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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魔界人决斗

    “呀!鳗鱼哥拐人啦!”小爱边跑边惊呼。

    “这是你的?”一同回来的魔道学者问我。

    “猜猜看。”

    我抢前几步抓到小爱,她佯装挣扎,轻轻的扭来扭去,“呀呀呀,我也有危险!?”

    房间里的流芳果然已经醒了,正和梁月窃窃私语,我冲他们俩挥手。

    魔道学者停在门口,似乎有些失落,还是梁月把她带了进来,边问道:“咋回事?鳗鱼带你回来的?”

    “送他,仅此而已。”

    “等等,你不是要分享远古魔法书吗?”我把小爱放到身前,“这个家伙总是魔法值不足。”

    “是魔道学者吧。”小爱瞄了她一眼。

    “嗯,是的。”她把羊皮卷拿了出来却不肯上前,小爱也不过去,踮着脚与我悄悄耳语道:“鳗鱼哥你怎么带魔道学者回来,她们耍的是小聪明,旁门左道哦!不可以相信。”

    “那战斗法师呢?”

    “战斗法师是另辟蹊径。”

    我哭笑不得,小爱在魔法的探讨上喜欢斤斤计较,还不怎么讲理。

    我只好劝道:“我见证过,这个小巫婆还挺厉害的,她说她那个书可以提升魔法值,我才带她回来。”

    “那我也不需要魔道学者的书,会把人变蠢,不对,是变狡猾,变坏。”小爱撅着嘴巴,忿忿地拒绝。

    魔道学者突然开口了:“又是个守着元素魔法的不知变通的老古董,那种旧东西早就跟不上时代了,顽固不化的魔法师只会成为别人的累赘,被近身时候是他们保护你对吗?”

    “你胡说!元素魔法才是正统的!你这样挑衅是想打架吗?!”小爱气得直跳脚,“就去楼下!”

    “可以啊。”魔道学者欣然应允,趁小爱跑出去的空挡,回头冲我莞尔一笑。

    不太妙,这小巫婆故意的,但我倒不介意小爱在魔法方面被其他人教训下,她那个样子很难提升自己。

    梁月摇头叹气,说道:“鳗鱼你陪她们打去吧,我楼上看。意思意思行了,可别打伤了。”他也无意阻止。

    我们来到了之前陪潇潇打架的空地上,两人拉开距离,我站在中间说道:“你们俩魔法师,出手都掌握分寸啊,可不要真打出事。”

    “我明白。”魔道学者点着头,将蓝色的冰粉撒到扫把上,弄得亮闪闪。

    我退到一边,暗自抽枪在手,总还是要保护她。

    魔道学者转着扫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根棒棒糖含在嘴里,悠然地对小爱说:“你想在第几招被打倒呢?”

    “哼,想得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用玩具的雕虫小技还这么自大。”小爱用魔杖指着她,满脸不屑。

    “好吧,那你注意了。”她说了些就抛了个弹丸出去,魔术般“噗”地一声变成了一只泛着热气的火炉,“爆炎加热炉!沾到可是要毁容的哦。”

    她坐到凤箱上面一上一下,像个顽皮的小孩,沾火的熔岩从炉子中喷涌而出。

    “上来就这么刺激?”我不禁为她们捏了把汗。

    小爱立起冰墙化解火球攻击,五星法阵印在炉子下方,地火连炉子带小巫婆一起喷上了天。

    她在空中慌乱地手脚乱抓。

    我不信这家伙会被一招制服,凝神看去,她竟然是在肆意地笑,仿佛空中是可以尽情调皮的地方,摆脱了尘世的束缚,但见到我盯着她就赶忙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张开手脚平静地匀速下落,我看到这家伙蓬蓬的魔女裙下配着黑橙色相间的过膝袜,然后裙子就被她捂住了。

    冰霜雪人们早已蹦蹦跳跳地冲向她坠落的身体。

    “这是挑衅人偶舒露露!”她抛出自己身上的小玩具,跳到她身前的雪人转向舒露露,“嘿嘿,看你头顶。”

    小爱的冰墙只有顶端是不封闭的,她头顶形成了一团乌黑的云,雨滴倾泻而下。

    “酸雨云哦,沾到了同样毁容。”

    小爱赶忙用草人闪到外侧,魔道学者却早已不在原地,她乘着扫把飞向天空,像陨石一样转着扫把砸向小爱,小爱滑步天击避开扫把,却被冲击波震了个踉跄。

    小巫婆学着小爱的动作滑步天击把她挑浮空。

    “大苍蝇拍!”她还不忘向我解说,手中的扫把瞬间化成黑色的大拍子一巴掌把小爱拍到地上,动作干净利落。

    苍蝇拍变回了扫把,魔道学者也轻盈地落在了趴在地上艰难移动的小爱身边,轻柔地说道:“胜负已分,接下来是惩罚时间。”

    她说着抡起扫把柄就揍向小爱的屁股,口气平淡地说道:“是谁教你这样不尊重其他魔法流派的?嗯?是谁自大?”

    “旁门左道……啊啊!”小爱还在嘴硬。

    小巫婆又狠揍了她几下,见我冲过来就停了手,摘下帽子露出粉色的束发,撩了撩垂下的刘海。她平静的眼光中混着些许暧昧,从我的脸上掠过。

    “欺负她算什么劲,要和我练练吗?”我转着枪,盯着眼前这个颇有些腹黑的家伙。

    “我又不想教训你,诺,这个可以送你们。”她把羊皮卷递给我,眼光瞥着急急忙忙逃走的小爱,“不过要等她消气,撕了可惜。”

    我把枪收起来接过魔法书,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并不想打架?”

