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世界
卫长风回到雁门关，立刻就让小宝买了一批粮食给小五送去，而王守仁自然被卫长风留在雁门关主簿衙门当中处理政事。主簿衙门里的官吏见到卫长风给自己找了一个代理人也不奇怪，徐万辉之前也有一个助手统管他们，只不过徐万辉离开他的助手也跟着走了。只是这位新来的卫主簿未免对自己的这位助手太放心了些，一些重要事务也让王守仁拿决定，这让众人心有不满，不过卫长风为王守仁做保，众人也不敢明说些什么。
次日，卫长风带着呼延赞和小宝来到军营。
张彪见到卫长风点点头，随后他让人将雁门关里三军的指挥使和副指挥使叫到营帐里来商议军务。雁门关中八千将士，有三军，每军下辖五营，每营有五都，每都有一百将士，另有五百民夫，可作战的那种。张彪商议军务，一般只会让每军的指挥和副指挥来参加，营以下的将士没有通传是不会参加这种重要会议的。
张彪见人到齐了，没有废话直接开始讲述他今年的布置。今年主要由许川指挥使的部下出城袭扰辽军，林胜和项青城两位指挥使留在城中做好守卫工作。张彪讲了好长时间，大概意思就是让许川的五个营分别在雁门周围的五个位置安好营寨，然后派骑兵散开袭扰辽军南下。而卫长风的工作就是要保证五个营地的粮草充足，并及时提供完备的军械。
张彪说完后看向卫长风：“卫主簿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其实这场会议就是对卫长风的工作安排，他初到雁门，众人根本就没指望他能做出什么出彩的事情，只要不拖后腿就足够了。
卫长风初来乍到，也不敢妄加议论，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切听张将军的命令。
张彪点点头，宣布散会，让军中将士下去准备，而他自己要带着卫长风两人单独出城一趟。卫长风心中好奇，这个时候出城作什么，他问张彪要带自己去哪儿。张彪也没有打哑谜，直说要带着卫长风去城外的长春观拜访观主至厚道长。
卫长风不明白一个道观的观主有什么好拜访的，他仔细询问张彪，结果张彪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当初他来雁门后徐万辉也是先带他去拜访长春观主。徐万辉当初和他解释的是这观主有可能是官家的人，不过只是猜测。
卫长风心中震惊，这种偏僻地方竟然也有官家的人，而且还是一个道观的观主。卫长风想仔细了解一下这至厚道长，结果张彪又说自己不清楚，他还嘱咐卫长风道观里的道人性情不定，让卫长风到那儿后不要胡乱说话。
张彪和卫长风出了城后纵马半个时辰才到达长春观所在的山头，两人下马爬山，又是半个时辰才到达长春观门口。也就两人体力非同凡人才能这么快的到达，张彪爬到山上时气息也有些紊乱了，他看着卫长风一点儿疲惫也没有，还有心思在这山巅胡乱张望的样子开口赞道：“早就听说卫主簿文武双全，原本我还有些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卫长风摆摆手：“小事，小事，张将军过誉了。”他的身体其实也有些消耗，只不过体内五气自行运转恢复的很快，没什么感觉罢了。
两人正在道观外说话，道观的门忽然打开，一个青年道士从门中走出。卫长风见这道士背负降妖剑，一袭青衫飘，身上一股子出尘气。这种气质卫长风长这么大一直都没见过，一时间见猎心喜，对这道士感官不差。
道士出了门见到张彪开口道：“小道诚明见过张将军，家师说今天有贵客临门，原来是张将军来了，不知这位大人是？”
张彪抱拳见礼道：“诚明道长有礼了，这位是新任的雁门度支，军中主簿卫长风，卫大人。”
诚明道士：“小道诚明，见过卫大人。”
卫长风拱手，道：“卫长风，见过诚明道长。”
诚明：“不敢当，家师在殿中等候两位多时了，请随我来。”
