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差强人意的结束
在平静的校园生活中暗流涌动着。
书华高中一共有十六个班，每个班选出一位最佳辩手之后，参与校内赛。
所以校内赛共两场，在本周五的大课间时间公共教室召开。
陆雅老师带了消息，每个班可以派出三个同学前去观赛。
本来年级组规定的是每个班的班长，副班长，以及语文课代表观赛。
陆雅告诉大家，如果有不想去的同学，可以自行分配名额。
话一出，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班长高龙第一个提出，让出自己的名额。
紧接着担任副班长的那位同学也让出了名额。
副班长平时是位一直闷着搞学习的模样，他放弃了观赛大家并不意外。
但是高龙就令很多同学不解了。
面对疑问，高龙也不含糊，直言告诉大家道，“我自行惭愧，水平有限，就把机会让给大家吧。”
高龙虽然让大家有不可理喻的时候，但性格上一直非常坦率，从不抬高自己，也对大家很亲近。
当然，这个亲近更多的是高龙自己的想法。
比如来挠夏雨的痒，或是看到别人吃什么就会去分一点，在他看来这是关系好的表现。
只是有些同学不是很接受。
夏雨感觉倒还好。
语文课代表有两位，林淼淼和廖芡，两女生虽然没有明确说什么，但还是表现出想去的意愿。
最后廖芡跟林淼淼商量后，林淼淼主动找到了夏雨，对他道，“大家觉得你应该要去。”
“所以你要是想去的话，我们就给你一个名额。”
夏雨也料到了在辩论总结后，如果还有与辩论相关的事宜，大家肯定会推自己的。
比如这次校内赛观赛。
夏雨还是有去的意向的，一抬头，正好对上苏子家回头投来好奇的眼神，夏雨便笑道：
“怎么样？我去观赛你？”
这些天以来围绕校内赛的无数交流，让两个人现在熟络了许多。
夏雨说完这句，林淼淼正准备说些什么，苏子家轻笑着，先一步开口道：
“我当然希望你能来观赛我。”
“只是你不知道的是，这次去了可不是随便看看那么简单。”
“到时候会由你们这些观赛同学和老师来投票，选出最后代表学校参加表演赛的四位最佳辩手。”
“事关重大，学校不同意自己班的同学和老师观赛自己班的辩手辩论。”
“所以到时候你和小陆雅都要去观赛另一场。”
“啊？？”
苏子家说完，夏雨便惊讶出声，面色也变得苦恼起来。
他转头问林淼淼道，“现在拒绝观赛还来得及吗？”
林淼淼道，当然可以。
“但是你要想，这可是有投票权的，我们感觉还是你专业一些。”她补充道。
夏雨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
既去看一看别的班的优秀辩手有什么不同之处，也是可以学习学习。
他虽然同意去了，但还是对林淼淼不放心道，“如果有别的想去看看的同学多的话，我就把我的名额给他们。”
“行。”林淼淼同意道。
最后，又经过两天不到的准备，周五终于到来了。
夏雨虽然对于不能看苏子家的那次辩论赛还是有些忿忿不平，不过抱着学习的心态，他还是去了。
一同去的还有章瑜和林淼淼。
章瑜在这次班内赛表现的并不出色，甚至很多次因为激动或紧张念错了词。
所以她向蒋万知求情，想要去学习一下其他班高手们的辩论赛。
最后蒋万知拗不过她，就帮她要到了一个名额。
夏雨知道后露出了然的表情，这蒋万知还挺口嫌体正直。
章瑜向他求求情，他就亲自出面，要来了观赛名额。
另一位便是那语文课代表林淼淼，她虽然一直没有说出口，但还是表示自己很想去校内赛现场看一看。
加上她本来也是语文课代表，有一个名额。
于是她就顺利来观赛了。
三个人此时已经到了公共教室，夏雨先一步到来，坐在了陆雅老师的前面，一个靠里的位置。
两名女生都坐在夏雨右边，礼貌地隔了半个桌子的距离。
夏雨见一时没有人在注意他，便把准备好的纸笔拿了出来。
一同拿出来的，还有夏雨的手机，被夏雨偷偷摸摸打开录音放在了抽屉。
他要把这场辩论赛的所有话都录音下来，这是夏雨再三考虑下，做出的决定。
