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叶子
看着黄瑶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收拾东西，商雪调侃她。
“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黄瑶厚着脸皮道：“没办法，谁叫姐姐天生丽质，皮肤娇嫩熬不得夜。”
商雪正想怼她几句，看见门口的人，立马像污了眼睛一样别过头。
“你来干什么？”
林阑好似没有看出她的不虞。
“接你出院，院里的老师和同学都等着你，柯教授也在。”
商雪刚想拒绝，一听到老师居然也在，又有些犹豫。
黄瑶仿佛不知道两人的官司，她直接离开病房，给商雪办理出院手续去了。
商雪看着林阑一双眼睛从进了病房就没有搁她身上，讽刺道。
“连我出院的时机你也要利用啊？表现的这么深情，早干嘛去了？”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质问林阑。
“她只不过是个卖盒饭的，按道理说你不会喜欢她，林阑，你接近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阑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如今她像一个护崽的疯婆子。
“林阑，我决不允许你伤害她。”
……
黄瑶看着身边的沉默两人，不知道在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两人从出病房到现在走出住院部都一言不发。
像死了爹一样，阴沉着脸。
“我去开车过来。”林阑道。
商雪也不顾及伤势，一把抢过行李。
“不用了，我们打车，后会无期。”
黄瑶赶紧接过她的行李，看来商雪是不肯跟他走了。
林阑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黄瑶冲她灿烂一笑。
林阑心一下子像炸开了花。
可黄瑶却与他擦肩而过。
“秦昭，你怎么来了？”
耳边还有黄瑶充满惊喜的声音飘荡。
欢快，灵动，却不属于他。
黄瑶眼里只有秦昭，明明就一晚上没见，她却似乎像等了好久。
“商雪，快过来，我们有车啦。”
商雪趾高气扬地也与林阑擦肩而过，走向了黄瑶。
看着黑色轿车远去的烟尘，林阑握紧了拳。
他居然还在黄瑶身边！
话说很小的时候，他就在了。那黄瑶，就是那个人，对吧。
终于找到了。
……
看着前面驾驶座上惬意的俊美男人，商雪撞了撞黄瑶的肩膀，对她挤眉弄眼。
“干嘛，”黄瑶小声威胁她，“他是我的。”
商雪乐的直捂嘴：“瞧你说的，我又不跟你抢。”
两人的悄悄话没有逃过男人非凡的耳力，他带着墨镜的眼睛似有星星跳出来，薄唇也勾起了弧度。
黄瑶将商雪送回来宿舍，宿舍没有别人，她的室友都回家了。
黄瑶离开时，商雪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你，阿瑶。”
才刚离开医院，她竟有些不舍。
黄瑶颇感无奈，她轻轻推开商雪，揉了揉胸口。
“商雪，咱俩不适合拥抱，太挤了。”
商雪被她的流氓行径惊的面红耳赤。
“虽然咱俩年纪差不多大，但你还差的远呢。”
黄瑶一脸得瑟地离开了。
只留下商雪一脸愤恨。
“哪里差的远了！黄瑶，我再找你我是狗！”
……
慈安小区609室。
一回到家，黄瑶就将秦昭扑到在了沙发上。
秦昭护着她，怕她磕着。
“瑶瑶……”
黄瑶亲了上去。
三秒钟后秦昭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片刻后，黄瑶体力不支，只能跨坐在秦昭身上靠着他的肩膀喘气。
“秦昭，你要亲死我吗？”
秦昭身体越发滚烫，越发想要更多。
“瑶瑶，你先下来。”
黄瑶从善如流，站起身，将他上下打量。
秦昭红着脸将头转到一边。
黄瑶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也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掩藏起来的名为欲望的深渊。
二人对峙着，沉默地看着对方。
终于，黄瑶松开了手，心情大好的回了卧室洗澡。
秦昭也松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黄瑶早已经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坐在沙发上追剧。
秦昭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最近气温有点不正常，外面也不太平，你尽量不要出门。”
黄瑶接过水，白了他一眼。
“你怕是忘了我还是个学生。”
而且明天就要收假了。
秦昭：“……”
“新的棒球棍你看见了吗？”他换了个话题。
黄瑶一下子来了精神，放下水杯，在窗帘后面找到了一个棒球棍。
她爱不释手地摸着棒球棍，像对待情人那样。
秦昭有点后悔买给她了。
“给我。”
秦昭伸出手。
“不给，这是我的。”黄瑶紧紧抱着棒球棍。
秦昭揉揉她的脑袋，解释道。
“我给它加道符刻，后面你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知道吗？”
黄瑶乖乖地将棒球棍递给他了，秦昭拿出匕首，在上面刻了起来。
黄瑶盯着他的匕首眼神不善，她想起了手被割的回忆。
