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原来战船的炮弹真的是用沙子装的
在上海和德国人谈购买火炮的赵开，收到了合围九江战败，堂弟赵祥祯被打入大牢的消息，赵开放下了上海的事情，赶回金陵。
赵开在金陵先去找东王杨一清，毕竟杨一清也算是自己的半个恩师，而且赵开也清楚赵祥祯的生死也是在杨一清的决定。
赵开还没有见杨一清的之前，他的心态还是比较放松的，毕竟自己和东王的交情摆在那里，而且赵开也听说东王将赵祥祯关在大牢之前说的话是等自己回来定夺，那就是极有可能走过过场，等自己回来了就将赵祥祯释放出来。
“赵祥祯必须死。”东王杨一清知道赵开的来意，很直接地跟赵开这样说。
赵开听完之后，彷佛一下子掉进了寒冷的大湖里面，究竟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杨一清接着说：“这场败仗总得有人来承担后果，两军联合作战，南昌那边是安王赖英，他是大王的小舅子，大王不可能会杀他；那么就剩下安庆的赵祥祯了，本王也是毫无办法，不得不牺牲他。”
赵开回过神来说：“一场败仗就斩主帅，我们黄领军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卑职就不明白，为何非得要赵祥祯死？哪怕贬职、流放已经算是很严厉的惩罚了。”
“翼王，这一次不仅仅是一场败仗，是有人在挑战本王的军权，而赵祥祯就做了先锋，你明白本王的意思了吧。”
“千岁爷，赵祥祯只是受大王的旨意，在他的位置上，他不可能抗旨的。”
“赵开！”杨一清厉声地说道，“大王哪一次调兵遣将不需要经过本王的吗？其他人不清楚，难道你赵开不知道吗？赵祥祯虽是受到大王指派，但他为何不过来和本王汇报，而直接回到安庆出战？如果他当时过来跟本王说，也不会有此失败一役，更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千岁爷，赵祥祯一时糊涂，您看看能不能念在我们兄弟多年来一直跟随千岁爷的份上，放过他一马。”
杨一清好像会变脸一样，这个时候的表情又显得和蔼可亲了，说，“翼王，我们起义至今，也不知道多少将士的兄弟家人都牺牲了，有时候每一次牺牲都是不得已的，也希望你明白本王的苦衷。”
赵开知道说多了也无谓，他也算比较清楚眼前这个东王的为人，说一就一，然后就问：“你打算什么时候？”
“为了避免你难做，本王想留你在金陵多几天，赵祥祯的事情本王就安排这两天去解决吧。”
“谢谢千岁爷的好意，卑职想回去安庆，见他最后一面。”赵开说完，向杨一清告辞准备离开。在赵开转身的时候，他听到杨一清说，“你最好不要再找大王来求情，如果你希望赵祥祯走得舒服一点的话。”
赵开听到之后，差点两眼一黑。
安庆大牢里，赵祥祯已经被告知将被被处死。
赵开看着眼前的堂弟，一起长大，一起参军，一起并肩作战。往事历历在目，赵开的眼睛已经是通红的了。
倒是赵祥祯面带微笑地安慰起了赵开，“大哥，没事的，我们下辈子再做兄弟了。其实被关进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可以活着出去的。”
“我以为东王......”
“大哥，算了。你我都很清楚战败了，就会有人对此战负责，总不可能是大王来负责吧。”赵祥祯苦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大哥，现在的黄领军已经不再是以前刚刚起义之时的黄领军了，他们两个这样争斗，迟早会出大事的，到了那一天，我希望大哥可以明智一点，就当为了我们赵家，也为了妹妹。”
赵祥祯说完，看着低头不语的赵开，也没有再说话了。
这个时候，有个军官端来一壶酒，对着赵祥祯说：“赵大人，大王赏赐的酒到了。”
赵祥祯拍一下赵开的肩膀，说：“大哥，你先回去吧。”
赵开拉着赵祥祯的手，赵开的泪水已经挂在苍白的脸上了。
赵祥祯说：“走吧，大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最后难看的样子，回去告诉妹妹，我走得很舒服，让她不要太难过。”
在赵开离开之后，赵祥祯拿起那一壶酒，头一扬，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坐在牢房的角落里，不一会，赵祥祯掩着剧痛的肚子，鲜血从他的嘴角，眼里流了出来......