一方面，如果这场辩论赛真的足够精彩，拿自己肯定会有很多没顾及到的地方，便于记录下来复盘。
另一方面，夏雨想着，万一苏子家在另一边的辩论赛中出彩，进入到了最终的表演赛呢？
那么自己也可以再作总结，帮她出一份力。
“希望她那边能够一帆风顺吧……”夏雨心里还是不免惦记着。
随着其他班同学的入场，还有辩手和老师们的到位，在一位夏雨不认识的主席同学宣布下，辩论赛正式开始了。
准确来说，除了章瑜林淼淼，以及陆雅老师，这里的人他一个都认不到。
不过也没有什么影响。
中途，夏雨认真听取了双方辩手的争论，令他有些惊喜的是双方所涉及到的面，他这些天和苏子家都想到了。
这么看来，苏子家那边应该会很顺利才是。
随着辩论赛白热化，赛场上双方辩手巧舌如簧，话出咄咄不断。
夏雨也持笔飞快地记录着，看得章瑜和林淼淼惊讶连连。
只是自由辩论时间，双方发言太快了，几乎是抓紧每一秒，一人刚坐下，一人又站起，唾沫横飞。
在这种激烈的气氛下，时间飞快，一节课的时间便过去了。
夏雨投票了他赞赏的四位辩手，其中有三位都是来自于反方。
在对辩题的剖析中，反方这次可谓是淋漓尽致。
坚决强调愚公精神和现实意义的区分，强调精神可取而行为应舍弃。
夏雨总想着，若是苏子家也把这些说得条理有道，那么评选为最佳辩手也就稳稳当当了。
毕竟是八个人里面选四个。
就这场夏雨观赛来看，也并不是每个班选出来的最佳辩手都真的很出色。
放在同一场辩论中，水平便又有了高下之分。
相比而言，有的辩手甚至不如苏子家在班内赛的种种表现。
当然，在公共场合下紧张之类的原因影响发挥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总之夏雨已经开始期待苏子家开心的模样了。
辩论赛结束，离场时，由于专注着收理笔记记录，夏雨竟然忘记了拿走抽屉里的手机。
好在陆雅老师十分眼尖，夏雨方起身准备离开，陆雅突然叫住了夏雨：
“手机掉屉子里了，别忘记带回去。”陆雅用着市方言，随意说道。
夏雨闻言，整个人差点僵在了原地。
他听到了什么？
作为语文老师的小陆雅，发现了他上学带手机的事情。
而且还带入了教室，罪加一等。
可是等了半晌，直到夏雨把手机都收好时，也不见陆雅再说什么了。
夏雨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还好陆雅老师教了十来年书，对学生很宽容。
这件事才能这么轻易地就此别过。
有句话叫，别拿别人的宽容当作放纵的借口。
夏雨默默想着，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若非这次碰到的是小陆雅，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家交代。
在高中，带手机不是很稀奇，但是带了一般也放在寝室。
若是带到教室来，按照书华高中的校规，严重的甚至会给予处分。
让同学知道了也会有人心里难受。
毕竟大家高中日常本就枯燥，大家都没有手机玩，那你凭什么带手机呢？
所以这次也算是运气好，避过了一次麻烦。
但更多的，夏雨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自己在这个班的形象会怎样怎样。
而是苏子家有些责怪的眼神。
夏雨不想让苏子家对他有误会。
此时辩论赛已经正式结束，夏雨和两女生也回到了教室。
已经坐在了位置上，他暂时还没看到苏子家。
教室里，因为今天辩论赛的原因，学校没有组织大课间跑操，同学们都还安静地在教室自习。
在夏雨落座后，周围有些同学询问着辩论赛的结果。
“我也不知道。”夏雨回答道。
他知道大家关心的是苏子家的晋级结果，可是他也没能观赛自己班，同样想知道结果。
又过了数分钟，邻近大课间尾声时，苏子家回来了。
比起夏雨等人回来，她一进教室，很多同学就已经耐不住了，好奇地前来问着结果。
苏子家神色看起来十分无奈，似乎没有大家想要的结果。
