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炮弹与蓝色真理
小爱看着我噗嗤一声笑了。
“嗯嗯嗯。”
她不住地点着头，双手捧着酒杯咕嘟嘟喝了起来，我也闭上双眼一饮而尽，清凉的口感，带点甜，还有淡淡的植物芬芳窜进鼻子，但并没有感觉到充满了奇异的力量。
“放火。”我挥手，“咱们躲远点。”
我们躲回了丛林里瞧着，随着低吟的咒语，猩红的五星法阵出现在花丛之中，小爱旋转全身的施法动作仿佛优雅的舞蹈，她猛地伸展开缩成一团的身体，火焰随之喷涌而出。
火舌沾到花丛的瞬间，就引发了可怕的爆炸，震耳欲聋的响声像是同时打出了无数发爆炎弹，爆炸从点火的位置疯狂蔓延开来，小爱甚至来不及收回施法动作就被波及了，她用替身稻草人闪回到我们身边，流芳将她揽在怀里，背身朝着爆炸方向，梁月紧张得抱着身边的树。
我不担心爆炸会窜进丛林，花丛肯定是个陷阱，如果是自然生长的，就不会与丛林有明显的间隔，而且之前丛林里有引爆过，把叶寒炸成炭人，也并没有点燃四周。
爆炸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眼前只剩下焦黑的地面了，像是刚刚焚烧过的农田。
梁月吧嗒着嘴感叹道：“都炸黑了，可够吓人的。”
我们踩着焦炭，继续沿着指针的方向前行，脚下的感觉倒像是踩着黑色的积雪。梁月和流芳走在前面，我走在最后，把小爱护在中间。空气中只有微风吹动残骸的簌簌响声，阳光泼洒下来，没有迷雾，我们距离远方的神殿越来越近了。
“这光秃秃的。”梁月说。
“以后月老的脑袋也会光秃秃。”小爱接茬。
“我秃了对你有啥好处？鳗鱼，要不咱快点走吧，在这被锤可完了。”
“那我就可以每天都嘲笑你啦。”
我没理他们斗嘴的内容，神殿的外形已经非常清晰了，神似莎兰的魔法教堂，还有的顶端呈尖塔状，虽然没有高耸入云那么夸张，但依然挑战着我们的脖子，而且无数个神殿从左到右看不到边际，连在一起组成了城郭般的景象，它们的外层和之前见到的并无两样，都是石头制成的。
我指着神殿说道：“咱们之前遇到的怪物应该是不能见光的，这光线这么好肯定不会有。”
流芳有些担忧地说：“你们说，前面的神殿里会不会一团黑呀？”
看来她依然对之前的遭遇耿耿于怀，我刚想酝酿些词汇安慰他俩，猛地看到神殿的墙壁上有一排黑漆漆的东西从二层窗口伸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梁月也看到了，他抽刀指着前面叫道：“那是啥？”
我定睛看去，这不是黑洞洞的炮口吗？
四下没遮没掩，只好靠冰墙了。没等我开口，小爱的咒语已经念完了，巨大的冰墙从我们四周快速生长出来。敌人也不含糊，黑漆漆的圆炮弹从炮口中齐射而出，撞击的响声随着冰面的破裂声刺入我们的耳朵。
“冰墙要不行了，咱们要不冲过去吧！你们跟着我。”梁月似乎想用他顶开老树精的那招破军升龙击碰碰运气，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是小爱的陨石也够不到那些炮台。
“你想跟炮弹一换一吗？现在别硬冲。”我也知道要尽快过去，但至少得了解发炮间隔吧，看看时间够不够跑过去。
第二轮齐射还没打出来，原本落在冰墙附近的炮弹突然全部炸开了，不过爆炸的威力和刚刚的花丛比起来差得很远。
冰墙摇摇欲坠，我不确定它还能不能顶得住，我单手抱住小爱的腰，对她说：“冰墙快完蛋了，一会我带你滞空躲第二轮齐射。”
“本可爱的冰墙……才不会完蛋。”她边说边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砰”的一声，第二轮齐射也呼啸而来，我抱住小爱起跳，单手开枪向后落，冰墙就在我们的面前被轰得粉碎，梁月挡住了脸，下巴却被碎裂的冰片划了个口子，鲜血飞溅出来，脑袋大小的圆炮弹滚落满地。
两次射击的时间不过十几秒，而且我发现，这些炮并不是钉死了方向向前打的，而是全部瞄准了我们。
