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相识
卫长风自从心中有了打算便继续读书练武，安稳备考。
这日黄昏时刻，卫长风打理自身，一身白色锦衣在身，云纹淡显，玉簪挽发，步云履靴，腰翠白玉，持山河扇，好不英气。
他找到小宝和呼延赞两人，喊道：“走啊，还等什么！”
两人知道卫长风又要去牡丹楼了，小宝兴高采烈的准备出发，呼延赞大为无语。他警告卫长风：“长风咱们先说好了，那种地方可以去，不过你绝不能在那儿过夜。若是你留恋温柔乡，那我这作兄长的可就要动粗了。”
卫长风点点头：“赞哥放心，我心里明白，我出去主要是结识一下同期的考生，怎么会留恋花楼呢。”
打死呼延赞他都不信卫长风的鬼话，不过看卫长风兴致勃勃的样子只能无奈点头。想起自家父亲和卫家长辈的嘱托，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带卫长风逛花楼的事情后会不会打死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只能尽力看好对方，绝对不能让卫长风被花楼的美人所迷。想必即使自己妻子知道后也肯定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吧，应该！
三人来到牡丹楼，立马有小厮将三人引到一处安静的座位。卫长风看着高台上的舞女不是赵盼儿，便让小厮将他们带到一处雅间顺便将楼里的妈妈喊过来，就说有笔大生意要与之商议。
小厮去传话，不一会儿，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就来到卫长风这桌前。
卫长风见到来人也不起身，手持折扇遥遥一指，说了句：“请坐。”
那牡丹楼主事丽姑姑也不在意卫长风的无礼，她做的就是伺候人的生意，客人有礼无礼她都要受着。丽姑姑坐在卫长风面前开口说道：“这位小公子找我来说有笔大生意，不知道是什么生意公子能找到我，这生意又有多大？”
卫长风此时也不急了，先是介绍了一句：“在下卫长风，姐姐怎么称呼？”
他说完，便将一两银子放在自己的面前，示意对方这一个问题一两银子。
丽姑姑原本看着这小子倨傲，心里不满意面上不敢惹，不过看他掏出一两银子心情顿时大好，开口说道：“哎呦，这位公子可太客气了，大家都叫我丽姑姑，公子不嫌弃就如此称呼我就好。”
说完她便伸手想将那桌子上的银子拿过来，可刚要碰到那银子便被卫长风用折扇挡住。她看向卫长风，想问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卫长风开口笑道：“丽姑姑别急，还没完呢！敢问丽姑姑，楼里的赵盼儿小姐今天怎么没出来跳舞啊？”说完，他又拿出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丽姑姑没想过银子这么容易赚，问一句话就一两银子，立刻开口说道：“盼儿姑娘还在后面准备着呢，等会儿就上台为公子献舞了。”
卫长风点点头，继续开口问道：“不知要作盼儿小姐的入幕之宾一晚要多少银子？”又是一两银子放在桌上。
丽姑姑这回到没急着回答，想了一会儿说道：“盼儿在我这儿大小也是个红人，这每天迎来送往的都是达官贵人，一晚至少也要五两银子！”
卫长风听后就就觉得这价格有些高了，青州城寻常百姓一家一月之花费也不过二两银子。可根据小宝的消息，这花楼里的确不缺有钱人，一晚五两银子也是平常价格，卫长风也只能顺应市场。他从怀里取出两张五百两银票拍在桌子上，推到丽姑姑面前，开口说道：“我欲包揽盼儿小姐百日，这个生意丽姑姑觉得如何，是不是一笔大生意？”
这一千两直接将在座的几人镇住，小宝是没想到自家少爷这么会玩，看不懂，实在是看不懂。呼延赞是实在想不到卫长风会拿出一千两银子，说给就给，他有心开口劝一劝，却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丽姑姑则震惊卫长风想法独特，还能拿出一千两银子，家底如此丰厚。