见她摇了摇头，还有同学想要追问点什么，教室一时有些乱哄哄的。
高龙突然一嗓子道，“安静！”
众人这才想起来还是自习的时间，还没有下课，于是又陆陆续续回到了位置上。
在纪律方面高龙的确是尽职尽责，苏子家也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
下课铃方响，苏子家便逃也似的出了教室。
夏雨见状，直接追了出去。
在楼道拐角处，夏雨追上了苏子家的身影。
“怎么了，没有表现好吗？”
夏雨看着苏子家的眼睛，有些担忧地问道。
他虽然心里有了猜测，但还是想听到苏子家亲口的回复。
“嗯……”苏子家背着手，眼神低垂，回避着夏雨的目光。
“害，也没什么关系的啦，”夏雨安慰道，“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可是高中只有这一次辩论赛了。”苏子家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虽然对夏雨露出了笑颜，但还是有些勉强。
“那就大学，”夏雨语气坚定道，“大学你肯定能出彩的。”
其实这些天夏雨和苏子家的讨论中，他看出苏子家确实很有辩论天分。
这次校内赛的结果有些差强人意，他也相信不是苏子家的问题。
毕竟有那么一群摆烂般的队友，苏子家也很难挽救什么。
夏雨说完，苏子家听话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晚上企鹅上跟你详说。”
“嗯，”夏雨轻允，“那我等你。”
……
一个下午，苏子家也恢复了一些状态，对于后来大家的询问，她只是说自己能力还不够。
大家虽然替她惋惜，但也不好说什么了。
吃晚饭那会，夏雨还看到姜南茜气鼓鼓地拉着苏子家和宋妧妧二人去食堂，扬言要以吃泄愤。
夏雨默默表示支持。
说起来，苏子家的身材一直很匀称，可能也是跟她不常吃晚饭有关。
所以偶尔吃一吃“大餐”，还是很合适的。
书华高中一共有十六个班，每个班选出一位最佳辩手之后，参与校内赛。
所以校内赛共两场，在本周五的大课间时间公共教室召开。
陆雅老师带了消息，每个班可以派出三个同学前去观赛。
本来年级组规定的是每个班的班长，副班长，以及语文课代表观赛。
陆雅告诉大家，如果有不想去的同学，可以自行分配名额。
话一出，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班长高龙第一个提出，让出自己的名额。
紧接着担任副班长的那位同学也让出了名额。
副班长平时是位一直闷着搞学习的模样，他放弃了观赛大家并不意外。
但是高龙就令很多同学不解了。
面对疑问，高龙也不含糊，直言告诉大家道，“我自行惭愧，水平有限，就把机会让给大家吧。”
高龙虽然让大家有不可理喻的时候，但性格上一直非常坦率，从不抬高自己，也对大家很亲近。
当然，这个亲近更多的是高龙自己的想法。
比如来挠夏雨的痒，或是看到别人吃什么就会去分一点，在他看来这是关系好的表现。
只是有些同学不是很接受。
夏雨感觉倒还好。
语文课代表有两位，林淼淼和廖芡，两女生虽然没有明确说什么，但还是表现出想去的意愿。
最后廖芡跟林淼淼商量后，林淼淼主动找到了夏雨，对他道，“大家觉得你应该要去。”
“所以你要是想去的话，我们就给你一个名额。”
夏雨也料到了在辩论总结后，如果还有与辩论相关的事宜，大家肯定会推自己的。
比如这次校内赛观赛。
夏雨还是有去的意向的，一抬头，正好对上苏子家回头投来好奇的眼神，夏雨便笑道：
“怎么样？我去观赛你？”
这些天以来围绕校内赛的无数交流，让两个人现在熟络了许多。
夏雨说完这句，林淼淼正准备说些什么，苏子家轻笑着，先一步开口道：
“我当然希望你能来观赛我。”
“只是你不知道的是，这次去了可不是随便看看那么简单。”
“到时候会由你们这些观赛同学和老师来投票，选出最后代表学校参加表演赛的四位最佳辩手。”
“事关重大，学校不同意自己班的同学和老师观赛自己班的辩手辩论。”
