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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07 沈阳 雨夹雪

    昨天听说BJ下雪了。一时间关于BJ好多段子都出来了。听妈妈说,我姑姑又给我们家打电话了,询问我工作是不是有眉目了。我只能表示很遗憾了,不过下周应该会有一个结果。如果有了,我会第一时间汇报的。闲的说完了,继续我的故事。这次的故事结构有点太散了,想得东西太多,来不及做点功课,所以有点儿找不到方向。那最后就为全体人类的团结唱首赞歌吧。

    C国的图谱样本很快准备好了,可是在A国的接洽中。A国提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提议,那就是按人口比例来。当时C国的人口是15亿而A国人口差不多只有C国的四分之一不到4亿人。这一消息被反馈回来,C国相关的研究部门一片哗然。甚至有人挑衅的一般提出,应该按感染者的比例来交换。而此时受到这种病景响在C国和A国之间的人数比是:1:1000。也就是C国之前提供50份样本应该换回至少5万份才对。当然这只是愤青在内部会议上一个报怨,并不是大家觉得这样是真正对的选择。可是项目迟迟启动不了,两国之间的矛盾有可能会因为那边的突发事情,随时进一步升级。虽然现在看起来,这种病很厉害,但是还没有听说有人传染人的事件发生!双方好像也因此都抱着侥幸心理互相对峙着。

    其实对于C国来说,眼下帮助不帮助是不存在争议的。而对于A国来说,接受合作关系,然后再从长计较也应该唯一选择。只是双方的政客们,总是觉得自己好像看到机会,可以通过自己努力让国家的利益最大化,而同时又把损失降到最小化。所以就这个问题,双方谈判的级别越来越高,可是就在交换信息这个问题就是谈不拢。大家都觉得自己身上有软肋,交出去就是给人家递刀呢。对手要是真挥起来,先伤的肯定是自己。于是不管双方如何承诺会善意使用样本,对于交换比例这事儿大家就是不肯做出更多让步。

    可是人类就算发展出了,无人驾驶、低空高速飞行器、器官克隆、计算机无形化等等多种划时代的技术。可是对于很多事来说,人的力量还是没有办法判断出一件事从酝酿到结束的全过程。就在双方领导高层谈判时,A国的代表先收到自己秘书迫不急待递上的纸条:“有传染病例发生!!!”而几分钟后,C国代表也收到差不多的内容,可就在他打算微笑对对方施以心里压力时,又一张纸条写着:“传染病例发生在去C国的航班上。”按说C国的航空管制绝对是当时世界上最严的,可是事情就这样的发生。两边的人都紧张到了极点,都希望对方能最快接受自己的提议,然后迅速展开合作!可是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再请示什么的一定是来不及了。说不定刚才的纸条就是双方最高的领导派人发过来的。

    结果是这场为期三周的对话会议,最后成果是在短短十五分钟后达成的。A国提出的意见,而C国基本没有做出任何反驳。最后双方是按5.5:5的方式进行图谱份数的交换。可是这事还是被耽误得有点儿长了,谁也想不到这种新型病毒发展这样的快,如此快的就适应了环境。被传染的患病者大都因为外伤导致的,不过这些外伤大都不是因为被之前第一批患病者造成的。这说明A国的空气可能存在着部分的传染条件。同样,对于C国来说,那架航班着陆后,很快机上所有乘客都被分离隔开……

