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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吓人的路 2

    夏延贵和村长他们们来到了闫三儿家里,此时家里的人都围在老二儿身边,屋里的气氛很沉闷,看到村长他们仨进来,都起身让了路,也知道是给闫二儿来看病的。闫二他媳妇儿哭哭啼啼的说道:“叔,你快给看看,回来也不吃不喝的……”

    “嗯,我看看!”夏延贵说完就坐在了闫二儿的旁边。

    “要是让知道了是啥?我非得趴了它的皮!”闫三儿气冲冲的说道。

    平时他哥俩关系就好,他二哥没少偷着给他钱,看见他二哥这样,也是非常的难受……

    “别乱说话!你夏叔给看呢!”他妈在旁边看着说道。

    夏延贵摸了摸闫二儿的头,又嗯了嗯他身上,转身对着闫三儿他爸就说道,“这孩子是遇见“挡”了,没啥事儿!就是吓得不轻,高烧了,任谁遇到这样的事儿,被捉弄了一宿,也得病倒了,。”

    “真没事儿!那这咋不醒呢?”闫三儿挤过来问道。

    “一宿没睡,又被折蹬,换你你也睡!”

    “再加上折腾病了!一会儿给他拿酒搓身上,搓红了,一天多搓几遍!”夏延贵对着闫二儿媳妇说道。

    “嗯嗯,知道了!那叔,他得啥时候醒啊?”他媳妇儿紧问道。

    “估计晚上吧!他醒了就得饿,给他做点粥啥的,到时候再招呼我过来吧。”说完就往外走了。

    一大家子的人把他送到大门口,就返回去按着夏延贵说的做了了。

    回来的时候又去看了看光棍汉,他正在吃饭,还让夏延贵上屋喝点,夏延贵也没客气,就进了屋。

    “夏老哥,可得好好谢谢你,我以为没人来看我,我就那么半睡半醒的过去了……”说着说着光棍汉都要哭了,只有在面对生死时,才知道人间的冷暖。夏延贵看着蔫头耷拉脑的,也是很可怜。

    “要不过些日子你让你姐夫在东沟那头给你找个活干吧,他们那边有好多的羊场啥的,找个活应该不难……”夏延贵喝了一口酒。

    “也是,这回我是真的想着找个活干,不仅要养活自己,多少能攒点,等以后老了,也能往我姐那凑合凑合……”光棍汉说道。

    “你要是早这样,何苦来着!”夏延贵瞅着他说道。

    “呵呵……不经历这事儿,我也想不到这!”光棍汉静静的说着。

    ……

    这顿饭吃了很久,夏延贵看他没啥事了,就要回家,临走回头又嘱咐他,别忘了晚上的事儿。

    到了晚上,夏延贵等着星星都出的差不多了,就往闫三儿家走去,老大要跟着,他不让,于是一个人拿着手电就走了。

    到了地,看见他们都在等他,边走边问:“醒了吗?烧退了吗?”

    “醒了是醒了,烧没咋退,喝了点粥,就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静说胡话,我们也听不懂……”闫三儿他爹说道。

    “嗯,走上屋看看。”夏延贵低着头往前走着。

    来到屋一看,闫二儿脸色就像是苹果一样,摸着有些热,嘴里嘟囔着……

    “去,找件他长穿的衣服来,再给我拿张黄表纸过来。”夏延贵吩咐着。

    不一会儿,闫二儿媳妇儿就拿来了要用的东西,递给了夏延贵。

    “他这是掉了魂,我现在准备两个法子,如果第一个不管用,那就得拿着纸去他出事儿的地儿烧纸叫魂了,但愿用不着第二个……”夏延贵边说边准备着。

    “一会儿我拿着衣服给他叫魂,叫完魂,你们谁拿着衣服去你家的祖坟上上烧纸,把事情说一遍,再拿着他的衣服回来,回来的路上不能回头,不能说话,不管碰见谁都不能搭理。”夏延贵看着屋里的人说道。

    ……

    大晚上的,谁也发毛,可是不去,老二就不会彻底醒……

    “我去!”闫三儿站出来说道。

    “你不行!一会儿要是用第二个法子,你得去。这个是去自己家的祖坟,有啥好怕的!”夏延贵语气生硬的说。

    “那……我去吧!”闫二儿媳妇儿也说道。

    “你也不行,女的不能去。”夏延贵瞅着闫三儿他爹和老大。

    老大不是不想去,实在是他太害怕,不敢,没办法,闫三儿他爹站了出来:“我去吧!”

    “那行,我现在开始叫魂了。”

    “还有,你去祖坟的时候在整个祖坟的外围画个圈留个口烧,如果点不着,就多叫几遍你家祖上的名字,得先说事,后烧纸,明白了吗?”夏延贵认真的说道。

    “明~明白了。”闫三他爹说道。

    夏延贵开始叫魂了,和奶奶的差不多,都是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和嘴里念叨着别人不明白的话。昨晚这些,他把衣服递给闫三儿他爹。

    他爹拿起衣服,纸和手电就走了……

    他爹来到祖坟的地,按着夏延贵的话照做。先是跪着把发生的事儿念叨了一遍,就开始画了一个圈,留个口,拿出火柴就开始点,可不管他怎么划,就是划不着,他心里嘀咕着:刚才点烟还划得着呢,许是他太紧张了,火柴划断了好几根了,突然他想到了夏延贵说的话,点不着就念叨祖先的名字,于是他就哆嗦着从最老的祖先开始念叨,边念叨边划火柴,突然火柴就着了,还把他吓一跳,差点站起来。

    他紧忙跪好,边念叨名字边烧。烧完了,就拿着衣服头也不回的往回返,路上他总觉得身后有东西跟着,他不敢回头瞅,跑了起来,一直到他家门口,感觉那东西还在跟着,蹭~蹭~蹭几步就窜到屋里,瘫坐在椅子上,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缓了一会儿,看看炕里的二儿子,已经不说胡话了,这时夏延贵过来说:“他不说胡话有一会儿了。”

    “烧估计后半夜就慢慢的退了,等早上差不多就能起来了。”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干啥老哥,在这喝点再走吧!”闫三儿他爹追了出来。

    “不了,得回家了,明天还有点活儿呢,你们上屋吧!”夏延贵说着已经走到了大门外。

    走着走着,夏延贵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大街也太安静了,点燃一颗烟,也不回头,心里想着:看来是我管的太多了,有不愿意的了,要是俩儿子跟着就好了,一个属虎,一个属龙,就能没事儿的到家了。

    一边走嘴里一遍念叨着,走到一半儿,突然的,他就感觉到腿脚不好使了,一路走一路嗑,就在感觉这把老骨头要摔坏的时候,前面晃过来一道光,原来是俩儿子不放心他,过来接他了,夏延贵乐了,这是老天都在帮他呀!

    俩儿子把他轮流背回去,第二天,老闫家就给送来了几十个笨鸡蛋,夏延贵不要,他们放下就走了,说是这是他应该拿的,要不他家老二就没了。

    后来,光棍汉就把房子卖了,让他姐夫在那找了个羊倌的活,管吃管住,每个月还给二十几块钱,那几年工人一个月也才几十块钱,所以光棍汉挺乐意的,他姐夫对他也有好脸色了。

    打那以后,光棍汉在也没回村里,直到他去世了,才落叶归根……

    而那条路,现在也还在,油漆板路修好后,就走的人少了,农忙时还能看见车,其他时间几乎看不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