赵祥祯的死，给赵开带来了永不磨灭的伤痛。
赵玲玲知道赵祥祯的死讯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责怪着赵开，“哥，你为什么不救堂哥，为什么？！”，“你是堂堂的翼王，就连自己的弟弟都救不了，你这翼王是做什么的？！”赵玲玲一边哭着，一边骂着。
等到赵玲玲骂累了，哭累了，赵开才开口试图安慰赵玲玲。赵玲玲一把推开赵开，头也不回地离开赵开，离开了这个家。
九江城里，英国军火商人威廉、杰夫和徐梓维的军械顾问杰克森三个洋人正和徐梓维在谈事。
威廉为徐梓维带来了两个好消息，一是转卖战船的收益又大增了一倍；二是徐梓维上次提到制造火药的英国设备过两天就可以到达九江。
有了稳定生产火药的设备，那么火药除了装备在“大头强”的手榴弹之外，徐梓维还想好好利用这些火药改良现有的武器，徐梓维还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杰克森就说：“火药的生产稳定了下来，我们的子弹、炮弹都可以得到很大的提供，无论是稳定性还是杀伤性都会比现在的大大增加。”
徐梓维点点头，说：“除此之外呢？你有没有想到什么新式的武器？”
还没有等杰克森回话，威廉就开始推销自己的军火生意了，“徐先生，现在你们有钱了，可以考虑买一两艘我们英国的战舰。”
徐梓维摇摇头，说：“现在我们的收入还不足以去购买这东西，至于武器方面，如果有好用的还可以推荐一下。”
威廉有的不死心地说：“现在英国的战舰已经慢慢走向钢铁化了，徐先生我们的战船还是木制加风帆动力，最重要的是他们用一颗实心炮弹就可以将我们击沉，连火药也省了。”
“实心弹？”徐梓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名词，毕竟他的军队使用的都是装有火药和碎片的炮弹。
杰克森解释说：“实心弹里面装的不是火药，主要以沙子为主，攻击的对象就是以木制的战船，如果是钢制的战船，就必须击中那艘船的水线附近，最好就是水线之下，如果击中那艘船的重要位置，那么很有可能一枚实心弹就可以击沉一艘船了。”
“等等。”徐梓维听到这里，立刻想了起来一个故事，他在穿越前听说过一个故事，就是后来的晚晋时期和日本人打了一仗海战，结果大败，有人就说晋军的炮弹里面装上了沙，军费都被挪去供皇室使用了，所以才导致炮弹不能击沉日本人的战船，因而大败。徐梓维想到这里，接着问，“实心弹真的是装沙子的吗？”
杰克森说：“是的，装沙子是为了让炮弹在发射过程中保持平稳，相当于一个配重。这种炮弹最早的大范围使用应该是在法国拿破仑时代，拿破仑最早使用来攻城，也有可能他们那个时代火药有限吧。”
徐梓维心里想，“历史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说它比较好。”
威廉也不知道徐梓维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以为徐梓维是在考虑当中，于是继续说：“实心弹现在装备也不多的了，一般也是以开花弹为主，只不过现在的船舰会装备不同的炮弹，不像我们这样只有一到两种火炮，现在的一艘船舰上会有五种或者更多方式的炮弹，这样的话，可以根据不同的变化发射不同的弹药。”
徐梓维说，：“有没有鱼雷啊？”
“鱼雷？！是什么？”威廉和杰克森好奇地问，那就是他们还没有听过了。
徐梓维看到他们的表情，就摇摇头，说，“没事了。”这个时候，徐梓维的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做这个洋人还没有的武器在自己的鸟船上。只不过当着威廉的面，肯定不会说出来。而是等威廉离开后，徐梓维就会和杰克森开始着手“鱼雷”的工作。
威廉和杰夫走了之后，徐梓维马上召集那五名洋人军事专家开会。
徐梓维说，“我们下一阶段的主要工作是尽快研制出一种叫‘鱼雷’的东西，这是我今天和威廉他们聊天中得到的启发，他们说战舰会用实心弹来攻击船体，特别是水线附近的船体，从而给那艘船造成破坏，但是这种对实心弹的发射要求非常高，如果打在水线以上的船体，那只可以造成一个洞，实心弹又不会爆炸，对敌人的船舰几乎没有造成伤害。那我就在想，我们能不能造一种直接发射到水里的炮弹，直接攻击对方水线以下的船体，可以我一炮打过去就解决了一艘船。“
这里面有一位叫托马斯的洋人，擅长武器方面的，他听完之后，说：“大人，那你说的这鱼雷打算用实心弹还是开花弹？”
徐梓维说：“肯定是开花弹，而且我希望的效果是一枚小小的鱼雷要大大的爆炸威力，打造出我们的独门武器装备。完成这一任务，我会给在座各位的每月工资翻一倍。”
众人听到这个，马上兴致勃勃，热情高涨的，围绕着如何打造鱼雷的会议，在一片充满着激情的谈论声中从上午一直谈论到门外敲响了三更的打更声。
