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谢幕9
因为十二和李言歌现在也算是逃犯，所以他们也只能继续回到酒馆里住下，出入也要做一些伪装。
晚上，李言歌洗完澡以后独自出门，十二知道他和罗伊有约，但是并没有过问什么。
来到有点熟悉的河边，罗伊依旧是架势了烧烤架，周围摆着些啤酒。
“你来了？一直在等你呢，为了等你我可是一口酒都还没有喝，快坐吧。”罗伊见到李言歌，像是见到了老友一样亲切地打着招呼。
“怎么还有一把椅子，还有其他人要来吗？”李言歌没有一点客气坐到罗伊旁边，拉开一罐啤酒。
“我以为你会带着他一起来。”
“他没有要一起来的意思。”
“之前你说他一个人不行，现在呢？”
“还差得远。”
“你有点太苛刻了吧。”罗伊拿起一根烤得有点糊的烧烤：“他进步很大。”
“我知道。”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此话怎讲。”
“你一直在维持着我们之间的平衡不是吗？”罗伊笑着说道：“虽然你有点偏心了。”
“虽然那么说有点让我恶心，不过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把你的手下全部放走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不在我一开始的计划里，他们本来应该像那个在教堂里的警察一样在被我利用完以后死去，不过他们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我觉得我应该让他们在最后的时间里拥有一些自己的时光。说起来也是因为你们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漏洞让我不得不匆匆完善导致的，我一直因为这件事记恨你们。”
“你始终会把这个世界完善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件事你可不能记到我们账上。”李言歌从车上拿出一根鱼竿，把鱼钩抛进河里。
“说得也是，那我就原谅你们了吧。”
“我认为我们就到此为止挺好的。”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不该说这句话的。”罗伊打了个哈欠，然后好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在李言歌疑惑的目光中笑了很久，然后才继续说道：“就算是我想到此为止恐怕有人也会不同意的，他可是要完美通关我的这个副本的。”
“看来你们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不过就算是我问，你也不会说出来的吧？”
“你那查探记忆的能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真心不希望你再对我用了。总要给每个人留一些秘密的不是吗？”
“放心吧，我也不喜欢那东西，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就在这没有用过。”李言歌换上新的鱼饵，把还没有收获的鱼钩重新丢进河里。
“何培刚死了？”
“嗯，你才说的每个人都应该有点秘密。”
“我早就失去了任意查看这个世界的能力了，我看到你去找他们了。”
“没想到你那么关心你的手下。”
“毕竟在一起相处了那么久，是个小动物也有了一点感情。那天，我看到你来了就离开了，没有看到经过。”
“他很强，我用了全力，是这个世界限制了他。”
“那就好，他一直念叨着想看你用尽一次全力。”
“你这次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聊这个的吧？”
“当然不是，上次在游乐场的时候我骗了你。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快要完蛋了，有一段被我封存起来的记忆被我想起来了，我觉得它可能对你有用。”
“说吧。”
“你自己看吧，能看得清楚一些，我现在不能把他讲述出来。虽然我非常恶心那种感觉就是了。”
“你确定吗？”
“等……。”
没有等罗伊准备好，李言歌的意识很快就侵入罗伊的脑海，这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李言歌的意识退出罗伊的大脑，他拿着鱼竿陷入了沉思。
“结束了？”过了一会儿罗伊才反应回来。
“结束了。”
“嗯……这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
“之前是你未经我允许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惩罚。”
“你这人真的有点小心眼，不过想来这对，你们既然是为了帮助才会去读取其他人的记忆，那么创造这个能力的神又怎么会让它变成一种行刑的工具呢？”
“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确实准备就死了。”
“借你吉言，那些东西对你有用吗？”
“有一点，但是不多，不过或许能够帮助我放下过去吧。”李言歌从河里干净利落拉起一条鱼，边处理边说道，很快鱼就被处理好放在火上。
“那就好。”
“对了，我想问那些你要杀的人在你原本的世界里都是些什么人？”
“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的记忆吗？”
“第一次见面我只是查探你有没有恶意，刚刚我也只看了我需要的那些。”
“这我没想到。”罗伊仿佛在思考从何说起。