“跑！”再不冲到死角里去我们也要和冰墙一个下场了，我在脑海中开始倒计时，落地后一手夹着小爱，一手猛揪还在惊诧中的梁月向前奔：“你没完呢！冲冲冲！”
头顶劲风划过，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从我的身后径直飞向了神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个也飞了过去，我定睛看去，原来是刚刚落地的炮弹。
不用想也知道是身后的流芳丢过去的，梁月用力挣脱了我的手，本来捂着的下巴又开始流血了，他回身大喊道：“傻啊你！跑啊！”
小爱一边蹬腿一边挣扎着回头冲梁月叫道，“蠢蠢蠢！”
我手上可还有个人呢，不能一尸两命，只好几步一回头得继续向前冲。流芳也不拖沓，扔了两个炮弹以后快步跟了上来。她的速度比我们都快，几个大步就追上了梁月。
距离刚过半，被扔到神殿石墙下方的两个炮弹和身后的炮弹同时爆炸了，我们正前方的石墙被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二层墙壁中伸出来的大口径炮口已经看得十分清晰了，我默念着时间，所幸起跑及时，流芳和梁月也赶到了我们身边，没等第三轮齐射打出来，四个人就已经一头钻进了破洞里。
隔间大概有几人高，以高大的圆石柱作为支撑，到处都是被轰碎的大石块，凌乱不堪，原本放置的物品大概也埋入了其中。小爱从我的臂弯里挣脱出来，她抱成一团蹲在地上急促得喘着气，流芳也蹲下来轻轻拍她的背。
梁月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垫屁股，他喝了些回复剂来止血，说道：“还不如第一轮就冲，要是冰墙没挡住可就完了。”
“猪头下巴，居然不信爸爸的冰墙。”小爱好像缓过来了，她刚刚被我晃得不轻。
“要不是等了一轮我可不敢拿炮弹。”流芳倒没有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又去查看月老的伤口，“笨蛋月老你要小心些，这次还好，回复剂就可以愈合。”
“小事，嘿嘿。”
“现在舔着脸说没事，你好好回想刚才被吓呆的样，是不是以为被划脖子啦？”我说道，“看看流芳，那么危机的时候，还敢手捧雷为我们开路。”
“就是就是，怂包月老。”每次损梁月小爱都会跟着起哄，“还说芳姐傻。”
“他都受伤了，你们还欺负他。”流芳转过脸不去看梁月，小声念叨着，“他明明是担心我……”
梁月不在乎我的嘲笑，伤口不再流血后他打量着四周说：“要是咱刚才没提前把花清了，现在就炸成泥巴了，长八条腿也跑不出来，有点险。”
“那还不感谢爸爸？”小爱凑到梁月跟前看了看他的伤口。
“等回去看爸爸怎么收拾你，咱把石头挖了吧。”梁月一边用手指戳小爱凑上来的头，一边说道。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颤动起来，闷闷的爆炸声也随之传来，整个房间都在摇晃，坐在石头上的梁月像惊弓之鸟一样窜起身，我也注意到了同一个方向。
神殿不可能没人把守，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隔着石头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敌人。石堆在晃动，流芳用眼神跟和我对了一下，我狠狠摇头，示意她掩护小爱，这家伙刚才被夸了两句好像有点膨胀，又想去踢石堆。
又是爆炸，石堆开花般在我们眼前爆裂开来，流芳两拳将打碎两个飞来的大石块，碎块都崩到了梁月那边，他眼明手快，纷纷斩成两半，看到小爱藏在流芳身后没事，我松了口气，此刻双枪在手，稳如老狗。梁月提刀上前，我跟在他身后，炸开的洞口中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三个裹着暗蓝色衣袍的家伙，丝毫看不到肉体，两手互相藏在宽大的袖子里，脸上扣着和奥菲莉亚头上相同的面具，他们走得不快，但频率惊人的一致，像几个没有血肉的机器人，丝毫看不出一丝畏惧。
