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我
左安鸣眸间的金线消散，不显威能。
眸内最后一个符文消失前看见了，那只幼禽充满智慧的眼神，正扫视着外面
眼神完全不似懵懂无知，哪有刚刚出生那般晶莹剔透。
反而如浊世中的老者，看透了世间，充满了沧桑疲倦，更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
左安鸣心中一动，刚想买下的想法直接淡去，小心为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随即离开了这处摊位。
此时这里人群围绕，都得知了这里带来了苍茫山脉深处的东西，都想来看看。
毕竟哪怕是集市，这种事物也属于少见，多半会自己消化，哪有拿出来贩卖的理由？
而左安鸣在回去的路上，发现集市里，很多这样的摊位，都在叫卖深处里的东西。
这让左安鸣直接买了十瓶蕴体丹，只剩九百积分后，便架起白云回到了住所。
惹是生非从不是他想看见的。
古怪的事物都需要远离，看热闹往往容易招惹事端。就像前不久的太王山时的松山湖那群村民一般。
左安鸣回到住所，祭起腰牌，白芒升腾，形成一层光膜，彻底将院落封锁。
“先拿那个符文练练手。”
他从腰牌中取出笔墨纸张。
墨汁浓稠，左安鸣放下砚印，不再研墨，拿着不知何尾毛做笔锋的毛笔轻染墨水，同时握住灵石。
开始照着记忆中扩空所老者的符文顺序，开始临摹尝试。
啪。
纸张破损。
第一次尝试，失败了。
原因是肉身与记忆的偏差造成。
精度失准了。
嗯，类似脑子真的记住了，也会了，但手却执行的不好。
左安鸣并不气馁，他觉醒重瞳后的天资得到了提升，能够做到过目不忘，一学就会的程度。
但现在反而被肉身拖了后腿，不过那只是相对而言，越是锻体，掌握的力量便越稳重，控制力也会得到提高。
只是和重瞳对比显得累赘罢了。
良久后。
左安鸣的右手又一次握住毛笔开始在宣纸上临摹，这一次，完美的将扩空所老者雕刻的符文复制了出来。
无论是形状，还是顺序，还是雕刻符文的力度，都完美的用毛笔临摹了出来。
他此时的感觉，完全可以去当画家画$了。
“也不难。”
就在他复刻完后，“嗡”的一声，符文勾连，汲取附近的天地灵气，光芒闪烁，渐渐隐去。
和之前老者刻写符文时的情景一样。
左安鸣试探性地拿着毛笔直接没入宣纸中。
“哗”的一声，笔锋消失不见，仿若进入了其他空间。
桌面下，那毛笔尖头也未探出，真的像消失在这片空间里。
左安鸣移动毛笔，测试着这处空间的宽度，最后得出结论，似乎是个五厘米的正方形。
但依旧无法测量其深度，左安鸣只好张开重瞳，窥向宣纸。
真相浮现。
正方形的口子，连通里面的空间，如同打开了一个小口子显示在外，和四次元口袋似的。
他还发现，他所临摹的符文正支撑着这片立方空间，但很遗憾，这片空间在重瞳细致入微的观察下，正一点点缩小。
“这些符文里，不单有空间的符文，还有自主汲取灵气的符文，还有稳定的符文……很多很多，而且还不完整。
好像是从完整符文中拆解出来的，只取一部分效果，又重新排列，构建了新的符文，以此来达到新的效果。”
这是左安鸣的猜测。
“和见魂观想的道纹有相似之处，但没有道纹复杂奥妙。这个我可以逐渐的拆解，来试探那些符文是什么作用的。”
左安鸣露出开心的笑容，手起刀落，开始了新的尝试。
“第一，玉质是良好的承载物，虽然也在崩塌，但太持久了，预计千年才会完全倒塌。其他物体也可，但好像越纯洁的物体效果越好，未证实，仅为猜测。
那观想这些符文呢？和噬魂斩那般，用魂力构建……太危险了，发生意外岂不是脑袋开了洞，这个最后尝试，不，恰好可以一起尝试…第二个我猜想…”
“那么，验证第二个我开始…”
左安鸣重瞳浮现，看向集市购买的灵鼠。
这些灵鼠都是小巧可爱的物种，大多是买来观赏喂养，调剂心情的。
但出于前世的影响，他也就买来了一些偏白色的灵鼠，以做尝试。
