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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尿弄醒他

    “这就混过去了?不就是少两个蛋吗?”田澹极为不屑,本以为刚刚何青衣那么拽这会可以睁着眼睛,见证自己从男人变成另外一个物种的转变。

    没想到这么不中用,居然昏死了过去。

    围观的众男人除了张大伴你和田澹两人,都不由得档下一凉。

    “去拿桶水,不!大家把裤子都脱了。”田澹有些无语,这群人都默默往后推了一步是什么意思?自己也不是什么绝世的大恶人,又不是准备全部都阉了。

    “我的意识是大家都贡献一点尿,把他浇醒。对了哦,有糖尿病的往后面靠,别让他尝到什么甜头了。尿黄的先上,张老哥戏还没有看完,你往后面跑什么?”

    “我也去弄点尿浇醒他。”张大伴亮了亮手里的杯子,随后背过去忙活了。

    田澹摇头,天天跟着一群老阴比混,已经见证了太多非人类的操作了。不过他很庆幸自己还是那个单纯的美少年,永远都有着一颗纯洁的心。

    苏轩无力地躺在地上,巨大的落差感让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她嗓子眼里面。而腥臭的尿味传过来,让她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酸水。

    红桃早已面无人色,即使穿着暖和的棉衣也不停地颤抖。田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吓得她失声大叫。

    随着张大伴一杯“浓缩加强版”下去,何青衣总算醒了过来。先感觉到了下半身传来的巨大疼痛,随后再看到一条狗趴在那里舔着。

    何青衣吓得从地上不住地往后爬,他现在真的怕了。田澹恰好和他四目对望,流露出一个很核善的笑容。

    “你醒了啊?阉割地很顺利,你放心再过几天肯定可以下地走路了。张老哥,宫里需要会唱戏的人才吗?”

    “需要是需要,可这年纪太大了些。况且身上气味还这么难闻。”张大伴捂嘴笑道,他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这老弟可真是个妙人。

    “啊?”何青衣低头看到了自己的丝绸衣服已经变黄了,那股子骚味让他扛不住也吐了起来。

    “田老弟,这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你看这贼子是不是疯了?怎么又唱又跳的。”张大伴指着那疯疯癫癫的何青衣说道。

    “疯了?我看未必吧。”田澹走过去拿着木棍对着何青衣裆下就是一棍。但何青衣仿佛没有了感觉,依旧继续唱着“天崩了、地陷了,小蝴蝶不见了”。

    “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是要多考证一下。”田澹双手握着棍子,猛的往何青衣头上敲过去。一口气连着敲了十几下,把脑子里的黄浆都敲出来了。

    已经疯了的何青衣,继续对着天上唱着那童谣,血混合着黄浆一滴一滴从头上落到地上。

    “好了,张老哥你眼光真准啊!不出意外他应该是真的疯了。”田澹笑哈哈地丢掉了那根棍子。

    张大伴拿出手帕擦擦汗,心道:“妻妾都被你玩得快死了,自己唯一的丫头也落入了你的魔掌。自己也被阉了,他不疯谁疯?”

    “他的家产加上这次挣的银子差不多一共八千两。苏姑娘给他的银子一共是一万四千两,看样子也是把老底都掏出来了。”张大伴把银票交给田澹,示意他点点。

    田澹拿了一万八千两,将剩下的银票丢给那群军中大汉。

    “张总管打赏给你们的,还不快多谢张总管?”

    “多谢张总管!”这些人乐开了花,出来了一趟白睡女人还有钱拿,真是一笔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今天的事情都嘴巴严实点!不然我可要干点你们今天都干过的事情了。”田澹笑着拍了拍高他一个头大汉的肩膀,后者吓得连退几步,加紧了裤裆对着他唯唯诺诺。

    “既然他活的那么痛苦,我就大发慈悲。送他上路!”田澹蹲着玩弄着苏轩的下巴,那笑容落在她眼里,实在是令她心惊胆颤。

    “来人!打死他!”田澹说完感觉不过瘾,又站起来瞪大了眼睛吼道:“打死他!顺便把头砍下来给来福玩玩。”

    “大人!已经砍下来了,不过来福不喜欢玩。”

    “那把手砍下来给来福玩玩。”

    “大人!来福也不喜欢玩。”

    “非要我一个个说一次吗?”

    “报告大人,已经大卸八块了。不过每一块来福都不喜欢玩。”

    田澹满意地点了点头,丢出两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谁愿意把他们缝到一起就拿一张。我这个人心肠最软,小时候就有和尚说我有慧根哭着喊着要收我为徒。”

    “不过很可惜我那个老爹舍不得,不然我现在也是名动天下的大师了。”

    张大伴看着自我陶醉的田澹净说屁话,那几个词和他半文钱的关系吗?杀人他见过,分尸他也见过,但杀人分尸以后还说要一针一线还人家一个全尸他真没有见过。

    “对了,既然说到了和尚。那不如请几个和尚道士来超度一下这位仁兄吧?我只是做了一个热心纨绔应该做的,顺手送他早登西天极乐。”

    “可我怕他误解我。有谁可以用最快的时间请到和尚道士,那一千两就归谁。”

    张大伴算是彻底来了眼界,原本他以为最狠毒的就是做鬼来害你,如今他才知道是连做鬼的机会都不给你。

    “田老弟,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于隆重了?一个戏子活着都没什么大本事,更何况死了呢?”

    田澹说道:“张老哥不懂,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总要办的热热闹闹一点,不然以后我想起来多没意思啊?”

    “说到这里我要不要取他一根骨头做纪念啊?”

    张大伴按住了田澹躁动的双手,说道:“这样不太吉利,以后看到了也觉得太晦气了。”

    田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看着苏轩说道:“奸夫死了,这个**应该怎么办呢?好期待啊!”

    苏轩挣扎着想拿块石头撞死自己,对她现在来说算是最仁慈的死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