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四大之下……罕见的超等资质！
“我也不用。”
格鲁亦是毫不犹豫的摇摇头，“我们已经欠了你太多，再欠下去，这辈子怕是都要还不起了。”
蕾娜却是直接从罗兰手中接过一张入场券，并将其收起，随即淡淡对凯莎他们道：
“现在还不起，不代表踏上巫师路后也还不起，要连这点自信都没有的话，还来黑域做什么？”
凯莎闻言，下意识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下一刻，她便默默的从罗兰手中接过了两张测试入场券，并将其中一张直接塞到了格鲁手中。
“我……”格鲁拿着入场券有点懵。
“别我啊我的了，人家都有信心能成功，你难道就没点信心吗？”凯莎没好气的道。
格鲁顿时闭上了嘴。
既然骄傲如凯莎都收下了入场券，他再拒绝确实就不合适了。
至于欠罗兰的恩情，只能以后慢慢还了。
不过就像蕾娜说的那样，现在还不起不代表以后也还不起，要是能有幸踏上巫师路，才能回报更多。
“祝我们一切顺利。”
罗兰给每个人都倒上了一杯酒，率先举杯。
砰！
“一切顺利！”
酒杯碰撞声响起。
……
对于招新测试设置入场门槛这件事，其实一直都饱受病诟，因为5蓝晶币并不是一个小数字。
博多能轻易拿出四张入场券送给罗兰，一方面是因为他自己本身是一位高等巫师学徒，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是【次元商会】成员。
众所周知，不要跟【次元商会】比有钱，哪怕是四大巫师组织也不够看。
因此，肯定不能拿普通高等巫师学徒的标准来衡量博多，就好像给罗兰他们造成了莫大阴影的法雷尔，他所买下的尼古笔记·残页，大概就价值50蓝晶币。
换句话说，法雷尔的全部身家加起来，可能也就是十几张入场券而已。
别忘了，他可是高等巫师学徒。
而且，招新测试可是有着非常严格的年龄限制的，必须得年龄小于三十岁才行。
所以一般参加招新测试的都是以普通人居多的，只有极少数的初等巫师学徒。
5蓝晶币的入场门槛，确实会阻拦住绝大多数人。
对此有不同意见者，主要是觉得这样会拦住一些拥有卓越资质的天才，可就目前的经验来说，但凡精神力资质高的普通人基本都有着不凡的智慧。
哪怕不通过招新测试，他们也总有办法能让自己的资质展现在各大巫师组织的眼前，鲜有例外。
就算真的有，其实各大巫师组织也不在乎。
精神力资质只是敲门砖而已，并不是资质高就一定能走得更远，不确定因素本就多不胜数。
与其担心那极少数被漏掉的天才，倒不如好好培养已经招收进来的新人，反正天才什么时候都会有。
设置门槛也是为了保持各大巫师组织的格调，总不能谁想来参加测试谁就能来吧？
他们是招新，不是卖菜，大可不必如此接地气。
“人好像还是挺多啊……”
在以入场券进入招新测试的场地内后，格鲁有些惊讶的看着场地内那汹涌的人潮，惊讶不已。
原本在他看来，5蓝晶币的入场门槛摆在那，应该没什么人才对。
结果却与他想象的截然相反。
罗兰：“这里终归是黑域曾经的中心，再加上这种招新测试又是各大巫师组织联合举办的，估计黑域各地都有人来，甚至还有像我们这样的‘外来者’。”
凯莎看到眼前场景却有些触动：“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最终能有多少踏上巫师路的，会有我们吗？”
罗兰：“走吧，前面好像已经在排队了，先过去看看吧。”
不多时，四人便排在了一个列队后面。
随着测试者们的不断推进，罗兰他们也渐渐可以看到测试场地中心处的景象。
测试场地其实是一个类角斗场的地方，罗兰怀疑平时这里很有可能就是角斗场，只不过此时被征用拿来做招新测试而已。
在圆形场地周围的观众席前排，便是来自各大巫师组织的代表。
其中又以四家最为显眼，分别占据一角，其余的巫师组织则都穿插在他们两两之间。
并且，在每一方代表所在位置的下方，也有表明他们是属于哪个巫师组织的介绍。
那四家最显眼的代表，自然就是黑域四大巫师组织的人了。
从罗兰他们左侧开始顺着数起，正好是【赤血】、【黑学院】、【暗影酒馆】，以及【深红地渊】！
罗兰大致数了一下，发现除了这四家之外，场地周围约莫还有二十多家不同巫师组织的代表。