“所以到时候你和小陆雅都要去观赛另一场。”
“啊？？”
苏子家说完，夏雨便惊讶出声，面色也变得苦恼起来。
他转头问林淼淼道，“现在拒绝观赛还来得及吗？”
林淼淼道，当然可以。
“但是你要想，这可是有投票权的，我们感觉还是你专业一些。”她补充道。
夏雨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
既去看一看别的班的优秀辩手有什么不同之处，也是可以学习学习。
他虽然同意去了，但还是对林淼淼不放心道，“如果有别的想去看看的同学多的话，我就把我的名额给他们。”
“行。”林淼淼同意道。
最后，又经过两天不到的准备，周五终于到来了。
夏雨虽然对于不能看苏子家的那次辩论赛还是有些忿忿不平，不过抱着学习的心态，他还是去了。
一同去的还有章瑜和林淼淼。
章瑜在这次班内赛表现的并不出色，甚至很多次因为激动或紧张念错了词。
所以她向蒋万知求情，想要去学习一下其他班高手们的辩论赛。
最后蒋万知拗不过她，就帮她要到了一个名额。
夏雨知道后露出了然的表情，这蒋万知还挺口嫌体正直。
章瑜向他求求情，他就亲自出面，要来了观赛名额。
另一位便是那语文课代表林淼淼，她虽然一直没有说出口，但还是表示自己很想去校内赛现场看一看。
加上她本来也是语文课代表，有一个名额。
于是她就顺利来观赛了。
三个人此时已经到了公共教室，夏雨先一步到来，坐在了陆雅老师的前面，一个靠里的位置。
两名女生都坐在夏雨右边，礼貌地隔了半个桌子的距离。
夏雨见一时没有人在注意他，便把准备好的纸笔拿了出来。
一同拿出来的，还有夏雨的手机，被夏雨偷偷摸摸打开录音放在了抽屉。
他要把这场辩论赛的所有话都录音下来，这是夏雨再三考虑下，做出的决定。
一方面，如果这场辩论赛真的足够精彩，拿自己肯定会有很多没顾及到的地方，便于记录下来复盘。
另一方面，夏雨想着，万一苏子家在另一边的辩论赛中出彩，进入到了最终的表演赛呢？
那么自己也可以再作总结，帮她出一份力。
“希望她那边能够一帆风顺吧……”夏雨心里还是不免惦记着。
随着其他班同学的入场，还有辩手和老师们的到位，在一位夏雨不认识的主席同学宣布下，辩论赛正式开始了。
准确来说，除了章瑜林淼淼，以及陆雅老师，这里的人他一个都认不到。
不过也没有什么影响。
中途，夏雨认真听取了双方辩手的争论，令他有些惊喜的是双方所涉及到的面，他这些天和苏子家都想到了。
这么看来，苏子家那边应该会很顺利才是。
随着辩论赛白热化，赛场上双方辩手巧舌如簧，话出咄咄不断。
夏雨也持笔飞快地记录着，看得章瑜和林淼淼惊讶连连。
只是自由辩论时间，双方发言太快了，几乎是抓紧每一秒，一人刚坐下，一人又站起，唾沫横飞。
在这种激烈的气氛下，时间飞快，一节课的时间便过去了。
夏雨投票了他赞赏的四位辩手，其中有三位都是来自于反方。
在对辩题的剖析中，反方这次可谓是淋漓尽致。
坚决强调愚公精神和现实意义的区分，强调精神可取而行为应舍弃。
夏雨总想着，若是苏子家也把这些说得条理有道，那么评选为最佳辩手也就稳稳当当了。
毕竟是八个人里面选四个。
就这场夏雨观赛来看，也并不是每个班选出来的最佳辩手都真的很出色。
放在同一场辩论中，水平便又有了高下之分。
相比而言，有的辩手甚至不如苏子家在班内赛的种种表现。
当然，在公共场合下紧张之类的原因影响发挥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总之夏雨已经开始期待苏子家开心的模样了。
辩论赛结束，离场时，由于专注着收理笔记记录，夏雨竟然忘记了拿走抽屉里的手机。
好在陆雅老师十分眼尖，夏雨方起身准备离开，陆雅突然叫住了夏雨：
“手机掉屉子里了，别忘记带回去。”陆雅用着市方言，随意说道。
夏雨闻言，整个人差点僵在了原地。
他听到了什么？
作为语文老师的小陆雅，发现了他上学带手机的事情。
而且还带入了教室，罪加一等。
可是等了半晌，直到夏雨把手机都收好时，也不见陆雅再说什么了。
