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时候的故事
……
我叫陈闻。
今天要讲的事，你们可能不会相信，但……我的所言所讲，皆非虚妄。
大约端午前后，还记得那是一个傍晚，仨俩繁星，隐隐的月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
我去家附近的商店买冰淇淋，家和商店之间有一条小巷，由于路灯年久失修，灯光显得异常昏暗。
当时的我尚且年幼，只是一路蹦蹦跳跳的跑向商店，但仅百十米的距离，却走了好几分钟，仍未看到前方光亮。
忽地，一阵敲锣打鼓声传来，闻声而去，只见声音的尽头，是一条形似古代的街道；似琼楼金阙，美轮美奂，街边酒肆、茶馆，好似热闹。
我顺着人流向前走去，只见周围人群皆穿长衣，形似异人，头戴纯色面具，以黑、白两色居多。
纯色面具上，描绘着一些文字，好像文字越多，地位就越为尊崇。
或许是我的穿着与周围格格不入，或许是我的“人味”太浓，只感觉仿佛四周有不少目光紧盯着自己，只觉浑身发冷。
……
“先生，您不怕吗？”
有学生突然打断陈闻的话语，好奇的问道。
“当时还小，只觉周围与平常所见不同，很是新鲜；后来，过了些年月，才是后怕。
算了，不说这个，我们继续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
……
当时我感觉浑身有些发冷，但也只是紧了紧衣裳，便继续向前走去。
大约又走了几分钟，前方出现一个不小的平台，按照现在的换算比例，大约是一个标准400米跑道的大小。
平台中心偏后放着一个大鼎，鼎中隐约冒着热气，仿佛正在煮着些什么。
平台左右各有一些竹木搭成的小铺，由于当时没仔细看，只隐约记得，是一些白纸做的元宝、黄色的纸马褂和衣裳；还有一些丝布缠绕扎成的小人，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后来回想，小人活灵活现，神态仿佛真人一般。
周边照明用的应该是油烛，不过灯光有些特别，透过纸制的灯笼，光微微泛黄，其中却又带着点青色。
突然，锣鼓声停了下来，周围人们发出似是欢呼的声音；紧接着，天空飘下了一些圆形方孔的黄纸，我伸开手掌，刚好有一张被我接住，后拽在手心，只想留个纪念。
然后……
……
“然后什么？先生你说呀。”
周围的学生已将陈闻团团围住，个个听得聚精会神，虽未言语，但眼神却满是催促。
“然后啊……我也只觉奇异，旁边不知怎么冒出个带面具的人……”
……
旁边有个带面具的人，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趁旁人不注意，我也还没喊出声，就被拉到了右侧一间无人的纸伞铺子后面。
只见那人语气严肃的说：“你来这干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后面嘟囔的话，我没仔细听，隐约只记得“越界”一类的词汇。
然后，应该是他的同伴，看了我一眼，和他争论了一番，最后叹了口气，只对我说，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我送你回去。
再然后……再然后我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记得，迷迷糊糊的过了一阵，我仿佛是睡着了；再一睁眼，便出现在了家门口。
……
“先生，您这……”
学生话没说完，陈闻却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虽然那时还小，但是不是梦，我还是能分清的，毕竟……”
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了个木盒，打开插扣，众人只见盒里放着一张圆形方孔、充满褶皱的黄纸。
陈闻看着周围的学生围着木盒，自顾自的补充道：
“还有，我在前往平台的路上，应该还进了一栋小楼，不过没有深入，只是在一楼和楼梯口转悠了一会儿。
里面的人的面具上大多只有一两个字符，不少人挤在一间房内……具体我说不上来，明明空间还算充裕，但就是给人一种拥挤的感觉。
还有些房间看看明明不大，但却与其他的单一色调不同，往往充斥着各种套件，有淡淡的少女粉的房间，也有简约的原木风格的房间。
在一楼的大厅里边，也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是简陋但又扎实的木质桌椅，客人三两扎堆；一边是高雅偏西式的餐厅，客人虽然也有不少，但却略显冷清。
还有就是，前者客人的面具一般只是少有的几个字符，后者面具上的字符少则十几，多则几十。
明明有些时候只是余光看见面具，也没有细数，心中却仍能明悟面具的字符多少。”
“好了，下课。”
陈闻看着学生仍沉浸在故事当中，也不忍心打扰，只是小声的说了句，便轻身的离开座位，尽量不发出声音。
快走出门的时候，终于有一位学生从故事的氛围中脱身出来，看着陈闻的背影，忍不住喊出了声。
“陈……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故事里的小朋友，也曾经和大人谈起过，但得到的回复却是敷衍。
很多人都说了，小孩子的话并不可信，因为认知不明确，经历的时间慢慢变长，在记忆不清晰的时候，会自动将记忆脑补变成你所想的那样。
可……记忆能靠脑补填充完善，这张黄纸，难道也是靠脑补具现出来的？不过是他们强行解释自己不了解的事物罢了。”
话音未落，陈闻便走出门去，任凭后面如何询问，也不停下脚步，只是留了句，“今天的课就到这，有什么想问的，等下节课再说。”
……
“唉……”
回到家后，陈闻只是叹了口气，是的啊，这只是个“故事”罢了。
看着手中的黄纸，陈闻自嘲的笑了笑，呵，故事……就当是故事吧。
我叫陈闻。
