管饱，这种差事你们上哪去找，别为吃口肉把命丢了。”刀疤脸继续说。
“好，哥，我们听你的。”围着刀疤脸的年轻人们小声的说。
虎卫军军中。
王凡看着肖武。
“事情办妥了没？”王凡沉声问道。
“办好了，卑职在京城里留了一半的剑兰卫在那里，他们可以随时把消息传给我们。”
肖武回答。
“好，你先行带人去河南，摸清河南的情况，为大军开路。”王凡继续说。
“是，殿下。”肖武领命下去。
“牛二虎。哨探都散出去没？”王凡对着帐下的站着的牛二虎说。
“殿下，都散出去。营地方圆十里都我们的哨探。”牛二虎回道。
“好，都下去休息吧。”
“卑职，告退。”牛二虎退了下去。
王凡不知道，现在李自成有没有率军进入河南。
但是知道自己得加快脚步了，刚进入的河南的李自成手上没有多少军队，要是在河南遇见李自成凭自己虎卫军的战斗力，能轻松碾压。
崇祯十三年正月初二，李自成已经率几千老营兵进入了河南。由于河南大旱，田地颗粒无收，草木皆被饥民吃光了，更甚着父子夫妇相食，但还是有无数人被饿死，而官府却要百姓们照常纳粮，官逼民反，一时间河南这片大地上暴民遍地，恰逢李自成的到来，没几天自己就有三四万人马。
王凡在正月二十，也率军进入了河南。
刚来到河南不久，肖武就派人传来情报。
王凡拿起情报一看不由有点叫苦，这李自成怎么来这么早，在洛阳一带手里已经近四万人马，虽然都是饥民，但是就人数来说，王凡看到还是有点发憷的。
王凡将情报放下，“传令到新乡后扎营。”王凡对传令官道。
传令官立马将王凡的命令传了下去。
李自成大营。
“你说什么，你确定没看错？”刘宗敏瞪着大眼珠子看着跪在低下的饥民。
“小的，确定没看错，是一队旗帜鲜明的明军，加上拉运辎重的民夫有三四千人。”
那人跪在地上颤抖道。
“打的什么旗号。”这时一个混厚带着浓重的陕西呛的声音响起。
“闯王，他们打出的旗号是四爪金龙旗，旗上面写着朱。”那人继续说。
“哦，四爪金龙旗，可是藩王才有资格打出的旗号呀！”李自成喃喃道。
“明朝的藩王是不能出藩地，出了藩地就是死罪，这到底是谁？”李自成自言自语。
刘宗敏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闯王，前几天，俺在大营附近抓到个探子，这人鬼头过脑的向营地里张望，被我们的人发现抓住后，这人也是油滑，居然不慌不忙说是来投闯军的，但是我们的人在他身上一搜，发现他身上有一块腰牌，牌子上写的是剑兰卫。”
刘宗敏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士兵通知俺后，俺就将这个人关进了大营，审问他，剑兰卫是干什么的，但是这人嘴很硬什么都没有吐露。”
刘宗敏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进。
“那人现在在哪？”李自成询问。
“俺将那人大卸八块喂狗了。”说着，刘宗敏扔了一块腰牌出来。
立马有卫士将腰牌呈给李自成。
李自成拿着腰牌左看右看，也没瞧出给名堂，有点悻悻然。
“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李自成淡淡的对下面的饥民说道。
“小人还看到，这支军队的将领都以一个小孩马首是瞻，而且他们行军很快，现在估计到了新乡了。”饥民声音颤抖的厉害。
“闯王，俺前几天得到消息，听说有一支藩王亲军要途径河南，到湖北去。”
说话者，是李自成手下得力干将郝摇旗。
这时帐中另一人也出声道：“闯王，我也听说皇帝老儿派他的儿子去湖北就藩。听说他儿子才七八岁。”
此人是李自成的侄子李过。
“那这么说，这是皇帝老儿的儿子了。”李自成，看了一圈自己的几个心腹将领说道。
又有人出声道：“闯王，要是能活捉那小王爷，更能壮大我军的声威。让更多人来投入闯营中，扫平河南就指日可待了。”
说话之人是刘芳亮，刘芳亮是李自成的心腹部将之一。
李自成有点心动了，让人将下面跪着的人带了下去。
然后将所有的将领都招进主帐里，商议如何活捉王凡。
这是最安全的路线，就是花的时间比较长。
王凡现在缺什么，都不能缺时间。
现在是崇祯十三年，松锦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两年后明朝以惨败收场，留给王凡发展的时间不多了。
王凡想直接从河北直入河南，再从河南进入湖北。
令王凡有点担心的是，李自成也马上要率军进入河南。
王凡深挖记忆，记起了崇祯十三年河南大旱，老百姓还要照常纳税。好巧不巧的是李自成也在这时候来了河南，于是有了接下来那句著名的口号：“吃他娘，喝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
李自成在河南，他毫不费力地招募了十几万人。只用了两年时间，就占领了河南全境，之后更是所向披靡，先后杀死陕西总督，一年后，他进入陕西，击败了明朝的最后一位猛人孙传庭，占领西安。
明军就此再无还手之力。
王凡沉思着。
这时，一个大汉骑着马来到王凡身边，此人正是牛二虎。
“殿下，我们走山东吧，这样比较安全。”牛二虎征求王凡的意见。
“不绕路了，我们直接从河北进入河南，然后由河南直入湖北。现在天色已黑让虎卫扎营吧。”王凡淡淡的说。
“是殿下。”牛二虎抱拳下去让虎卫们扎营。
虎卫军中，一些装辎重的民夫，看着这些军爷无不敬畏。
这么多天以来，这些民夫看到，这支军队，军纪严整，日行百里军容却肃然不乱，一路上对百姓秋毫无犯，而且在行军途中不见有一人说话，每次落地扎营和拔营时，动作非常迅捷，民夫们简直以为遇到了天兵天将。