“你说的，人总要有点秘密，这样相处起来才能愉快一些。”李言歌细心给鱼刷上料汁。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罗伊又拉开了一罐啤酒，喝了几口后接着说道：“那个孤儿院院长是我为了掩人耳目做慈善的时候认识的，我赞助了他的孤儿院。他把我给他的所有钱都全部投入到孤儿院的建设上，我很喜欢这样的人，他的成就越大，我在大众面前的印象也就越好。我出钱他出力，我们配合得很好，所以我们自然而然成为了好友。那两个女孩是我偶然进入他的书房的时候发现，那时候我虽然很震惊但是也没有声张，只是把她们当成日后控制他的工具，拍了几张照片。后来我们一直都没有闹翻，直到他患病死去以后很久我突然再次想起那两个女孩。等我再次到那个地道的时候那两个女孩已经变成了两堆枯骨。应该是在他开始患病卧床不起的时候就没有人给她们送过饭，他到死都一直守着那个秘密。后来，我再次给孤儿院捐了一大笔钱，用作孤儿院翻新，我让人偷偷用混凝土把那个地道填满，帮他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藏起来。不过这段记忆对我来说并不怎么美好，我始终认为我一直要不到孩子是因为这件事的报应。所以在这个世界，我才会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位。在我亲手把他推下楼的那一刻，我心里无比畅快，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我已经抛弃了原来世界的所有感情了吧。”
“是吗？我觉得这根本就做不到吧。”
别拆穿的罗伊说话都大声了起来：“没错，就算是在之前的世界我也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真正的朋友，特别是在我发现了地道以后，我有意在疏远他，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更好的人选。可笑的是他对我的疏远非常困惑，还来问我是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错事。我把地道封了也只是为了不让真相被人发现影响到我之前的努力，后来我妻子多次流产我也只会花钱去请更好医生，尽管他们每个人都告诉我原因不明，我从来就不相信恶人有恶报，如果世上有真神，那我这样的恶人就不该住进让人羡慕大房子里挥霍着别人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金钱，不该一边接受别人赞美背后做着那些令人作呕的事。”
“可是在我看来你好像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真神。”
“在我找来你们之前我是不信的。”
“继续说吧。”
晚上，李言歌洗完澡以后独自出门，十二知道他和罗伊有约，但是并没有过问什么。
来到有点熟悉的河边，罗伊依旧是架势了烧烤架，周围摆着些啤酒。
“你来了？一直在等你呢，为了等你我可是一口酒都还没有喝，快坐吧。”罗伊见到李言歌，像是见到了老友一样亲切地打着招呼。
“怎么还有一把椅子，还有其他人要来吗？”李言歌没有一点客气坐到罗伊旁边，拉开一罐啤酒。
“我以为你会带着他一起来。”
“他没有要一起来的意思。”
“之前你说他一个人不行，现在呢？”
“还差得远。”
“你有点太苛刻了吧。”罗伊拿起一根烤得有点糊的烧烤：“他进步很大。”
“我知道。”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此话怎讲。”
“你一直在维持着我们之间的平衡不是吗？”罗伊笑着说道：“虽然你有点偏心了。”
“虽然那么说有点让我恶心，不过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把你的手下全部放走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不在我一开始的计划里，他们本来应该像那个在教堂里的警察一样在被我利用完以后死去，不过他们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我觉得我应该让他们在最后的时间里拥有一些自己的时光。说起来也是因为你们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漏洞让我不得不匆匆完善导致的，我一直因为这件事记恨你们。”
“你始终会把这个世界完善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件事你可不能记到我们账上。”李言歌从车上拿出一根鱼竿，把鱼钩抛进河里。
“说得也是，那我就原谅你们了吧。”
“我认为我们就到此为止挺好的。”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不该说这句话的。”罗伊打了个哈欠，然后好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在李言歌疑惑的目光中笑了很久，然后才继续说道：“就算是我想到此为止恐怕有人也会不同意的，他可是要完美通关我的这个副本的。”
“看来你们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不过就算是我问，你也不会说出来的吧？”
“你那查探记忆的能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真心不希望你再对我用了。总要给每个人留一些秘密的不是吗？”
