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诱饵
晚上，一个人被装在麻袋里送到丞相府上。李言歌笑着看着一身黑衣的花娘。
“你这是何意？”
“李公子，里面装着昨天晚上袭击你的那个匪徒，我老板让我给您送来，听你的指示。”
“昨晚可不止一个人，公主呢？”
“这是他们的头目，其他人都死了”花娘低着头：“公主还没有找到。”
“是吗？”李言歌让人把袋子解开，里面的人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李言歌捂着鼻子：“既然他已经这个样子了，砍下他一条手臂，丢到城外，让他自生自灭吧。”
“知道了，李公子。”
“不过你们迎仙楼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们老板吩咐了，会满足你的要求。”
“把采月送到我府上给我当丫鬟吧，至于这么说服她，那是你们的事情。”
李言歌挥了挥手，让下人把大门关上。
听到马蹄声走远，李言歌叫来了大胡子：“麻烦你到城外跑一趟吧，不要打草惊蛇。”
“没问题少爷，那我走了。”
再次见到大胡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深夜，大胡子回来的时候已经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让家里的大夫帮大胡子处理完伤口以后李言歌进入房间，大胡子看起来脸色好了许多。
“发生了什么。”
“果然和你预料的一样，在迎仙楼的人放下他以后，没过多久就出现了一个人来杀人灭口，我就悄悄跟着那个人……。”
“如果不能坚持就休息好了再说吧。”
“不用，一点小伤我没事的，刚刚是我太激动了扯到了伤口，”大胡子虽然那么说着，但是依旧满脸痛苦，他继续说下去：“去杀人的那人后面还跟着其他人，在我发现他的时候我已经阻止不了他了，后来我想要先回来找您商量对策，然后被他发现，就被打成这样了。如果不是我对城里的地形比较熟悉，这次我可能就活不下来了。您觉得他会是迎仙楼的人吗？”
“说不好，”李言歌皱着眉头：“你受伤了就先养伤吧，后面的事我会找其他人去处理的。”
“知道了。”
“休息吧。”李言歌出门，然后把门关上。
没过多久，李言歌敲开十二的房间门，十二今天看起来并没有像上次看到的那么疲惫。李言歌扬了扬手里的酒：“陪我喝一杯？”
“行。”十二没有拒绝。
很快，一个婢女就拿来了一些花生米。
李言歌就着花生米一杯又一杯地把酒倒进肚子里，迟迟没有说话。
“你来找我喝酒应该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吧，现在怎么光顾着喝酒了。”
“我刚刚在想一个问题。”李言歌笑了笑，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酒：“我以前一直在想如果我可以重新度过一次人生的话，那我的人生应该会变得无比完美辉煌吧，毕竟我早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应该能够从容应对这一切吧。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和重度人生差不多吧，不过我好像还是一样手足无措，我在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时候，或许一切就已经发生了改变。我感觉我正在挖掘越来越多我之前不知道的事情，我开始害怕我会带着更多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或许无知，是老天对弱者的怜悯吧。”
“给我也倒一杯吧，”十二把杯子里的茶倒掉：“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如果我的能力只是为了让像你一样的人重新度过一次人生的片段，而我根本无法控制那些故事的走向，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是不是我帮忙开启了一个新的时间以后就消失不见会更好？如果那个人像你一样拥有之前的记忆，或许他可以接受一切，如果他没有，接下来的故事又不受控制走向不好的方向，那我不就变成那个摧毁他人生的恶人了吗？”十二把杯子里的酒倒进自己嘴里，皱着眉头：“我根本没有你读取别人记忆的能力，也不知道有没有在一切结束后删减别人记忆的能力，我只能任由事情不受控制发展下去，无能为力。像从前那样。你一直说我是那个适合接过你位置的人，我一开始也那样催眠自己，我相信如果世界上有把控命运的，他安排我接手一切，那我一定就能够做好一切。”
“怪不得英姐说你平时非常努力，没有什么怨言。”李言歌笑着说道，他拍了拍十二的肩膀：“我还是觉得你比我更适合这个工作，虽然最大的原因可能是你来了我就能摆脱掉一切了，也可以像现在一样重新再来一次以后正式死去。”
“这可不是什么能够安慰别人的话。”十二拍掉李言歌的手。
“你刚刚可没有说过什么让我打起精神来的话。”李言歌笑着给十二倒上酒，摇晃了一下酒壶，跑出门去，很快又拿来两壶酒和几碟小菜。
“我明天可还是要去练习剑法的。”
“不要紧，我刚刚出去的时候遇到了英姐，我替你跟她请假了，她现在吃我的喝我的，这点面子总要给一给。”
“我去问问她？”
“算了吧，我做事你就放心吧，让她知道我们喝酒硬要凑进来就不好了，”李言歌拉住十二，把他按回椅子上：“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明天醒来我还要振作起来去改变我失败的人生呢。你不会是想要逃跑吧十二。”