随后，诚明领着张彪和卫长风去大殿见到了这座长春观的观主至厚道人。几人进了正殿就看到一个道人盘坐在天尊像前打坐念经，相比于他的弟子诚明一副出尘脱俗的形象，老道在卫长风眼中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感觉和自家的那个老头子没什么区别。
老道等几人进殿后开口说道：“寒舍简陋，还请贵客不要怪罪，请坐！”说完，老道手指着前方的一个蒲团等人坐下。
这一下子就让三人有些搞不懂了，这儿有三个人，即便不算你道观里的诚明还有两个人呢，一个蒲团怎么坐，劈开这个蒲团吗？不过很快众人就搞清楚了，这老道的目光死死盯着卫长风，意图简直不能再明显了。卫长风看了身旁的两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蒲团前盘坐。
老道见卫长风坐好，直接开口让自己的大徒弟诚明将张彪带出去，言说自己和眼前这人有要事要谈。诚明不知道自己师傅要做什么，这和商量好的不一样啊，不是说有贵客临门吗，怎么一幅要干仗的样子。不过自家师傅没多说什么，他老老实实的和张彪出了大殿，留卫长风和师傅两人单独在殿中。
老道看着卫长风，张口道：“老道至厚，敢问大人怎么称呼。”
卫长风拱手行礼道：“在下卫长风，是新任的雁门度支，敢问道长找我何事？”
至厚盯着卫长风看了许久才说道：“道友在哪座仙山修行，修行的哪种功法，拜的是哪个天尊？”
卫长风被至厚的问题问的有些懵了，他反问至厚：“道长何意？”
至厚也有些拿不准卫长风是什么意思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柄巴掌大小的剑放在左手上，随后右手并剑指冲着小剑一点。只见那小剑凭空而起，剑尖遥指卫长风，那至厚大喝一声：“呔！好大胆的邪修，竟敢来我大周境内撒野，撒野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到你道爷跟前来，快说，你到底是谁。”
卫长风见到那老道一手飞剑的功夫内心震动，这个世界是修仙的吗？那我这练武的怎么办？不过那飞剑锋芒毕露指着自己，他内心也警惕起来，掌中内劲含而不发。他镇定开口道：“不知道长为何称呼我为邪修？在下自小在青州卫家长大，从未远离过青州城，去年参加大周科举，今年高中进士为天子门生，怎么会是邪修呢？对了，邪修是什么？”
至厚看着卫长风一脸正气的样子不像撒谎，但是他手中的飞剑也没落下，他继续开口问道：“既然你是大周人士，从来没有离开过大周，那你的修行法门是谁交给你的，你又是怎么练会的？”
卫长风又懵逼了，自己哪有什么修行法门，一直是修行面板挂机修炼的，自己去哪儿找什么修行法门。他开口道：“道长，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修行法门是什么，我也没练过什么修行法门。在下自幼练武，也只不过是为了强健身体，保家卫国罢了。”
至厚想了想问道：“你说你练得是武功？”
卫长风：“对，我自小修习武艺所练不过一套行气法，一套拳法，一套枪法罢了。”
至厚听后笑道：“哈哈哈，骗鬼呢，你修习武功怎么身上的五行灵力如此之强，我隔着老远就感觉到了。”
卫长风听至厚说什么五行灵力，想了想张开右手将自己的体内的五气击中于右手之上。他望向至厚说道：“道长说的可是这个？”
此时卫长风右手空无一物，可至厚睁大双眼，死死盯着卫长风的右手，左掌心的飞剑失去控制渐渐落在他手上也没发觉。至厚嘴中呢喃道：“五行之气，不，这种精纯程度恐怕已经可以称得上五行本源了。”
卫长风见他失神，将手中的五气又重新收回体内。至厚回神，盯着卫长风狐疑的问道：“你真不是修行中人？”
卫长风摇摇头，然后开口询问道：“敢问道长，何为修行中人？”
至厚看了卫长风一眼，低下头想了想，又看了卫长风一眼，又低下头想了想，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他才开始给卫长风讲述所谓的修行。