左安鸣指尖发光，抹去它的记忆，开始刻写自己的记忆，覆盖自己得理解。
忽然，灵鼠呆滞的眼神直接熄灭。
“脑容量有限，和人不一样。承载不下，需要选择一些，不能全数刻写，那就…”
左安鸣皱眉，又尝试了起来。
“又失败了。”
“怎么又失败了。”
“还是失败，猜想错了？可以捏造他人记忆，却不能构建自己？不不不，一定不是。等会，漏了这里，管中窥豹，说明还有错。”
“我想想，是哪一步出错了……是魂魄！它的魂魄在拒绝我……”
“那需要切除一些。”
“还是失败了，哪里出问题了，总会发现的，勘破本质，再仔细一点…有了…又错了。”
左安鸣日复一日的研究，验证第二个我的猜想比他捏造记忆时还要困难，他不知为何如此。
终于，第二天的深夜，他精光一闪。
眸间泛着血丝，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着桌面仅存的三只灵鼠。
而那三只灵鼠，其中两只泛着智慧的眼神，回看左安鸣，露出了拟人的笑容。
说不出来的诡异。
左安鸣并不惧怕，因为这是第二我与第三我。里面不单有他自己的记忆，还有捏造的记忆。
他将之前用剩的蕴体丹丹瓶递了过去，几乎比灵鼠的脑袋还大一些，但诡异的事发生了。
第二我张口一吞，直接吞下了，腹部也不见起伏，好似丹瓶直接消失了，不见踪影。
而画风一转，第三我灵鼠张口一吞，将没有灵智的灵鼠脱下。
直到只剩下第二我与第三我，两者对视一眼，互相吞服，最终齐齐不见。
左安鸣重瞳浮现，叹道：“符文可以被观想，活物也可被储存。
但第二我与第三我互相吞食，就连观想的符文都会互相影响，直接崩塌，没有转机，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怎么回事，冲突了吗？想到好多可能，先放着。
不过之前的猜想也证实了，可以将我的记忆铭刻，实现第二个‘我’。虽然也不完整就是了，不过在人身上就不会这样了。”
“还有其他问题，但也证明观想空间符文是可行了…”
“两个都得到了验证，观想符文与第二我猜想。”
“不过要再试几次，以防万一。顺带若是观看第二我的记忆，会怎样呢？再捏造记忆，这还是第二我吗？若是……”
又是数天后。
左安鸣感知到了疲惫，他已经很长没睡了，大概五六天了。
他揉了揉眼皮，看着桌面上的灵兔。
只见灵兔泛着智慧的眼神，张口一吞就将附近的桌椅全数吞下，转身一吐，又将桌椅吐出。
甚至它的身躯也若隐若现，时而消失不见，时而几米开外，天上地下都有踪影。
这里的原理便是观想符文，在肉身每一块地方都刻下符文，直接观想构建一个覆盖全身的整体空间符文。
然后肉身进入异空间后，若是想出现原地，便直接走出，若是几米开外，就在空间里另开一道口子。
当然，若是吞服同样刻下空间符文的物体，两者还是就会互相冲突崩塌，齐齐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坠入了异空间，不再现世。
这个问题目前左安鸣解决不了，只好谨慎使用了。
忽然，那只兔子死亡了。
“还是魂魄阿，承载我的记忆，又时时观想符文，对魂力的消耗太大了，但已经算成功了。毕竟炼魂指可以汲取魂力，补充自身。
空间符文也有所理解，虽然只是知其一部分所以然，但也没办法了。
符文的拆分，组合，真的指数级增长，要想摸透，除非我有超级计算机那样的计算力，现在脑力匮乏了，后面再理解尝试了。”
“那么，松山湖第二个我猜想正式得到证实！从此便可以，以此为支点。用第二个我，去制造第三个我，然后…二、四、八、…指数级扩散。我将集合外门所有的资源，供养己身！”
左安鸣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屋舍，强打精神，支起肉身将其收拾整洁后。
又去洗漱一番，闭眼前，吞下一枚蕴体丹，这才呼呼大睡。
而这段时间里，外界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眸内最后一个符文消失前看见了，那只幼禽充满智慧的眼神，正扫视着外面
