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主办方与新人少女的谈话
“我吃完啦！”少女丢下碗筷，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自己收拾自己的碗筷！”少女的母亲不满道。
“这不是还有哥哥嘛！”少女头也不回，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真是的，都上大学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妈妈嗔怪道。
“好了好了，紫玉要是一直这么少女不是很可爱吗？”哥哥打圆场道。
“哼，一点也不勤快，看以后谁娶她！”妈妈收起碗筷走进厨房。
“妈，今天我来洗吧！”
“你能洗干净吗？你比紫玉也好不到那里去。”
“那我就去找紫玉，不帮忙了哦？”被紫玉称作哥哥的男人听闻妈妈的话毫不客气，直接起身走向了紫玉的房间。
“真是的，一个两个的懒成啥样了？”母亲还在餐桌边叨叨。年轻男人男人听到这话，走的更快了。
紫玉挂在门楣上的风铃无风自起，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刚到门口，男人听见铃声，忽然停下来，片刻后，男人喃喃自语：“算了，我还是去帮妈洗碗吧。”随后转身离去。
房间里的紫玉在自己的书桌前堆砌起想小山般高的纸质文件，随后抱起文件，摇晃着走向房间门。在门前，用膝盖抵住文件，解放了一只手，拧开门把手。高过头顶的文件摇摇欲坠。
推开门，眼前并不是家里的客厅，而是一条方正洁白的走廊。紫玉对这奇怪现象熟视无睹，用脚勾上了门，随即向走廊的一端摇摇晃晃的走去。
门很快和墙壁贴合在一起，木质的颜色和凸起的轮廓缓慢消去，变得和墙壁一样洁白光滑。
穿过走廊的路上，紫玉遇到各式穿着的人，从文件堆后面探出头，熟络的和他们打着招呼，人们也大多微笑着回应。
这些人当中有穿西服的，有穿cosplay般的武士装的，甚至还有两个穿着比基尼的女生。
不过无论是谁，即使笑着打了招呼，也仿佛没有注意到紫玉摇摇晃晃的前行姿态，说出一句提供帮助的话。
不知走过了多少形状怪异的门——这些门在洁白的墙面上都十分突兀，而且排列的顺序也并没有什么规律，显得十分怪异——直到走到一扇蒙尘的旧木门前，紫玉才停下脚步，故技重施，艰难地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门内灯光昏暗，摆着一排排高大的货架，虽然老旧但被打理的十分干净，货架上摆着奇奇怪怪的事物，有水晶球、扑克牌、机械手套、照相机等等，各不相同，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紫玉依然对此熟视无睹，她身后的门缓缓地自动关上，还发出恐怖电影里那样吱呀吱呀的声音。
穿过一排排像是迷宫般排列的货架，来到一面挂满发着荧光、大小不同、排列得七扭八歪的显示器的墙前面。
显示器墙下坐着一个昏暗的身影，翘着二郎腿，正注视着面前的显示器。
紫玉艰难地把一堆文件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用袖子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
“好重啊，下次这种东西你自己过来搬好不好？”紫玉抱怨道。
“那恐怕不行，送资料也是你们资料管理处的职责，而且我们这儿就我一个干活的，怎么可能有功夫去做这点小事。”屏幕前的身影没有回头，他的声音意外的年轻。
“我记的你们明明有两个人吧？”
“她去主持游戏了，”昏暗的声音问道：“路上没有把文件给别人看吧？”
“怎么可能？我这点职业素养还是有的！”紫玉生气的说道，“而且其他部门的那些家伙表面一脸和善，其实都冷漠极了，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紫玉完全忘掉的面前这个家伙也是“其他部门的”，又也许是在故意讽刺他把这么多的东西交给自己来搬，同样冷漠无情。
“这说明他们的职业素养也很到位，不去随便触碰别的部门的东西，即使是询问都有瓜田李下的嫌疑。”昏暗的身影淡淡的说道。
“切，这些文件一点用都没有，就算看了又怎么样嘛？”紫玉一脸不屑，显然，她已经偷偷看过了这些文件。
“你们这些新人啊！入职培训学到的规则要好好遵守，即使没有解释原因，但归根到底，这些规则都是在保护你们。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们这些新来的家伙，因为觉得事情小，就不放在心上，要知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好了好了，别说教了，听我的boss说，你不是最近在选新人吗？选了新人以后，叫他来搬文件算了。”紫玉走近来，看向昏暗身影面前的屏幕。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有新人，我也会给他安排他的工作。”
“可是你们说是要信息保密，可我却能因为送文件轻易地进来，把你们这的秘密都看光了，这不是双标吗？”
