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地道里的女孩们
屋里，暴徒挂掉电话摘掉面具，不出意外真是罗伊，罗伊叫十二跟上他，十二起身。
“把桌上的盒饭带上两份吧。”罗伊回头对十二说。
“说起来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不知道你适不适应这个世界。”
“还好，和我那边差别不是很大。”
“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做这些。”
十二点了点头。
“十二，你觉得孤儿院是什么地方？”罗伊突然问道。
没等十二回答，罗伊接着说道：“孤儿院是孤儿的庇护所，外面的那些孩子在这里都很快乐，也可以像孤儿院外面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这里有些孩子并不快乐。上次我无意走进这里，发现了这里的秘密，我逃避了，后来我回来的时候，这个秘密消失了，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但是我很清楚它是存在的，它们在不断折磨着我，在每一个夜晚。”罗伊仿佛在讲述一个早上吃了什么早餐一样平淡。
罗伊带着十二走进一间朴素狭小的办公室里，办公桌后面的书架上摆放这很多儿童读物以及一些有关儿童心理健康的书。
“这是院长的办公室，每一个和他相处过的人都会说他是一个善良高尚的人，”罗伊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叠奖状和一把钥匙，奖状递给十二，然后一脚踢翻办公桌，撬开一小块木地板，将钥匙插进木地板下面的钥匙孔里，罗伊苦笑：“上次见到我她们吓坏了，你看起来比较无害，所以这次我想等你一起下去。”
罗伊轻易抬起办公桌下得一块木地板，一个地道出现在眼前，罗伊将一个手电筒交给十二，率先沿着绳梯爬下去。
跟在罗伊后面，十二没有说话，走了大概两分钟，一个铁门出现在眼前。
“你来吧。”罗伊从十二手里拿过盒饭。
十二拉开门，传来一声惊叫，是两个女孩，身上穿着有些不合身的衣服，皮肤苍白，缩在角落看着十二。
“看来你也一样。算了还是让我来吧。”罗伊将十二拉出门外，语气开始温柔起来：“不用怕不用怕，我们知道你们饿了，是来送饭的……。”
罗伊很擅长安慰小孩，很快两个女孩安静下来，也开始放松了警惕，拿起盒饭吃了起来，看来她们确实是饿了。
“你也进来吧。”
十二这才进去，两个女孩警惕的看着十二，这个房间不大，上面挂着一盏昏暗的灯，房间里有一张床还有一张床和一张矮桌，还摆满几个大箱子。
箱子没上锁，罗伊从里面拿出一件件物品，向十二介绍起他们的价值。这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价值不菲，不夸张地说里面的大部分东西，卖出去都可以让一个贫困家庭一辈子过上富足的生活。
十二心里有某种猜测，他将手里的一个铁器丢到地上，其中一个小女孩一边警惕地看着十二，一边把奖状捡起来放进箱子里。
十二沉默着没有说过，然后推门而出。
“你别一个人回去，我们就一个手电筒。”罗伊开口对十二说道。
十二没有回答，但是罗伊没有听到十二的脚步声走远，也放下心来，沉默看在不停吃饭的女孩，拳头握了又松开。
女孩吃完饭，把餐盒收好放到一边，然后准备开始完成她们平日会做的事，罗伊急忙出声制止，然后他也受不了了，他走出门后把门关上，靠着门大口喘着粗气，低吼着：“我应该早点杀了他的，我应该早点来的……。”
十二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能让罗伊变成这样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十二不敢开口去询问。
过了很久，罗伊才好像冷静下来。
“十二。你觉得人的善恶可以相互抵消吗？还是说应该分开清算？”
十二沉默不语，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善恶能够抵消，他在清算的时候一定会是个好人吧？当然，我没有任何变化，我一定会下到炼狱，承受无尽的折磨。”
“刚刚里面发生了什么？”
“别问我，去问那个人渣吧，他会告诉你们所有事情的，他是个懦夫。”
虽然看不到罗伊，但是十二很确定他依然在气头上。
罗伊拿出手机查看：“这次下来用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我们带她们上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屋子变得空荡了很多，只有院长孤零零地被九个人盯着，十二加快脚步，但是很快被拦了下来。