秦昭叹了口气。
“不会再伤你了。”
刻满了符之后，秦昭又割了自己的手，将血涂满了棒球棍。
不一会儿血液被符文吸收，消失的干干净净，棒球棍跟新买的一样。
看着黄瑶心脏直抽抽。
“别担心，已经好了。”
他掏出一个不知道什么叶子，贴在手上，不到一分钟就掀了下来。
手好了！
晚好如初。
“这是绑带树的叶子，是药草。”
黄瑶问他：“你也去过那里？”
秦昭点了点头。
“无尽森林我没有办法陪你去，后面你出了无尽森林，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黄瑶有很多问题想问秦昭，但秦昭却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嘴巴。
“阿瑶，很多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但你记着，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看着男人信誓旦旦。
黄瑶勾唇，舔了一下他的手指，秦昭像被火燎了一样收回手。
脸也绯红。
“永远在一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秦昭，前段时间你还拒绝了我。”
秦昭一愣。
“我没有……只是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黄瑶：“……”
所以她是白伤心了吗？
“所有的犹犹豫豫，都是不爱。”
秦昭听了她的话，如同当头被人一闷棍。
黄瑶失望地转过身。
秦昭拉住了她，眼里闪过很多复杂情绪，最后都化作决然。
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爱，很爱。”
“所以，请跟我交往吧。”
……
玉霞大学逸夫楼阶梯教室里，黄瑶提前来到了503，下一堂课是选修课《近代史》。
商雪看着第一排的短发身影，陷入自我怀疑，她如此想念黄瑶吗？
怎么是个人都像黄瑶？
这会儿黄瑶肯定在校门口卖盒饭，怎么可能在阶梯教室？
还坐第一排！
正常人哪里会提前来还坐第一排的！
黄瑶似有所感，转过身向后看去。待看清后，她咧着嘴笑。
“哟，商雪，好久不见。”
商雪：“……”
昨天自己还在为分离而难过，这真的是……
孽缘啊！
在黄瑶殷切的期盼下，商雪认命地去了第一排。
刚坐下，黄瑶又给了她致命一击。
“阿雪，我有男朋友了。”
整堂课，商雪都像一根蔫黄瓜，连老师都能感觉到她的“丧”气，对她避而远之。
“这位同学……不……旁边那位短头发的女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黄瑶站起来，噼里啪啦地讲了十分钟还意犹未尽。
“好了好了，这位同学，可以了，可以了，你答的很好，我会给你加分的，可以坐下了。”
老师擦了一把汗，明明有空调，却还是很热。
这位同学，真的是太……意气风发了！
隔着几米都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真诚笑脸。
“啊……”
“你别过来啊。”
窗外一声尖叫响起，打破了教室的寂静。
商雪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起了几次不愉快的经历。
窗户旁边的同学都伸头向外看，坐后面一排的男生们甚至已经走出了后门。
没办法，大学生就是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
教历史的年轻讲师红着脖子呼喊他们回来，但没人听他的。
“我擦，这是啥啊！”
“啊……”
又是好几声痛苦地声音响起。
此时教室里一片哗然，大家都往外跑。
黄瑶和商雪也坐不住了，对视一眼也跑了出去。
走廊那头，一堆人挤着，看不清楚情况，只能听见嘶吼声和……咀嚼声。
黄瑶感觉毛骨悚然，拉着商雪返回教室拿起书包。
“擦，我棒球棍呢！”
她向后门一看，一个男生正拖着一根棒球棍消失在她的视野。
黄瑶暗道不好，飞快地追了上去。
可还是迟了。
那个男生一棒子打掉了别人的脑袋！
那脑袋被打掉的时候，所有人都要崩溃了！
比看见脑袋主人刚刚生吃人肉还要让人崩溃！
“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鸟兽散。
躲这个杀人现场远远的。
黄瑶这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个血腥现场只有三个东西。
一个不能称之为人的……一半人。
比上次在商场落在她们脚边的人还要破破烂烂。
一个脑袋和身体分家的……完整人。
还有一个瘫倒在地的，拿着棒球棍的……活人。
黄瑶看着这位还活着的“狠人”，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走上前。
“那个……大哥……能不能把我的棒球棍还给我。”
那个活人经她“提醒”，才意识到杀人凶器还在手上，一把将棍子甩出了窗外。
窗外已经不是教学楼了。
黄瑶在心里狠狠地祝福了他一顿，就下去找棍子了。
商雪颤抖地拉着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黄瑶在楼下找到棒球棍后就听见了警笛呼啸的声音。
她飞快地将棒球棍藏到了远处河边的木板桥底下。
“这根棒球棍对我很重要，我不能让警察没收。”
商雪道：“放心吧，我谁也不说，后面没事了我们再来拿。”