这个世界每千年天地规则就会大变，先秦练气，汉定文章，唐开武风。这些朝代的练气修行，儒学修行，武道修行之所以如此兴盛正是因为契合了天地规则，又或者说是天地规则造就了这些朝代的璀璨修行成果。如今大周朝之所以能够立朝，正是因为太祖太宗皇帝是千年规则大变的首个受益者——道修。
道修者师法天地，悟道筑基，观道练气，修道金丹，悟境元婴，合一成神。大周朝的太祖、太宗皇帝正是最早的修行到合一境的人物，被往后的门人弟子尊奉为天尊。
至厚说道这儿卫长风打断他问道：“两位官家还活着？”
至厚：“神灵还活着，肉身早就化成灰了。”
卫长风心中惊讶，还真活着。至厚回了卫长风一句后继续说道，自太祖、太宗皇帝成为天尊后，他们将自己的修行法整理归纳留给后世，往后大周的修行者所修行的都是大周传出来的法门，身上都带有着大周的印迹。
不过当初天地大变之后，获得好处的不只两位天尊，大辽出了一个狼神，金人有了一座神山，西面高原之上还有一个邪佛，这些都是当初天地大变时获得了巨大的好处。
卫长风再次打断至厚问道：“那党项呢，党项没有神吗？”卫长风也是经历过后世知识风暴的人，明白这每一个神明就代表了一个国家，可至厚没有说党项的神，他想搞清楚一些。
至厚闻言尴尬，可还是开口道：“党项一族没有神明，国家和神明没有必然的联系。”
卫长风有些不理解，没有神明都让他建国了，那党项周边这几个国家也是够废的啊。不过联系党项建国的时间，正好那时候大周和吐蕃，大辽三方局势紧张，也算能勉强理解吧。
至厚不满卫长风老是打断他的话，气道：“你还听不听了。”
卫长风连忙回道：“听，听，道长您继续说，要不要给您沏壶茶。”
至厚抬手止住卫长风耍贫嘴继续讲述道，狼神出现后大辽就有了萨满的修行道路，神山也给金人带去了祭司的修行道路，而吐蕃在邪佛出现后古教就应运而生。几个国家之间彼此征伐，几个国家的修行者之间便视对方为邪修，势不两立。
刚才正是因为我在你身上感应到灵气，而你身上又没有大周修行者的印迹，所以我才说你是邪修的。
卫长风听完后感觉收获良多，原来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如此神奇，千年大变，天地规则，修行体系，这可真是有趣。他不断回味，感觉自己的未来又多了无数种可能。
次日，卫长风带着呼延赞和小宝来到军营。
张彪见到卫长风点点头，随后他让人将雁门关里三军的指挥使和副指挥使叫到营帐里来商议军务。雁门关中八千将士，有三军，每军下辖五营，每营有五都，每都有一百将士，另有五百民夫，可作战的那种。张彪商议军务，一般只会让每军的指挥和副指挥来参加，营以下的将士没有通传是不会参加这种重要会议的。
张彪见人到齐了，没有废话直接开始讲述他今年的布置。今年主要由许川指挥使的部下出城袭扰辽军，林胜和项青城两位指挥使留在城中做好守卫工作。张彪讲了好长时间，大概意思就是让许川的五个营分别在雁门周围的五个位置安好营寨，然后派骑兵散开袭扰辽军南下。而卫长风的工作就是要保证五个营地的粮草充足，并及时提供完备的军械。
张彪说完后看向卫长风：“卫主簿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其实这场会议就是对卫长风的工作安排，他初到雁门，众人根本就没指望他能做出什么出彩的事情，只要不拖后腿就足够了。
卫长风初来乍到，也不敢妄加议论，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切听张将军的命令。
张彪点点头，宣布散会，让军中将士下去准备，而他自己要带着卫长风两人单独出城一趟。卫长风心中好奇，这个时候出城作什么，他问张彪要带自己去哪儿。张彪也没有打哑谜，直说要带着卫长风去城外的长春观拜访观主至厚道长。
卫长风不明白一个道观的观主有什么好拜访的，他仔细询问张彪，结果张彪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当初他来雁门后徐万辉也是先带他去拜访长春观主。徐万辉当初和他解释的是这观主有可能是官家的人，不过只是猜测。