一马当先的梁月冲着他们大叫道：“你们这啥意思！？”
先问问倒不是不行，万一人家只想请我们吃点本地的特产呢。可那几个死气沉沉的家伙根本没任何回应，该怎么走还怎么走，转脸就到了梁月近前。
没等他们有什么动作，我抬枪打出一发浮空弹，蹭过梁月的肩膀打飞了走在最前面的家伙。
另外两个就像没这回事一样，不仅没有惊讶，也没有任何频率的变化，他们两个走到梁月跟前，从袖子掏出短刀就刺，梁月眼疾手快，里·鬼剑术横向两刀挡掉攻击，再跟两刀把他们斩成两节，随后又把浮空掉下来的家伙刺穿，他们就像正常人一样抽搐着死去，血溅得到处都是。
没什么像样的抵抗，梁月把三具尸体拖过来，我一边瞟着洞口，一边挨个揭开了他们的面具。
流芳一声惊叫，梁月也往后退了半步，死去的几个人都年轻，相貌清秀到甚至没那么容易分清男女，他们除了面色惨白，和我们并无两样，口中吐出的血流过脸颊，更显得鲜红。
“过来看看吗？”我冲着远处的小爱说道，好奇心驱使她抻着脖子，梁月和流芳的反应又吓到了她。
“很丑吗？很吓人吗？”
“还行，挺嫩的。”我让到一旁，勾引小爱说。
流芳赶紧恭敬得把面具一个个戴回他们的脸上，小爱趴到流芳背上探头看，但只看到了满地的血。
她也没吵着要看，挪到我身边小声说：“走嘛，宝藏要被别人卷走啦。”
我也不希望他们在这对着几个死人缠绵太久，灵魂破碎的人只是野兽而已，于是我冲着洞口大喊一句：“什么人！”随即追踪了过去，小爱也跟着我。
豁然开朗，四方形的主殿的比我们所在的侧店宽敞许多，我们进来的这个破洞是侧墙上的。前脚刚进来，就看到左右两个石门前各有一门炮对着我们，炮的样子就像个超大嘴巴的龙头。
两门龙头炮同时开火，我双枪齐响，在炮口直接引爆了炸弹，龙头炮瞬间炸了膛。
“嗯嗯嗯。”
她不住地点着头，双手捧着酒杯咕嘟嘟喝了起来，我也闭上双眼一饮而尽，清凉的口感，带点甜，还有淡淡的植物芬芳窜进鼻子，但并没有感觉到充满了奇异的力量。
“放火。”我挥手，“咱们躲远点。”
我们躲回了丛林里瞧着，随着低吟的咒语，猩红的五星法阵出现在花丛之中，小爱旋转全身的施法动作仿佛优雅的舞蹈，她猛地伸展开缩成一团的身体，火焰随之喷涌而出。
火舌沾到花丛的瞬间，就引发了可怕的爆炸，震耳欲聋的响声像是同时打出了无数发爆炎弹，爆炸从点火的位置疯狂蔓延开来，小爱甚至来不及收回施法动作就被波及了，她用替身稻草人闪回到我们身边，流芳将她揽在怀里，背身朝着爆炸方向，梁月紧张得抱着身边的树。
我不担心爆炸会窜进丛林，花丛肯定是个陷阱，如果是自然生长的，就不会与丛林有明显的间隔，而且之前丛林里有引爆过，把叶寒炸成炭人，也并没有点燃四周。
爆炸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眼前只剩下焦黑的地面了，像是刚刚焚烧过的农田。
梁月吧嗒着嘴感叹道：“都炸黑了，可够吓人的。”
我们踩着焦炭，继续沿着指针的方向前行，脚下的感觉倒像是踩着黑色的积雪。梁月和流芳走在前面，我走在最后，把小爱护在中间。空气中只有微风吹动残骸的簌簌响声，阳光泼洒下来，没有迷雾，我们距离远方的神殿越来越近了。
“这光秃秃的。”梁月说。
“以后月老的脑袋也会光秃秃。”小爱接茬。
“我秃了对你有啥好处？鳗鱼，要不咱快点走吧，在这被锤可完了。”
“那我就可以每天都嘲笑你啦。”
我没理他们斗嘴的内容，神殿的外形已经非常清晰了，神似莎兰的魔法教堂，还有的顶端呈尖塔状，虽然没有高耸入云那么夸张，但依然挑战着我们的脖子，而且无数个神殿从左到右看不到边际，连在一起组成了城郭般的景象，它们的外层和之前见到的并无两样，都是石头制成的。
我指着神殿说道：“咱们之前遇到的怪物应该是不能见光的，这光线这么好肯定不会有。”
流芳有些担忧地说：“你们说，前面的神殿里会不会一团黑呀？”