其中有几家博多也跟他提及过，因为这些都属于仅次于四大巫师组织，却强于其他巫师组织的势力。
比如位于【黑学院】左侧的【图书馆】，就是仅次于四大巫师组织的势力之一，势力同样不容小觑。
而且由于【图书馆】的创始人也曾是【黑学院】成员，所以这两个巫师组织一直也都有些若即若离，两家一旦联手的话，就算其他三大巫师组织也得头疼。
类似【图书馆】这样的巫师组织，约莫还有五六家的样子，基本都属于四大之下难寻对手的状态。
当然，黑域的巫师组织，肯定是不会只有二三十家而已的，只不过眼下能来的都是排在前面的。
一些小型巫师组织，包括一些隐秘结社，肯定是没法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甚至于，罗兰也没看到属于【次元商会】的代表。
博多他倒是看到了，此时也在观众席上，正位于一个名为【游荡者】的巫师组织的席位内。
要是罗兰没记错的话，【游荡者】似乎也是仅次于四大巫师组织的那几个次大型巫师组织之一，跟【图书馆】的情况差不多。
在罗兰他们到来前，博多原本正在跟一个应该是隶属于【游荡者】的成员在聊天，看起来很是熟络。
直到发现罗兰的身影后，他才立刻朝罗兰招了招手表示自己也在。
罗兰这边也对其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很快罗兰便排到了第一个。
“我先去了——”
在跟凯莎他们说了一声后，罗兰便率先上前。
“姓名。”负责记录信息的工作人员问道。
“罗兰。”
“年龄。”
“十九。”
“过来先测骨龄吧，然后再测精神力资质。”那个工作人员把罗兰带到了一边。
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罗兰先是把手放在了一个白玉状的石球上，而紧接着石球前方就有两块石头弹起，这也意味着罗兰的骨龄在二十岁左右。
“可以了，过来这边。”
工作人员见罗兰的骨龄没问题后，立刻便示意他顺着边缘走到了下一处测试点。
这一次，用来测试的则是一个水晶球。
在水晶球的后面，还坐着一位看起来瘦巴巴的老太太，工作人员一来到其面前立刻恭敬道：
“西尔大人，可以开始了——”
那瘦巴巴的老太太点点头，示意罗兰将手放在水晶球上。
随着那瘦巴巴的老太太口中念了一句听不清的咒语后，水晶球上忽然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红光，而跟在罗兰身旁的工作人员在看到这一幕后，立刻道：“精神力资质初等，你可以先退下了，等待第二轮吧。”
罗兰对此并不意外，直接往场地周围走去。
他自己什么精神力资质，他自己能不知道吗？
其实这些测试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而已，因为如果需要的话，他现在就可以通过模拟来掠夺其他拥有高等精神力资质之人的天赋。
唯一的问题是，他手上的宙晶现在勉强也就够兑换中等精神力资质的，就算能抽到高等精神力资质的选项，他暂时也兑换不起，这才没浪费时间。
……
“这就是你看好的新合作对象？”原本正在跟博多聊天的那位【游荡者】成员，神色怪异道，“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博多，初等精神力资质……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博多淡淡道，“你别忘了，当我决定要跟你合作的时候，你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他只不过是一介凡人，又只有初等精神力资质，我敢打赌，你这次绝对是昏了头了！”那位【游荡者】成员笃定道。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博多轻笑道。
他眼前的这位【游荡者】成员，也是他所选择的合作对象之一，名为‘斯科蒂’。
斯科蒂在【游荡者】里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可如今也已然是高等巫师学徒，自然瞧不上罗兰这种初等精神力资质拥有者，刚刚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