“那是因为你看到的东西都被加密了，你根本不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的，怎么用，甚至无法拿起它们。就比如你拿过来的文件，你从上面看到的东西，是你想看到的，真实的内容就被加密了。你觉得上面的内容无用，说明在你心目中，这种文件就是无聊无用的，所以才这样到了映射到你内心。还有这种问题下次不要问，瓜田李下可记得？”
“记得！记得！”紫玉吐了吐舌头，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这是在玩什么呀？是在捉猫？啊，这个胖子好残忍啊！”紫雨注意力屏幕上的内容吸引了，“呀，我是不是又‘瓜田李下’了？”
“就是在捉猫。八卦是被允许的，但我不喜欢。”
“那就说说你们这是玩什么嘛？看起来跟我们那里完全不一样啊。我们boss设计的游戏是把玩家丢到一座陌生的城市里，给他们一点点信息，让他们把其他玩家找到，然后杀杀杀。”紫雨没有听出昏暗身影，不想继续和她说话的意味，或者是不在乎他的态度，继续问道。
“差不多，我这的游戏也是找东西。”昏暗身影说了句废话，紫玉听到后撇了撇嘴。
“你怎么不设计的刺激点？听说有的部门直接把玩家丢到了侏罗纪，让他们荒野求生，还有的部门把他们丢到了古罗马斗兽场，要决出最强的一个玩家。你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嘛，我废了老鼻子劲来你这送文件，还以为能看到有意思的节目呢，结果还不如留在家里看动漫。”
“哦？有意思的地方还是有的，我这里有一部分玩家，并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的玩家，而是从动漫小说等文化作品里模拟出来的玩家，你能看出来吗？”
“啊！在哪在哪？”紫玉听到动漫两个字，忽然兴奋起来了，“话说如果有虚拟作品中的角色，不会被真实玩家发现吗？”
“不会，如果有玩家记得那个虚拟的角色，网络管理处的系统就会对他的记忆和认知进行修改，以为那个角色本身就是现实中存在的人物。”昏暗的身影解释道。
“可游戏不是在被直播吗？用虚拟角色当玩家，也会被全球观众看到的呀！”少女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虚拟玩家也是玩家，就记忆和认知而言，他们跟真实的玩家没有区别。何况，因为这些虚拟玩家的存在，即使我这个游戏没有那么刺激性强，仍然吸引了大批量的观众，现在的收视率在所有部门里能排前三。”
“哼，别装了，Boss都告诉我了，明明是在当初各个部门选择玩家的时候，你抽到了最后一个签，其他好的玩家人选都被选走了，剩下给你的玩家根本不够游戏需要的，所以才弄出这么多虚拟玩家吧！”少女鄙夷的看着面前昏暗的身影，露出一副你在说谎的表情。
昏暗身影没有继续出声，但在少女看不见的角度，他的太阳穴已经鼓起来了，双拳也捏得紧紧的。
“自己收拾自己的碗筷！”少女的母亲不满道。
“这不是还有哥哥嘛！”少女头也不回，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真是的，都上大学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妈妈嗔怪道。
“好了好了，紫玉要是一直这么少女不是很可爱吗？”哥哥打圆场道。
“哼，一点也不勤快，看以后谁娶她！”妈妈收起碗筷走进厨房。
“妈，今天我来洗吧！”
“你能洗干净吗？你比紫玉也好不到那里去。”
“那我就去找紫玉，不帮忙了哦？”被紫玉称作哥哥的男人听闻妈妈的话毫不客气，直接起身走向了紫玉的房间。
“真是的，一个两个的懒成啥样了？”母亲还在餐桌边叨叨。年轻男人男人听到这话，走的更快了。
紫玉挂在门楣上的风铃无风自起，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刚到门口，男人听见铃声，忽然停下来，片刻后，男人喃喃自语：“算了，我还是去帮妈洗碗吧。”随后转身离去。
房间里的紫玉在自己的书桌前堆砌起想小山般高的纸质文件，随后抱起文件，摇晃着走向房间门。在门前，用膝盖抵住文件，解放了一只手，拧开门把手。高过头顶的文件摇摇欲坠。
推开门，眼前并不是家里的客厅，而是一条方正洁白的走廊。紫玉对这奇怪现象熟视无睹，用脚勾上了门，随即向走廊的一端摇摇晃晃的走去。
门很快和墙壁贴合在一起，木质的颜色和凸起的轮廓缓慢消去，变得和墙壁一样洁白光滑。
穿过走廊的路上，紫玉遇到各式穿着的人，从文件堆后面探出头，熟络的和他们打着招呼，人们也大多微笑着回应。
这些人当中有穿西服的，有穿cosplay般的武士装的，甚至还有两个穿着比基尼的女生。
不过无论是谁，即使笑着打了招呼，也仿佛没有注意到紫玉摇摇晃晃的前行姿态，说出一句提供帮助的话。
不知走过了多少形状怪异的门——这些门在洁白的墙面上都十分突兀，而且排列的顺序也并没有什么规律，显得十分怪异——直到走到一扇蒙尘的旧木门前，紫玉才停下脚步，故技重施，艰难地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门内灯光昏暗，摆着一排排高大的货架，虽然老旧但被打理的十分干净，货架上摆着奇奇怪怪的事物，有水晶球、扑克牌、机械手套、照相机等等，各不相同，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紫玉依然对此熟视无睹，她身后的门缓缓地自动关上，还发出恐怖电影里那样吱呀吱呀的声音。
穿过一排排像是迷宫般排列的货架，来到一面挂满发着荧光、大小不同、排列得七扭八歪的显示器的墙前面。