夏雨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还好陆雅老师教了十来年书，对学生很宽容。
这件事才能这么轻易地就此别过。
有句话叫，别拿别人的宽容当作放纵的借口。
夏雨默默想着，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若非这次碰到的是小陆雅，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家交代。
在高中，带手机不是很稀奇，但是带了一般也放在寝室。
若是带到教室来，按照书华高中的校规，严重的甚至会给予处分。
让同学知道了也会有人心里难受。
毕竟大家高中日常本就枯燥，大家都没有手机玩，那你凭什么带手机呢？
所以这次也算是运气好，避过了一次麻烦。
但更多的，夏雨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自己在这个班的形象会怎样怎样。
而是苏子家有些责怪的眼神。
夏雨不想让苏子家对他有误会。
此时辩论赛已经正式结束，夏雨和两女生也回到了教室。
已经坐在了位置上，他暂时还没看到苏子家。
教室里，因为今天辩论赛的原因，学校没有组织大课间跑操，同学们都还安静地在教室自习。
在夏雨落座后，周围有些同学询问着辩论赛的结果。
“我也不知道。”夏雨回答道。
他知道大家关心的是苏子家的晋级结果，可是他也没能观赛自己班，同样想知道结果。
又过了数分钟，邻近大课间尾声时，苏子家回来了。
比起夏雨等人回来，她一进教室，很多同学就已经耐不住了，好奇地前来问着结果。
苏子家神色看起来十分无奈，似乎没有大家想要的结果。
见她摇了摇头，还有同学想要追问点什么，教室一时有些乱哄哄的。
高龙突然一嗓子道，“安静！”
众人这才想起来还是自习的时间，还没有下课，于是又陆陆续续回到了位置上。
在纪律方面高龙的确是尽职尽责，苏子家也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
下课铃方响，苏子家便逃也似的出了教室。
夏雨见状，直接追了出去。
在楼道拐角处，夏雨追上了苏子家的身影。
“怎么了，没有表现好吗？”
夏雨看着苏子家的眼睛，有些担忧地问道。
他虽然心里有了猜测，但还是想听到苏子家亲口的回复。
“嗯……”苏子家背着手，眼神低垂，回避着夏雨的目光。
“害，也没什么关系的啦，”夏雨安慰道，“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可是高中只有这一次辩论赛了。”苏子家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虽然对夏雨露出了笑颜，但还是有些勉强。
“那就大学，”夏雨语气坚定道，“大学你肯定能出彩的。”
其实这些天夏雨和苏子家的讨论中，他看出苏子家确实很有辩论天分。
这次校内赛的结果有些差强人意，他也相信不是苏子家的问题。
毕竟有那么一群摆烂般的队友，苏子家也很难挽救什么。
夏雨说完，苏子家听话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晚上企鹅上跟你详说。”
“嗯，”夏雨轻允，“那我等你。”
……
一个下午，苏子家也恢复了一些状态，对于后来大家的询问，她只是说自己能力还不够。
大家虽然替她惋惜，但也不好说什么了。
吃晚饭那会，夏雨还看到姜南茜气鼓鼓地拉着苏子家和宋妧妧二人去食堂，扬言要以吃泄愤。
夏雨默默表示支持。
说起来，苏子家的身材一直很匀称，可能也是跟她不常吃晚饭有关。
所以偶尔吃一吃“大餐”，还是很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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