当罗兰测试完毕后，很快就轮到了跟在他后面的格鲁。
格鲁的年龄是24岁，自然也是符合要求的。
工作人员也如之前一样，将格鲁带到了用来测试精神力资质的水晶球前。
随着格鲁将手放在水晶球上，突然间……水晶球上的红光也比之前罗兰测试时亮了好几个档次！
那个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始料未及，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憨的格鲁，居然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中等极致，近乎高等。”
工作人员在仔细感知了一下后，给出了结论。
格鲁的精神力资质，赫然是接近了高等门槛的，而这也立刻引来了不少巫师组织的目光。
有一些巫师组织的代表，已经在以传音的方式向格鲁抛出橄榄枝了。
不过格鲁却没立刻决定，而是询问了罗兰的意见。
最终，他在罗兰的建议下，从众多的邀请之中选择了一个名为【重山】的巫师组织！
与【图书馆】和【游荡者】一样，【重山】也是四大巫师组织下的第一梯队势力，可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四大之下，其余之上！
除了四大，没有哪个势力是能跟【重山】较劲的，哪怕是【图书馆】跟【游荡者】这种也不行。
跟在格鲁后面的，则是蕾娜。
她的年纪只有17岁，比罗兰还小两岁，所以在骨龄这条测试上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问题是，招新测试的重点从来就不在骨龄。
最终蕾娜的测试结果……是劣等。
比罗兰还要低上一个档次。
属于有机会踏上巫师路，但又没太大意义的那种。
要知道，就连罗兰这个初等精神力资质的测试者，在不少人眼里也已经是废柴一条了。
何况是劣等呢？
罗兰本想宽慰蕾娜两句，不过见蕾娜的情绪波动不大，也就没多说什么。
四人之中，蕾娜的心性是仅次于他的。
哪怕她的年龄比凯莎和格鲁还要年轻一些，可作为法雷尔那老变态的女儿，她想不成熟都难。
“终于到凯莎了。”罗兰注意到了凯莎的动向。
在那位工作人员的引领下，也是很快就过了测试骨龄的那个阶段。
因为凯莎今年也才19岁，跟罗兰年纪相仿。
当凯莎按照要求，也来到水晶球面前并将手放在上面后，不多时，便忽然有一道红光冲天而起！
“超等？！”
那工作人员直接就惊了！
就连一直坐在水晶球后面，被那工作人员称之为西尔的瘦巴巴老太太，此时也不禁直起了身子！
像这种招新测试，她早就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了。
但超等精神力资质的出现，却绝对是极为罕见的，也足以让四大巫师组织都对其生出兴趣！
换言之，无论凯莎想加入哪个巫师组织，那个巫师组织都不可能会拒绝。
毕竟，谁会拒绝一位超等精神力资质的新人呢？
没多久，凯莎就已经被四大巫师组织所派出的代表给包围了，纷纷对其展开了挖人大作战！
最后，凯莎选择了【黑学院】。
因为【黑学院】是四大巫师组织里，氛围相对最平和的一家。
虽然也会有很多矛盾，可跟其他三大巫师组织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不值一提。
罗兰也曾给过凯莎建议，要是能加入四大的话最好选择【黑学院】，比较适合她的性格。
只不过那时罗兰还不清楚凯莎的精神力资质，确实很难给太多建议。
“我该走了——”
在亲眼见证了凯莎的超等精神力资质后，蕾娜已经不愿久留了。
因为她那劣等的精神力资质，就算第二轮表现尚可乃至优秀，也一样避不开劣等精神力资质的这个问题。
好在黑域很大，也有很多的机遇与秘密。
就算她加入不了这些巫师组织，也不代表她的未来就一片昏暗了。
“保重。”
罗兰对蕾娜点点头，没有想要劝阻的意思。
因为他明白，这对蕾娜而言或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他没资格干涉。