两个女孩看着那个她们最熟悉的人躺在那里，但是却没有靠上前去，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带给他们的更多是恐惧吧。罗伊给她们套上孤儿院小孩都有衣服，温柔地摸他们着头：“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放进她们嘴里，好吃吗？”
女孩点头。
罗伊拿出手机，给女孩看了张照片：“记住这个人了，等下你们从那里出去，看到那个人就说想吃糖，她会给你们，很多。”
女孩仿佛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罗伊一遍遍重复着，直到女孩仿佛明白了，罗伊指着门，像个温柔的父亲：“从哪里出去，找到她，去吧。”
门边戴着头套的暴徒拉开门，罗伊轻轻推了推女孩的背，女孩们缓缓向门外走去。
大门再次关闭，罗伊有些依依不舍收回目光，他看着被两个大汉死死抓住的十二：“希望你已经冷静一些了。”
罗伊笑着走到院长旁边，踩着他的手指，后者只能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你现在能干什么呢，也许你稍微用点力气就可以轻松把他打死了，然后呢，你也成了杀人的恶人，恶人并不会比恶人高尚，世界上的恶人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掺和了。”
“既然如此，你一开始就不应该让我参与进来。”
“你说得没错，但你或许没有意识到，我本身就是个恶人。”罗伊打开桌上的饭盒，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水倒了进去。
罗伊感觉脖子有疼痛传来，然后便昏了过去。
……
人质只剩下院长一个人了，距离上一次人质出来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小时了，那扇总是会如约打开的门却迟迟没有动静，李局长尝试用对讲机联系暴徒，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来她悄悄用微信尝试联系十二，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能够提起精神来，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寄希望于暴徒释放全部人质，是多么愚蠢幼稚的行为，她望着不远处那道身影，心底多了几分底气。她走向前，和他并肩，她期待着自己有一天能对身边的男人说一句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
两人的身后，有道目光在看着他们，像是某种传承。
门终于开了，气氛开始紧张起来，这次人质出来的时间格外久，李局长从出来的人质口中了解到院长已经受了重伤，所以一切好像都还在意料之中。暴徒也终于做好最后反抗的准备吗，她紧张地摸了摸腰间的枪。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个女孩从里面出来，她们不在名单上，所有出来的人质也没有提过这两个人，女孩好像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人，有些害怕停下脚步蹲在原地，紧张地看着四周，仿佛下一步就要退回到屋里。
李局长见状咬了咬牙，先一步向前去，她示意几个准备跟她上前的人退下，她慢慢向两个女孩靠过去，这个举动的风险极大，屋里的暴徒至今为止只提出过准备饭这个要求，没有人知道暴徒想要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她离女孩越来越近，女孩脸上突然露出笑容，她们起身向她跑来，她听到后面的人在呼喊着让她后退，她看着女孩们的笑容，她蹲下张开双臂，像是迎接远归的孩子。
女孩抱住她的手，她飞快查看着女孩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很快她便得出安全的结论，抱着两个女孩向后退去。回到安全地方，她把女孩们放到地上，她喘着气，她脸上挂着笑意，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批评了。两个女警员迅速对两个女孩进行了查看，很快得出没有危险的结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太鲁莽了。”