    “那样你的枪应该是指着我的。”她含着棒棒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喊出来都是吓唬人的,只有舒露露和苍蝇拍货真价实。”

    “狡猾。”

    “你看出来了,不然你会早拦我。”她重新把尖尖的大帽子戴在头顶,特意稳了稳,仿佛自己是帽子的衣架,“就像刚才,你不是匆忙过来了吗?”

    “我应该用浮空弹送你上天,打赢就打赢,你这样有点过分。”

    “狂妄自大又出言不逊,我明明是好意给她魔法书,这样子,没打嘴巴还算过分吗?”这家伙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但我感觉她的姿态中颇有几分自得而沉醉其中的神情,“要是我的人,就揍到她哭着向我认错为止……不过,”

    她顿了顿,目光柔和的看向我:“该走了,还有任务,很高兴认识你,鳗鱼。”

    “你这么狂暴可不会有伙伴的,”我取出一枚金币丢给她,“如果再见的话,想不想和我打打看。”

    “好。”她伸手接住,我注意到她恶魔图样的黑色护手,“诺伊佩拉地区,有胆量的话就来吧。”

    我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据说是瘟疫最早的爆发地,暗精灵们都死光了,看来小巫婆的任务是在这里,她果然不简单。

    送走了她,梁月才愁眉苦脸地找上我,说道:“非整这一出,小爱生气了,你快来想想辙。”

    梁月带着我到侧室,看见小爱正把自己完全藏在被子里面,形成了颤抖的被子小山包。

    “刚才我说话她还用雪人砸我。”梁月挠头,“早知道不让她俩打好了,打输了这么大气性。”

    他不敢进去,只好由我蹑手蹑脚地上前,轻轻拍了拍被子小山包,山包拼命地挣扎把我的手甩开,啜泣声闷闷地传来。

    “咱们去开罐子好不好?我又赚了500,可以开5次呢。”

    山包扭动着摇头。

    “那你想吃点什么我请?”

    山包蠕动着离我远去。

    梁月泯着嘴冲我摇头。

    我们只好一起回到流芳身边,她已经醒了,见到我面露喜色,我随口问道:“想我没?”

    “没有…!”她少见得散着长发,充满希翼地看着我,“你又救了我一次。”

    梁月坐到她身边削苹果,说道:“这次还有我。鳗鱼不简单呐,那动作,那眼神,那杀气,我要是个女的我现在立刻马上就爱你。”

    “梁老爷你可收了神通吧,”我说着便去拿切好的苹果,“瘟疫的事儿,咱们可别再掺和了,这次差点全栽了。除掉邪龙能换一大笔钱,咱们吃喝玩乐干点什么不好?”

    “你想吃去外面拿啊,”梁月端起盘子躲来躲去,“去去去,咱们可以缓缓,等流芳伤好。”

    这货把苹果摆到流芳身边,他那只白手护在附近与我搏斗,有种让人嫉妒的甜腻。

    流芳轻轻笑着,将苹果放在我和她之间。

    我说:“听你这意思不太对啊,咱能不能别折腾了?墓地和迷宫多危险你看见了,一不小心就得把命玩进去。算了吧,以后天天嘴对嘴喂苹果,不好吗?”

    “瘟疫多吓人啊,咱们冒险者早点去,就能多救点人出来一起吃苹果。”梁月的眼神很坚定,“还是那句话,这么大个事,总得有人去吧。”

    “我真想把你脑子掰开把自己脑子放进去……”我拍着床铺,“这么大个流芳在这,她不漂亮吗?她的身材不好吗?她不温柔吗?你们是不是还没修成正果,不怕遗憾吗?”

    沉默的流芳终于开始红着脸打我,“死鳗鱼你就想这些,我们……我们才不是那样……瘟疫的事,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管。”

    “还要怎么样?这苹果,去皮去芯,里鬼剑术切的吧这么齐整。”我忿忿地吃苹果,真甜,“你们俩能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保持纯洁可太厉害了。”

    “就,还不是时候吧。”梁月也挠头,倒看不出他害羞,“我太菜了,打起来都是第一个被干趴下,保护不了她,怎么在一起,还当不当老爷们儿?”

    流芳羞地蒙上了被子。

    “那按你这么说,迷宫最后是我干了影子剑士,保护到位了吧,她应该跟我,你一边呆着去吧,帮我们带上门关好窗自己利落地出去。”我一边说一边扯流芳的被子,“快,搞快点。”

    “去去去,那不能这么说。”梁月连打带踹把我轰到一边,“你得问她怎么想?你说咋睡可不算数。”

    愚蠢的月老每天都被欺负还乐乐呵呵,在这方面倒是不怎么含糊。我悻悻地说:“行吧,那你加把劲。圣泽那个老不死的去哪了?”

    “说流芳没事,就匆匆忙忙去雪山了。”梁月挠头,“他说为了救人,不惜路途遥远。”

    “这你也信?他哪有这么高尚,一会咱们把这老东西的家底都吃光。”没办法,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好向不在的圣泽身上撒气。

    我快速行动起来,圣泽家里藏着各种各样的水果,糕点,腊食,当然还有好酒。大家聚在一起顺便分了钱。梁月这个傻子想给我多分,因为是我在最后救了大家,不然全都有命赚没命花了。

    我说就当给你们俩结合的红包,赶紧结合吧安心过日子,虽然实际上也确实不差他这仨瓜俩枣。

    我有些在意那时候我脑海中的投影,死去的女子与失魂的枪手,像是闪现在梦境中,让我感觉莫名地压抑与难过,可无论怎么努力去想,也记不起那个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