曾世贤的府中。曾世贤和李伯章两个人闲来无事地下棋作乐。
两个人谈话中，曾世贤不经意地提到上次和徐梓维吃饭时候，徐梓维提到的打游击战一事，曾世贤说：“渐甫啊，现在就你我二人，你说说对徐梓维提出的那个以战养战的看法。”
“小人觉得徐营官的提议不错，江西、安徽两地大部分都是黄领军的势力范围，我们取用徐营官的作战策略，不占城，只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彼消此长。而且同时不仅可应付朝廷说我们‘怠战’之压力，还有很大可能为大人您建立更多的军功。”
“那你说派谁去担当此差事？”
“大人，我们也可以来个‘东征西伐’，所谓东征，就是在江西地域游击作战，而西伐则是在安徽境内。小人觉得东征可由莫大山将军领军，西伐徐营官可担此重任，而李鑫将军则留守九江。”
曾世贤点点头，说：“莫大山他是统领，安排十几个营让他领军出征倒是没有问题，但徐梓维是营官，若然老夫再调几个营让他统领，那几个营官未必做到心服口服，虽然徐梓维战功赫赫，但毕竟官阶平等。但如果徐梓维一个营过去，则显得力量毕竟单薄。”
“小人也曾在安徽招过团练，不如小人跟随着徐营官一起同去安徽，一来安徽小人也算熟悉；二来亦可帮助徐营官招兵买马，反正徐营官也希望他的人数可以进一步扩充。”
曾世贤也觉得李伯章的方法不错，于是就批准了李伯章的提议。于是曾世贤拟下了军令，莫大山担任东征军统帅，率部一万五千人出征江西；徐梓维担任西伐军统帅，率十字营八百人出征安徽，三日后出发。
曾世贤和徐梓维，包括李伯章也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决定，改写了李伯章的命运，另一支强大的军队——徽军，也慢慢走上了历史的舞台。
赵开在金陵先去找东王杨一清，毕竟杨一清也算是自己的半个恩师，而且赵开也清楚赵祥祯的生死也是在杨一清的决定。
赵开还没有见杨一清的之前，他的心态还是比较放松的，毕竟自己和东王的交情摆在那里，而且赵开也听说东王将赵祥祯关在大牢之前说的话是等自己回来定夺，那就是极有可能走过过场，等自己回来了就将赵祥祯释放出来。
“赵祥祯必须死。”东王杨一清知道赵开的来意，很直接地跟赵开这样说。
赵开听完之后，彷佛一下子掉进了寒冷的大湖里面，究竟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杨一清接着说：“这场败仗总得有人来承担后果，两军联合作战，南昌那边是安王赖英，他是大王的小舅子，大王不可能会杀他；那么就剩下安庆的赵祥祯了，本王也是毫无办法，不得不牺牲他。”
赵开回过神来说：“一场败仗就斩主帅，我们黄领军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卑职就不明白，为何非得要赵祥祯死？哪怕贬职、流放已经算是很严厉的惩罚了。”
“翼王，这一次不仅仅是一场败仗，是有人在挑战本王的军权，而赵祥祯就做了先锋，你明白本王的意思了吧。”
“千岁爷，赵祥祯只是受大王的旨意，在他的位置上，他不可能抗旨的。”
“赵开！”杨一清厉声地说道，“大王哪一次调兵遣将不需要经过本王的吗？其他人不清楚，难道你赵开不知道吗？赵祥祯虽是受到大王指派，但他为何不过来和本王汇报，而直接回到安庆出战？如果他当时过来跟本王说，也不会有此失败一役，更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千岁爷，赵祥祯一时糊涂，您看看能不能念在我们兄弟多年来一直跟随千岁爷的份上，放过他一马。”
杨一清好像会变脸一样，这个时候的表情又显得和蔼可亲了，说，“翼王，我们起义至今，也不知道多少将士的兄弟家人都牺牲了，有时候每一次牺牲都是不得已的，也希望你明白本王的苦衷。”
赵开知道说多了也无谓，他也算比较清楚眼前这个东王的为人，说一就一，然后就问：“你打算什么时候？”
“为了避免你难做，本王想留你在金陵多几天，赵祥祯的事情本王就安排这两天去解决吧。”
“谢谢千岁爷的好意，卑职想回去安庆，见他最后一面。”赵开说完，向杨一清告辞准备离开。在赵开转身的时候，他听到杨一清说，“你最好不要再找大王来求情，如果你希望赵祥祯走得舒服一点的话。”
赵开听到之后，差点两眼一黑。
安庆大牢里，赵祥祯已经被告知将被被处死。
赵开看着眼前的堂弟，一起长大，一起参军，一起并肩作战。往事历历在目，赵开的眼睛已经是通红的了。
倒是赵祥祯面带微笑地安慰起了赵开，“大哥，没事的，我们下辈子再做兄弟了。其实被关进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可以活着出去的。”
“我以为东王......”