她没有回应，女孩们抱着她的腿不愿离开，她蹲下看到女孩眼里的期待，她们说：“想吃糖。”
她牵着女孩到她的车前，从车头拿出糖果递给女孩。顺利将女孩送走，她难得有时间喝一口水，但是这时候对讲机响起。
“很抱歉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没有遵守承诺让你们就久等了。这下我手里只有两个人质了，但是还遗憾，他们走不了了。”
“你想要什么。”
“我们要准备逃走了，我们不希望你们追上来。”
“你只要释放人质，我们会放你们离开。”
“接下来是我的发言时间，我不想被打断，或许刚才我没有说明白，他们两个现在都躺在地上失去意识了，哦，大家也不用紧张，他们只是一个晕了，另一个，嗯……暂时还不会死吧。”对讲机里传来一个沉闷的呻吟声。暴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看，果然暂时还不会死。哦对了，一会儿会有两辆车进来接我们，希望你们不要阻拦，接下来我们会给人质身上放些小玩意，你们放我们离开，那么这些小玩意就不会爆炸，当然了，如果我们离开的时候后面有小尾巴，那这些小玩意可是会爆炸的哦。”
两辆黑色车子按着喇叭驶入孤儿院，李言歌难得地从警车上下来，所有人都盯着大门，大门拉开，十个装备齐全的暴徒大大方方出现在众人眼前。十二也出现了，身上绑着炸弹，被两个人拖着上了车，戴着面具的暴徒非常嚣张向警察挥了挥手，最后一个上了车，没有关闭车门，把十二像是战利品一样被展示在众人眼前。
车子发动，缓缓驶过众警察面前，车子越来越快，突然，十二被丢下车，车门关闭，车子像是野兽一般发出嘶吼，咆哮着冲了出去。
警察们也开始行动起来，擅长拆除炸弹的人员赶紧查看十二身上的炸弹，到房子里营救院长的人员也撞开门冲了进去，很快将院长抬上救护车。
十二身上的炸弹非常复杂，所以拆除起来非常困难，所有人都退到远处，拆弹员紧张查看着炸弹，炸弹的红灯越闪越快，年轻的拆弹员不甘地流着眼泪怒吼被队友拖离十二。
红灯停止闪烁，警车上的警员有些不忍心闭上眼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讲机的声音响起。
“砰，大家都吓坏了吧，可惜非常遗憾，根本就没有炸弹。亲爱的，来抓住我吧。”
伴随着暴徒的笑声，警车鸣着笛，向暴徒离开的方向追去。
“把桌上的盒饭带上两份吧。”罗伊回头对十二说。
“说起来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不知道你适不适应这个世界。”
“还好，和我那边差别不是很大。”
“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做这些。”
十二点了点头。
“十二，你觉得孤儿院是什么地方？”罗伊突然问道。
没等十二回答，罗伊接着说道：“孤儿院是孤儿的庇护所，外面的那些孩子在这里都很快乐，也可以像孤儿院外面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这里有些孩子并不快乐。上次我无意走进这里，发现了这里的秘密，我逃避了，后来我回来的时候，这个秘密消失了，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但是我很清楚它是存在的，它们在不断折磨着我，在每一个夜晚。”罗伊仿佛在讲述一个早上吃了什么早餐一样平淡。
罗伊带着十二走进一间朴素狭小的办公室里，办公桌后面的书架上摆放这很多儿童读物以及一些有关儿童心理健康的书。
“这是院长的办公室，每一个和他相处过的人都会说他是一个善良高尚的人，”罗伊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叠奖状和一把钥匙，奖状递给十二，然后一脚踢翻办公桌，撬开一小块木地板，将钥匙插进木地板下面的钥匙孔里，罗伊苦笑：“上次见到我她们吓坏了，你看起来比较无害，所以这次我想等你一起下去。”
罗伊轻易抬起办公桌下得一块木地板，一个地道出现在眼前，罗伊将一个手电筒交给十二，率先沿着绳梯爬下去。
跟在罗伊后面，十二没有说话，走了大概两分钟，一个铁门出现在眼前。
“你来吧。”罗伊从十二手里拿过盒饭。
十二拉开门，传来一声惊叫，是两个女孩，身上穿着有些不合身的衣服，皮肤苍白，缩在角落看着十二。
“看来你也一样。算了还是让我来吧。”罗伊将十二拉出门外，语气开始温柔起来：“不用怕不用怕，我们知道你们饿了，是来送饭的……。”
罗伊很擅长安慰小孩，很快两个女孩安静下来，也开始放松了警惕，拿起盒饭吃了起来，看来她们确实是饿了。
“你也进来吧。”