“哥，这支军队怎么和我们印象中的明军大不一样呢？你在辽东当过兵，你给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干瘦的年轻人问道，他身边还有一群人也有此疑问。
“确实，和这支军队一比其他的明军简直是叫花子组成的军队，就是辽东边军也远不如这支明军。”刀疤脸说道。
“哥，这支明军的伙食也很好，每天的大米肥肉，有几次都看得我流口水。”
又有一个年轻人说。
“我也有点纳闷，我当兵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听说有那支军队有这种伙食，虽然他们是永王的亲卫队，是永王的亲军，但是这待遇也不至于这样吧！”刀疤脸继续说。
“哥，要不我们也加入永王殿下的护卫军吧，我还听说他们一个月的粮饷是其他明军的两倍呢。”干瘦的年轻人又说。
“我也是想加入的，但是这支军队中看，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现在湖广和河南流寇太多了，我们先看看再说。”刀疤脸显然经验颇为丰富。
“我们待遇没有他们好，虽然我们吃的是粗粮但是每顿管饱，这种差事你们上哪去找，别为吃口肉把命丢了。”刀疤脸继续说。
“好，哥，我们听你的。”围着刀疤脸的年轻人们小声的说。
虎卫军军中。
王凡看着肖武。
“事情办妥了没？”王凡沉声问道。
“办好了，卑职在京城里留了一半的剑兰卫在那里，他们可以随时把消息传给我们。”
肖武回答。
“好，你先行带人去河南，摸清河南的情况，为大军开路。”王凡继续说。
“是，殿下。”肖武领命下去。
“牛二虎。哨探都散出去没？”王凡对着帐下的站着的牛二虎说。
“殿下，都散出去。营地方圆十里都我们的哨探。”牛二虎回道。
“好，都下去休息吧。”
“卑职，告退。”牛二虎退了下去。
王凡不知道，现在李自成有没有率军进入河南。
但是知道自己得加快脚步了，刚进入的河南的李自成手上没有多少军队，要是在河南遇见李自成凭自己虎卫军的战斗力，能轻松碾压。
崇祯十三年正月初二，李自成已经率几千老营兵进入了河南。由于河南大旱，田地颗粒无收，草木皆被饥民吃光了，更甚着父子夫妇相食，但还是有无数人被饿死，而官府却要百姓们照常纳粮，官逼民反，一时间河南这片大地上暴民遍地，恰逢李自成的到来，没几天自己就有三四万人马。
王凡在正月二十，也率军进入了河南。
刚来到河南不久，肖武就派人传来情报。
王凡拿起情报一看不由有点叫苦，这李自成怎么来这么早，在洛阳一带手里已经近四万人马，虽然都是饥民，但是就人数来说，王凡看到还是有点发憷的。
王凡将情报放下，“传令到新乡后扎营。”王凡对传令官道。
传令官立马将王凡的命令传了下去。
李自成大营。
“你说什么，你确定没看错？”刘宗敏瞪着大眼珠子看着跪在低下的饥民。
“小的，确定没看错，是一队旗帜鲜明的明军，加上拉运辎重的民夫有三四千人。”
那人跪在地上颤抖道。
“打的什么旗号。”这时一个混厚带着浓重的陕西呛的声音响起。
“闯王，他们打出的旗号是四爪金龙旗，旗上面写着朱。”那人继续说。
“哦，四爪金龙旗，可是藩王才有资格打出的旗号呀！”李自成喃喃道。
“明朝的藩王是不能出藩地，出了藩地就是死罪，这到底是谁？”李自成自言自语。
刘宗敏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闯王，前几天，俺在大营附近抓到个探子，这人鬼头过脑的向营地里张望，被我们的人发现抓住后，这人也是油滑，居然不慌不忙说是来投闯军的，但是我们的人在他身上一搜，发现他身上有一块腰牌，牌子上写的是剑兰卫。”
刘宗敏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士兵通知俺后，俺就将这个人关进了大营，审问他，剑兰卫是干什么的，但是这人嘴很硬什么都没有吐露。”
刘宗敏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进。
“那人现在在哪？”李自成询问。
“俺将那人大卸八块喂狗了。”说着，刘宗敏扔了一块腰牌出来。
立马有卫士将腰牌呈给李自成。
李自成拿着腰牌左看右看，也没瞧出给名堂，有点悻悻然。
“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李自成淡淡的对下面的饥民说道。
“小人还看到，这支军队的将领都以一个小孩马首是瞻，而且他们行军很快，现在估计到了新乡了。”饥民声音颤抖的厉害。
“闯王，俺前几天得到消息，听说有一支藩王亲军要途径河南，到湖北去。”
说话者，是李自成手下得力干将郝摇旗。
这时帐中另一人也出声道：“闯王，我也听说皇帝老儿派他的儿子去湖北就藩。听说他儿子才七八岁。”
此人是李自成的侄子李过。
“那这么说，这是皇帝老儿的儿子了。”李自成，看了一圈自己的几个心腹将领说道。
又有人出声道：“闯王，要是能活捉那小王爷，更能壮大我军的声威。让更多人来投入闯营中，扫平河南就指日可待了。”
说话之人是刘芳亮，刘芳亮是李自成的心腹部将之一。
李自成有点心动了，让人将下面跪着的人带了下去。
然后将所有的将领都招进主帐里，商议如何活捉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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