这么多钱摆在面前，这回丽姑姑倒是不敢拿了，她开口说道：“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即便我应下也只需五百两便可，那剩余的五百两？”
卫长风开口说道：“我知牡丹楼名声广大，客人众多，这林子大了不免出现几只讨人厌的鸟，我这五百两是让丽姑姑喝退那些缠人的鬼的。我与丽姑姑约定百日，却也不是日日会来。若有人一定要盼儿姑娘出面，倒时丽姑姑便可拿出我这五百两以作推辞，倒时定不会让丽姑姑为难。即便有人拿出五百两，还请丽姑姑派人急报于我，我亲自出面退他，届时我这五百两也是丽姑姑的了。”
丽姑姑将两张银票放在手里，笑着问道：“公子就这么信得过我，认定我百日之内一定不会让盼儿姑娘接其他客人。”
卫长风听到这话也笑了，他将手中折扇点在身前的桌子上。丽姑姑还在等卫长风要说些什么，结果身前桌上的茶杯忽然跳起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呼延赞见状一惊，他没想到卫长风将劲道掌控到如此神奇的地步。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卫长风刚才将自己的劲通过纸扇和桌子将茶杯炸起。如此用劲，自己的阴劲虽说也能做到，但是眼前的桌子和手中的纸扇也一定会比茶杯先裂开，不会和现在一样完好无损。
丽姑姑看到这一幕一怔，不知道茶杯为什么忽然就跳起来碎掉。但是看卫长风笑盈盈的样子，她猜想这肯定和卫长风有关。
小宝就直接多了，他开口说道：“我草，牛皮啊！”
卫长风见效果已经有了便开口说道：“丽姑姑是个商人，商人就应该讲诚信，你在规则里行事，我也在规则里行事。你要是跑到规则外面，规则可就保护不了你了。
如何，这个生意丽姑姑接不接？”
丽姑姑看着卫长风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说出一番威胁的话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有钱不赚王八蛋，这生意姑姑我接了。”
卫长风笑的更开心了，说了句：“合作愉快！”
然后几人便起身出了雅间，卫长风出门的时候说了句：“那三两银子就留给丽姑姑换张桌子用了。”
丽姑姑正奇怪卫长风为什么说换桌子，哪张桌子坏了？她身后雅间的桌子便从中间断成两截，断口平滑，宛如宝剑一斩到底。这一下丽姑姑就算是认清了卫长风的手段，刚才还心存疑虑，现在却是明了了。
卫长风三人在大堂找了一处僻静位置坐下，小宝刚坐下就大咧咧的问道：“少爷，刚才你是怎么做到将茶杯击飞的，也教教我。”
呼延赞也看向卫长风，他也想学，但是不太好意思问。他以为这是卫长风的独门手段，杀手锏，不能随便外传。不过小宝问起来了，卫长风要是想说的话，他也能勉为其难的听听（笑成狗头）。
卫长风毫不在意，直接开口说道：“没什么奥妙，其实就是控劲。估计小宝你是学不会了，赞哥应该可以。赞哥你可以找一个注满水的水缸，放一个木球在水面上，手放在水里，发阴劲击打木球。等到可以将木球完整的击打出水面后再换皮球，最后用藤球代替。能将藤草球完好无损的击打出水面就算成功了。”
呼延赞听着还挺简单的，准备等明天就试一试。
小宝却有些错愕，询问为什么自己学不会？卫长风直言，你连阴劲都打不出来，怎么可能学会？小宝的身体威武雄壮异于常人，属于古代大将那种灵活的胖子，拳脚挥舞间有千钧之力。但是这也导致他无法完全掌控身体，练不通阴劲，不能于毫厘之间发挥出身体的力量。
呼延赞在旁边听着卫长风给小宝讲述原因，忽然反应过来：“天生神力！”
卫长风点头：“对。”