格鲁亦是毫不犹豫的摇摇头，“我们已经欠了你太多，再欠下去，这辈子怕是都要还不起了。”
蕾娜却是直接从罗兰手中接过一张入场券，并将其收起，随即淡淡对凯莎他们道：
“现在还不起，不代表踏上巫师路后也还不起，要连这点自信都没有的话，还来黑域做什么？”
凯莎闻言，下意识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下一刻，她便默默的从罗兰手中接过了两张测试入场券，并将其中一张直接塞到了格鲁手中。
“我……”格鲁拿着入场券有点懵。
“别我啊我的了，人家都有信心能成功，你难道就没点信心吗？”凯莎没好气的道。
格鲁顿时闭上了嘴。
既然骄傲如凯莎都收下了入场券，他再拒绝确实就不合适了。
至于欠罗兰的恩情，只能以后慢慢还了。
不过就像蕾娜说的那样，现在还不起不代表以后也还不起，要是能有幸踏上巫师路，才能回报更多。
“祝我们一切顺利。”
罗兰给每个人都倒上了一杯酒，率先举杯。
砰！
“一切顺利！”
酒杯碰撞声响起。
……
对于招新测试设置入场门槛这件事，其实一直都饱受病诟，因为5蓝晶币并不是一个小数字。
博多能轻易拿出四张入场券送给罗兰，一方面是因为他自己本身是一位高等巫师学徒，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是【次元商会】成员。
众所周知，不要跟【次元商会】比有钱，哪怕是四大巫师组织也不够看。
因此，肯定不能拿普通高等巫师学徒的标准来衡量博多，就好像给罗兰他们造成了莫大阴影的法雷尔，他所买下的尼古笔记·残页，大概就价值50蓝晶币。
换句话说，法雷尔的全部身家加起来，可能也就是十几张入场券而已。
别忘了，他可是高等巫师学徒。
而且，招新测试可是有着非常严格的年龄限制的，必须得年龄小于三十岁才行。
所以一般参加招新测试的都是以普通人居多的，只有极少数的初等巫师学徒。
5蓝晶币的入场门槛，确实会阻拦住绝大多数人。
对此有不同意见者，主要是觉得这样会拦住一些拥有卓越资质的天才，可就目前的经验来说，但凡精神力资质高的普通人基本都有着不凡的智慧。
哪怕不通过招新测试，他们也总有办法能让自己的资质展现在各大巫师组织的眼前，鲜有例外。
就算真的有，其实各大巫师组织也不在乎。
精神力资质只是敲门砖而已，并不是资质高就一定能走得更远，不确定因素本就多不胜数。
与其担心那极少数被漏掉的天才，倒不如好好培养已经招收进来的新人，反正天才什么时候都会有。
设置门槛也是为了保持各大巫师组织的格调，总不能谁想来参加测试谁就能来吧？
他们是招新，不是卖菜，大可不必如此接地气。
“人好像还是挺多啊……”
在以入场券进入招新测试的场地内后，格鲁有些惊讶的看着场地内那汹涌的人潮，惊讶不已。
原本在他看来，5蓝晶币的入场门槛摆在那，应该没什么人才对。
结果却与他想象的截然相反。
罗兰：“这里终归是黑域曾经的中心，再加上这种招新测试又是各大巫师组织联合举办的，估计黑域各地都有人来，甚至还有像我们这样的‘外来者’。”
凯莎看到眼前场景却有些触动：“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最终能有多少踏上巫师路的，会有我们吗？”
罗兰：“走吧，前面好像已经在排队了，先过去看看吧。”
不多时，四人便排在了一个列队后面。
随着测试者们的不断推进，罗兰他们也渐渐可以看到测试场地中心处的景象。
测试场地其实是一个类角斗场的地方，罗兰怀疑平时这里很有可能就是角斗场，只不过此时被征用拿来做招新测试而已。
在圆形场地周围的观众席前排，便是来自各大巫师组织的代表。
其中又以四家最为显眼，分别占据一角，其余的巫师组织则都穿插在他们两两之间。
并且，在每一方代表所在位置的下方，也有表明他们是属于哪个巫师组织的介绍。
那四家最显眼的代表，自然就是黑域四大巫师组织的人了。
从罗兰他们左侧开始顺着数起，正好是【赤血】、【黑学院】、【暗影酒馆】，以及【深红地渊】！
罗兰大致数了一下，发现除了这四家之外，场地周围约莫还有二十多家不同巫师组织的代表。
其中有几家博多也跟他提及过，因为这些都属于仅次于四大巫师组织，却强于其他巫师组织的势力。
比如位于【黑学院】左侧的【图书馆】，就是仅次于四大巫师组织的势力之一，势力同样不容小觑。