“大哥，算了。你我都很清楚战败了，就会有人对此战负责，总不可能是大王来负责吧。”赵祥祯苦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大哥，现在的黄领军已经不再是以前刚刚起义之时的黄领军了，他们两个这样争斗，迟早会出大事的，到了那一天，我希望大哥可以明智一点，就当为了我们赵家，也为了妹妹。”
赵祥祯说完，看着低头不语的赵开，也没有再说话了。
这个时候，有个军官端来一壶酒，对着赵祥祯说：“赵大人，大王赏赐的酒到了。”
赵祥祯拍一下赵开的肩膀，说：“大哥，你先回去吧。”
赵开拉着赵祥祯的手，赵开的泪水已经挂在苍白的脸上了。
赵祥祯说：“走吧，大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最后难看的样子，回去告诉妹妹，我走得很舒服，让她不要太难过。”
在赵开离开之后，赵祥祯拿起那一壶酒，头一扬，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坐在牢房的角落里，不一会，赵祥祯掩着剧痛的肚子，鲜血从他的嘴角，眼里流了出来......
赵祥祯的死，给赵开带来了永不磨灭的伤痛。
赵玲玲知道赵祥祯的死讯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责怪着赵开，“哥，你为什么不救堂哥，为什么？！”，“你是堂堂的翼王，就连自己的弟弟都救不了，你这翼王是做什么的？！”赵玲玲一边哭着，一边骂着。
等到赵玲玲骂累了，哭累了，赵开才开口试图安慰赵玲玲。赵玲玲一把推开赵开，头也不回地离开赵开，离开了这个家。
九江城里，英国军火商人威廉、杰夫和徐梓维的军械顾问杰克森三个洋人正和徐梓维在谈事。
威廉为徐梓维带来了两个好消息，一是转卖战船的收益又大增了一倍；二是徐梓维上次提到制造火药的英国设备过两天就可以到达九江。
有了稳定生产火药的设备，那么火药除了装备在“大头强”的手榴弹之外，徐梓维还想好好利用这些火药改良现有的武器，徐梓维还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杰克森就说：“火药的生产稳定了下来，我们的子弹、炮弹都可以得到很大的提供，无论是稳定性还是杀伤性都会比现在的大大增加。”
徐梓维点点头，说：“除此之外呢？你有没有想到什么新式的武器？”
还没有等杰克森回话，威廉就开始推销自己的军火生意了，“徐先生，现在你们有钱了，可以考虑买一两艘我们英国的战舰。”
徐梓维摇摇头，说：“现在我们的收入还不足以去购买这东西，至于武器方面，如果有好用的还可以推荐一下。”
威廉有的不死心地说：“现在英国的战舰已经慢慢走向钢铁化了，徐先生我们的战船还是木制加风帆动力，最重要的是他们用一颗实心炮弹就可以将我们击沉，连火药也省了。”
“实心弹？”徐梓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名词，毕竟他的军队使用的都是装有火药和碎片的炮弹。
杰克森解释说：“实心弹里面装的不是火药，主要以沙子为主，攻击的对象就是以木制的战船，如果是钢制的战船，就必须击中那艘船的水线附近，最好就是水线之下，如果击中那艘船的重要位置，那么很有可能一枚实心弹就可以击沉一艘船了。”
“等等。”徐梓维听到这里，立刻想了起来一个故事，他在穿越前听说过一个故事，就是后来的晚晋时期和日本人打了一仗海战，结果大败，有人就说晋军的炮弹里面装上了沙，军费都被挪去供皇室使用了，所以才导致炮弹不能击沉日本人的战船，因而大败。徐梓维想到这里，接着问，“实心弹真的是装沙子的吗？”
杰克森说：“是的，装沙子是为了让炮弹在发射过程中保持平稳，相当于一个配重。这种炮弹最早的大范围使用应该是在法国拿破仑时代，拿破仑最早使用来攻城，也有可能他们那个时代火药有限吧。”
徐梓维心里想，“历史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说它比较好。”