“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黄瑶厚着脸皮道：“没办法，谁叫姐姐天生丽质，皮肤娇嫩熬不得夜。”
商雪正想怼她几句，看见门口的人，立马像污了眼睛一样别过头。
“你来干什么？”
林阑好似没有看出她的不虞。
“接你出院，院里的老师和同学都等着你，柯教授也在。”
商雪刚想拒绝，一听到老师居然也在，又有些犹豫。
黄瑶仿佛不知道两人的官司，她直接离开病房，给商雪办理出院手续去了。
商雪看着林阑一双眼睛从进了病房就没有搁她身上，讽刺道。
“连我出院的时机你也要利用啊？表现的这么深情，早干嘛去了？”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质问林阑。
“她只不过是个卖盒饭的，按道理说你不会喜欢她，林阑，你接近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阑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如今她像一个护崽的疯婆子。
“林阑，我决不允许你伤害她。”
……
黄瑶看着身边的沉默两人，不知道在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两人从出病房到现在走出住院部都一言不发。
像死了爹一样，阴沉着脸。
“我去开车过来。”林阑道。
商雪也不顾及伤势，一把抢过行李。
“不用了，我们打车，后会无期。”
黄瑶赶紧接过她的行李，看来商雪是不肯跟他走了。
林阑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黄瑶冲她灿烂一笑。
林阑心一下子像炸开了花。
可黄瑶却与他擦肩而过。
“秦昭，你怎么来了？”
耳边还有黄瑶充满惊喜的声音飘荡。
欢快，灵动，却不属于他。
黄瑶眼里只有秦昭，明明就一晚上没见，她却似乎像等了好久。
“商雪，快过来，我们有车啦。”
商雪趾高气扬地也与林阑擦肩而过，走向了黄瑶。
看着黑色轿车远去的烟尘，林阑握紧了拳。
他居然还在黄瑶身边！
话说很小的时候，他就在了。那黄瑶，就是那个人，对吧。
终于找到了。
……
看着前面驾驶座上惬意的俊美男人，商雪撞了撞黄瑶的肩膀，对她挤眉弄眼。
“干嘛，”黄瑶小声威胁她，“他是我的。”
商雪乐的直捂嘴：“瞧你说的，我又不跟你抢。”
两人的悄悄话没有逃过男人非凡的耳力，他带着墨镜的眼睛似有星星跳出来，薄唇也勾起了弧度。
黄瑶将商雪送回来宿舍，宿舍没有别人，她的室友都回家了。
黄瑶离开时，商雪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你，阿瑶。”
才刚离开医院，她竟有些不舍。
黄瑶颇感无奈，她轻轻推开商雪，揉了揉胸口。
“商雪，咱俩不适合拥抱，太挤了。”
商雪被她的流氓行径惊的面红耳赤。
“虽然咱俩年纪差不多大，但你还差的远呢。”
黄瑶一脸得瑟地离开了。
只留下商雪一脸愤恨。
“哪里差的远了！黄瑶，我再找你我是狗！”
……
慈安小区609室。
一回到家，黄瑶就将秦昭扑到在了沙发上。
秦昭护着她，怕她磕着。
“瑶瑶……”
黄瑶亲了上去。
三秒钟后秦昭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片刻后，黄瑶体力不支，只能跨坐在秦昭身上靠着他的肩膀喘气。
“秦昭，你要亲死我吗？”
秦昭身体越发滚烫，越发想要更多。
“瑶瑶，你先下来。”
黄瑶从善如流，站起身，将他上下打量。
秦昭红着脸将头转到一边。
黄瑶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也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掩藏起来的名为欲望的深渊。
二人对峙着，沉默地看着对方。
终于，黄瑶松开了手，心情大好的回了卧室洗澡。
秦昭也松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黄瑶早已经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坐在沙发上追剧。
秦昭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最近气温有点不正常，外面也不太平，你尽量不要出门。”
黄瑶接过水，白了他一眼。
“你怕是忘了我还是个学生。”
而且明天就要收假了。
秦昭：“……”
“新的棒球棍你看见了吗？”他换了个话题。
黄瑶一下子来了精神，放下水杯，在窗帘后面找到了一个棒球棍。
她爱不释手地摸着棒球棍，像对待情人那样。
秦昭有点后悔买给她了。
“给我。”
秦昭伸出手。
“不给，这是我的。”黄瑶紧紧抱着棒球棍。
秦昭揉揉她的脑袋，解释道。
“我给它加道符刻，后面你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知道吗？”
黄瑶乖乖地将棒球棍递给他了，秦昭拿出匕首，在上面刻了起来。
黄瑶盯着他的匕首眼神不善，她想起了手被割的回忆。
秦昭叹了口气。
“不会再伤你了。”
刻满了符之后，秦昭又割了自己的手，将血涂满了棒球棍。
不一会儿血液被符文吸收，消失的干干净净，棒球棍跟新买的一样。
看着黄瑶心脏直抽抽。
“别担心，已经好了。”