接下来，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及刚刚说的那些事情，开始各自聊起一些的趣事。后来他们发现，他们大多都聊起的是小时候的趣事，或许，无知是人类快乐的根本吧。
李言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醉的，他从十二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脑海里最后的画面还是十二给他倒酒。
他出门找水简单洗了个脸，跑到练武场果然看到了十二，十二拿着木剑比划着各种招式倒还算是有模有样。
李言歌走到蒋英身边：“英姐，这小子练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比我预想的要快一些。”
“我看是快得多吧。”
“那是因为我教的好。”
“是是是。”
“你怎么突然来了，不会又要把他带走见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吧？”
“怎么会，我当然是想来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偷懒，毕竟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给他找来了你那么好的师傅。”
“少拍马屁，”蒋英轻声骂了一句，不过表情看起来还是非常受用的：“他很勤奋，已经很久不用我去找他就会提前来这里练习了。”
“今天他没有迟到。”
“没有啊，怎么了？昨晚你又带他去青楼瞎玩了？虽然我知道你这种年纪的男孩子年轻气盛，不过那种地方去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靠，草率了，原来他以前都是装的。”李言歌低声骂了起来。
“你说什么？”
“我说看到他那么努力我就放心了，不过看他那花架子，还差的远。”李言歌笑着看向十二。
“意思是我教的东西都是花架子？”
李言歌见蒋英语气不对，赶紧找借口开溜：“差点忘记了，我爹说要找我商量要送点什么东西讨好太子，我先走了。”
李言歌这一走，十二莫名躺枪。
蒋英走到十二旁边，虽然十二舞剑的动作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不过她怎么看都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她只好大声骂道：“动作软绵绵的，没吃早饭吗？用点力。”
“英姐，您不是说这套剑法最重要的是运用巧劲吗？让我练习的时候不用那么用力。”
“不用力还想杀人？今天中午多连半个时辰才能吃饭。”
蒋英骂完继续躺回树下的躺椅上，留下摸不着头脑的十二继续在挥舞着木剑。
“你这是何意？”
“李公子，里面装着昨天晚上袭击你的那个匪徒，我老板让我给您送来，听你的指示。”
“昨晚可不止一个人，公主呢？”
“这是他们的头目，其他人都死了”花娘低着头：“公主还没有找到。”
“是吗？”李言歌让人把袋子解开，里面的人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李言歌捂着鼻子：“既然他已经这个样子了，砍下他一条手臂，丢到城外，让他自生自灭吧。”
“知道了，李公子。”
“不过你们迎仙楼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们老板吩咐了，会满足你的要求。”
“把采月送到我府上给我当丫鬟吧，至于这么说服她，那是你们的事情。”
李言歌挥了挥手，让下人把大门关上。
听到马蹄声走远，李言歌叫来了大胡子：“麻烦你到城外跑一趟吧，不要打草惊蛇。”
“没问题少爷，那我走了。”
再次见到大胡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深夜，大胡子回来的时候已经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让家里的大夫帮大胡子处理完伤口以后李言歌进入房间，大胡子看起来脸色好了许多。
“发生了什么。”
“果然和你预料的一样，在迎仙楼的人放下他以后，没过多久就出现了一个人来杀人灭口，我就悄悄跟着那个人……。”
“如果不能坚持就休息好了再说吧。”
“不用，一点小伤我没事的，刚刚是我太激动了扯到了伤口，”大胡子虽然那么说着，但是依旧满脸痛苦，他继续说下去：“去杀人的那人后面还跟着其他人，在我发现他的时候我已经阻止不了他了，后来我想要先回来找您商量对策，然后被他发现，就被打成这样了。如果不是我对城里的地形比较熟悉，这次我可能就活不下来了。您觉得他会是迎仙楼的人吗？”
“说不好，”李言歌皱着眉头：“你受伤了就先养伤吧，后面的事我会找其他人去处理的。”
“知道了。”
“休息吧。”李言歌出门，然后把门关上。
没过多久，李言歌敲开十二的房间门，十二今天看起来并没有像上次看到的那么疲惫。李言歌扬了扬手里的酒：“陪我喝一杯？”
“行。”十二没有拒绝。
很快，一个婢女就拿来了一些花生米。
李言歌就着花生米一杯又一杯地把酒倒进肚子里，迟迟没有说话。
“你来找我喝酒应该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吧，现在怎么光顾着喝酒了。”