十二这才进去，两个女孩警惕的看着十二，这个房间不大，上面挂着一盏昏暗的灯，房间里有一张床还有一张床和一张矮桌，还摆满几个大箱子。
箱子没上锁，罗伊从里面拿出一件件物品，向十二介绍起他们的价值。这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价值不菲，不夸张地说里面的大部分东西，卖出去都可以让一个贫困家庭一辈子过上富足的生活。
十二心里有某种猜测，他将手里的一个铁器丢到地上，其中一个小女孩一边警惕地看着十二，一边把奖状捡起来放进箱子里。
十二沉默着没有说过，然后推门而出。
“你别一个人回去，我们就一个手电筒。”罗伊开口对十二说道。
十二没有回答，但是罗伊没有听到十二的脚步声走远，也放下心来，沉默看在不停吃饭的女孩，拳头握了又松开。
女孩吃完饭，把餐盒收好放到一边，然后准备开始完成她们平日会做的事，罗伊急忙出声制止，然后他也受不了了，他走出门后把门关上，靠着门大口喘着粗气，低吼着：“我应该早点杀了他的，我应该早点来的……。”
十二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能让罗伊变成这样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十二不敢开口去询问。
过了很久，罗伊才好像冷静下来。
“十二。你觉得人的善恶可以相互抵消吗？还是说应该分开清算？”
十二沉默不语，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善恶能够抵消，他在清算的时候一定会是个好人吧？当然，我没有任何变化，我一定会下到炼狱，承受无尽的折磨。”
“刚刚里面发生了什么？”
“别问我，去问那个人渣吧，他会告诉你们所有事情的，他是个懦夫。”
虽然看不到罗伊，但是十二很确定他依然在气头上。
罗伊拿出手机查看：“这次下来用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我们带她们上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屋子变得空荡了很多，只有院长孤零零地被九个人盯着，十二加快脚步，但是很快被拦了下来。
两个女孩看着那个她们最熟悉的人躺在那里，但是却没有靠上前去，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带给他们的更多是恐惧吧。罗伊给她们套上孤儿院小孩都有衣服，温柔地摸他们着头：“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放进她们嘴里，好吃吗？”
女孩点头。
罗伊拿出手机，给女孩看了张照片：“记住这个人了，等下你们从那里出去，看到那个人就说想吃糖，她会给你们，很多。”
女孩仿佛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罗伊一遍遍重复着，直到女孩仿佛明白了，罗伊指着门，像个温柔的父亲：“从哪里出去，找到她，去吧。”
门边戴着头套的暴徒拉开门，罗伊轻轻推了推女孩的背，女孩们缓缓向门外走去。
大门再次关闭，罗伊有些依依不舍收回目光，他看着被两个大汉死死抓住的十二：“希望你已经冷静一些了。”
罗伊笑着走到院长旁边，踩着他的手指，后者只能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你现在能干什么呢，也许你稍微用点力气就可以轻松把他打死了，然后呢，你也成了杀人的恶人，恶人并不会比恶人高尚，世界上的恶人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掺和了。”
“既然如此，你一开始就不应该让我参与进来。”
“你说得没错，但你或许没有意识到，我本身就是个恶人。”罗伊打开桌上的饭盒，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水倒了进去。
罗伊感觉脖子有疼痛传来，然后便昏了过去。
……
人质只剩下院长一个人了，距离上一次人质出来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小时了，那扇总是会如约打开的门却迟迟没有动静，李局长尝试用对讲机联系暴徒，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来她悄悄用微信尝试联系十二，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能够提起精神来，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寄希望于暴徒释放全部人质，是多么愚蠢幼稚的行为，她望着不远处那道身影，心底多了几分底气。她走向前，和他并肩，她期待着自己有一天能对身边的男人说一句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