眼神完全不似懵懂无知，哪有刚刚出生那般晶莹剔透。
反而如浊世中的老者，看透了世间，充满了沧桑疲倦，更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
左安鸣心中一动，刚想买下的想法直接淡去，小心为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随即离开了这处摊位。
此时这里人群围绕，都得知了这里带来了苍茫山脉深处的东西，都想来看看。
毕竟哪怕是集市，这种事物也属于少见，多半会自己消化，哪有拿出来贩卖的理由？
而左安鸣在回去的路上，发现集市里，很多这样的摊位，都在叫卖深处里的东西。
这让左安鸣直接买了十瓶蕴体丹，只剩九百积分后，便架起白云回到了住所。
惹是生非从不是他想看见的。
古怪的事物都需要远离，看热闹往往容易招惹事端。就像前不久的太王山时的松山湖那群村民一般。
左安鸣回到住所，祭起腰牌，白芒升腾，形成一层光膜，彻底将院落封锁。
“先拿那个符文练练手。”
他从腰牌中取出笔墨纸张。
墨汁浓稠，左安鸣放下砚印，不再研墨，拿着不知何尾毛做笔锋的毛笔轻染墨水，同时握住灵石。
开始照着记忆中扩空所老者的符文顺序，开始临摹尝试。
啪。
纸张破损。
第一次尝试，失败了。
原因是肉身与记忆的偏差造成。
精度失准了。
嗯，类似脑子真的记住了，也会了，但手却执行的不好。
左安鸣并不气馁，他觉醒重瞳后的天资得到了提升，能够做到过目不忘，一学就会的程度。
但现在反而被肉身拖了后腿，不过那只是相对而言，越是锻体，掌握的力量便越稳重，控制力也会得到提高。
只是和重瞳对比显得累赘罢了。
良久后。
左安鸣的右手又一次握住毛笔开始在宣纸上临摹，这一次，完美的将扩空所老者雕刻的符文复制了出来。
无论是形状，还是顺序，还是雕刻符文的力度，都完美的用毛笔临摹了出来。
他此时的感觉，完全可以去当画家画$了。
“也不难。”
就在他复刻完后，“嗡”的一声，符文勾连，汲取附近的天地灵气，光芒闪烁，渐渐隐去。
和之前老者刻写符文时的情景一样。
左安鸣试探性地拿着毛笔直接没入宣纸中。
“哗”的一声，笔锋消失不见，仿若进入了其他空间。
桌面下，那毛笔尖头也未探出，真的像消失在这片空间里。
左安鸣移动毛笔，测试着这处空间的宽度，最后得出结论，似乎是个五厘米的正方形。
但依旧无法测量其深度，左安鸣只好张开重瞳，窥向宣纸。
真相浮现。
正方形的口子，连通里面的空间，如同打开了一个小口子显示在外，和四次元口袋似的。
他还发现，他所临摹的符文正支撑着这片立方空间，但很遗憾，这片空间在重瞳细致入微的观察下，正一点点缩小。
“这些符文里，不单有空间的符文，还有自主汲取灵气的符文，还有稳定的符文……很多很多，而且还不完整。
好像是从完整符文中拆解出来的，只取一部分效果，又重新排列，构建了新的符文，以此来达到新的效果。”
这是左安鸣的猜测。
“和见魂观想的道纹有相似之处，但没有道纹复杂奥妙。这个我可以逐渐的拆解，来试探那些符文是什么作用的。”
左安鸣露出开心的笑容，手起刀落，开始了新的尝试。
“第一，玉质是良好的承载物，虽然也在崩塌，但太持久了，预计千年才会完全倒塌。其他物体也可，但好像越纯洁的物体效果越好，未证实，仅为猜测。
那观想这些符文呢？和噬魂斩那般，用魂力构建……太危险了，发生意外岂不是脑袋开了洞，这个最后尝试，不，恰好可以一起尝试…第二个我猜想…”
“那么，验证第二个我开始…”
左安鸣重瞳浮现，看向集市购买的灵鼠。
这些灵鼠都是小巧可爱的物种，大多是买来观赏喂养，调剂心情的。
但出于前世的影响，他也就买来了一些偏白色的灵鼠，以做尝试。
左安鸣指尖发光，抹去它的记忆，开始刻写自己的记忆，覆盖自己得理解。
忽然，灵鼠呆滞的眼神直接熄灭。
“脑容量有限，和人不一样。承载不下，需要选择一些，不能全数刻写，那就…”