而且由于【图书馆】的创始人也曾是【黑学院】成员，所以这两个巫师组织一直也都有些若即若离，两家一旦联手的话，就算其他三大巫师组织也得头疼。
类似【图书馆】这样的巫师组织，约莫还有五六家的样子，基本都属于四大之下难寻对手的状态。
当然，黑域的巫师组织，肯定是不会只有二三十家而已的，只不过眼下能来的都是排在前面的。
一些小型巫师组织，包括一些隐秘结社，肯定是没法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甚至于，罗兰也没看到属于【次元商会】的代表。
博多他倒是看到了，此时也在观众席上，正位于一个名为【游荡者】的巫师组织的席位内。
要是罗兰没记错的话，【游荡者】似乎也是仅次于四大巫师组织的那几个次大型巫师组织之一，跟【图书馆】的情况差不多。
在罗兰他们到来前，博多原本正在跟一个应该是隶属于【游荡者】的成员在聊天，看起来很是熟络。
直到发现罗兰的身影后，他才立刻朝罗兰招了招手表示自己也在。
罗兰这边也对其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很快罗兰便排到了第一个。
“我先去了——”
在跟凯莎他们说了一声后，罗兰便率先上前。
“姓名。”负责记录信息的工作人员问道。
“罗兰。”
“年龄。”
“十九。”
“过来先测骨龄吧，然后再测精神力资质。”那个工作人员把罗兰带到了一边。
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罗兰先是把手放在了一个白玉状的石球上，而紧接着石球前方就有两块石头弹起，这也意味着罗兰的骨龄在二十岁左右。
“可以了，过来这边。”
工作人员见罗兰的骨龄没问题后，立刻便示意他顺着边缘走到了下一处测试点。
这一次，用来测试的则是一个水晶球。
在水晶球的后面，还坐着一位看起来瘦巴巴的老太太，工作人员一来到其面前立刻恭敬道：
“西尔大人，可以开始了——”
那瘦巴巴的老太太点点头，示意罗兰将手放在水晶球上。
随着那瘦巴巴的老太太口中念了一句听不清的咒语后，水晶球上忽然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红光，而跟在罗兰身旁的工作人员在看到这一幕后，立刻道：“精神力资质初等，你可以先退下了，等待第二轮吧。”
罗兰对此并不意外，直接往场地周围走去。
他自己什么精神力资质，他自己能不知道吗？
其实这些测试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而已，因为如果需要的话，他现在就可以通过模拟来掠夺其他拥有高等精神力资质之人的天赋。
唯一的问题是，他手上的宙晶现在勉强也就够兑换中等精神力资质的，就算能抽到高等精神力资质的选项，他暂时也兑换不起，这才没浪费时间。
……
“这就是你看好的新合作对象？”原本正在跟博多聊天的那位【游荡者】成员，神色怪异道，“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博多，初等精神力资质……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博多淡淡道，“你别忘了，当我决定要跟你合作的时候，你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他只不过是一介凡人，又只有初等精神力资质，我敢打赌，你这次绝对是昏了头了！”那位【游荡者】成员笃定道。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博多轻笑道。
他眼前的这位【游荡者】成员，也是他所选择的合作对象之一，名为‘斯科蒂’。
斯科蒂在【游荡者】里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可如今也已然是高等巫师学徒，自然瞧不上罗兰这种初等精神力资质拥有者，刚刚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
当罗兰测试完毕后，很快就轮到了跟在他后面的格鲁。
格鲁的年龄是24岁，自然也是符合要求的。