“我刚刚在想一个问题。”李言歌笑了笑，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酒：“我以前一直在想如果我可以重新度过一次人生的话，那我的人生应该会变得无比完美辉煌吧，毕竟我早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应该能够从容应对这一切吧。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和重度人生差不多吧，不过我好像还是一样手足无措，我在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时候，或许一切就已经发生了改变。我感觉我正在挖掘越来越多我之前不知道的事情，我开始害怕我会带着更多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或许无知，是老天对弱者的怜悯吧。”
“给我也倒一杯吧，”十二把杯子里的茶倒掉：“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如果我的能力只是为了让像你一样的人重新度过一次人生的片段，而我根本无法控制那些故事的走向，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是不是我帮忙开启了一个新的时间以后就消失不见会更好？如果那个人像你一样拥有之前的记忆，或许他可以接受一切，如果他没有，接下来的故事又不受控制走向不好的方向，那我不就变成那个摧毁他人生的恶人了吗？”十二把杯子里的酒倒进自己嘴里，皱着眉头：“我根本没有你读取别人记忆的能力，也不知道有没有在一切结束后删减别人记忆的能力，我只能任由事情不受控制发展下去，无能为力。像从前那样。你一直说我是那个适合接过你位置的人，我一开始也那样催眠自己，我相信如果世界上有把控命运的，他安排我接手一切，那我一定就能够做好一切。”
“怪不得英姐说你平时非常努力，没有什么怨言。”李言歌笑着说道，他拍了拍十二的肩膀：“我还是觉得你比我更适合这个工作，虽然最大的原因可能是你来了我就能摆脱掉一切了，也可以像现在一样重新再来一次以后正式死去。”
“这可不是什么能够安慰别人的话。”十二拍掉李言歌的手。
“你刚刚可没有说过什么让我打起精神来的话。”李言歌笑着给十二倒上酒，摇晃了一下酒壶，跑出门去，很快又拿来两壶酒和几碟小菜。
“我明天可还是要去练习剑法的。”
“不要紧，我刚刚出去的时候遇到了英姐，我替你跟她请假了，她现在吃我的喝我的，这点面子总要给一给。”
“我去问问她？”
“算了吧，我做事你就放心吧，让她知道我们喝酒硬要凑进来就不好了，”李言歌拉住十二，把他按回椅子上：“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明天醒来我还要振作起来去改变我失败的人生呢。你不会是想要逃跑吧十二。”
接下来，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及刚刚说的那些事情，开始各自聊起一些的趣事。后来他们发现，他们大多都聊起的是小时候的趣事，或许，无知是人类快乐的根本吧。
李言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醉的，他从十二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脑海里最后的画面还是十二给他倒酒。
他出门找水简单洗了个脸，跑到练武场果然看到了十二，十二拿着木剑比划着各种招式倒还算是有模有样。
李言歌走到蒋英身边：“英姐，这小子练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比我预想的要快一些。”
“我看是快得多吧。”
“那是因为我教的好。”
“是是是。”
“你怎么突然来了，不会又要把他带走见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吧？”
“怎么会，我当然是想来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偷懒，毕竟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给他找来了你那么好的师傅。”
“少拍马屁，”蒋英轻声骂了一句，不过表情看起来还是非常受用的：“他很勤奋，已经很久不用我去找他就会提前来这里练习了。”
“今天他没有迟到。”
“没有啊，怎么了？昨晚你又带他去青楼瞎玩了？虽然我知道你这种年纪的男孩子年轻气盛，不过那种地方去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靠，草率了，原来他以前都是装的。”李言歌低声骂了起来。
“你说什么？”
“我说看到他那么努力我就放心了，不过看他那花架子，还差的远。”李言歌笑着看向十二。
“意思是我教的东西都是花架子？”
李言歌见蒋英语气不对，赶紧找借口开溜：“差点忘记了，我爹说要找我商量要送点什么东西讨好太子，我先走了。”
李言歌这一走，十二莫名躺枪。
蒋英走到十二旁边，虽然十二舞剑的动作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不过她怎么看都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她只好大声骂道：“动作软绵绵的，没吃早饭吗？用点力。”
“英姐，您不是说这套剑法最重要的是运用巧劲吗？让我练习的时候不用那么用力。”
“不用力还想杀人？今天中午多连半个时辰才能吃饭。”
蒋英骂完继续躺回树下的躺椅上，留下摸不着头脑的十二继续在挥舞着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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