看来她依然对之前的遭遇耿耿于怀，我刚想酝酿些词汇安慰他俩，猛地看到神殿的墙壁上有一排黑漆漆的东西从二层窗口伸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梁月也看到了，他抽刀指着前面叫道：“那是啥？”
我定睛看去，这不是黑洞洞的炮口吗？
四下没遮没掩，只好靠冰墙了。没等我开口，小爱的咒语已经念完了，巨大的冰墙从我们四周快速生长出来。敌人也不含糊，黑漆漆的圆炮弹从炮口中齐射而出，撞击的响声随着冰面的破裂声刺入我们的耳朵。
“冰墙要不行了，咱们要不冲过去吧！你们跟着我。”梁月似乎想用他顶开老树精的那招破军升龙击碰碰运气，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是小爱的陨石也够不到那些炮台。
“你想跟炮弹一换一吗？现在别硬冲。”我也知道要尽快过去，但至少得了解发炮间隔吧，看看时间够不够跑过去。
第二轮齐射还没打出来，原本落在冰墙附近的炮弹突然全部炸开了，不过爆炸的威力和刚刚的花丛比起来差得很远。
冰墙摇摇欲坠，我不确定它还能不能顶得住，我单手抱住小爱的腰，对她说：“冰墙快完蛋了，一会我带你滞空躲第二轮齐射。”
“本可爱的冰墙……才不会完蛋。”她边说边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砰”的一声，第二轮齐射也呼啸而来，我抱住小爱起跳，单手开枪向后落，冰墙就在我们的面前被轰得粉碎，梁月挡住了脸，下巴却被碎裂的冰片划了个口子，鲜血飞溅出来，脑袋大小的圆炮弹滚落满地。
两次射击的时间不过十几秒，而且我发现，这些炮并不是钉死了方向向前打的，而是全部瞄准了我们。
“跑！”再不冲到死角里去我们也要和冰墙一个下场了，我在脑海中开始倒计时，落地后一手夹着小爱，一手猛揪还在惊诧中的梁月向前奔：“你没完呢！冲冲冲！”
头顶劲风划过，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从我的身后径直飞向了神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个也飞了过去，我定睛看去，原来是刚刚落地的炮弹。
不用想也知道是身后的流芳丢过去的，梁月用力挣脱了我的手，本来捂着的下巴又开始流血了，他回身大喊道：“傻啊你！跑啊！”
小爱一边蹬腿一边挣扎着回头冲梁月叫道，“蠢蠢蠢！”
我手上可还有个人呢，不能一尸两命，只好几步一回头得继续向前冲。流芳也不拖沓，扔了两个炮弹以后快步跟了上来。她的速度比我们都快，几个大步就追上了梁月。
距离刚过半，被扔到神殿石墙下方的两个炮弹和身后的炮弹同时爆炸了，我们正前方的石墙被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二层墙壁中伸出来的大口径炮口已经看得十分清晰了，我默念着时间，所幸起跑及时，流芳和梁月也赶到了我们身边，没等第三轮齐射打出来，四个人就已经一头钻进了破洞里。
隔间大概有几人高，以高大的圆石柱作为支撑，到处都是被轰碎的大石块，凌乱不堪，原本放置的物品大概也埋入了其中。小爱从我的臂弯里挣脱出来，她抱成一团蹲在地上急促得喘着气，流芳也蹲下来轻轻拍她的背。
梁月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垫屁股，他喝了些回复剂来止血，说道：“还不如第一轮就冲，要是冰墙没挡住可就完了。”
“猪头下巴，居然不信爸爸的冰墙。”小爱好像缓过来了，她刚刚被我晃得不轻。
“要不是等了一轮我可不敢拿炮弹。”流芳倒没有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又去查看月老的伤口，“笨蛋月老你要小心些，这次还好，回复剂就可以愈合。”
“小事，嘿嘿。”