这下子呼延赞对小宝立刻重视起来，这天生神力乃是战场人屠，逢战必胜。已有的例子就有霸王项羽，西府赵王李元霸，十三太保之一的李存孝，都是战场上战神般的存在。虽然他们的结局都不咋好，但是没人能否定他们的勇武。
小宝却挠挠头，心里想：是吗？我怎么没这个感觉？不过卫长风这么捧他，他也就装了起来，嘴里念叨着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其实小宝确有神力在身，但远达不到呼延赞想的那几个人的程度，也是那几人名声太大导致了呼延赞的误会。卫长风也不愿多作解释，人生在世，糊涂些也好。
三人边吃边聊，不一会就见赵盼儿登台献舞，一曲毕，舞蹈也停了下来。赵盼儿这回倒是没有直接找上次的那个书生，下了台直接就来到卫长风桌前坐下，看样子是丽姑姑已经将卫长风的事情给她说了。
卫长风看着自己身边准备开口的两人急忙咳嗽一声，端起茶杯说了句，这茶不错！两人心领神会，兴致缺缺地起身换了一桌看跳舞的去了。
赵盼儿看到这一幕立刻笑了出来，开口说道：“卫小公子真是风趣的紧呢！”
卫长风拘谨的回了一句：“见笑了。”
此时，桌面上就剩两人。本应该热情些卫长风反倒腼腆起来，他此时心思杂乱只能在那儿饮茶赏舞。赵盼儿见气氛有些尴尬只能主动拉起话茬询问道：“昨日听卫小公子的两位哥哥说，小公子是青州城人士，这青州城何在？离汴京可远？”
卫长风面上稳坐钓鱼台，但时刻不停地饮水已经暴露了他的紧张，幸好赵盼儿就主动和他搭话了才缓解了他紧张的心情。卫长风想了想回道：“青州城在大周东面，是青州主城，离东海比较近。从青州城出发到汴京快些也要半个多月的时间，一路风景山河壮阔，令人神往。
不过汴梁盛京天下知，青州城也是比不上的，但青州好玩的地方也不胜其数，有时间盼儿姑娘一定要去看看。
我此次进京科举，每日需静心备考，汴京城周围还没好好看过。听说盼儿姑娘自小在汴梁长大，可以和我讲讲汴京城吗？”
卫长风打开话匣，两人便一直交流起来。
这日黄昏时刻，卫长风打理自身，一身白色锦衣在身，云纹淡显，玉簪挽发，步云履靴，腰翠白玉，持山河扇，好不英气。
他找到小宝和呼延赞两人，喊道：“走啊，还等什么！”
两人知道卫长风又要去牡丹楼了，小宝兴高采烈的准备出发，呼延赞大为无语。他警告卫长风：“长风咱们先说好了，那种地方可以去，不过你绝不能在那儿过夜。若是你留恋温柔乡，那我这作兄长的可就要动粗了。”
卫长风点点头：“赞哥放心，我心里明白，我出去主要是结识一下同期的考生，怎么会留恋花楼呢。”
打死呼延赞他都不信卫长风的鬼话，不过看卫长风兴致勃勃的样子只能无奈点头。想起自家父亲和卫家长辈的嘱托，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带卫长风逛花楼的事情后会不会打死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只能尽力看好对方，绝对不能让卫长风被花楼的美人所迷。想必即使自己妻子知道后也肯定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吧，应该！
三人来到牡丹楼，立马有小厮将三人引到一处安静的座位。卫长风看着高台上的舞女不是赵盼儿，便让小厮将他们带到一处雅间顺便将楼里的妈妈喊过来，就说有笔大生意要与之商议。
小厮去传话，不一会儿，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就来到卫长风这桌前。
卫长风见到来人也不起身，手持折扇遥遥一指，说了句：“请坐。”
那牡丹楼主事丽姑姑也不在意卫长风的无礼，她做的就是伺候人的生意，客人有礼无礼她都要受着。丽姑姑坐在卫长风面前开口说道：“这位小公子找我来说有笔大生意，不知道是什么生意公子能找到我，这生意又有多大？”
卫长风此时也不急了，先是介绍了一句：“在下卫长风，姐姐怎么称呼？”