左安鸣皱眉，又尝试了起来。
“又失败了。”
“怎么又失败了。”
“还是失败，猜想错了？可以捏造他人记忆，却不能构建自己？不不不，一定不是。等会，漏了这里，管中窥豹，说明还有错。”
“我想想，是哪一步出错了……是魂魄！它的魂魄在拒绝我……”
“那需要切除一些。”
“还是失败了，哪里出问题了，总会发现的，勘破本质，再仔细一点…有了…又错了。”
左安鸣日复一日的研究，验证第二个我的猜想比他捏造记忆时还要困难，他不知为何如此。
终于，第二天的深夜，他精光一闪。
眸间泛着血丝，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着桌面仅存的三只灵鼠。
而那三只灵鼠，其中两只泛着智慧的眼神，回看左安鸣，露出了拟人的笑容。
说不出来的诡异。
左安鸣并不惧怕，因为这是第二我与第三我。里面不单有他自己的记忆，还有捏造的记忆。
他将之前用剩的蕴体丹丹瓶递了过去，几乎比灵鼠的脑袋还大一些，但诡异的事发生了。
第二我张口一吞，直接吞下了，腹部也不见起伏，好似丹瓶直接消失了，不见踪影。
而画风一转，第三我灵鼠张口一吞，将没有灵智的灵鼠脱下。
直到只剩下第二我与第三我，两者对视一眼，互相吞服，最终齐齐不见。
左安鸣重瞳浮现，叹道：“符文可以被观想，活物也可被储存。
但第二我与第三我互相吞食，就连观想的符文都会互相影响，直接崩塌，没有转机，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怎么回事，冲突了吗？想到好多可能，先放着。
不过之前的猜想也证实了，可以将我的记忆铭刻，实现第二个‘我’。虽然也不完整就是了，不过在人身上就不会这样了。”
“还有其他问题，但也证明观想空间符文是可行了…”
“两个都得到了验证，观想符文与第二我猜想。”
“不过要再试几次，以防万一。顺带若是观看第二我的记忆，会怎样呢？再捏造记忆，这还是第二我吗？若是……”
又是数天后。
左安鸣感知到了疲惫，他已经很长没睡了，大概五六天了。
他揉了揉眼皮，看着桌面上的灵兔。
只见灵兔泛着智慧的眼神，张口一吞就将附近的桌椅全数吞下，转身一吐，又将桌椅吐出。
甚至它的身躯也若隐若现，时而消失不见，时而几米开外，天上地下都有踪影。
这里的原理便是观想符文，在肉身每一块地方都刻下符文，直接观想构建一个覆盖全身的整体空间符文。
然后肉身进入异空间后，若是想出现原地，便直接走出，若是几米开外，就在空间里另开一道口子。
当然，若是吞服同样刻下空间符文的物体，两者还是就会互相冲突崩塌，齐齐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坠入了异空间，不再现世。
这个问题目前左安鸣解决不了，只好谨慎使用了。
忽然，那只兔子死亡了。
“还是魂魄阿，承载我的记忆，又时时观想符文，对魂力的消耗太大了，但已经算成功了。毕竟炼魂指可以汲取魂力，补充自身。
空间符文也有所理解，虽然只是知其一部分所以然，但也没办法了。
符文的拆分，组合，真的指数级增长，要想摸透，除非我有超级计算机那样的计算力，现在脑力匮乏了，后面再理解尝试了。”
“那么，松山湖第二个我猜想正式得到证实！从此便可以，以此为支点。用第二个我，去制造第三个我，然后…二、四、八、…指数级扩散。我将集合外门所有的资源，供养己身！”
左安鸣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屋舍，强打精神，支起肉身将其收拾整洁后。
又去洗漱一番，闭眼前，吞下一枚蕴体丹，这才呼呼大睡。
而这段时间里，外界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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