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特异性
“人间……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渡好奇的问道，“他之前也特意提到了这个词，这个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特殊含义……也不能这么说。”直人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严格来讲这个词在这里没有实际的意义，只是单纯为了和灵界做一个区分而已。”
“灵界？”
“灵界就是独立却又依附于人间存在的另一个世界，算是人与灵的缓冲带。正常来讲，你们这些灵体并不会直接出现在人间，而是会先诞生在灵界。如果想要强行突破，呃，就会弄出……很大的声音，然后我们驱灵师就会赶过去处理，大概是这个样子。”
“这样吗……”
小渡思考了片刻，没能想出这个很大的声音到底是有多大，索性放弃了思考。
但她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你们呢，你们来回难道不会有很大的声音吗？”
“这个是不会的，因为有我们人类才能使用的灵术。这个灵术就是……呃，算了，反正课上都是要讲的。神座君，你应该已经给她做过认知测试了吧，她需要上的常识补习课程都有哪些？”
“全部。”
直人僵硬的扭过了头，惊讶的看着神座悲郁。
“全部？！”
“嗯，全部。”神座悲郁认真的点了点头，“哦不对，语言课可以不用上。”
“你真的不是仗着补习开支全部报销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像她这种外形的，再怎么样也总该了解一些和日常琐事以及学校生活相关的内容吧？”
“没有。”
“这不可能啊，灵的诞生方式意味着她一定会知道些什么的，她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吧？对了，话说回来，她的灵域是什么？”
“没找到。”
“什么？”
“没找到。”
直人茫然的眨了眨眼：“抱歉，我最近耳朵可能有点不太好使。你知道的，在办公室里坐久了就是会有各种这样那样的毛病。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再仔细的，一字一顿的，吐字清晰的，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神座悲郁长吸了一口气：“我说，我没找到！所有能用的方法我都用过了，没找到！”
“这……好吧，偶尔也确实是会有这样的事的，或许吧。所以，你当初是在灵域的哪个位置找到的她？”
“不是灵域，我是在人间发现她的。虽然之后我又带着她回了几次灵界，但我真的是在人间发现她的。”
“……”
直人跌坐回椅子上，撑着额头，一脸见了鬼的……不对，干他这行的，见鬼不是什么大事。应该说是一脸见了小渡的表情看着小渡。
哪怕完全没有听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小渡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况似乎并不怎么正常。
“坦白讲，”直人幽幽的说道，“也就是你，神座君。要是换成别的人在这说这种话，我已经把他摁住送到精神科了。”
“我能理解为这是你对我比较信任吗？”
“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直人翻了个白眼，“但假如，我是说假如，你说的真的是真的，那我也算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和一个f级的灵体签订契约了。”
“不然呢，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很闲？”
“难道不是吗？”
“……”
神座悲郁微笑着看着直人，不再言语。
“……好好好我马上帮你申请就是了！”直人高举双手作投降状，“不过先说好，这可不是简单点一个全选就能完事的，要填报这么多课程，一时半会之内可没办法解决。”
“没事，你慢慢来就是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直人话锋一转，拿起了手机，“程序上的事情之后再补也一样，你可以先去带她上课，我跟老师那边打个招呼就好了。”
“多谢了。”
“分内之事，让我看看今天是谁的排班……咦？”
“怎么了？”
“啊……没什么。”直人连忙摆了摆手，“你先带铃木小姐过去好了，你应该认识去教室的路吧？”
神座悲郁点了点头，牵着小渡离开了房间。顺带一提，这次他走的是门。
而在确认这两个人离开之后，直人才拨通了手中的电话。
“牵手了啊……”他的脸上不由的出现了一丝坏笑，“这下真的有意思了……”
“喂喂？啊，赤城小姐，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新登记的灵要去你那里上课。你问我为什么还要特地打一个电话……是这样的，她的情况比较复杂……”
……
门外，是一条平淡无奇的走廊。
走廊上有窗户，小渡下意识的跑去往窗外看了一眼，随后“啊”的大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还没坐呢，神座悲郁在她摔倒之前把她拉起来了。
“好……好高！”
“当然高了，这里可是十六层啊。”神座悲郁无奈的看着她。
“可我们刚才不是往地下……”
“灵界跃迁是这样的。”
神座悲郁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只是继续沿着走廊走了下去。
……
“那个……我也能学会这个吗？”走了一会之后，小渡突然说道。
“什么？”
“灵界跃迁。”
“可能吧，但前提是你要加入驱灵师。不过坦白讲，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是因为我的身份吗？”
也有道理，驱灵师驱灵师，听名字就不是和她这样的灵体合得来的存在。
“不是，我们的组织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员是灵。”神座悲郁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和你的身份没什么关系，单纯就是你太弱了。”
……
两人又走了一会。
这一路上近乎完全一样的布景和望不到尽头的房间让小渡有些心慌，她下意识的握紧了神座悲郁的手，颤巍巍的问道：
“那个……还要走多久？”
“已经到了。”
说着，神座悲郁便将手放在了一旁的门把手上。
但就在这时，门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咆哮声。
“川上直人！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神座君的契约灵，神座君不是说过不和其他灵体契约的吗？！”
神座悲郁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下一刻，他依旧推开了门。