卫长风心中震惊，这种偏僻地方竟然也有官家的人，而且还是一个道观的观主。卫长风想仔细了解一下这至厚道长，结果张彪又说自己不清楚，他还嘱咐卫长风道观里的道人性情不定，让卫长风到那儿后不要胡乱说话。
张彪和卫长风出了城后纵马半个时辰才到达长春观所在的山头，两人下马爬山，又是半个时辰才到达长春观门口。也就两人体力非同凡人才能这么快的到达，张彪爬到山上时气息也有些紊乱了，他看着卫长风一点儿疲惫也没有，还有心思在这山巅胡乱张望的样子开口赞道：“早就听说卫主簿文武双全，原本我还有些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卫长风摆摆手：“小事，小事，张将军过誉了。”他的身体其实也有些消耗，只不过体内五气自行运转恢复的很快，没什么感觉罢了。
两人正在道观外说话，道观的门忽然打开，一个青年道士从门中走出。卫长风见这道士背负降妖剑，一袭青衫飘，身上一股子出尘气。这种气质卫长风长这么大一直都没见过，一时间见猎心喜，对这道士感官不差。
道士出了门见到张彪开口道：“小道诚明见过张将军，家师说今天有贵客临门，原来是张将军来了，不知这位大人是？”
张彪抱拳见礼道：“诚明道长有礼了，这位是新任的雁门度支，军中主簿卫长风，卫大人。”
诚明道士：“小道诚明，见过卫大人。”
卫长风拱手，道：“卫长风，见过诚明道长。”
诚明：“不敢当，家师在殿中等候两位多时了，请随我来。”
随后，诚明领着张彪和卫长风去大殿见到了这座长春观的观主至厚道人。几人进了正殿就看到一个道人盘坐在天尊像前打坐念经，相比于他的弟子诚明一副出尘脱俗的形象，老道在卫长风眼中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感觉和自家的那个老头子没什么区别。
老道等几人进殿后开口说道：“寒舍简陋，还请贵客不要怪罪，请坐！”说完，老道手指着前方的一个蒲团等人坐下。
这一下子就让三人有些搞不懂了，这儿有三个人，即便不算你道观里的诚明还有两个人呢，一个蒲团怎么坐，劈开这个蒲团吗？不过很快众人就搞清楚了，这老道的目光死死盯着卫长风，意图简直不能再明显了。卫长风看了身旁的两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蒲团前盘坐。
老道见卫长风坐好，直接开口让自己的大徒弟诚明将张彪带出去，言说自己和眼前这人有要事要谈。诚明不知道自己师傅要做什么，这和商量好的不一样啊，不是说有贵客临门吗，怎么一幅要干仗的样子。不过自家师傅没多说什么，他老老实实的和张彪出了大殿，留卫长风和师傅两人单独在殿中。
老道看着卫长风，张口道：“老道至厚，敢问大人怎么称呼。”
卫长风拱手行礼道：“在下卫长风，是新任的雁门度支，敢问道长找我何事？”
至厚盯着卫长风看了许久才说道：“道友在哪座仙山修行，修行的哪种功法，拜的是哪个天尊？”
卫长风被至厚的问题问的有些懵了，他反问至厚：“道长何意？”
至厚也有些拿不准卫长风是什么意思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柄巴掌大小的剑放在左手上，随后右手并剑指冲着小剑一点。只见那小剑凭空而起，剑尖遥指卫长风，那至厚大喝一声：“呔！好大胆的邪修，竟敢来我大周境内撒野，撒野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到你道爷跟前来，快说，你到底是谁。”
卫长风见到那老道一手飞剑的功夫内心震动，这个世界是修仙的吗？那我这练武的怎么办？不过那飞剑锋芒毕露指着自己，他内心也警惕起来，掌中内劲含而不发。他镇定开口道：“不知道长为何称呼我为邪修？在下自小在青州卫家长大，从未远离过青州城，去年参加大周科举，今年高中进士为天子门生，怎么会是邪修呢？对了，邪修是什么？”
至厚看着卫长风一脸正气的样子不像撒谎，但是他手中的飞剑也没落下，他继续开口问道：“既然你是大周人士，从来没有离开过大周，那你的修行法门是谁交给你的，你又是怎么练会的？”
