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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拜师学艺

    刘邦走出了咸阳宫,抬头望着天空,心中琢磨着:机会已经到手了,这次是要一步登天,还是继续碌碌无为,关键就看这一次了。

    赢政安排好其他人的去处后,想起还有一个张良,心里不禁感叹:这家伙真是个人才啊,怎么到现在都找不到他呢?不过,再天赋异禀的人才,如果不能善加利用,就一文不值了。

    然后,他将张良抛到脑后,不再考虑他。

    现在,人才已经齐聚,可以开始之前暂时搁置的计划了。之前由于人手不足,商业计划无法实施。而现在,萧何的到来填补了这一空缺。让他在李斯手下学习历练一段时间,然后可以放手让他施展才华了。

    萧何来到大秦工厂,见到了李斯。正如他所料,有人已经事先告诉李斯他的到来,所以李斯并不感到意外。

    “你先跟在我身边学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李斯暗自想着:陛下让我好好教导萧何,显然是想重用他。现在大秦的事务渐渐偏离既定轨道,结果可能不会如历史上所记载的那样。现在正是人手短缺的时候,可不能搞砸。

    “感谢丞相大人的指点,我会好好学习。“萧何见到李斯虽然对他有些芥蒂,但还是温和地回答。这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萧何跟在李斯身边学习,才发现李斯有多忙,每天都处理政务到深夜,连他自己都忙得脚不沾地。

    尽管如此,李斯仍然细心地教导着萧何。萧何最初感到很惊讶,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个道理在哪都是一样的,而李斯明显对他并不喜欢,但他仍然全心全意地指导着他,毫不保留,让他进步神速。后来他才明白,始皇帝不仅为他安排了老师,还亲自吩咐要倾囊相授,让他心中暖意洋溢,对赢政更加感激不尽。

    经过近四个月的教导,李斯逐渐对这位学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萧何聪慧过人,一点就通,一通就透,让李斯感到十分满意。而且他对事物的见解也与李斯的口味相契合。

    因此,李斯向萧何指点道:“陛下允许你上书,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你需要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向陛下呈上一封公文。”

    萧何听到这话,不禁大吃一惊:“每天都要上书?”

    所谓“上书”,就是向始皇帝提交类似于李斯的《谏逐客书》这样的文章,用来向陛下提出建议,帮助陛下消除烦忧,提供意见以避免陛下走上错误的道路。这是向陛下陈述自己的想法,听听陛下的意见,然后由陛下做出决定的机会。一两次上书还好,天天上书提出主张和谏言,这可有点难啊……

    萧何内心有些担忧,难道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而李斯却一脸淡定:“是的,每天都要上书。”他发现萧何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禁笑了起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吗?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陛下日理万机,这些只是一些小事,怎能去打扰陛下呢?”萧何试图找出借口来摆脱每天上书的困扰。

    然而李斯坚决地说:“不,你每天都要去打扰。”

    事实上,要让萧何拿出堪比《谏逐客书》的谏书不是不行,之前他已经就变法一事,上书了始皇帝,并与之详说自己的计策,得到了高度赞扬。但是,天天上书这种品质的建议,他想破脑袋想不出来啊!这就有点为难自己了。那就只能针对一些小事上书了,可这不就有点没事找事吗?

    陛下会烦的。换到自己身上。天天被人上述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自己可能会叫人把他拖下去,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是不知道陛下有多忙吗?想想这几天自己忙成狗的样子就知道赢政绝对也不轻松。萧何谨慎地想,又瞧了一眼李斯的脸色,揣度上次细微的表象,得出结论:李相并不赞同他的话。

    “不会。陛下并不会觉得你烦,反而会很高兴,只要你言之有物,并不是空口白话。”李斯望向他,将他在始皇帝身边这些年了解到的经验一句句告知自己这位学生:“咱们这位陛下,他只希望能将天下所有的事,不论大事小事,都掌握在手中。他非常喜欢……唔,有事情做。”

    萧何有些茫然。他来咸阳的日子实太短,一共都没几天,而这几天还是和李斯在一起待在大秦工厂,他只能从只言片语来了解陛下。但是肯定没有李斯了解陛下。李斯跟随陛下这么多年。对陛下肯定有一定的了解了。所以,李相的话是指陛喜欢掌权?君王喜欢掌权不对吗?

    李斯委婉:“陛下因为过去的一些事情。所以对君权要有绝对的掌控⋯⋯”

    萧何:哦,这个他知道,陛下即位时由于年少,尊吕不韦为仲父,国政皆由吕不韦把持。不能立刻掌权,朝政被吕不韦还有听政的赵太后把持了,一直到加冠礼结束,他将权利夺了回来。

    李斯继续说道:“陛下他绝不会允许分封制出现,分裂他的权势,因此,陛要求所有郡县,无论小事,都呈于上决。”

    秦的中央官员很闲,或说,在没有任务,是真的很闲。除了小部分始皇帝实在不精通的,他们的本职工作外,部分要处理的事情是交到始皇帝手,他批阅完,然后,官员只负责执行。

    萧何懂了,“我给陛提了事情,他只会很高兴。再小的事情会有涉及政令的地方,比如说,上报到有普通百姓被偷盗,当然,你不能就这么简单上报,你需要根据秦律,确定是犯法,是要被罚,从而延伸到其一,表明有人犯法,其二,表明此地官吏不作为,让人明目张胆犯法。”

    李斯听完萧何举的例子后,奖励了一个赞许的笑容:“孺子可教也,你早已熟识了秦律法,以往身为主吏,亦能将之融合领会,应用在职务中,你就可以独当一面了。”然后,他李斯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萧何沉默了一会儿,向李斯行了一个师礼。

    李斯拍了拍他肩膀,:“不必忧心无事可说,现在你已经大致了解大秦工厂。如今为师带你去见一个人。”

    虽然南黎的存在是大秦的绝密,但是陛下把萧何安排在大秦工厂必然是想重用萧何,如此不就是同意萧何见南黎吗。再说现在有些事情还是让萧何自己去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