    真正图谱开始比对时,双发才发现的问题。原来双方都觉得技术的问题可能最好解决的问题,只要自己够强硬,原始资料到手后,马上就会分析出结果。可是在实际操作中,各种各样的问题纷纷出现。就比如数据检验这个问题上,很多数据大家用肉眼分析可能都会觉得有问题,可是系统就是没有警告。大家开始只能选择默认相信,可是当双方结果都是100%合格时,大家都不淡定了,怎么可能是100%合格。于是,双方又开始研究新的算法处理。这时A国方面有一位很辛苦的底层工作人员提议:“是不是双方可以把操作工具的人集中到一起,把生物专家们集中到一起。然后大家都用相同的工具、相同的办法、相同的结果进行研究。”说白了这就是有人希望大家可以建立起来一套跨国家间的综合技术合作。很快相关指示下来了,两个国家高层都不约而同在批示的文件中着重强调了一组词,“注意保密!”可是真正合作者心里却是:“保密个屁!”如果双方不坦诚相待,再像之前谈判组那般的为点儿利益而始终没有个实际结果,那很可能这就是大家一起制造的人类灾难。于是,双方科学家见面后,除了有点拘紧之外,就迅速的投入到了双方的工作中。本来两国的政府都派出了政治觉悟比较高的翻译来想控制一下。可是第一天晚上双方研究人就把所有的翻译踢出了实验室,虽然双方还有很多人的语言不通,而且就算是会说两句外语,对一些专业名词也完全无法顺畅使用。那大家就围着一张桌子用笔画,然后两边可以沟通的科学家再碰双方的主要意思是不是对上了。这样的效率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对上千万份的文件对比工作来说,现在的速度还是差得很远。

    现在的问题不是大家不够努力,而是之前被耽误的时间有点多,所以按照有些科学家演示的模型,这个种病很有可能会在三周后进行全面的爆发。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大家还处于寻找问题的阶段。如果没有办法快速找出问题的根源,那结果大家都是可以想象得到的。有人又提出,可以把C国治好的病例样本和A国现在已经发病样本也拿出来比对,可能会更快迅的发现问题。

    这个问题在C国能过行政手段很快的得到解决。可是轮到A国时,持有样本机构的老板并不愿意免费提供的他们的样本。因为他们也在民间机构中组织大家研究准备发上一笔财。所以他提出一个很夸张的数字,这是谁也接受不了的。这时A国的一个程序员说了一段话:“我是一个挺蹩脚的程序员,但我知道我哥哥是计算机高手,而且他们那组织的头更是厉害的不得了。是不是可以请他来帮帮忙。因为我觉得这么多的资料一定在某台电脑里。”那就请来聊一聊一吧,反正想加速进度就要想尽一切办法!

    下午,一个一身剌青,穿了件即露肩又露肚脐而且分不太清男女的人,还同时搂着一个挺漂亮姑娘的人走了进来。“是你们来找我们帮助的吗?那今晚K吧的消费可是你们包得哟。”说完一露,满嘴的黑牙让人觉得特别的恶心。“对不起,你是……”“网络算法专家,特里的弟弟找我来的。”问话的人笑了,“我们都是网络专家,你有什么本事。”“全网络模糊搜索,你的机器是那台,地址是多少?算了……”那一指后,只见这个小青年坐在一把椅子上,掏出一台挺旧的笔记本,然后操作起来。而他之前搂的姑娘在一旁吹着泡泡糖。很快他重重的敲了一下键盘,然后说:“阿拉丁成人网,马上就要强制关了。还有你的电脑坏了。”突然不远处的机箱冒机白烟。“那不是我电脑。”“那是我的电脑。”是一个一脸胡子的胖子在前排小声的说。“噢,对不起,我这人有点儿小马虎,请原谅!你的重要的内容,已经让我备份到了你们服务器上,那些电影吗?你以后还是少看一点儿。像我似的找个漂亮妞或者你来找我也行……”说完他又对边上人说:“还有人质疑的能力吗?没有的话,那就去帮我打电话,把K吧的晚场给我包下来。你们要的资料我争取四点之前给你们。好了,接下来再给提供资料一定会出现的两个名字。当然能提供越多越好!”

    那是一个不服高人有罪年代,所有的资料,那个年青人只用四十分钟就搞定了。而还是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搞定的。在被确认无误之后他说:“谁是特里的弟弟?”结果那个开始提议的年青人站了出来,刺青人走到面前很严肃对他一字一顿的说:“小子,下回这么简单的差事儿不要找我,谁都能干!”然后他又换了张笑脸对他说:“不过救人类这事儿并不简单,所以我原谅你了。”然后他就很潇洒的搂着自己年青漂亮的女朋友走了。当走到大门口时,突然回头对着大家说了一句:“想放松的晚上K吧见!”