今天要讲的事，你们可能不会相信，但……我的所言所讲，皆非虚妄。
大约端午前后，还记得那是一个傍晚，仨俩繁星，隐隐的月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
我去家附近的商店买冰淇淋，家和商店之间有一条小巷，由于路灯年久失修，灯光显得异常昏暗。
当时的我尚且年幼，只是一路蹦蹦跳跳的跑向商店，但仅百十米的距离，却走了好几分钟，仍未看到前方光亮。
忽地，一阵敲锣打鼓声传来，闻声而去，只见声音的尽头，是一条形似古代的街道；似琼楼金阙，美轮美奂，街边酒肆、茶馆，好似热闹。
我顺着人流向前走去，只见周围人群皆穿长衣，形似异人，头戴纯色面具，以黑、白两色居多。
纯色面具上，描绘着一些文字，好像文字越多，地位就越为尊崇。
或许是我的穿着与周围格格不入，或许是我的“人味”太浓，只感觉仿佛四周有不少目光紧盯着自己，只觉浑身发冷。
……
“先生，您不怕吗？”
有学生突然打断陈闻的话语，好奇的问道。
“当时还小，只觉周围与平常所见不同，很是新鲜；后来，过了些年月，才是后怕。
算了，不说这个，我们继续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
……
当时我感觉浑身有些发冷，但也只是紧了紧衣裳，便继续向前走去。
大约又走了几分钟，前方出现一个不小的平台，按照现在的换算比例，大约是一个标准400米跑道的大小。
平台中心偏后放着一个大鼎，鼎中隐约冒着热气，仿佛正在煮着些什么。
平台左右各有一些竹木搭成的小铺，由于当时没仔细看，只隐约记得，是一些白纸做的元宝、黄色的纸马褂和衣裳；还有一些丝布缠绕扎成的小人，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后来回想，小人活灵活现，神态仿佛真人一般。
周边照明用的应该是油烛，不过灯光有些特别，透过纸制的灯笼，光微微泛黄，其中却又带着点青色。
突然，锣鼓声停了下来，周围人们发出似是欢呼的声音；紧接着，天空飘下了一些圆形方孔的黄纸，我伸开手掌，刚好有一张被我接住，后拽在手心，只想留个纪念。
然后……
……
“然后什么？先生你说呀。”
周围的学生已将陈闻团团围住，个个听得聚精会神，虽未言语，但眼神却满是催促。
“然后啊……我也只觉奇异，旁边不知怎么冒出个带面具的人……”
……
旁边有个带面具的人，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趁旁人不注意，我也还没喊出声，就被拉到了右侧一间无人的纸伞铺子后面。
只见那人语气严肃的说：“你来这干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后面嘟囔的话，我没仔细听，隐约只记得“越界”一类的词汇。
然后，应该是他的同伴，看了我一眼，和他争论了一番，最后叹了口气，只对我说，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我送你回去。
再然后……再然后我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记得，迷迷糊糊的过了一阵，我仿佛是睡着了；再一睁眼，便出现在了家门口。
……
“先生，您这……”
学生话没说完，陈闻却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虽然那时还小，但是不是梦，我还是能分清的，毕竟……”
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了个木盒，打开插扣，众人只见盒里放着一张圆形方孔、充满褶皱的黄纸。
陈闻看着周围的学生围着木盒，自顾自的补充道：
“还有，我在前往平台的路上，应该还进了一栋小楼，不过没有深入，只是在一楼和楼梯口转悠了一会儿。
里面的人的面具上大多只有一两个字符，不少人挤在一间房内……具体我说不上来，明明空间还算充裕，但就是给人一种拥挤的感觉。
还有些房间看看明明不大，但却与其他的单一色调不同，往往充斥着各种套件，有淡淡的少女粉的房间，也有简约的原木风格的房间。
在一楼的大厅里边，也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是简陋但又扎实的木质桌椅，客人三两扎堆；一边是高雅偏西式的餐厅，客人虽然也有不少，但却略显冷清。
还有就是，前者客人的面具一般只是少有的几个字符，后者面具上的字符少则十几，多则几十。
明明有些时候只是余光看见面具，也没有细数，心中却仍能明悟面具的字符多少。”
“好了，下课。”
陈闻看着学生仍沉浸在故事当中，也不忍心打扰，只是小声的说了句，便轻身的离开座位，尽量不发出声音。
快走出门的时候，终于有一位学生从故事的氛围中脱身出来，看着陈闻的背影，忍不住喊出了声。
“陈……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故事里的小朋友，也曾经和大人谈起过，但得到的回复却是敷衍。
很多人都说了，小孩子的话并不可信，因为认知不明确，经历的时间慢慢变长，在记忆不清晰的时候，会自动将记忆脑补变成你所想的那样。
可……记忆能靠脑补填充完善，这张黄纸，难道也是靠脑补具现出来的？不过是他们强行解释自己不了解的事物罢了。”
话音未落，陈闻便走出门去，任凭后面如何询问，也不停下脚步，只是留了句，“今天的课就到这，有什么想问的，等下节课再说。”
……
“唉……”
回到家后，陈闻只是叹了口气，是的啊，这只是个“故事”罢了。
看着手中的黄纸，陈闻自嘲的笑了笑，呵，故事……就当是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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