显示器墙下坐着一个昏暗的身影，翘着二郎腿，正注视着面前的显示器。
紫玉艰难地把一堆文件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用袖子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
“好重啊，下次这种东西你自己过来搬好不好？”紫玉抱怨道。
“那恐怕不行，送资料也是你们资料管理处的职责，而且我们这儿就我一个干活的，怎么可能有功夫去做这点小事。”屏幕前的身影没有回头，他的声音意外的年轻。
“我记的你们明明有两个人吧？”
“她去主持游戏了，”昏暗的声音问道：“路上没有把文件给别人看吧？”
“怎么可能？我这点职业素养还是有的！”紫玉生气的说道，“而且其他部门的那些家伙表面一脸和善，其实都冷漠极了，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紫玉完全忘掉的面前这个家伙也是“其他部门的”，又也许是在故意讽刺他把这么多的东西交给自己来搬，同样冷漠无情。
“这说明他们的职业素养也很到位，不去随便触碰别的部门的东西，即使是询问都有瓜田李下的嫌疑。”昏暗的身影淡淡的说道。
“切，这些文件一点用都没有，就算看了又怎么样嘛？”紫玉一脸不屑，显然，她已经偷偷看过了这些文件。
“你们这些新人啊！入职培训学到的规则要好好遵守，即使没有解释原因，但归根到底，这些规则都是在保护你们。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们这些新来的家伙，因为觉得事情小，就不放在心上，要知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好了好了，别说教了，听我的boss说，你不是最近在选新人吗？选了新人以后，叫他来搬文件算了。”紫玉走近来，看向昏暗身影面前的屏幕。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有新人，我也会给他安排他的工作。”
“可是你们说是要信息保密，可我却能因为送文件轻易地进来，把你们这的秘密都看光了，这不是双标吗？”
“那是因为你看到的东西都被加密了，你根本不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的，怎么用，甚至无法拿起它们。就比如你拿过来的文件，你从上面看到的东西，是你想看到的，真实的内容就被加密了。你觉得上面的内容无用，说明在你心目中，这种文件就是无聊无用的，所以才这样到了映射到你内心。还有这种问题下次不要问，瓜田李下可记得？”
“记得！记得！”紫玉吐了吐舌头，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这是在玩什么呀？是在捉猫？啊，这个胖子好残忍啊！”紫雨注意力屏幕上的内容吸引了，“呀，我是不是又‘瓜田李下’了？”
“就是在捉猫。八卦是被允许的，但我不喜欢。”
“那就说说你们这是玩什么嘛？看起来跟我们那里完全不一样啊。我们boss设计的游戏是把玩家丢到一座陌生的城市里，给他们一点点信息，让他们把其他玩家找到，然后杀杀杀。”紫雨没有听出昏暗身影，不想继续和她说话的意味，或者是不在乎他的态度，继续问道。
“差不多，我这的游戏也是找东西。”昏暗身影说了句废话，紫玉听到后撇了撇嘴。
“你怎么不设计的刺激点？听说有的部门直接把玩家丢到了侏罗纪，让他们荒野求生，还有的部门把他们丢到了古罗马斗兽场，要决出最强的一个玩家。你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嘛，我废了老鼻子劲来你这送文件，还以为能看到有意思的节目呢，结果还不如留在家里看动漫。”
“哦？有意思的地方还是有的，我这里有一部分玩家，并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的玩家，而是从动漫小说等文化作品里模拟出来的玩家，你能看出来吗？”
“啊！在哪在哪？”紫玉听到动漫两个字，忽然兴奋起来了，“话说如果有虚拟作品中的角色，不会被真实玩家发现吗？”
“不会，如果有玩家记得那个虚拟的角色，网络管理处的系统就会对他的记忆和认知进行修改，以为那个角色本身就是现实中存在的人物。”昏暗的身影解释道。
“可游戏不是在被直播吗？用虚拟角色当玩家，也会被全球观众看到的呀！”少女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虚拟玩家也是玩家，就记忆和认知而言，他们跟真实的玩家没有区别。何况，因为这些虚拟玩家的存在，即使我这个游戏没有那么刺激性强，仍然吸引了大批量的观众，现在的收视率在所有部门里能排前三。”
“哼，别装了，Boss都告诉我了，明明是在当初各个部门选择玩家的时候，你抽到了最后一个签，其他好的玩家人选都被选走了，剩下给你的玩家根本不够游戏需要的，所以才弄出这么多虚拟玩家吧！”少女鄙夷的看着面前昏暗的身影，露出一副你在说谎的表情。
昏暗身影没有继续出声，但在少女看不见的角度，他的太阳穴已经鼓起来了，双拳也捏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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