小渡好奇的问道，“他之前也特意提到了这个词，这个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特殊含义……也不能这么说。”直人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严格来讲这个词在这里没有实际的意义，只是单纯为了和灵界做一个区分而已。”
“灵界？”
“灵界就是独立却又依附于人间存在的另一个世界，算是人与灵的缓冲带。正常来讲，你们这些灵体并不会直接出现在人间，而是会先诞生在灵界。如果想要强行突破，呃，就会弄出……很大的声音，然后我们驱灵师就会赶过去处理，大概是这个样子。”
“这样吗……”
小渡思考了片刻，没能想出这个很大的声音到底是有多大，索性放弃了思考。
但她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你们呢，你们来回难道不会有很大的声音吗？”
“这个是不会的，因为有我们人类才能使用的灵术。这个灵术就是……呃，算了，反正课上都是要讲的。神座君，你应该已经给她做过认知测试了吧，她需要上的常识补习课程都有哪些？”
“全部。”
直人僵硬的扭过了头，惊讶的看着神座悲郁。
“全部？！”
“嗯，全部。”神座悲郁认真的点了点头，“哦不对，语言课可以不用上。”
“你真的不是仗着补习开支全部报销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像她这种外形的，再怎么样也总该了解一些和日常琐事以及学校生活相关的内容吧？”
“没有。”
“这不可能啊，灵的诞生方式意味着她一定会知道些什么的，她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吧？对了，话说回来，她的灵域是什么？”
“没找到。”
“什么？”
“没找到。”
直人茫然的眨了眨眼：“抱歉，我最近耳朵可能有点不太好使。你知道的，在办公室里坐久了就是会有各种这样那样的毛病。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再仔细的，一字一顿的，吐字清晰的，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神座悲郁长吸了一口气：“我说，我没找到！所有能用的方法我都用过了，没找到！”
“这……好吧，偶尔也确实是会有这样的事的，或许吧。所以，你当初是在灵域的哪个位置找到的她？”
“不是灵域，我是在人间发现她的。虽然之后我又带着她回了几次灵界，但我真的是在人间发现她的。”
“……”
直人跌坐回椅子上，撑着额头，一脸见了鬼的……不对，干他这行的，见鬼不是什么大事。应该说是一脸见了小渡的表情看着小渡。
哪怕完全没有听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小渡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况似乎并不怎么正常。
“坦白讲，”直人幽幽的说道，“也就是你，神座君。要是换成别的人在这说这种话，我已经把他摁住送到精神科了。”
“我能理解为这是你对我比较信任吗？”
“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直人翻了个白眼，“但假如，我是说假如，你说的真的是真的，那我也算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和一个f级的灵体签订契约了。”
“不然呢，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很闲？”
“难道不是吗？”
“……”
神座悲郁微笑着看着直人，不再言语。
“……好好好我马上帮你申请就是了！”直人高举双手作投降状，“不过先说好，这可不是简单点一个全选就能完事的，要填报这么多课程，一时半会之内可没办法解决。”
“没事，你慢慢来就是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直人话锋一转，拿起了手机，“程序上的事情之后再补也一样，你可以先去带她上课，我跟老师那边打个招呼就好了。”
“多谢了。”
“分内之事，让我看看今天是谁的排班……咦？”
“怎么了？”
“啊……没什么。”直人连忙摆了摆手，“你先带铃木小姐过去好了，你应该认识去教室的路吧？”
神座悲郁点了点头，牵着小渡离开了房间。顺带一提，这次他走的是门。
而在确认这两个人离开之后，直人才拨通了手中的电话。
“牵手了啊……”他的脸上不由的出现了一丝坏笑，“这下真的有意思了……”
“喂喂？啊，赤城小姐，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新登记的灵要去你那里上课。你问我为什么还要特地打一个电话……是这样的，她的情况比较复杂……”
……
门外，是一条平淡无奇的走廊。
走廊上有窗户，小渡下意识的跑去往窗外看了一眼，随后“啊”的大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还没坐呢，神座悲郁在她摔倒之前把她拉起来了。
“好……好高！”
“当然高了，这里可是十六层啊。”神座悲郁无奈的看着她。
“可我们刚才不是往地下……”
“灵界跃迁是这样的。”
神座悲郁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只是继续沿着走廊走了下去。
……
“那个……我也能学会这个吗？”走了一会之后，小渡突然说道。
“什么？”
“灵界跃迁。”
“可能吧，但前提是你要加入驱灵师。不过坦白讲，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是因为我的身份吗？”
也有道理，驱灵师驱灵师，听名字就不是和她这样的灵体合得来的存在。
“不是，我们的组织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员是灵。”神座悲郁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和你的身份没什么关系，单纯就是你太弱了。”
……
两人又走了一会。
这一路上近乎完全一样的布景和望不到尽头的房间让小渡有些心慌，她下意识的握紧了神座悲郁的手，颤巍巍的问道：
“那个……还要走多久？”
“已经到了。”
说着，神座悲郁便将手放在了一旁的门把手上。
但就在这时，门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咆哮声。
“川上直人！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神座君的契约灵，神座君不是说过不和其他灵体契约的吗？！”
神座悲郁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下一刻，他依旧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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