工作人员也如之前一样，将格鲁带到了用来测试精神力资质的水晶球前。
随着格鲁将手放在水晶球上，突然间……水晶球上的红光也比之前罗兰测试时亮了好几个档次！
那个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始料未及，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憨的格鲁，居然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中等极致，近乎高等。”
工作人员在仔细感知了一下后，给出了结论。
格鲁的精神力资质，赫然是接近了高等门槛的，而这也立刻引来了不少巫师组织的目光。
有一些巫师组织的代表，已经在以传音的方式向格鲁抛出橄榄枝了。
不过格鲁却没立刻决定，而是询问了罗兰的意见。
最终，他在罗兰的建议下，从众多的邀请之中选择了一个名为【重山】的巫师组织！
与【图书馆】和【游荡者】一样，【重山】也是四大巫师组织下的第一梯队势力，可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四大之下，其余之上！
除了四大，没有哪个势力是能跟【重山】较劲的，哪怕是【图书馆】跟【游荡者】这种也不行。
跟在格鲁后面的，则是蕾娜。
她的年纪只有17岁，比罗兰还小两岁，所以在骨龄这条测试上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问题是，招新测试的重点从来就不在骨龄。
最终蕾娜的测试结果……是劣等。
比罗兰还要低上一个档次。
属于有机会踏上巫师路，但又没太大意义的那种。
要知道，就连罗兰这个初等精神力资质的测试者，在不少人眼里也已经是废柴一条了。
何况是劣等呢？
罗兰本想宽慰蕾娜两句，不过见蕾娜的情绪波动不大，也就没多说什么。
四人之中，蕾娜的心性是仅次于他的。
哪怕她的年龄比凯莎和格鲁还要年轻一些，可作为法雷尔那老变态的女儿，她想不成熟都难。
“终于到凯莎了。”罗兰注意到了凯莎的动向。
在那位工作人员的引领下，也是很快就过了测试骨龄的那个阶段。
因为凯莎今年也才19岁，跟罗兰年纪相仿。
当凯莎按照要求，也来到水晶球面前并将手放在上面后，不多时，便忽然有一道红光冲天而起！
“超等？！”
那工作人员直接就惊了！
就连一直坐在水晶球后面，被那工作人员称之为西尔的瘦巴巴老太太，此时也不禁直起了身子！
像这种招新测试，她早就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了。
但超等精神力资质的出现，却绝对是极为罕见的，也足以让四大巫师组织都对其生出兴趣！
换言之，无论凯莎想加入哪个巫师组织，那个巫师组织都不可能会拒绝。
毕竟，谁会拒绝一位超等精神力资质的新人呢？
没多久，凯莎就已经被四大巫师组织所派出的代表给包围了，纷纷对其展开了挖人大作战！
最后，凯莎选择了【黑学院】。
因为【黑学院】是四大巫师组织里，氛围相对最平和的一家。
虽然也会有很多矛盾，可跟其他三大巫师组织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不值一提。
罗兰也曾给过凯莎建议，要是能加入四大的话最好选择【黑学院】，比较适合她的性格。
只不过那时罗兰还不清楚凯莎的精神力资质，确实很难给太多建议。
“我该走了——”
在亲眼见证了凯莎的超等精神力资质后，蕾娜已经不愿久留了。
因为她那劣等的精神力资质，就算第二轮表现尚可乃至优秀，也一样避不开劣等精神力资质的这个问题。
好在黑域很大，也有很多的机遇与秘密。
就算她加入不了这些巫师组织，也不代表她的未来就一片昏暗了。
“保重。”
罗兰对蕾娜点点头，没有想要劝阻的意思。
因为他明白，这对蕾娜而言或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他没资格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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