    两天后比对结果出来了,患病者与健康人之间的主要差异有170处之多。而如果要对这170处一一进行实验来确认发病的病理。这个工作可能仅凭这两个国家的科技实力可能还是会慢很多,如果要是有有人先估计一个大致的范围那可能会好一些。正在两国科学家下决心,打算一点点从头开始干起时,G国和J国提出一份申请,他们不仅提出可以提供上次大战时,他们在科学实验时的大量基础数据,还可以提供大量的生物学方面的支持。不过新的问题出现了,如果同意他们加入的话的,那么A国和C国两国的样本就必须拿出来,如果不同意他们的话,以目前两个国家的在这方面的研究的水平来看,几乎是没有任何可以在短时间出现什么大的飞跃的。决策在两个国家的科学家之间艰难的进行着,其实观点大家都集中,那就是要么同意,要么坚决的不同意,两方理由都很充分,同意的会强调人命关天,为了自己的同胞应该相信更多愿意相信我们的人;不同意的人也强调人命关天,但是为了自己同胞的未来,大家不能干授人以柄的傻事儿。他们只是科学家,不是什么政治家,所以嘴上说得很笨,但是立场却反映了他们的身份的,很倔!谁都很难改变谁。这时又是那个叫任维诚的人,他出了这样一个主意:“我们谨慎是不是对的?这点毫无疑问!但是在这个时点上,我们是不是需要如此谨慎,这个倒是很难说。那么为了保证起码的谨慎,我们是不是可以要求G国和J国同样共享他们的基因图谱。一个99.9%都相似的东西,至于会让我们觉得差距如此之大吗?我们现在需要帮助的人,我们应该给别人帮助我们机会!”大家听完了他们的话,多数人是面面相觑,也有人将信将疑。可是先迈出第一步应该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于是文件很快被发了出去,可是不出一个小时,两个国家都给出他们肯定的答案,他们愿意共享!而且G国还联系的E国和R国的领导人们,希望他们也会出一份力,同时也希望他们可以贡献自己一份力量!三个小时内E国和R国也先后回复消息,他们都表示自己的科学家团队已经出发了,而且随行人员就带有自己国家人民的基因样本。

    长话短说,在全世界几乎最发达的几个国家联合努力下。问题终于找到一个方向,而且很多其它国家也愿意出自己一份力量。因为人人都意识到,这是人类共同问题。追责应该后来的事儿,但是眼下问题要是不解决的话,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不知道人类是不是只有走到这样一步时,才会放下彼此身上包袱团结在一起!

    药品是被研发出来了,可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如何下手的问题。这个僵尸病已经在A国的中部和C国的很多沿海城市爆发起来,在这些地方差不多每二十个人就一个是感染着,为了维持他们情绪,政府每天要投放大量的食物,可是再多食物也会引起这些病人争斗。他们为一口吃的东西,几乎可以忘记所有的亲情、人性和论理。很多地方因为他们的存在,几乎已经论为一片死城!所有的健康人都战战兢兢的躲在家里,担心传染;所有的病人都在街上为了一口吃的游荡。好在经过了三轮的实验,药效基本稳定下来了。可是如果要是把这些没有什么意识的病人一个一个逮到病房里,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可是要想救他们,就必须要他们接受附合自己剂量的药物治疗。

    看来大家又需要人类行为学专家了,可是就算是专家也一筹莫展,因为不管是那方面的专家,在研究人时,第一要素就是研究的对象必须是有意识的。有人提议,可以把药品加入的吃的之中,然后采取空投的办法。可是因为体量的问题,如果不能把合适的剂量给合适的病人吃,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儿。剂量大了可能会引起新型的中毒,剂量小了效果会很短,病情也会反复。如果让医生或者军人深入人群治疗的话,一方面容易让这些暴露的人被传染,一方面就算是有人被治好了,如何妥妥把这些人带出疫区也是一个很难的事儿。但是怎么看,虽然第三个办法风险大、成本高,但看起来确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就当这个想法要被施行前,A国一个科学家表示。眼下的这个难题一时大家可能都想不出来办法,但是这并不代表其它人也想不出来办法。也许有人对此会有一个天才的办法。不妨我们就给地球人出一道题,看看大家都想如何解决这个问题。问题很快在网上被散布开来,回复也很快出现了,有人很悲观、有人觉得没有什么、有人只是讲了一笑话,但是其中有一个关键词,几乎在30%的回复邮件中都被提到了。那就是“分流!”六个小时后,一个澳国的年青人回复了一个大家看起都特别靠谱的办法,办法如下:

    其实在很久以前,我们澳国在打算给羊剪毛时,也碰到过类似的问题。就是我们无办逐一分辨。所以我们就用不同的草料吸引不同年龄段的羊,其实也不用分得那么细。如果换成是人的话,我想这个工作也不是很困难,据说现在还有一种特效药的,只是不能以一个稳定的剂量长期让患者接受治疗的话,效果不好罢了。我想是不是,我们先用最低的剂量,就是可以保证孩子被治愈的量在空中抛洒,我想即使大人无法被完全治愈,那至少可以让他们暂时回复清醒,然后我们只要不停的冲他们喊话,就能保证绝大多数人到指定的地点去治疗。对于那些无法分离的人,我们点对点进行处理,我想效率会高一点!

    信的最后还说,如果需要的话,如果澳国政府愿意提高今年的羊毛收购价格的话,如果有人提供免费机票和三星级以上酒店的话,她和她的爸爸愿意指导这次行动!

    姑娘很漂亮,浑身上下还散发一股野性美!“我来的路上想了一下,空中的效果可能不会很好,不如我们把药物添加到水里,这样每个人根据自己的饮水量,可能就有针对性的得到治疗。他们只是愿意争夺食物,是吗?”所有人好像都茅塞顿开了,不停有人优化这个想法,比如在什么地方投喂多少,几点投喂是一个最佳的时机等等。规则不停的被细化,行动方向越来越靠谱。

    首先,人们先在街道中设置了几处门,这些门就向鱼网一样,让走过的人自动分流到特定的通道。同时在不同的通道中,有不同比例药水。清醒过来的人们都可以听到广播里播着简单明了的通知,比如自己应该向什么地方去之类的宣传。当然也有人暴动、质疑,但听从的人还是决大多数。街道上的越来越少,当然有很少比例的人,在这种环境下还是没有被挽救回来。可是决大多数人还是得到了有效的治疗。

    接下来我应该说点什么呢?应该是人类通过这次折腾,找到一种新的合作方式,大家由开始彼此的不信任,到试着去相信。中间无数次出现了危机,可是在最最危难的时刻,大家还是会想到帮助,也许这才是人类的最深层代码。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其实人与人合作本来是应该自由的。国家利益当然要考虑,但是只考虑国家的利益,那必然会走入一种不自觉的狭隘。于是越来越多的跨国组织开始壮大起来,而他们成长的过程中,没有像各国政府担心那样走向一种极端形式。几十年后,人们看这一段历史把这种现象归因眼越来越透明的人际关系,也许这是因为网络的发展,也许这是因为更多高速设备得到广泛使用。究竟是什么原因没有人类走上弯路谁也不知道真正原因,只是人们开始相信他们会活得越来越好!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因为什么。

    人类会这样顺畅下去吗?我不觉得,我觉得人类的前进永远是曲折的。比如我就会设定这样一个结尾,那就是当大家都庆祝胜利时。在C国收治最后一批僵尸病人的医院里,当大家在期待最后一个病人清醒时。一个普通收垃圾的人收走了半车的医疗垃圾,而这半车的垃圾本来是要交给特定的机构处理的。可是车子一直开到乡下,仍然所有人都没有反映。司机下车,拉下几袋垃圾扔在路边,又开了一段又扔几袋……第二天一早,几个孩子骑车过来,好奇的翻开了路边袋子,发现没有什么好玩的,又走了。之后又有几头猪拱乱的袋子里东西,之后田鼠窜了出来,其中一只钻进袋子里,又钻了出来,不过此时它的背上多了一支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