他说完，便将一两银子放在自己的面前，示意对方这一个问题一两银子。
丽姑姑原本看着这小子倨傲，心里不满意面上不敢惹，不过看他掏出一两银子心情顿时大好，开口说道：“哎呦，这位公子可太客气了，大家都叫我丽姑姑，公子不嫌弃就如此称呼我就好。”
说完她便伸手想将那桌子上的银子拿过来，可刚要碰到那银子便被卫长风用折扇挡住。她看向卫长风，想问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卫长风开口笑道：“丽姑姑别急，还没完呢！敢问丽姑姑，楼里的赵盼儿小姐今天怎么没出来跳舞啊？”说完，他又拿出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丽姑姑没想过银子这么容易赚，问一句话就一两银子，立刻开口说道：“盼儿姑娘还在后面准备着呢，等会儿就上台为公子献舞了。”
卫长风点点头，继续开口问道：“不知要作盼儿小姐的入幕之宾一晚要多少银子？”又是一两银子放在桌上。
丽姑姑这回到没急着回答，想了一会儿说道：“盼儿在我这儿大小也是个红人，这每天迎来送往的都是达官贵人，一晚至少也要五两银子！”
卫长风听后就就觉得这价格有些高了，青州城寻常百姓一家一月之花费也不过二两银子。可根据小宝的消息，这花楼里的确不缺有钱人，一晚五两银子也是平常价格，卫长风也只能顺应市场。他从怀里取出两张五百两银票拍在桌子上，推到丽姑姑面前，开口说道：“我欲包揽盼儿小姐百日，这个生意丽姑姑觉得如何，是不是一笔大生意？”
这一千两直接将在座的几人镇住，小宝是没想到自家少爷这么会玩，看不懂，实在是看不懂。呼延赞是实在想不到卫长风会拿出一千两银子，说给就给，他有心开口劝一劝，却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丽姑姑则震惊卫长风想法独特，还能拿出一千两银子，家底如此丰厚。
这么多钱摆在面前，这回丽姑姑倒是不敢拿了，她开口说道：“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即便我应下也只需五百两便可，那剩余的五百两？”
卫长风开口说道：“我知牡丹楼名声广大，客人众多，这林子大了不免出现几只讨人厌的鸟，我这五百两是让丽姑姑喝退那些缠人的鬼的。我与丽姑姑约定百日，却也不是日日会来。若有人一定要盼儿姑娘出面，倒时丽姑姑便可拿出我这五百两以作推辞，倒时定不会让丽姑姑为难。即便有人拿出五百两，还请丽姑姑派人急报于我，我亲自出面退他，届时我这五百两也是丽姑姑的了。”
丽姑姑将两张银票放在手里，笑着问道：“公子就这么信得过我，认定我百日之内一定不会让盼儿姑娘接其他客人。”
卫长风听到这话也笑了，他将手中折扇点在身前的桌子上。丽姑姑还在等卫长风要说些什么，结果身前桌上的茶杯忽然跳起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呼延赞见状一惊，他没想到卫长风将劲道掌控到如此神奇的地步。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卫长风刚才将自己的劲通过纸扇和桌子将茶杯炸起。如此用劲，自己的阴劲虽说也能做到，但是眼前的桌子和手中的纸扇也一定会比茶杯先裂开，不会和现在一样完好无损。
丽姑姑看到这一幕一怔，不知道茶杯为什么忽然就跳起来碎掉。但是看卫长风笑盈盈的样子，她猜想这肯定和卫长风有关。
小宝就直接多了，他开口说道：“我草，牛皮啊！”
卫长风见效果已经有了便开口说道：“丽姑姑是个商人，商人就应该讲诚信，你在规则里行事，我也在规则里行事。你要是跑到规则外面，规则可就保护不了你了。
如何，这个生意丽姑姑接不接？”