“现在舔着脸说没事，你好好回想刚才被吓呆的样，是不是以为被划脖子啦？”我说道，“看看流芳，那么危机的时候，还敢手捧雷为我们开路。”
“就是就是，怂包月老。”每次损梁月小爱都会跟着起哄，“还说芳姐傻。”
“他都受伤了，你们还欺负他。”流芳转过脸不去看梁月，小声念叨着，“他明明是担心我……”
梁月不在乎我的嘲笑，伤口不再流血后他打量着四周说：“要是咱刚才没提前把花清了，现在就炸成泥巴了，长八条腿也跑不出来，有点险。”
“那还不感谢爸爸？”小爱凑到梁月跟前看了看他的伤口。
“等回去看爸爸怎么收拾你，咱把石头挖了吧。”梁月一边用手指戳小爱凑上来的头，一边说道。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颤动起来，闷闷的爆炸声也随之传来，整个房间都在摇晃，坐在石头上的梁月像惊弓之鸟一样窜起身，我也注意到了同一个方向。
神殿不可能没人把守，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隔着石头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敌人。石堆在晃动，流芳用眼神跟和我对了一下，我狠狠摇头，示意她掩护小爱，这家伙刚才被夸了两句好像有点膨胀，又想去踢石堆。
又是爆炸，石堆开花般在我们眼前爆裂开来，流芳两拳将打碎两个飞来的大石块，碎块都崩到了梁月那边，他眼明手快，纷纷斩成两半，看到小爱藏在流芳身后没事，我松了口气，此刻双枪在手，稳如老狗。梁月提刀上前，我跟在他身后，炸开的洞口中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三个裹着暗蓝色衣袍的家伙，丝毫看不到肉体，两手互相藏在宽大的袖子里，脸上扣着和奥菲莉亚头上相同的面具，他们走得不快，但频率惊人的一致，像几个没有血肉的机器人，丝毫看不出一丝畏惧。
一马当先的梁月冲着他们大叫道：“你们这啥意思！？”
先问问倒不是不行，万一人家只想请我们吃点本地的特产呢。可那几个死气沉沉的家伙根本没任何回应，该怎么走还怎么走，转脸就到了梁月近前。
没等他们有什么动作，我抬枪打出一发浮空弹，蹭过梁月的肩膀打飞了走在最前面的家伙。
另外两个就像没这回事一样，不仅没有惊讶，也没有任何频率的变化，他们两个走到梁月跟前，从袖子掏出短刀就刺，梁月眼疾手快，里·鬼剑术横向两刀挡掉攻击，再跟两刀把他们斩成两节，随后又把浮空掉下来的家伙刺穿，他们就像正常人一样抽搐着死去，血溅得到处都是。
没什么像样的抵抗，梁月把三具尸体拖过来，我一边瞟着洞口，一边挨个揭开了他们的面具。
流芳一声惊叫，梁月也往后退了半步，死去的几个人都年轻，相貌清秀到甚至没那么容易分清男女，他们除了面色惨白，和我们并无两样，口中吐出的血流过脸颊，更显得鲜红。
“过来看看吗？”我冲着远处的小爱说道，好奇心驱使她抻着脖子，梁月和流芳的反应又吓到了她。
“很丑吗？很吓人吗？”
“还行，挺嫩的。”我让到一旁，勾引小爱说。
流芳赶紧恭敬得把面具一个个戴回他们的脸上，小爱趴到流芳背上探头看，但只看到了满地的血。
她也没吵着要看，挪到我身边小声说：“走嘛，宝藏要被别人卷走啦。”
我也不希望他们在这对着几个死人缠绵太久，灵魂破碎的人只是野兽而已，于是我冲着洞口大喊一句：“什么人！”随即追踪了过去，小爱也跟着我。
豁然开朗，四方形的主殿的比我们所在的侧店宽敞许多，我们进来的这个破洞是侧墙上的。前脚刚进来，就看到左右两个石门前各有一门炮对着我们，炮的样子就像个超大嘴巴的龙头。
两门龙头炮同时开火，我双枪齐响，在炮口直接引爆了炸弹，龙头炮瞬间炸了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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