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这个人身上还有支线？
这场大雨下了足足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有平息的趋势。
那些需要工作的人怎么办不清楚，反正神座悲郁在家里平和的躺了一天。
顺带一提，千代倒也不是单纯的在他家里蹭吃蹭喝。哪怕是昨天逛商场的时候，她也顺便借着商场里的货物教了小渡不少东西。现在基础的内容已经讲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进阶的部分，那些近几年的流行语还有平常不会接触到的内容之类的。
而既然要说到平时接触不到的内容，那就不得不提起他们驱灵师的内部事务了。
在这个过程中，难免接触到了一些和“铃木渡”有关的问题。
“说起来，神座万事屋里有好多‘恐怖小说’呢。”小渡突然提问道，“既然那些恶灵大多诞生自人们的恐惧悲伤等负面情绪，那为什么不直接从根源上杜绝这一类恐怖小说的流通呢？”
铃木光司，知名恐怖小说作家，神座悲郁的书架上有他全部小说的合集，甚至还不止一个版本。其代表作午夜凶铃中的角色贞子，曾经让一大批夜猫子放弃了夜间看电视的想法，乖乖上床睡觉。
但随着时代发展，现在人们提到贞子更多时候会想到一名身材夸张到会被卡在电视机的长发美女。
啧，这或许是这个国家的宿命。
听到小渡的问题，神座悲郁嘴里叼着的吸管都被喷了出来。他猛的转过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千代。
你都教了个什么？
千代向他无奈的耸了耸肩。
逻辑和哲学层面的问题，哪怕再浅显也是高等内容，这点不能太着急。必须要通过这一个个类似的问题，才能真的教会她该如何思考。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复杂，”应付完神座悲郁的询问后，千代又重新看向了小渡，“负面情绪是不会凭空消失的，将它压抑在人们心里只会造就一个出乎想象的怪物。从这一层面讲，这一类恐怖文学作品对我们的工作而言只有好处。而且由于因为这类作品产生的恶灵相貌能力较为固定，驱灵行动甚至可以针对其攻略化，那段时间里工作的强度不光没有升高，反而还降低了。”
“原来如此……”
那之后，她们便又是一些难懂的话，什么“你知道灵字有几种写法吗”，“异形灵的生理结构”，“真爱不限物种”之类的，屋内外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是不是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神座悲郁刚打算扭头去质问千代两句，突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话说回来，这几天里他接到的电话已经比过去一年还要多了啊……
就当他以为是龙也有了什么发现的时候，只见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是……
“地鼠？”
想了想，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有什么事吗？”
“神座君，大事件！”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一个急促的男声，“你还记得你上次送来的那个人吗？”
“……早川亮？”
要细说的话，这一连串事件最初就是从这个人来到神座万事屋开始的。这严格来说是件大好事，考虑到他避免了一次影响范围很大的恶性事件，他们B区给这位颁一个二等奖都没什么问题。
而其他和他一样被影响的人也已经被发现了，不多，一共只有两个。那些人暂时还没有出现像他那么严重的症状，不过还是已经给他们做了预防处理，避免了进一步恶化的可能。
但既然地鼠专门打了个电话过来而不是继续用它惯例的信息轰炸……
“他又怎么了吗？”
“什么叫又……啊不是这个问题。咳，你有没有问过，他是怎么找到你那里的？”
“朋友介绍啊，有什么问题吗？”
神座万事屋里接待过的客户不多，但也有近三位数。根据“任意两个陌生人只需要最多六次人际关系就能建立联系”的理论，不说全世界吧，至少整个大阪城里任何一个人找到他那里都不会让他感到奇怪。
他一般也不会去问介绍人是谁，没有必要。
但还是那句话，既然地鼠都专门为了这件事找过来了……
“所以，那个人有问题？”
“没错，他说介绍他过去的人叫山本智和。”
神座悲郁的眼神逐渐锐利了起来，几秒钟的沉默后，只听他镇定的说道：
“谁啊？”
他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可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听说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倒是有个和这个名字差不多的，打乒乓球的，他还有点印象。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额外查了一下。结果是，那个人在上个月就因为癌症死了。一个死人，到底是怎么向他传递信息的？”
“有没有可能是在他死前就将万事屋的事告诉了早川亮，只不过后者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才想起来呢？”
“绝无可能！”地鼠确信的说道，“他说了，自己是当天才从他的朋友口中得知你的存在的。”
“是亲口还是……”
“亲口，没有盗用社交账号的可能。而且早川君并不知道自己的朋友患有癌症的事情，在他眼中，这只是一个很久没有见面的同学，所以他当时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神座悲郁再骗自己是真的没有必要了。
“好吧好吧，所以这事你为什么不告诉龙也，难道就因为他来过我这？”
“我已经跟他打过电话了，他说他那边正在处理幕后黑手的手，腾不开手，话说幕后黑手又是什么？上面又发生什么了？总之他说你这边比较闲，让我过来找你。”
“……”
fnmdp！
这起事件到目前为止，他出的力难道不是比坐在办公室的那家伙多的多？
但话又说回来，那边大部队已经调动起来的情况下，中途让他们改变目标好像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算了，你在那等我一会，”神座悲郁放下橙汁，站起了身，“我马上就到。”