丽姑姑看着卫长风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说出一番威胁的话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有钱不赚王八蛋，这生意姑姑我接了。”
卫长风笑的更开心了，说了句：“合作愉快！”
然后几人便起身出了雅间，卫长风出门的时候说了句：“那三两银子就留给丽姑姑换张桌子用了。”
丽姑姑正奇怪卫长风为什么说换桌子，哪张桌子坏了？她身后雅间的桌子便从中间断成两截，断口平滑，宛如宝剑一斩到底。这一下丽姑姑就算是认清了卫长风的手段，刚才还心存疑虑，现在却是明了了。
卫长风三人在大堂找了一处僻静位置坐下，小宝刚坐下就大咧咧的问道：“少爷，刚才你是怎么做到将茶杯击飞的，也教教我。”
呼延赞也看向卫长风，他也想学，但是不太好意思问。他以为这是卫长风的独门手段，杀手锏，不能随便外传。不过小宝问起来了，卫长风要是想说的话，他也能勉为其难的听听（笑成狗头）。
卫长风毫不在意，直接开口说道：“没什么奥妙，其实就是控劲。估计小宝你是学不会了，赞哥应该可以。赞哥你可以找一个注满水的水缸，放一个木球在水面上，手放在水里，发阴劲击打木球。等到可以将木球完整的击打出水面后再换皮球，最后用藤球代替。能将藤草球完好无损的击打出水面就算成功了。”
呼延赞听着还挺简单的，准备等明天就试一试。
小宝却有些错愕，询问为什么自己学不会？卫长风直言，你连阴劲都打不出来，怎么可能学会？小宝的身体威武雄壮异于常人，属于古代大将那种灵活的胖子，拳脚挥舞间有千钧之力。但是这也导致他无法完全掌控身体，练不通阴劲，不能于毫厘之间发挥出身体的力量。
呼延赞在旁边听着卫长风给小宝讲述原因，忽然反应过来：“天生神力！”
卫长风点头：“对。”
这下子呼延赞对小宝立刻重视起来，这天生神力乃是战场人屠，逢战必胜。已有的例子就有霸王项羽，西府赵王李元霸，十三太保之一的李存孝，都是战场上战神般的存在。虽然他们的结局都不咋好，但是没人能否定他们的勇武。
小宝却挠挠头，心里想：是吗？我怎么没这个感觉？不过卫长风这么捧他，他也就装了起来，嘴里念叨着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其实小宝确有神力在身，但远达不到呼延赞想的那几个人的程度，也是那几人名声太大导致了呼延赞的误会。卫长风也不愿多作解释，人生在世，糊涂些也好。
三人边吃边聊，不一会就见赵盼儿登台献舞，一曲毕，舞蹈也停了下来。赵盼儿这回倒是没有直接找上次的那个书生，下了台直接就来到卫长风桌前坐下，看样子是丽姑姑已经将卫长风的事情给她说了。
卫长风看着自己身边准备开口的两人急忙咳嗽一声，端起茶杯说了句，这茶不错！两人心领神会，兴致缺缺地起身换了一桌看跳舞的去了。
赵盼儿看到这一幕立刻笑了出来，开口说道：“卫小公子真是风趣的紧呢！”
卫长风拘谨的回了一句：“见笑了。”
此时，桌面上就剩两人。本应该热情些卫长风反倒腼腆起来，他此时心思杂乱只能在那儿饮茶赏舞。赵盼儿见气氛有些尴尬只能主动拉起话茬询问道：“昨日听卫小公子的两位哥哥说，小公子是青州城人士，这青州城何在？离汴京可远？”
卫长风面上稳坐钓鱼台，但时刻不停地饮水已经暴露了他的紧张，幸好赵盼儿就主动和他搭话了才缓解了他紧张的心情。卫长风想了想回道：“青州城在大周东面，是青州主城，离东海比较近。从青州城出发到汴京快些也要半个多月的时间，一路风景山河壮阔，令人神往。
不过汴梁盛京天下知，青州城也是比不上的，但青州好玩的地方也不胜其数，有时间盼儿姑娘一定要去看看。
我此次进京科举，每日需静心备考，汴京城周围还没好好看过。听说盼儿姑娘自小在汴梁长大，可以和我讲讲汴京城吗？”
卫长风打开话匣，两人便一直交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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