威廉也不知道徐梓维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以为徐梓维是在考虑当中，于是继续说：“实心弹现在装备也不多的了，一般也是以开花弹为主，只不过现在的船舰会装备不同的炮弹，不像我们这样只有一到两种火炮，现在的一艘船舰上会有五种或者更多方式的炮弹，这样的话，可以根据不同的变化发射不同的弹药。”
徐梓维说，：“有没有鱼雷啊？”
“鱼雷？！是什么？”威廉和杰克森好奇地问，那就是他们还没有听过了。
徐梓维看到他们的表情，就摇摇头，说，“没事了。”这个时候，徐梓维的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做这个洋人还没有的武器在自己的鸟船上。只不过当着威廉的面，肯定不会说出来。而是等威廉离开后，徐梓维就会和杰克森开始着手“鱼雷”的工作。
威廉和杰夫走了之后，徐梓维马上召集那五名洋人军事专家开会。
徐梓维说，“我们下一阶段的主要工作是尽快研制出一种叫‘鱼雷’的东西，这是我今天和威廉他们聊天中得到的启发，他们说战舰会用实心弹来攻击船体，特别是水线附近的船体，从而给那艘船造成破坏，但是这种对实心弹的发射要求非常高，如果打在水线以上的船体，那只可以造成一个洞，实心弹又不会爆炸，对敌人的船舰几乎没有造成伤害。那我就在想，我们能不能造一种直接发射到水里的炮弹，直接攻击对方水线以下的船体，可以我一炮打过去就解决了一艘船。“
这里面有一位叫托马斯的洋人，擅长武器方面的，他听完之后，说：“大人，那你说的这鱼雷打算用实心弹还是开花弹？”
徐梓维说：“肯定是开花弹，而且我希望的效果是一枚小小的鱼雷要大大的爆炸威力，打造出我们的独门武器装备。完成这一任务，我会给在座各位的每月工资翻一倍。”
众人听到这个，马上兴致勃勃，热情高涨的，围绕着如何打造鱼雷的会议，在一片充满着激情的谈论声中从上午一直谈论到门外敲响了三更的打更声。
曾世贤的府中。曾世贤和李伯章两个人闲来无事地下棋作乐。
两个人谈话中，曾世贤不经意地提到上次和徐梓维吃饭时候，徐梓维提到的打游击战一事，曾世贤说：“渐甫啊，现在就你我二人，你说说对徐梓维提出的那个以战养战的看法。”
“小人觉得徐营官的提议不错，江西、安徽两地大部分都是黄领军的势力范围，我们取用徐营官的作战策略，不占城，只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彼消此长。而且同时不仅可应付朝廷说我们‘怠战’之压力，还有很大可能为大人您建立更多的军功。”
“那你说派谁去担当此差事？”
“大人，我们也可以来个‘东征西伐’，所谓东征，就是在江西地域游击作战，而西伐则是在安徽境内。小人觉得东征可由莫大山将军领军，西伐徐营官可担此重任，而李鑫将军则留守九江。”
曾世贤点点头，说：“莫大山他是统领，安排十几个营让他领军出征倒是没有问题，但徐梓维是营官，若然老夫再调几个营让他统领，那几个营官未必做到心服口服，虽然徐梓维战功赫赫，但毕竟官阶平等。但如果徐梓维一个营过去，则显得力量毕竟单薄。”
“小人也曾在安徽招过团练，不如小人跟随着徐营官一起同去安徽，一来安徽小人也算熟悉；二来亦可帮助徐营官招兵买马，反正徐营官也希望他的人数可以进一步扩充。”
曾世贤也觉得李伯章的方法不错，于是就批准了李伯章的提议。于是曾世贤拟下了军令，莫大山担任东征军统帅，率部一万五千人出征江西；徐梓维担任西伐军统帅，率十字营八百人出征安徽，三日后出发。
曾世贤和徐梓维，包括李伯章也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决定，改写了李伯章的命运，另一支强大的军队——徽军，也慢慢走上了历史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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