他掏出一个不知道什么叶子，贴在手上，不到一分钟就掀了下来。
手好了！
晚好如初。
“这是绑带树的叶子，是药草。”
黄瑶问他：“你也去过那里？”
秦昭点了点头。
“无尽森林我没有办法陪你去，后面你出了无尽森林，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黄瑶有很多问题想问秦昭，但秦昭却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嘴巴。
“阿瑶，很多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但你记着，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看着男人信誓旦旦。
黄瑶勾唇，舔了一下他的手指，秦昭像被火燎了一样收回手。
脸也绯红。
“永远在一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秦昭，前段时间你还拒绝了我。”
秦昭一愣。
“我没有……只是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黄瑶：“……”
所以她是白伤心了吗？
“所有的犹犹豫豫，都是不爱。”
秦昭听了她的话，如同当头被人一闷棍。
黄瑶失望地转过身。
秦昭拉住了她，眼里闪过很多复杂情绪，最后都化作决然。
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爱，很爱。”
“所以，请跟我交往吧。”
……
玉霞大学逸夫楼阶梯教室里，黄瑶提前来到了503，下一堂课是选修课《近代史》。
商雪看着第一排的短发身影，陷入自我怀疑，她如此想念黄瑶吗？
怎么是个人都像黄瑶？
这会儿黄瑶肯定在校门口卖盒饭，怎么可能在阶梯教室？
还坐第一排！
正常人哪里会提前来还坐第一排的！
黄瑶似有所感，转过身向后看去。待看清后，她咧着嘴笑。
“哟，商雪，好久不见。”
商雪：“……”
昨天自己还在为分离而难过，这真的是……
孽缘啊！
在黄瑶殷切的期盼下，商雪认命地去了第一排。
刚坐下，黄瑶又给了她致命一击。
“阿雪，我有男朋友了。”
整堂课，商雪都像一根蔫黄瓜，连老师都能感觉到她的“丧”气，对她避而远之。
“这位同学……不……旁边那位短头发的女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黄瑶站起来，噼里啪啦地讲了十分钟还意犹未尽。
“好了好了，这位同学，可以了，可以了，你答的很好，我会给你加分的，可以坐下了。”
老师擦了一把汗，明明有空调，却还是很热。
这位同学，真的是太……意气风发了！
隔着几米都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真诚笑脸。
“啊……”
“你别过来啊。”
窗外一声尖叫响起，打破了教室的寂静。
商雪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起了几次不愉快的经历。
窗户旁边的同学都伸头向外看，坐后面一排的男生们甚至已经走出了后门。
没办法，大学生就是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
教历史的年轻讲师红着脖子呼喊他们回来，但没人听他的。
“我擦，这是啥啊！”
“啊……”
又是好几声痛苦地声音响起。
此时教室里一片哗然，大家都往外跑。
黄瑶和商雪也坐不住了，对视一眼也跑了出去。
走廊那头，一堆人挤着，看不清楚情况，只能听见嘶吼声和……咀嚼声。
黄瑶感觉毛骨悚然，拉着商雪返回教室拿起书包。
“擦，我棒球棍呢！”
她向后门一看，一个男生正拖着一根棒球棍消失在她的视野。
黄瑶暗道不好，飞快地追了上去。
可还是迟了。
那个男生一棒子打掉了别人的脑袋！
那脑袋被打掉的时候，所有人都要崩溃了！
比看见脑袋主人刚刚生吃人肉还要让人崩溃！
“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鸟兽散。
躲这个杀人现场远远的。
黄瑶这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个血腥现场只有三个东西。
一个不能称之为人的……一半人。
比上次在商场落在她们脚边的人还要破破烂烂。
一个脑袋和身体分家的……完整人。
还有一个瘫倒在地的，拿着棒球棍的……活人。
黄瑶看着这位还活着的“狠人”，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走上前。
“那个……大哥……能不能把我的棒球棍还给我。”
那个活人经她“提醒”，才意识到杀人凶器还在手上，一把将棍子甩出了窗外。
窗外已经不是教学楼了。
黄瑶在心里狠狠地祝福了他一顿，就下去找棍子了。
商雪颤抖地拉着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黄瑶在楼下找到棒球棍后就听见了警笛呼啸的声音。
她飞快地将棒球棍藏到了远处河边的木板桥底下。
“这根棒球棍对我很重要，我不能让警察没收。”
商雪道：“放心吧，我谁也不说，后面没事了我们再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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