“放心吧，我也不喜欢那东西，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就在这没有用过。”李言歌换上新的鱼饵，把还没有收获的鱼钩重新丢进河里。
“何培刚死了？”
“嗯，你才说的每个人都应该有点秘密。”
“我早就失去了任意查看这个世界的能力了，我看到你去找他们了。”
“没想到你那么关心你的手下。”
“毕竟在一起相处了那么久，是个小动物也有了一点感情。那天，我看到你来了就离开了，没有看到经过。”
“他很强，我用了全力，是这个世界限制了他。”
“那就好，他一直念叨着想看你用尽一次全力。”
“你这次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聊这个的吧？”
“当然不是，上次在游乐场的时候我骗了你。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快要完蛋了，有一段被我封存起来的记忆被我想起来了，我觉得它可能对你有用。”
“说吧。”
“你自己看吧，能看得清楚一些，我现在不能把他讲述出来。虽然我非常恶心那种感觉就是了。”
“你确定吗？”
“等……。”
没有等罗伊准备好，李言歌的意识很快就侵入罗伊的脑海，这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李言歌的意识退出罗伊的大脑，他拿着鱼竿陷入了沉思。
“结束了？”过了一会儿罗伊才反应回来。
“结束了。”
“嗯……这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
“之前是你未经我允许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惩罚。”
“你这人真的有点小心眼，不过想来这对，你们既然是为了帮助才会去读取其他人的记忆，那么创造这个能力的神又怎么会让它变成一种行刑的工具呢？”
“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确实准备就死了。”
“借你吉言，那些东西对你有用吗？”
“有一点，但是不多，不过或许能够帮助我放下过去吧。”李言歌从河里干净利落拉起一条鱼，边处理边说道，很快鱼就被处理好放在火上。
“那就好。”
“对了，我想问那些你要杀的人在你原本的世界里都是些什么人？”
“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的记忆吗？”
“第一次见面我只是查探你有没有恶意，刚刚我也只看了我需要的那些。”
“这我没想到。”罗伊仿佛在思考从何说起。
“你说的，人总要有点秘密，这样相处起来才能愉快一些。”李言歌细心给鱼刷上料汁。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罗伊又拉开了一罐啤酒，喝了几口后接着说道：“那个孤儿院院长是我为了掩人耳目做慈善的时候认识的，我赞助了他的孤儿院。他把我给他的所有钱都全部投入到孤儿院的建设上，我很喜欢这样的人，他的成就越大，我在大众面前的印象也就越好。我出钱他出力，我们配合得很好，所以我们自然而然成为了好友。那两个女孩是我偶然进入他的书房的时候发现，那时候我虽然很震惊但是也没有声张，只是把她们当成日后控制他的工具，拍了几张照片。后来我们一直都没有闹翻，直到他患病死去以后很久我突然再次想起那两个女孩。等我再次到那个地道的时候那两个女孩已经变成了两堆枯骨。应该是在他开始患病卧床不起的时候就没有人给她们送过饭，他到死都一直守着那个秘密。后来，我再次给孤儿院捐了一大笔钱，用作孤儿院翻新，我让人偷偷用混凝土把那个地道填满，帮他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藏起来。不过这段记忆对我来说并不怎么美好，我始终认为我一直要不到孩子是因为这件事的报应。所以在这个世界，我才会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位。在我亲手把他推下楼的那一刻，我心里无比畅快，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我已经抛弃了原来世界的所有感情了吧。”
“是吗？我觉得这根本就做不到吧。”
别拆穿的罗伊说话都大声了起来：“没错，就算是在之前的世界我也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真正的朋友，特别是在我发现了地道以后，我有意在疏远他，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更好的人选。可笑的是他对我的疏远非常困惑，还来问我是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错事。我把地道封了也只是为了不让真相被人发现影响到我之前的努力，后来我妻子多次流产我也只会花钱去请更好医生，尽管他们每个人都告诉我原因不明，我从来就不相信恶人有恶报，如果世上有真神，那我这样的恶人就不该住进让人羡慕大房子里挥霍着别人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金钱，不该一边接受别人赞美背后做着那些令人作呕的事。”
“可是在我看来你好像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真神。”
“在我找来你们之前我是不信的。”
“继续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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