那些需要工作的人怎么办不清楚，反正神座悲郁在家里平和的躺了一天。
顺带一提，千代倒也不是单纯的在他家里蹭吃蹭喝。哪怕是昨天逛商场的时候，她也顺便借着商场里的货物教了小渡不少东西。现在基础的内容已经讲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进阶的部分，那些近几年的流行语还有平常不会接触到的内容之类的。
而既然要说到平时接触不到的内容，那就不得不提起他们驱灵师的内部事务了。
在这个过程中，难免接触到了一些和“铃木渡”有关的问题。
“说起来，神座万事屋里有好多‘恐怖小说’呢。”小渡突然提问道，“既然那些恶灵大多诞生自人们的恐惧悲伤等负面情绪，那为什么不直接从根源上杜绝这一类恐怖小说的流通呢？”
铃木光司，知名恐怖小说作家，神座悲郁的书架上有他全部小说的合集，甚至还不止一个版本。其代表作午夜凶铃中的角色贞子，曾经让一大批夜猫子放弃了夜间看电视的想法，乖乖上床睡觉。
但随着时代发展，现在人们提到贞子更多时候会想到一名身材夸张到会被卡在电视机的长发美女。
啧，这或许是这个国家的宿命。
听到小渡的问题，神座悲郁嘴里叼着的吸管都被喷了出来。他猛的转过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千代。
你都教了个什么？
千代向他无奈的耸了耸肩。
逻辑和哲学层面的问题，哪怕再浅显也是高等内容，这点不能太着急。必须要通过这一个个类似的问题，才能真的教会她该如何思考。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复杂，”应付完神座悲郁的询问后，千代又重新看向了小渡，“负面情绪是不会凭空消失的，将它压抑在人们心里只会造就一个出乎想象的怪物。从这一层面讲，这一类恐怖文学作品对我们的工作而言只有好处。而且由于因为这类作品产生的恶灵相貌能力较为固定，驱灵行动甚至可以针对其攻略化，那段时间里工作的强度不光没有升高，反而还降低了。”
“原来如此……”
那之后，她们便又是一些难懂的话，什么“你知道灵字有几种写法吗”，“异形灵的生理结构”，“真爱不限物种”之类的，屋内外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是不是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神座悲郁刚打算扭头去质问千代两句，突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话说回来，这几天里他接到的电话已经比过去一年还要多了啊……
就当他以为是龙也有了什么发现的时候，只见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是……
“地鼠？”
想了想，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有什么事吗？”
“神座君，大事件！”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一个急促的男声，“你还记得你上次送来的那个人吗？”
“……早川亮？”
要细说的话，这一连串事件最初就是从这个人来到神座万事屋开始的。这严格来说是件大好事，考虑到他避免了一次影响范围很大的恶性事件，他们B区给这位颁一个二等奖都没什么问题。
而其他和他一样被影响的人也已经被发现了，不多，一共只有两个。那些人暂时还没有出现像他那么严重的症状，不过还是已经给他们做了预防处理，避免了进一步恶化的可能。
但既然地鼠专门打了个电话过来而不是继续用它惯例的信息轰炸……
“他又怎么了吗？”
“什么叫又……啊不是这个问题。咳，你有没有问过，他是怎么找到你那里的？”
“朋友介绍啊，有什么问题吗？”
神座万事屋里接待过的客户不多，但也有近三位数。根据“任意两个陌生人只需要最多六次人际关系就能建立联系”的理论，不说全世界吧，至少整个大阪城里任何一个人找到他那里都不会让他感到奇怪。
他一般也不会去问介绍人是谁，没有必要。
但还是那句话，既然地鼠都专门为了这件事找过来了……
“所以，那个人有问题？”
“没错，他说介绍他过去的人叫山本智和。”
神座悲郁的眼神逐渐锐利了起来，几秒钟的沉默后，只听他镇定的说道：
“谁啊？”
他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可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听说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倒是有个和这个名字差不多的，打乒乓球的，他还有点印象。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额外查了一下。结果是，那个人在上个月就因为癌症死了。一个死人，到底是怎么向他传递信息的？”
“有没有可能是在他死前就将万事屋的事告诉了早川亮，只不过后者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才想起来呢？”
“绝无可能！”地鼠确信的说道，“他说了，自己是当天才从他的朋友口中得知你的存在的。”
“是亲口还是……”
“亲口，没有盗用社交账号的可能。而且早川君并不知道自己的朋友患有癌症的事情，在他眼中，这只是一个很久没有见面的同学，所以他当时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神座悲郁再骗自己是真的没有必要了。
“好吧好吧，所以这事你为什么不告诉龙也，难道就因为他来过我这？”
“我已经跟他打过电话了，他说他那边正在处理幕后黑手的手，腾不开手，话说幕后黑手又是什么？上面又发生什么了？总之他说你这边比较闲，让我过来找你。”
“……”
fnmdp！
这起事件到目前为止，他出的力难道不是比坐在办公室的那家伙多的多？
但话又说回来，那边大部队已经调动起来的情况下，中途让他们改变目标好像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算了，你在那等我一会，”神座悲郁放下橙汁，站起了身，“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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