两人的身后，有道目光在看着他们，像是某种传承。
门终于开了，气氛开始紧张起来，这次人质出来的时间格外久，李局长从出来的人质口中了解到院长已经受了重伤，所以一切好像都还在意料之中。暴徒也终于做好最后反抗的准备吗，她紧张地摸了摸腰间的枪。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个女孩从里面出来，她们不在名单上，所有出来的人质也没有提过这两个人，女孩好像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人，有些害怕停下脚步蹲在原地，紧张地看着四周，仿佛下一步就要退回到屋里。
李局长见状咬了咬牙，先一步向前去，她示意几个准备跟她上前的人退下，她慢慢向两个女孩靠过去，这个举动的风险极大，屋里的暴徒至今为止只提出过准备饭这个要求，没有人知道暴徒想要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她离女孩越来越近，女孩脸上突然露出笑容，她们起身向她跑来，她听到后面的人在呼喊着让她后退，她看着女孩们的笑容，她蹲下张开双臂，像是迎接远归的孩子。
女孩抱住她的手，她飞快查看着女孩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很快她便得出安全的结论，抱着两个女孩向后退去。回到安全地方，她把女孩们放到地上，她喘着气，她脸上挂着笑意，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批评了。两个女警员迅速对两个女孩进行了查看，很快得出没有危险的结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太鲁莽了。”
她没有回应，女孩们抱着她的腿不愿离开，她蹲下看到女孩眼里的期待，她们说：“想吃糖。”
她牵着女孩到她的车前，从车头拿出糖果递给女孩。顺利将女孩送走，她难得有时间喝一口水，但是这时候对讲机响起。
“很抱歉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没有遵守承诺让你们就久等了。这下我手里只有两个人质了，但是还遗憾，他们走不了了。”
“你想要什么。”
“我们要准备逃走了，我们不希望你们追上来。”
“你只要释放人质，我们会放你们离开。”
“接下来是我的发言时间，我不想被打断，或许刚才我没有说明白，他们两个现在都躺在地上失去意识了，哦，大家也不用紧张，他们只是一个晕了，另一个，嗯……暂时还不会死吧。”对讲机里传来一个沉闷的呻吟声。暴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看，果然暂时还不会死。哦对了，一会儿会有两辆车进来接我们，希望你们不要阻拦，接下来我们会给人质身上放些小玩意，你们放我们离开，那么这些小玩意就不会爆炸，当然了，如果我们离开的时候后面有小尾巴，那这些小玩意可是会爆炸的哦。”
两辆黑色车子按着喇叭驶入孤儿院，李言歌难得地从警车上下来，所有人都盯着大门，大门拉开，十个装备齐全的暴徒大大方方出现在众人眼前。十二也出现了，身上绑着炸弹，被两个人拖着上了车，戴着面具的暴徒非常嚣张向警察挥了挥手，最后一个上了车，没有关闭车门，把十二像是战利品一样被展示在众人眼前。
车子发动，缓缓驶过众警察面前，车子越来越快，突然，十二被丢下车，车门关闭，车子像是野兽一般发出嘶吼，咆哮着冲了出去。
警察们也开始行动起来，擅长拆除炸弹的人员赶紧查看十二身上的炸弹，到房子里营救院长的人员也撞开门冲了进去，很快将院长抬上救护车。
十二身上的炸弹非常复杂，所以拆除起来非常困难，所有人都退到远处，拆弹员紧张查看着炸弹，炸弹的红灯越闪越快，年轻的拆弹员不甘地流着眼泪怒吼被队友拖离十二。
红灯停止闪烁，警车上的警员有些不忍心闭上眼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讲机的声音响起。
“砰，大家都吓坏了吧，可惜非常遗憾，根本就没有炸弹。亲爱的，来抓住我吧。”
伴随着暴徒的笑声，警车鸣着笛，向暴徒离开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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