卫长风又懵逼了，自己哪有什么修行法门，一直是修行面板挂机修炼的，自己去哪儿找什么修行法门。他开口道：“道长，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修行法门是什么，我也没练过什么修行法门。在下自幼练武，也只不过是为了强健身体，保家卫国罢了。”
至厚想了想问道：“你说你练得是武功？”
卫长风：“对，我自小修习武艺所练不过一套行气法，一套拳法，一套枪法罢了。”
至厚听后笑道：“哈哈哈，骗鬼呢，你修习武功怎么身上的五行灵力如此之强，我隔着老远就感觉到了。”
卫长风听至厚说什么五行灵力，想了想张开右手将自己的体内的五气击中于右手之上。他望向至厚说道：“道长说的可是这个？”
此时卫长风右手空无一物，可至厚睁大双眼，死死盯着卫长风的右手，左掌心的飞剑失去控制渐渐落在他手上也没发觉。至厚嘴中呢喃道：“五行之气，不，这种精纯程度恐怕已经可以称得上五行本源了。”
卫长风见他失神，将手中的五气又重新收回体内。至厚回神，盯着卫长风狐疑的问道：“你真不是修行中人？”
卫长风摇摇头，然后开口询问道：“敢问道长，何为修行中人？”
至厚看了卫长风一眼，低下头想了想，又看了卫长风一眼，又低下头想了想，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他才开始给卫长风讲述所谓的修行。
这个世界每千年天地规则就会大变，先秦练气，汉定文章，唐开武风。这些朝代的练气修行，儒学修行，武道修行之所以如此兴盛正是因为契合了天地规则，又或者说是天地规则造就了这些朝代的璀璨修行成果。如今大周朝之所以能够立朝，正是因为太祖太宗皇帝是千年规则大变的首个受益者——道修。
道修者师法天地，悟道筑基，观道练气，修道金丹，悟境元婴，合一成神。大周朝的太祖、太宗皇帝正是最早的修行到合一境的人物，被往后的门人弟子尊奉为天尊。
至厚说道这儿卫长风打断他问道：“两位官家还活着？”
至厚：“神灵还活着，肉身早就化成灰了。”
卫长风心中惊讶，还真活着。至厚回了卫长风一句后继续说道，自太祖、太宗皇帝成为天尊后，他们将自己的修行法整理归纳留给后世，往后大周的修行者所修行的都是大周传出来的法门，身上都带有着大周的印迹。
不过当初天地大变之后，获得好处的不只两位天尊，大辽出了一个狼神，金人有了一座神山，西面高原之上还有一个邪佛，这些都是当初天地大变时获得了巨大的好处。
卫长风再次打断至厚问道：“那党项呢，党项没有神吗？”卫长风也是经历过后世知识风暴的人，明白这每一个神明就代表了一个国家，可至厚没有说党项的神，他想搞清楚一些。
至厚闻言尴尬，可还是开口道：“党项一族没有神明，国家和神明没有必然的联系。”
卫长风有些不理解，没有神明都让他建国了，那党项周边这几个国家也是够废的啊。不过联系党项建国的时间，正好那时候大周和吐蕃，大辽三方局势紧张，也算能勉强理解吧。
至厚不满卫长风老是打断他的话，气道：“你还听不听了。”
卫长风连忙回道：“听，听，道长您继续说，要不要给您沏壶茶。”
至厚抬手止住卫长风耍贫嘴继续讲述道，狼神出现后大辽就有了萨满的修行道路，神山也给金人带去了祭司的修行道路，而吐蕃在邪佛出现后古教就应运而生。几个国家之间彼此征伐，几个国家的修行者之间便视对方为邪修，势不两立。
刚才正是因为我在你身上感应到灵气，而你身上又没有大周修行者的印迹，所以我才说你是邪修的。
卫长风听完后感觉收获良多，原来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如此神奇，千年大变，天地规则，修行体系，这可真是有趣。他不断回味，感觉自己的未来又多了无数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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